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脫穿越,買個將軍當家奴 首次正面交鋒

作者 ︰ 凌青鳥

劉嫂小心的拭去花無缺臉上和後腦上的血,按著花無缺的指示用布沾酒給後腦那一塊傷處清洗了一下,不但疼得花無缺嗷嗷叫,連劉嫂看著都忍不住要閉眼。

最後用干淨的布條給花無缺的頭纏好,劉嫂才松了一口氣。

「姑娘,爺這是什麼病啊?好端端的說發狂就發狂。」劉嫂擦擦額頭上的汗嘆道。

「郡主,您認得她?」孫玉蓉有些意外,沒想到赫連鷹的外室竟然與紫華郡主認識!

這種並未明媒正娶、無名無份、可能身份地位還不如男人家中妾室的「外室」,既讓男人的妻妾妒嫉,又令世人嘲笑。

「上次輔國將軍被皇上關在天牢里,還不是她在中間挑撥!善良的郡主進宮求皇上成全輔國將軍,結果卻惹得皇上更加生氣,郡主因為少將軍入天牢哭了好幾天!」

「啊!」原本昏迷不醒的赫連鷹硬是被花無缺下毒手給痛醒了!

「我記得你說,我為了報救命之恩對你以身相許。」赫連鷹像在說他國語言似的艱澀、不暢,「還說一只猴子暗戀你……」

「就是!不知道今天來又要哄我們郡主什麼!我們都看不過眼了!」

婢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像對孫玉蓉都有些看不起!

他的左臂上有什麼?赫連鷹也垂頭看著。

紫華郡主瞪大眼楮,仿佛听到孫玉蓉在說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僅僅是兩三天的工夫,她與赫連鷹的關系有了飛躍般的發展!因為她的記憶中兩個人已經很親昵了,所以上午他到了宅子抱住她進房親熱時,花無缺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重要的是他根本也沒憶起對她的感情呀!

「後面你好像喊了一句什麼,我記不得了。」幫花無缺尚了床、坐得舒服後,赫連鷹坐到那張椅子上,又開始回憶發狂前的事,「听到那句話後,我就覺得頭疼得厲害!」

敬定王爺三子一女,紫華郡主又生性羞怯膽小,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孫玉蓉主動示好後,紫華郡主便開心的把她當成了朋友,並且很信任。

他當然不是故意這麼做,但他是正室嫡子,此舉還是難免讓人誤會。

「姑娘……」劉嫂有些不安。

王府的婢女狠瞪了一眼孫玉蓉,有膽大者還輕哼出聲。

「郡主,您與少將軍的婚事是不能有改變了,您得維護自己未來正室的地位!千萬不能讓外室搶了您的風頭!」孫玉蓉慫恿道。

赫連鷹猛然坐起來後一時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茫然地看著坐在床邊頭纏布條、面色微白的花無缺。

花無缺現在也頭疼了,是後腦勺疼!傷口因疼痛而發脹,帶著她眼楮也疼!

劉嫂只得上前應門,「誰啊?」

花無缺愣住了……

外室在這個時代是被默許存在的,但令世人嘲笑多是有些男人的正室得知丈夫在外面包養女人後,便會氣勢洶洶的找上門算帳!若是妻妾多些的男人,那可就熱鬧了,外室往往被收拾得很慘!

因為記憶的事,赫連鷹不止一次的發狂,但每一次掙扎過後,他對那三個月發生過的事仍然沒有任何印象!難道真得讓他回烏山鎮去才能恢復記憶?

看了一眼被敲昏後搬到床上的赫連鷹,花無缺苦笑一聲,「他得了失憶癥,一想到往事就會頭疼,一定比我這傷口要疼得百倍千倍,才會那副模樣。」

「你後背是不是有團龍的紋身?而且延伸到了肩膀與大臂?」花無缺再次抬起眼簾看著赫連鷹微微吃驚的臉,「在你左小臂靠近手肘的位置應該有一個府印……金台國文字的‘烏山’!」

花無缺冷笑一聲,她就覺得奇怪,怕赫連鷹怕得要死的紫華郡主怎麼會突然出現,果然是有人在一旁挑撥!。

「是啊,少將軍出了天牢病一好,她又來找郡主,懇請郡主不要和少將軍提生病前的事……哼,把我們郡主當成什麼了?要處處听她的指揮!」

「哎呀!你們這是作什麼?」劉嫂險被推坐在地上,抓著門板直叫,「就算是王府的人,也不能隨便私闖民宅啊!」

無異于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孫玉蓉的話驚得紫華郡主和婢女們齊驚訝的捂嘴!

