「搶佔我的一切?」葉夢茵對這句話產生疑惑。
阿蘭意識到自己口誤,忙面色慌張的解釋道,「啊?我有這麼說嗎?是你听錯了吧?」
「我听錯了?」葉夢茵將信將疑地重復。
阿蘭心虛地沒有再接話。
葉夢茵只好輕輕地擰了秀眉……
彌漫著深重消毒水味兒的病房里,病床-上躺著個兩鬢斑白五十左右歲的男人,他臉色蒼白,瞌著眼簾,一動不動。
季非冥欣長地身影推門走了進來,想到醫生說,葉天成因腦梗塞昏迷,一時半會兒都不會蘇醒,而微蹙了濃眉。
「葉老,你怎麼忍心躺在這里,讓你的寶貝女兒替你受罪呢?我派去的人打听回來的消息,可是說她過的並不好。」
季非冥走到床前,拉了張椅子優雅地坐了下來,銳眸看著沒有任何反映的葉天成繼續說,「不忍心嗎?既然這樣,我來幫她,當然,這需要代價。」
眯起閃爍著狡黠光芒地眸子,季非冥唇角輕勾,「葉夢茵,只要讓你自己去發現真相,才會有強烈的恨意,那一天,不遠了。」……
自阿蘭說過那句讓葉夢茵疑惑的話開始,已經連續半個月,葉夢茵都做一個奇怪的夢。
夢里有一對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和小男孩,手牽著手快樂地走在草坪上,突然程玉婷跑到中間,將那個小男孩拉走。
似乎只是瞬間,小男孩長大變成了葉北卿的模樣,而那個哭泣地小女孩,她始終看不清她的臉。
每每從夢中驚醒時,葉夢茵都滿頭大汗,剛又因那個夢而驚醒的葉夢茵沒了睡意,昏暗地地下室讓她並不能準確的判斷出現在是幾點了。
坐起身,葉夢茵穿好衣服,走出地下室,透地一塵不染的客廳玻璃看著剛染上魚肚白的天邊,本想回去再睡一覺,可轉身時,她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向樓梯上方。
那上面有間房間,是所有佣人都不能靠近的,有種直覺告訴她,那里有她一直尋找的答案。
思及,葉夢茵邁開了走上樓梯的腳步,凌晨剛過,寂靜地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葉夢茵走上長廊時,彎腰月兌了腳下的鞋,以免發出聲音,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個像禁地一般地房間,隨著靠近,她心中的忐忑不斷擴大,連呼吸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
身後突如其來地低沉男聲嚇地葉夢茵一個激靈,她倏爾轉頭看向身穿西服,墨色地眸子泛著血絲,神情微醉,似是剛從外面回來的葉北卿。
「我……」葉夢茵輕咬了下唇,找了個借口搪塞道,「樓下的衛生間壞了,我想借用樓上的衛生間。」
「說謊。」葉北卿打了個酒嗝,搖晃著身體走到葉夢茵面前,凝視著她晶亮地美眸。
他唇角噙上若有似無地邪笑,修長地手指撫模上葉夢茵地粉唇,「每次你一說謊的時候,就會咬住下唇,就像這樣。」葉北卿帶著香醇酒氣地說著,忽爾低頭,性感地唇含-住葉夢茵地女敕唇,輕輕地撕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