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沒事了。」赫連鷹扶起虛軟的花無缺,自然而然地把她摟在懷中安慰,「那賊人已經被我制伏了。」
她是這麼的嬌小,抱在懷里柔若無骨,微微顫抖的嬌軀不停傳遞著她需要保護的訊息。
對嘛,女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赫連鷹舒了口氣,心中對自己說︰花無缺與別的女人一樣,沒什麼特別。
「你……你確定已經制伏那個賊人了?」花無缺仰起頭,無限嬌弱地望著赫連鷹問。
「是的。」赫連鷹心頭一軟,空出一只手輕撫過花無缺的臉頰,把她因摔倒而滑落的發絲攏到後面,「已經被我打折了雙腿。」多麼輕描淡寫的血腥、暴力啊!
花無缺輕輕推開赫連鷹,偏頭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黑衣人。
「無缺……」院子里,花富山還在哀鳴。
在赫連鷹的安撫下,花無缺總算是定住了心神,面條似的腿也不再發軟了。
站穩身子後,花無缺順了順頭發道︰「快看看我爹和富有怎麼樣了!」
花無缺掙開赫連鷹的手奔向床榻,使得懷抱空虛的赫連鷹有點可惜,她軟玉在抱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爹!小弟!」花無缺挑起床帳看到床上的父親和弟弟時驚呼出聲,猛的轉過頭捂住臉。
赫連鷹也走到床邊,在看到床上的情景後忍不住別過頭嘆息。
**
「我不活了!我沒臉活在這個世上啦!明珠啊!翠蓮啊!我就是死了都沒臉見你們啊!」耿有財在房里哭天搶地、尋死覓活,呼喚著已經兩位亡妻。
趙鈴兒一臉的不耐煩,幾次瞥向耿有財所在的屋子,似乎覺得很丟臉。
花富山則是一臉蒼白,手按在後腰處坐在椅子上,嘴唇還在發抖。
只有花無缺和赫連鷹還算鎮定。
經歷了深夜賊人潛入、與之惡斗的驚魂後,花家人的表現各不一樣,但總算是大家平安無事!
「花老板,多謝你幫我們捉到了采花賊。」衙門里的捕快頭張大勇拱手向花無缺道謝,「令尊和弟弟真的沒有什麼事嗎?」
花無缺尷尬地笑笑,「沒……沒事,采花賊要采的是女人,能把我老爹和弟弟怎麼樣啊,呵呵……」
真是歪打正著!花無缺認為采花賊肯定是事先踩過點兒才會知道誰家姑娘漂亮、又住在哪個屋子里。為了安全起見,當晚她讓趙鈴兒睡在父親和弟弟住的屋子,她睡在趙鈴兒的屋子,而讓父親和弟弟去睡花富山原來的屋子。過兩天準備再進行一次換房,這樣就不讓賊人模準女人是睡在哪個屋子里,減少危險。
入夜後,花無缺哪敢睡,她寧願白天補覺!于是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菜刀擺在桌上!
怎麼也不會想到,采花賊還就第一次換房當晚潛入了!而且潛入的還是「花無缺」的房間!
真是險之又險!如果沒有作足事前準備,恐怕花無缺就真的被……
「我不活啦!明珠啊!翠蓮啊!我對不起你們啊!」耿有財又是高一浪的哭嚎。
張大勇瞥了一眼那間屋子,知道自己不好久留,只得先告辭,「花老板,賊人我們就先押回衙門了,待縣太爺夫人辨認無誤後,會有人通知花老板去縣衙取賞金。」
被赫連鷹打折雙腿的賊人只剩一口氣,官差趕來時一眼就看到賊人烏青的左眼窩,都猜測著會不會是那個采花賊!——
男豬女豬同威武!
六一快樂!像我們這種不給過六一、不給過五四青年節、也過不上九九重陽節的銀兒,當自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