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脫穿越,買個將軍當家奴 侯爺來要人

作者 ︰ 凌青鳥

孫玉蓉一直壓抑對赫連鷹的傾慕之情,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出身無法與他匹配!她的父親只是個軍醫,與平民無異!

而他出身忠臣將相世家,祖輩受封護國公,代代相傳至赫連鷹的大伯父這一代,年輕一輩又都是將相之才,能文能武!文者朝堂有一席之地,武者多獲封將軍、朗將之職,赫連家在北燕國可謂旺族中的佼者!

早知赫連鷹的妻子必是皇族之女,不是公主、便是郡主,再不濟也得是三品以上官職大臣府上的千金小姐!所以,孫玉蓉不敢奢望什麼,只要他能接受她的情意,又對她有些情意,她做妾也是甘願的!

「閃開!」赫連鷹冷冷掃視了一遍左右共八名侍衛!

「侯爺說得是!侯爺請隨奴婢來!」罷了,反正是要得罪一方,皇後娘娘這棵大樹還是好乘涼的!

「朱公公,今天我來是想有一請。」錢墨璇不想耽誤時間,怕花無缺受苦,直言地道,「有名叫花無缺的女子被列入選冊,還進了二選,我听說她被……」

孫玉蓉的泫然欲泣令赫連鷹無措,只能沉默的看向他處。

兩名婦人走上前,禮貌的對花無缺道︰「姑娘,請按著我們說的步驟去做。」

「是。」兩名婦人福身應道。

「這……這位姑娘,您要買米面嗎?」他現在動不了,沒辦法幫她稱米面啊!

赫連鷹扭頭看到繃著臉的錢墨璇,心知他也是趕來救花無缺的,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按下對錢墨璇的不滿,他決定和錢墨璇聯手!

「錢把總。」赫連鷹轉身朝走進鋪子的欣長身影拱手問好,「您來了。」

昨天剛剛來過,今天怎麼又來了!赫連鷹郁卒的想。

朱公公猶豫了一下,權衡利弊。

朱公公連連點頭,「侯爺說得哪里話,快請進!奴婢也想和侯爺多聊聊呢。」

就在赫連鷹準備把幾名金台國侍衛的頭擰下來當球踢的時候,一只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穩住了他欲行暴的念頭。

花富山像灘爛泥堆坐在椅子上,動也不想動,可是……

朱公公直起身子,用衣袖抹著眼角,「侯爺這是哪里話,皇上和皇後都惦念著您們吶!當初老侯爺非要離開都城,皇上和皇後留也留不住……」

「進去告訴朱懷勝,就說我想見他!」錢墨璇威嚴地道。

另一名女人對花無缺道︰「請姑娘提裙跨立于盆上。」

「哦,不,我不是來買東西……我是……我是……」孫玉蓉見自己被誤會,連忙想要解釋,可她該怎麼向眼前這位俊逸的公子說明自己的身份呢?

花無缺被蔡銀花讓人拖進了後堂,本以為會下油鍋、上老虎凳的,可一進去卻也沒什麼可怕之處!

「皇後娘娘多慮了。」錢墨璇打斷朱公公的話,「天下終究是陳家的,殤哀帝年少便駕崩、太子年幼,皇上登基也無可非議。」

該死的錢墨璇,他想怎麼樣!赫連鷹看著錢墨璇欲離開的身影,表情像要宰人!

「公公,可否打擾您片刻?」錢墨璇慎重地問道。

但侯爺爵位是世襲,屬于貴族封號,並非官職,所以錢墨璇從父親那里承襲了侯爺封號,只不過他與家人一樣不願承認罷了——

赫連鷹挑眉看著錢墨璇,心中疑惑加重。

孫玉蓉見花富山張著嘴不說話,便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給花富山,「喝口水吧,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那兩名婦人低頭看花無缺腿間的灰盆,然後朝蔡銀花福身道︰「回蔡嬤嬤,參選秀女花氏嚏後盆灰無飛起,證明其是處子。」

听說赫連鷹與敬定王爺府的紫華郡主訂親那天,孫玉蓉還躲在房里哭了一夜……

錢墨璇的視線落在抽泣的孫玉蓉身上,玩味十足!

