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脫穿越,買個將軍當家奴 百日之約,先綁了再說

作者 ︰ 凌青鳥

布條一圈一圈纏在傷口處,血色印透了過來,但總算沒有剛捏碎杯子時那麼可怕了。

臉花缺緊。赫連鷹的臉色黑沉,緊抿的嘴唇顯示出他此刻心情極度不好!

纏到最後,花無缺又低頭用牙咬開布條反繞一圈打了一個活結,然後放開赫連鷹的手。

「嗯,都還不錯。」花無缺滿意的點點頭,拎著木棒走到赫連鷹面前,看到他坐在椅子里抬著陰霾的黑眸看著自己,她露齒一笑,「看,有蝙蝠!」

「三公子。」在驃騎將軍做事多年的管家恭敬地站在赫連鷹的書房。

劉嫂和春兒徹底被嚇傻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房主是個商人,因為在外地生意做得不錯,便把家中母親和妻女接到了外地,這座宅子委托信得過的親朋照看和往外出租。

「真的沒有?」赫連鷹翻開書案上的一本書淡聲問道。

寬厚的肩膀僵硬著,赫連鷹將那只被花無缺包扎好的右手移到眼前,嘴唇蠕動了數次後淡聲道︰「好,就一百天!」一百天過後,他真的不會再去尋找失去的三個月記憶,他的確要向前看,而不是被過去束縛住!

待新雇來的下人一離開,赫連鷹便挑眉問花無缺,「你要繩子和棒子作什麼?」

見赫連鷹沒有回答的意思,花無缺也不追問,免得他再不舒服。

好吧,反正出錢的人是他,她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了。男人給女人安排好一切固然值得開心,但像他這麼強勢的、事前毫無通知的作法,實在令花無缺接受起來心里犯堵!

沒錯,那三個月一定發生過什麼,不然他不會總有這種類似幻覺的景象和對話出現!過去他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花無缺笑了笑,指著身旁的赫連鷹道︰「我已經找到我的朋友了,所以就不在王府做事了。」

在與驃騎將軍府隔著一條街的地方找到一間宅子,面積比花無缺預計的要大一點兒,寬敞的院落、兩間房,月租銀錢五兩。

劉嫂與春兒都愣住了,瞪大眼楮、張著嘴望著一臉正經的花無缺,再看看皺眉卻沒說話的赫連鷹。

「你頭疼?」靜默半晌,花無缺問道。

大娘看著一對年輕男女來租房子,以為花無缺和赫連鷹是年輕夫婦,也當作是丈夫疼愛妻子,怕妻子辛苦才請人來做這些,大娘便熱情的答應了赫連鷹的要求。

坐回對面的椅子上,花無缺看著一言不發的赫連鷹,眉頭都快扭成一個大疙瘩了!

忠伯對赫連家的忠誠無庸質疑,那麼為什麼大家都在「欺騙」他?

赫連鷹出生前,忠伯便是將軍府的家僕了,赫連鷹並非獨子,而是兄弟中排行第三,所以忠伯一直稱呼他為「三公子」。而赫連鷹的兄弟中也只有他與父母同住驃騎將軍府,其他兄弟封官封爵到異地赴任者居多,所以新進府的下人都喚他「少將軍」或公子。

「不需要!」這點自制力他還是有的!「只要你不提那兩個字,我不會……不會太過激!」

「忠伯,大概十多天前,可有位姑娘到將軍府找過我?」赫連鷹的鷹眸望著老家僕赫連忠沉聲問道。

這個女人果然……有些來歷。但既然她是來找他的,怎麼卻去了敬定王府幫佣?

「是呀。」花無缺笑彎了眼楮對店小二道,「我上次住的房間空著嗎?我可能還要住一兩晚。」

這一百天是給他恢復的機會,也是給她一個機會!如果一百天過去,赫連鷹仍然記不起烏山鎮發生的一切,記不得她是誰,還一听到「無缺」兩個字就像發瘋一樣……那就是她真該放手的時候了,否則他永遠在追尋著過去而活,她則跟著一起受情感上的折磨!

王府中不馴的婢女、王府外聰明靈慧的小女子、店小二口中來寧都尋友的落難女子。

花無缺拉過一發辮在手中順著,微笑地道︰「自有用處。」

「啊!」花無缺哀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手中的木棒已經被赫連鷹緊握在手中!「疼死了!」

「從我住進那幢宅子第一天開始,我們的約定就生效。現在,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再見。」花無缺朝赫連鷹點點頭。

呃,好吧,赫連鷹其實已經在慢慢找回感覺了,起碼知道偶們的女豬是朵奇葩……

這一晚,花無缺還要住在客棧里,赫連鷹將她送到了一家小客棧門口,就見正抹桌子的店小二看到花無缺後眼楮一亮,跑了過來。

這個女人想用棒子敲他的頭!