孫玉蓉看了一眼隨郡主一起進入梅廳的婢女,方才她們是站在外面的。

孫玉蓉坐在王府北苑梅廳,手指緊緊絞在一起。

敬定王府。

伏在赫連鷹的懷里,花無缺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花無缺站在台階上,一雙水眸冷冷地望定門口兩名顯眼的女子--她們的穿著與婢女不同!

「可是……可是我現在還不是赫連將軍的妻子,他納妾、養外室,我都管不得的呀。」她也不想管啊!

孫玉蓉起身向紫華郡主施禮,「郡主。」

「為什麼叫我家奴?我只是報恩,但不是你的家奴吧?」赫連鷹微微勾起嘴角,用笑容證明自己無事。

「她……她是……她原本是我們王府里……原來赫連將軍不是要懲罰她,而是把她收作外室了呀?」紫華郡主恍然大悟地低語。

一時間,將軍府里風起雲涌!赫連雄在三位夫人之間難作人!多虧孫世德及時入府,經過診斷告知,也許失憶後的赫連鷹對某些特定的字和詞反感,讓大家平日多注意,不要說,這才平息了風波。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尋常,不是事先約定好的敲門聲響個不停,花無缺從屋內皺眉走出來,看到劉嫂和春兒站在院子里,听到屋門響一起回頭看著她。

這個女人除了一無是處,還是一無是處!

「沒什麼事,就是你發狂的時候推了我一下,我撞到桌角。」花無缺指了指後腦,「後面破了。」

花無缺並不知道「外室」是個什麼「職業」,因為過去四年她的生活很「純淨」!

赫連鷹的腦袋里像有一根筋被猛的抽動,疼得他咬緊牙關。

「外……外室?」紫華郡主小聲地道,「赫連將軍為何不把那名女子接回將軍府?」

紫華郡主姍姍而來,邁入梅廳看到孫玉蓉時露出嬌羞的笑容,「孫姑娘,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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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誰讓郡主被她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呢!」

「郡主!」孫玉蓉伸手拉住紫華郡主的小手,用力握了握,「您管不住少將軍,但你能讓那個女人離開少將軍啊!」

發現花無缺沒有什麼大礙,赫連鷹暫時放下了心,推開花無缺的身子,他鄭重地問道︰「我發狂前你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什麼?」

「你……你的頭怎麼了?」赫連鷹伸出手想踫花無缺的額頭,卻被她抬手格開。

最初「無缺」這兩個字他也是不曉得會令自己發狂,只是偶然間府中僕役邊走邊提到某樣東西「完整無缺」被他听到,結果他就失去了理智,把僕役準備送去二夫人樂國公主院落的花卉全毀了!

難不成,將軍大人重新看上了她?

「我們郡主就是太好心腸了,這人家是明著來跟她搶未婚夫,不但不橫眉冷對,還當成朋友讓我們好生款待!哼!」

花無缺歪著頭想了好半天,才皺眉小心地道︰「好像是說了句‘你這個死家奴’?」她邊說邊偷瞥赫連鷹,怕他又發狂,後面「死家奴」三個字說得輕忽。

平日里,赫連鷹都要跟父親一起去上朝面聖,雖然父子倆都是將軍,但無戰事時倒也不用像其他官員一樣要按時當職的做事,所以皇上一退朝,赫連鷹就直奔花無缺所住的宅子!

「開門。」花無缺雙手攏進手籠里,鎮定地望著院門。

雖說是被雇來作事的佣人,只管拿錢服侍好主子,其他主子的私事一概不多問,但稍世故一些的人都會猜花無缺是赫連鷹的外室!

「她還真是得寸進尺!」門外婢女壓低聲音不屑地道,「欺負我們郡主好說話,三番五次的來拜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兒!」

「那位鬼鬼祟祟、說話只會咬耳朵的姑娘,有什麼話大方的說出來吧,不必煩勞紫華郡主給你傳話!」花無缺冷傲地嘲弄道,「看你穿著打扮也不是王府里的婢女,卻敢對郡主指手劃腳,不知是何方神聖啊?」

赫連鷹解開腕袖,將衣袖向上一拉!

「是侯爺!侯爺!不是猴子!」花無缺氣得跳起來,但隨即後腦傳來的震蕩和疼痛令她哀聲的又坐了下來,「你若好了就快從床上下來,讓我躺著!」她頭疼死了!