「謝……謝謝姑娘……」花富山的眼楮還是無法從孫玉蓉的芙蓉面上移開。

「怎麼回事!?」赫連鷹和錢墨璇同時躍至花富山身旁,一左一右架起癱坐在地上的書生。

花無缺打了一個激靈,該不會扒她的裙子、用手指去觸那層膜吧!

錢墨璇的眼神黯了黯,沉默了幾秒後沉聲問道︰「姑姑她還好嗎?」

錢墨璇的腿還沒邁出米油鋪,就見花富山飛奔回來。

一想到赫鷹與蔡銀花曾在床上翻滾,花無缺就想剁了那匹大!

這是干什麼?花無缺糊里糊余的抓起裙擺,跨立在積滿紙灰的銅盆上。

個至伯平。赫連鷹的視線令錢墨璇很不舒服,那種探究的深沉眼神中不帶任何驚訝!

「原來老侯爺帶著夫人與您在烏山鎮定居了,怪不得皇上和皇後遍查各府都沒能找到,想命地方官好好關照您一家都不知道該命令誰。」朱公公嘆息地道。

「錢把總,您是否有辦法讓我們進去呢?」赫連鷹咬牙地問。

抽走灰盆,拿來椅子讓花無缺坐下,兩名婦人又開始仔細檢查起她來。

赫連鷹咬著牙冷笑,黑沉的眸子緊盯著錢墨璇的背影!

「誰是白大嫂?」赫連鷹用力握緊花富山的手臂,「無缺呢?無缺怎麼樣了!?」

按理說,如果新帝的兒子所幼不能登基,按著血脈延續,也該是從新帝的兄弟中選出優秀者登基為皇,可老皇帝卻仗著自己擁兵掌權,將所有的佷兒都給趕到遙遠的封地,然後自己當起了皇帝!而他的王妃成為另一個錢皇後!

朱公公嘆了口氣,「只是本次與奴婢一同來的還有位負責驗身的嬤嬤,她是靖祥王府的女乃娘……您也知道,皇上最疼愛的皇子便是靖祥王爺,就算是奴婢也得罪不起靖祥王府里的哪一個。那蔡氏似乎對侯爺您所說的花氏夾怨,奴婢倒是想將花氏劃出選冊了,但蔡氏強行要驗身,將花氏帶入後堂了。」

「只是什麼?」錢墨璇追問。

「侯爺為何對那名花氏如此感興趣?」朱公公好奇地問,「倒是有這麼一個女子,她今兒出現時還把奴婢嚇到了。」

端盆的婦人拿出一束草點燃甩熄火焰,那束草便冒出白煙來,發出刺激的氣味。把那冒煙的草放到花無缺鼻下輕輕來回晃動……

朱公公站起身,面色沉凝的想了一會兒,「侯爺,別說您從奴婢這兒要一個還未定下的秀女,就算您到皇後那里要一個已經入宮的秀女,皇家都得高興的允了您、給了您。只是……」

大概半盞茶的工夫,就在赫連鷹以為錢墨璇吃了閉門羹,人家根本不會理睬他時,一個身穿紅圓領深藍袍服、頭戴三山帽的微胖男子邁著小碎步快跑而來,身旁跟著那個拿著腰牌進去的侍衛。

看來錢墨璇正如他所料,並非簡單人物!

**

「啊……啊……啊噗!」花無缺終于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嬤嬤?花無缺看向桌子後面打扮老成的蔡銀花,真是想大笑。

當初,如今的老皇帝從佷子和佷孫的手里奪下皇位,本是王妃的錢氏隨之坐上鳳座,只不過她下面那個鳳座原本是屬于自己佷女的位置!

錢墨璇看了一眼赫連鷹,然後再看向那些侍衛,「是我能進去,而你……在外面等!」

蔡銀花不過才二十出頭,連二十五歲都不到呢,就被人叫成「嬤嬤」……真是搞笑!

錢墨璇落座後略顯尷尬,他不習慣朱公公那副尊敬自己的模樣。

錢墨璇一驚,花富山說的白蔡氏就是朱懷勝口中的蔡氏,怎麼僅半個月的時間,白蔡氏就成了靖祥王府的女乃娘?

