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花無缺打了一個噴嚏,然後用帕子揉了揉鼻子。
竟然在鋪子里睡著了!該死的家奴也不叫醒她,還是乖順的弟弟做好了午飯來叫她吃飯時才弄醒她!
耿有財被采花賊趁黑剝去衣褲欲行不軌時才發現是男人,此等羞辱也真是讓人難堪!
花無缺事後才曉得,那晚驚叫連連的不是她老爹耿有財,而是模到異物的采花賊!
試想,采花賊怕引起院中花富山和赫鷹的注意而不敢點蠟燭,自然是放了迷香後趁黑模上床。黑暗之中什麼也看不見,耿有財又偏瘦弱,即使采花賊模到了平板的胸前可能也以為自己「高估」了要采的花,但越模越不對勁,越往下越怪異,直至模到那個自己也有的玩藝時,那賊人不惡心的大叫才怪!
這也是為什麼花無缺捂臉轉身的原因,她一掀床帳看到的是被剝得快要精光的老爹!
而赫連鷹嘆息是因為可憐身為男人還被采花賊猥褻的耿有財!
這也難怪耿有財醒來後尋死覓活,直喊著沒臉見人了!活到四十來歲竟然晚節不保,差點讓個男人給采了!
花無缺沒心思安撫老爹,反正老爹只是覺得羞辱,還不至于真的要尋死,就讓弟弟耿富有去安慰他好了!
赫鷹跟在花無缺身後,肩上背著一個大包袱,包袱里裝著一個匣子,匣子里面裝著二百兩銀子。
縣衙的史大人非要顯示賞金的真實性,也為了讓鎮民們都看到,花無缺雖表示願意接受銀票卻也被駁回了!害得她還得自己扛著白銀到銀號來換銀票!
有赫鷹當保鏢,花無缺也就不害怕了,但她還換了一身男裝方便行事。
到了利德銀號存好銀子、換好銀票,花無缺算是松了一口氣!有了這二百兩,再加上鋪子里賺的錢,今年冬天就不用愁不夠錢囤糧了!
經過一家藥鋪時,花無缺進去拿了幾副藥,那是給花富山治腰的膏藥和給耿有財壓驚、給趙鈴兒調理敏感癥的湯藥。
在一個糖果攤前,花無缺又買了一包麥芽糖給弟弟耿富有帶回去。
又在街上走了走,在一間布料鋪子前停下來。
赫連鷹抬頭看了看這間門臉不是很大的布料鋪子。
花無缺清了清嗓子,回頭打量了一下還穿著花富山的衣服改制後衣衫的赫連鷹。
「嗯哼!赫鷹啊,我們進去看看。」花無缺對提著幾包東西的赫連鷹歪歪頭,然後自己先走了進去。
赫連鷹一愣,心底想著這位吝嗇老板不會是想給他作衣服吧?
狐疑的跟了進去,就見花無缺正和店鋪老板說著話。
「成衣?」店鋪老板臉上堆著笑,「是公子您要穿嗎?有是有,就是覺得不稱您的氣質啊。」
「我有什麼氣質?」花無缺哈哈冷笑兩聲,轉身指著跟進來的赫連鷹道,「不是我要穿,是給我的家奴。」
布料鋪子老板看向赫連鷹,打量幾眼後又走上前圍著赫連鷹轉了一圈仔細看,然後搖著頭道︰「公子,您的家奴雖然不是很壯實得嚇人,但他個子偏高、手臂也很結實,我們店里沒有太合適的成衣……」
「算了!」花無缺打斷老板的話,走到堆著布料的架子前,指著一塊藏藍色的普通布料道,「就用這個布給他裁兩身衣裳吧!」
什麼?赫連鷹更加吃驚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是現在在夢境之中?——
文中「赫鷹」均為以花無缺的角度來稱呼,赫連鷹為行文稱呼……反正就是一個人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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