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把燒餅拿去還給人家!」花無缺轉身看向身後的花富山,「下次不準收那個寡婦的東西!到時候傳出風言風語,你娶不到媳婦不要怪我!」
花富山听得一驚,忙抓著燒餅往外跑,可跑了幾步後又折了回來,朝正在擦油壇的赫鷹道︰「拿來!」
赫鷹抬起頭,濃眉微擰,「什麼?」
「燒餅啊!無缺說要還給蔡銀花!」花富山理直氣壯地道。
赫鷹扭頭看向環臂而立的花無缺,她正瞪著自己。
「吃了。」赫鷹又低下頭擦著油壇子。
「吃了?」花富山怪叫一聲看向妹妹,「無缺,赫鷹把蔡銀花送的燒餅吃了!」
啥?赫鷹還分到了燒餅!
花無缺竄了過去瞪著赫鷹道︰「我大哥分你燒餅吃了?」
「沒有,是對面那個老板娘白送的兩個燒餅。」赫鷹停下手站起來俯視著自己的老板花無缺。
明明坐著擦油壇時他挺「渺小」的,可一站起來就給人壓迫感。
花無缺退了兩步拉開距離,以便自己能夠與赫鷹平視。
現在罵這個奴隸有用嗎?罵了他,那兩個燒餅也只會變成大糞排出來。
算了!花無缺嘆了口氣,向花富山攤開手,「大哥,給我十二文錢。」
「做什麼?」花富山愣愣地問。
「當然是給人家燒餅錢!」花無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尖聲道。
十二文啊!想吃面餅子不會自己做啊!她饞得口水橫流不也沒宰了家里那兩只下蛋的蘆花雞!
接過花富山遞過來的銅錢,花無缺去對面街還蔡銀花燒餅錢。
「燒餅不是那個女人白給我們的嗎?」赫鷹看著伸長脖子的花富山不解地問道。
花富山縮回脖子朝赫鷹翻翻眼楮,「你不知道我大妹的脾氣,她跟外人絕對是分得清清楚楚,我不欠你、你也別欠我!就算是別人的好意,她也喜歡當成驢肝肺就是了。」
說完這話,花富山垂頭喪氣的拿著那兩個燒餅回了櫃台里,他哪里還敢吃,晚上上鍋蒸熱了大家分幾口吧。
赫鷹又望向正在和蔡銀花說話的花無缺,他真的不明白這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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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何必客氣呢。」蔡銀花往回推著那銅錢,笑得花枝亂顫,「都是鄰居,我又常去花老板您那買面,那四個燒餅就當我送給您平日里照顧我的謝禮了。」
硬將那十二文塞進蔡銀花的手里,花無缺虛應地笑道︰「那怎麼行,蔡姐姐做的也是小買賣,到我家買米買面是您照顧我們小店,感謝您還來不及呢,哪能白拿您的東西!快把錢收起來。」
蔡銀花笑著推拒了兩次便也不再拒絕,把銅錢收進了袋子里。
微側身瞥了一眼米店里那高壯的身影,蔡銀花笑得更加「燦爛」了,「花老板,听說您前天在集上買了一個男奴,就是那個皮膚微黑的男人吧?」
回頭看了一眼輕松扛起油壇子擺在店內顯眼位置的赫鷹,花無缺道︰「是啊,就是那個小麥色皮膚的男人,我大哥腰扭了,做不了重活。」
「嘖嘖!」蔡銀花嘖了兩聲後羨慕地道,「花老板做事就是有魄力,敢去買個男人回來使喚。」
這話听著怎麼刺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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