「富山兄,快說花老板發生什麼事了?」錢墨璇搖晃著花富山的肩膀追問。

「現在,你能告訴我那個無缺是誰了嗎?那個叫無缺的人對赫連大哥很重要嗎?」孫玉蓉咬牙地問道。

一名婦人端了一個銅盆過來,銅盆里已經積了很多紙灰。

「呵呵,公公在擔心什麼?」錢墨璇看出朱公公的猶豫,不禁一笑,「正如您所說,若是我想要,皇上和皇後又怎麼會不給?姑姑自覺愧對家父和姐姐,只要是我想要的,公公覺得姑姑會不滿足嗎?」

朱公公驚訝地看著錢墨璇急切的模樣,「侯爺,莫非……莫非那花氏與您……」他听蔡氏說是和一名家奴啊?

男子來到門口,抬起白淨的面皮看著錢墨璇,淡眉聳聳後,眼中竟然激動地有了霧氣!

錢墨璇扶著花富山進了米油鋪子,扶他坐下後道︰「我也去看一看。」

雖然花富山沒有說得很明白,但赫連鷹掛念的也只有花無缺,至于什麼白菜氏、土豆氏,還是辣椒氏的人都與他無關!

「啊,請這位爺稍等片刻,我們這就去通報給朱公公!」拿著腰牌的侍衛表現得恭敬有加。

孫玉蓉呆愣愣的看著赫連鷹如疾風般的消失,只因眼前這名男子口中的「無缺」……

錢墨璇與朱公公攜手進入門內,還真把赫連鷹給扔在了外面!

「錢……錢把……把總也在啊……」花富山看到扶住自己的人之一是錢墨璇。

可他的眼里和心里似乎從來沒有她!最多是把她當成妹妹看待!所以他身邊女人不斷,卻從來沒有把她納入其中的意思!

而且這位姑娘身上的香味很特別呢,像是……藥香?

好……好清麗月兌俗的姑娘啊!花富山一時間看得呆了!

「赫鷹?」清冷的聲音從鋪子門口傳來。

「什麼人!」宮中侍衛橫刀攔住赫連鷹。

沖到驛館門口的赫連鷹發現自己被攔住,根本進不去時不禁有些暴怒!

拿她當蚊子來燻啊!花無缺覺得好笑,但那煙使她鼻子發癢,有了打噴嚏的!

「錢……錢把總?」花富山看著錢墨璇,「您怎麼也在我家鋪子?」

那個侍衛剛想發彪,但他的同伴接過錢墨璇手中的腰牌仔細一看,趕緊拉住要發火的侍衛低語了幾句,那侍衛頓時一臉吃驚地打量著錢墨璇。

「公公,請您帶我去後堂,將花老板帶回來!」錢墨璇握緊拳頭,沉聲道。

花富山被赫連鷹抓得疼痛難忍,嚎叫出聲,「白大嫂就是以前我們鋪子對面賣燒餅的寡婦白蔡氏啦!無缺……無缺要被白蔡氏欺負……欺負啦!」

白蔡氏怎麼會欺負得了花無缺?

王八蛋!赫連鷹氣得想把錢墨璇的頭一起擰下來當球踢!

「表妹?」錢墨璇挑起一側眉毛,「那看來是我打擾到你們表兄妹相聚了?抱歉,那我還是傍晚時再來吧,想必到時候富山兄和花老板都在。」

口水噴在冒煙的草上,發出的細聲。

蔡銀花坐到桌子後面,一副大老爺的模樣,「來人啊,驗身!」

想到與赫連鷹床第間的纏綿,蔡銀花腿間就酥軟!那個猛人兒曾經讓她浴死浴仙,至今午夜夢回時還會難奈的蹭被子想念他!

錢墨璇心中微微激動,「現在她在哪兒?煩請公公將她劃出選冊,讓我帶走!」

因為永定侯爺的來訪,使得秀女二選暫停,秀女們被移至一個小屋內休息,而朱公公則在廳子里和錢墨璇聊起來。

哎?花無缺怔怔地左右看看兩名婦人,對她們的尊敬與態度和藹有些意外。

「赫鷹!」錢墨璇再抬眼,發現赫連鷹已經撇下花富山沒了蹤影!「好俊的身手!」他暗嘆。

「處子?怎麼可能?」蔡銀花一臉的不相信,「赫鷹身體強健,床事需索更是……她不可能還是處子!」

「皇後娘娘常會傷心地對奴婢們說,老侯爺一定是怪她沒能勸阻皇上當初所為,所以……」

果然這個赫鷹不是一般人!

