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赫鷹未經過花無缺的同意便抓住她的腰一舉。
「呀!你做……」花無缺一下子就清醒了,但下一秒她的雙腳就落在地上。
「老板,太晚了,明天我還要做事。」赫鷹雙手按在臀側的位置俯身輕聲道,「有什麼問題明天下工後我再解釋給您听。」她已經呵欠連天了。
也是,她該睡了,所有事情不可能一晚上都了解清楚。
「那好吧,我去睡了。」花無缺放松下來後又打了一個呵欠朝倉庫門口走去。
咚!一條手臂按在了牆上擋住花無缺的去路。
「干什麼!」花無缺戒備地退後一步瞪著赫鷹,他不會是想變身狼人吧!
「糧倉門口在那邊,這邊是通往前面鋪子的門。」赫鷹好心地指了指相反方向。
「謝了!」花無缺毫無誠意的抬起手在赫鷹結實的胸前拍了拍,「明天見。」捂著嘴,她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柔軟的手踫觸到他的胸膛像般輕盈,赫鷹再次懷疑花無缺是在挑、逗自己。
看她頭發微亂、扭腰擺臀的背影……
她的腰好痛啊!花無缺咧咧嘴,坐在硌的麻袋上真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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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被輕敲兩下後靜寂無聲,屋里正對鏡抹頭的女人馬上站起身,小跑著去開門。
門一開便有涼氣撲進來,可女人卻迅速把自己塞進來人的懷里。
「你怎麼才來啊。」蔡銀花嬌嗔地拍了一下赫鷹的胸口。
怪怪的,赫鷹歪了一下頭皺起眉。
同樣是被女人拍胸口,怎麼他就覺得花無缺拍得像在挑/逗呢?
蔡銀花拉著赫鷹坐到桌前,桌上擺著酒菜,持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給赫鷹,描繪精致的眉眼一挑,「來,我們喝酒。」
赫鷹接過酒杯仰頭喝下,然後把酒杯往桌上隨手一扔,俯身扛起蔡銀花就往大床走去。
「呵呵,你真是急性子。」蔡銀花趴在赫鷹的背上嬌笑著,手指在他後背畫著圓圈。
赫鷹把蔡銀花往床上一摔,然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蔡銀花著迷的望著赫鷹瘦削卻肌肉結實的身體,自從丈夫死後她干渴很久了。
赫鷹第一天在糧店做事扛米時便打了赤膊,看得她嗓子眼兒冒煙。
好不容易赫鷹的視線終于落到她這邊,她便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沒想到他也很上道……
「啊呀!好人兒,你輕點兒!」蔡銀花陶醉的抱緊了身上的男人,對他的粗魯與躁進絲毫不在意。
赫鷹架著蔡銀花的大腿埋頭苦干,腦海里卻浮現出花無缺扭腰擺臀的背影。
那個女人在勾/引他?為什麼會想到她?
蔡銀花叫得死去活來,魚仙魚死(不是錯別字,是避開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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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鈴兒的過敏躲在屋子里八/九天、喝了湯藥後好了,這四天她除了上茅房外根本足不出戶,吃喝都由小弟耿富有送進屋里。
呼吸了一口屋外的新鮮空氣,趙鈴兒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鈴兒,出來啦。」花無缺站在五步之外搓著手笑呵呵。
「哼!」趙鈴兒頭一甩不理花無缺,直奔前面的糧店而去。
她可是好幾天沒出門了,今兒一定要在前面露露臉,讓大家看看她漂亮的模樣!——
不要看霸王文哦!男豬啊,為神馬你這麼不爭氣,和寡婦攪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