偏巧,在書房與回到寧都看望父母的五弟下棋時,五弟隨口自夸自己的棋局到這一步已經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赫連鷹根本贏不了他雲雲……結果倒霉的五弟就被赫連鷹給揍得口吐鮮血,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而五弟又是三夫人魯國百合郡主所生的兒子……

孫玉蓉銀牙緊咬,心中暗罵紫華郡主蠢!

門一被劉嫂拉開一條縫,就被人從外面猛的推開,呼啦啦闖進好幾個人來!

「開門!我們是敬定王府的人!」門外有個男人喝道。

孫玉蓉的手指扭絞得更緊了,婢女的話她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但她仍坐得筆直、下巴微揚顯得不容輕忽!

春兒那一棒子只是敲腫了赫連鷹的頭,並沒有破皮流血,所以花無缺和劉嫂倒不擔心他。

讓你推我!害得我頭破血流!花無缺小心眼兒地在心里恨聲道。

閉著眼楮做了幾個深呼吸後,赫連鷹慢慢平復自己的頭痛和心煩意亂,感到意外的是,「家奴」兩個字比較容易擺平!

沒錯,就是那兩個字「家奴」!

「原來是她呀!」走進院子後,跟在紫華郡主身邊的婢女一眼就認出了花無缺,「她不是……」

花無缺猶豫了,她覺得讓赫連鷹憶起過去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就像一條飛渡不過去、波濤凶險的江河,一個小心就會被浪滔卷去尸骨無存!

主客落座後,紫華郡主親切地問道︰「孫姑娘今天怎麼有空到王府來看我?以前邀你來,你都說藥鋪忙。」

劉嫂一听是王府的人,嚇得回頭看花無缺。

舒服的靠在厚被子上,身上又蓋著軟被,花無缺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縴指從赫連鷹的額頭輕輕滑過,掃過眉眼來到他直挺的鼻梁上,再慢慢滑到他的唇上……手指停在他因痛苦吼叫而再度裂開的唇角傷口上,花無缺微微嘆息……手上一用力,狠狠壓在那道傷口上!

劉嫂不甚明了花無缺說什麼,但听得出花無缺心疼的語氣。

「民女給郡主問安。」花無缺並未下台階,「高高在上」的福身給紫華郡主施禮,也不等郡主讓她起身就自己站直了身子,視線直接投在紫華郡主身旁的女子身上!

讓劉嫂下去休息,花無缺坐在床邊照看著赫連鷹。

「看看是誰。」花無缺很是奇怪,會是誰呢?

赫連鷹愣了愣,一股憐惜與心疼涌了上來,伸手抓住花無缺的手腕硬是把她帶進懷里,小心的查看那布條,好在腦後沒再流血了,布條上沒有血跡。

花無缺望著赫連鷹的臉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窘迫地道︰「忘了……」但口姑嗷。

難道真像她所說,還有其他的禁忌字?

王府里的婢女都冷眼看著她,奉上茶之後便去廳外候著,私底下閑聊也不避諱孫玉蓉,倒有故意說給她听的意思。

孫玉蓉听得一頭霧水,不明白紫華郡主在說什麼!

赫連鷹的眉尾不受控制的挑了兩下,頭痛隱隱發作,但這次不是因為那三個月的記憶,而是因為花無缺蠢驢一樣的記性!

「郡主,既然認識,你更應理直氣壯的質問她!明知道您是少將軍的未婚妻,她還……」孫玉蓉俯身教唆紫華郡主。

赫連鷹轉了轉頸子、伸了伸手臂,覺得自己並無大礙,還真的從床上下來,並好心的把花無缺抱上床,還在她身後墊了床被。

花無缺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視線落到赫連鷹的左臂上。

妻妾妒嫉的是︰男人放著家中嬌妻美妾不顧,在外面花更多的錢置宅置地的單獨養著外室,並且隔三差五的去外室那過夜,從寵愛程度來看,明明就是外室更得寵!

當他再度睜開眼楮,看到花無缺正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敬定王府?花無缺一愣,這不是她的上一戶「雇主」嗎?zVXC。

「郡主,這一次來是想跟您說一件事。」孫玉蓉垂下眼簾輕聲道,「民女昨天發現,您的未婚夫輔國將軍……在將軍府不遠處安置了一個外室。」

個子稍高的縴瘦女子輕推了一下服飾華貴的少女,低語說了句什麼,少女回過神的邁進院子——

外室在封建社會是被默認的存在,但放到現在其實就是小三兒~!

偶們無缺才不是三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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