**

她尋的那位「朋友」未必是他,但為什麼心中有些小小的期待--也許他真的是她的「朋友」。

那名叫春兒的小姑娘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身子比較瘦小,被母親拉過來後,怯怯的、歪歪扭扭的福了一,「給姑娘、鷹……鷹爺問安。」

「你一個女人住在這幢宅子里很不安全。」赫連鷹理由充分地跟她說。

「呃,這位……這位大娘……」花無缺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那個婆子和小姑娘。

現在她真成了赫連鷹「金屋藏嬌」的女人了!他竟然請了一個婆子和小姑娘來侍候她!

花無缺按著腰站起來,其實最疼的是她的!

朋友?赫連鷹抿緊薄唇,視線又投向小客棧內的樓梯。

「病好後,花姑娘就讓小的幫忙找那些給富貴人家介紹幫佣的人,想在找到朋友前做些工賺錢。」店小二唏噓兩聲後繼續道,「花姑娘為人和氣又機靈,沒想到竟然能進入敬定王府做幫佣,真是了不起,更想不到的是她終于找到您這位朋友了,真是可喜可賀!」zVXC。

花無缺給了店小二客房錢請他去掌櫃那里開那個房,然後轉身看著赫連鷹。

劉嫂和春兒都順著花無缺手指的方向扭頭看去--哪有什麼蝙蝠啊?

店小二回頭看了一眼店里沒有客人,掌櫃的正低頭記著帳,便輕聲地道︰「大概是十多天前吧,正巧是頭一天我們寧都剛下過雪,花姑娘近中午時投宿到我們客棧,放下東西後就說要去找一位朋友。至于是去哪兒找,花姑娘不說,小的自然也不能逾越的問。只是……只是花姑娘天快黑了才回來,然後就一病不起,唉。」

赫連忠是個忠僕沒錯,但將軍府上下都不希望赫連鷹再想起那三個月的事,希望赫連鷹與紫華郡主的婚事不再出現任何差錯!那名來訪的女子雖不知道是什麼人,但萬一是赫連鷹的「外室」找上門,豈不又節外生枝?

「你!」赫連鷹氣得將木棒扔到地上,發出巨聲,嚇得劉嫂母女抱成一團!

「是的,三公子。任何來拜訪您的客人,無論男女老幼,如果您沒在府中,下人都一定會告訴老奴,而老奴也一定會事後轉告您的。」赫連忠堅定地道。

那婆子忙拉著小姑娘上前福身,「姑娘好,奴婢娘家姓陳、夫家姓劉,去年夏天丈夫生病去世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謀生活。昨天多虧這位爺好心,願意同時雇佣我們母女倆,真是太謝謝了。春兒,快給姑娘和鷹爺問好!」

「我是想打暈你,然後把你綁在椅子上,再給你講那三個月的事啊!」花無缺委屈地瞥著赫連鷹,「免得你又突然頭疼得發瘋行凶!」

「是,三公子。」

「哎……哎,好的。」劉嫂拉著女兒出去找東西。

赫連鷹對花無缺怪異的舉動一直保持沉默,想看她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赫連鷹沒說話,臉上的肌肉繃得更緊了。

「那我就叫你一聲劉嫂吧。」花無缺對即將陪伴自己一百天的母女道,「劉嫂,我能麻煩你和春兒去幫我弄條結實的繩子和粗點、我又拿得動的棒子嗎?」

「那好,你下去吧。」

赫連鷹給了介紹房子的大娘五十兩銀子,除了一百天的房租外,剩下的錢讓那位大娘請人來把房屋修繕一下,再添兩床新被褥和家常日用的東西。

鷹爺?花無缺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垂眸喝茶的赫連鷹。

花無缺的臉拉得比馬臉還長,冷眼看著站在屋內的一個婆子和一名少女。

她說得從容,但心卻痛得厲害!

赫連忠在赫連鷹的父親身邊已經三十多年了,從一名年輕的家僕慢慢成為了將軍府上最具威信的年長管家!忠伯作事一向謹慎,如果主人對一個問題產生質疑進行追問,他一定會再次查證後才給予肯定的答復,但今晚他卻一反常態,對于赫連鷹的詢問想都沒想的給了肯定的答復!