花富山從出生到現在,頭一次玩命的這麼奔跑,現在的他感覺肺要炸開了!

「侯……侯爺,您……奴婢迎接來遲,請侯爺恕罪!」朱公公朱懷勝撩起袍擺就要跪拜。

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的女兒,錢老侯爺難以接受這樣的變故,便遠走他鄉。

「花老板是我的朋友,而且……而且她已經有了互訂終身的人,所以請公公網開一面吧。」錢墨璇站起身拱手請求道,「本不想煩擾公公,但她本意是不願進宮的,而我……」而他也不願她進入那骯髒之地!

一邊是皇後愧對的佷兒,一邊是皇上最疼家的王爺的女乃娘……

侯爺?姓錢?莫非是……

說完,身形快速消失于街角。

錢墨璇騎馬趕來,還是比赫連鷹晚了一兩步,躍下馬來正巧看到赫連鷹緊繃著寬背與守衛驛館侍衛爭執,便連忙趕過來。

新帝亡後謚殤哀帝,原錢皇後棄太後這個虛名出家為尼,原太子是她的兒子也交給其他妃嬪撫養。那三名幼子一名早夭,另兩個則在老皇帝登基第三年都封了王,沒差別的給派到了遙遠又貧瘠的封地去!

「你先忙,這位姑娘哭得傷心,想必是很急著買東西回去吧。」錢墨璇溫和地禮讓道。

「好大的膽子,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竟敢讓我們閃開!」侍衛被赫連鷹的狂傲氣到,嗤笑地道,「趁幾位爺心情還好,你快點兒滾!否則剁了你的頭當球踢!」

「再用其他法子給我驗!」蔡銀花不死心地道。

「皇後娘娘身體康健,將後宮管理得非常好。」朱公公答道,「只是思念家人……唉。」

「這位公子,請問無缺是誰?」孫玉蓉走到桌旁,問花富山。

錢墨璇小時候經常去王爺府看姑母,朱懷勝是王爺府里的內侍,也很疼愛這個小世子,所以二人還是比較親近的。

「對,她不是來買東西的,她是我的表妹,叫玉蓉。」赫連鷹橫身擋在孫玉蓉面前,也擋住了錢墨璇的視線。

後堂里擺著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架子與水盆。兩名昨日看到的白褂藍底的婦人垂首站在一旁。

這麼侮辱人的事……

赫連鷹抬起手,邪獰的笑著把指節按得咯咯作響,「幾位爺真是好雅興,我倒想看看各位爺是怎麼……」zVXC。

「赫……赫鷹!」花富山跑到自家鋪子窗口,雙手扒著窗稜喘得像要死掉,但他還是斷續的說著,「快……快去救無缺!」

人家打噴嚏是「啊啾」,花無缺為了考慮形象問題,稍微控制了一下,沒有張大嘴的打出來,而是含蓄的向前「噗」了一下!

赫連鷹身子一震,不用看,光听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心底不禁暗罵!

花無缺眼一立,听蔡銀花這口氣,好像與赫鷹有過數次纏綿似的!難道當初他們不僅僅是曖昧嗎?

錢墨璇上前架住朱公公的手肘,面部線條一柔,「朱公公不必多禮,墨璇也不是什麼侯爺,只是烏山鎮上的小小把總,受不起您一拜。」

「你又是誰?你們二人速速離開,否則……」侍衛剛想說出威脅的話,就險被一只腰牌給招呼在面門上!

花富山扭頭看向同樣焦急的赫連鷹,有些生氣地道︰「白……白大嫂回來了!」

數年前,老皇帝受命于先皇輔佐新帝,結果新帝登基不久就因病不能處理國事,拖了一年左右便駕崩了。新帝本有三子,但均年幼,最大的也不過四歲,生母是當時的錢皇後--亦是錢墨璇的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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