「回三公子,據老奴所知,沒有。」赫連忠鎮定地答道。

東西擺在地上,母女倆好奇地看著花無缺,真不知道這位精神頭好得不得了的花姑娘要作什麼。

離開客棧搬進赫連鷹為她布置的「金屋」前,花無缺讓店小二幫忙交給郵驛一封信,是寄給父兄和鈴兒的信。她不希望家人擔心,在信中撒謊說已經找到了赫鷹,但他生病了,她在照顧他,待赫鷹的病好了之後,他們會一起回烏山鎮……

「姑娘,您又來啦?不是已經在王府幫佣了嗎?」店小二道。

忠伯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書房,關上書房門後他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怔然地目送花無缺上了客棧的小二樓,縴影消失于拐角處,赫連鷹發現自己又被這個女人牽著了走了!

「空著呢!空著呢!」其實冬季小店的生意並不是很好。

女人要敲暈男人綁起來,男人像要吃人!嗚,她們母女好可憐啊……

赫連鷹的俊臉微微扭曲,深深懷疑眼前這個被稱為「花姑娘」的女人是從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奇葩!

赫連鷹垂下眼簾隱去黑眸中的情緒,面無表情。

「我不想到這里來的時候,連口熱茶也喝不上!」赫連鷹皺眉的表情好像在說,他根本指望不上花無缺會熱情的招待他!

赫連鷹憤怒地瞪著跌坐在地上的花無缺,低吼道︰「你要干什麼?」

他控制不住,砸爛了家具倒還好說,萬一誤傷了她和劉嫂與春兒怎麼辦?

赫連鷹抬起眼簾,黑眸中隱隱醞釀著暴風雨!

店小二打量著赫連鷹,被他那一身貴氣的打扮和迫人的氣勢駭住,好半天才結巴地道︰「哦……哦……這位爺是……是您的朋友啊。」

老天爺啊,她們是被什麼樣的人雇佣了啊!

赫連忠出了赫連鷹所住的院子後,想了想便直奔將軍和夫人的院落,他得把赫連鷹突然問起那名女子的事稟報給主人。

低著頭吃了一會兒東西,花無缺又抬起頭,「一百天,我在寧都住滿一百天,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問問題,如果一百天過去你還沒恢復記憶,那麼我就會離開寧都。同時,我也勸你,如果一百天過去你還想不起來那三個月,那麼就用這新的一百天來填補記憶,別再去探究了,畢竟時光一去不復返,人生在世總得向前看。」

一身月白色錦衣的赫連鷹少了武將的粗獷,多了幾分儒雅的俊逸,此時他坐在椅子里沉思著什麼,听到管家的聲音後抬起眼簾——

嗯?赫連鷹的黑眸一轉看著店小二憨厚的笑容,「她找過我?什麼時候、去哪?」

花無缺拍了拍裙上的灰塵,不信任地撇撇嘴,「誰知道除了那兩個字外,你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禁忌的字自己都沒發現!我沒打算用自己的小命來助人為樂!」

她一個女人住在這里不安全,難道三個女人就安全了嗎?真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這位爺看著眼熟呢,是我們寧都人吧?」店小二笑呵呵地走過來跟赫連鷹說話,「真是太好了,花姑娘終于找到您了。」

彎腰拿起地上的繩子,花無缺用力拽了兩下,彈起的灰塵嗆得她咳了幾聲,不過繩子還是很結實的。再拿起春兒拖進來的劈材棒,對春兒這個小姑娘來說可能重了些,但花無缺拿在手里重量還可以接受,她握著木棒掄了幾下,發出呼呼的嘯聲,嚇得劉嫂拉著春兒退到屋子的角落。

劉嫂很快就從找來了繩子,是那位租房子的大娘請人來修繕房屋時工人留下來的繩子,春兒則在柴房里找到一根劈好的木條,大概有她手臂那樣粗,小姑娘連拖帶拽的弄到了屋里。

就如同赫連忠那麼了解自己的小主人一樣,赫連鷹也非常了解老管家!

鳥兒一直想說,其實小鷹鷹不是「失憶」,倫家是被孫玉蓉她爹給催眠了有木有!

親們拭目以待花無缺沒心沒肺歡月兌喚回小鷹鷹的記憶吧!

沒有普通狗血,只有更狗血、更俗套、更坑爹!俗文更歡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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