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吻讓花無缺癱軟,她的手臂軟綿綿的掛在赫連鷹的頸上,整個窩在他堅實的臂膀和胸膛之間。
「嗯。」花無缺輕吟出聲,將自己更往赫連鷹身上貼去。
#已屏蔽#
當花無缺沉沉的睡去時,赫連鷹卻坐起了身。」等世子傷好了再說,世子請休息吧。「赫連鷹點點頭,轉身出了房間——
「只是……只是覺得有趣。」端木連心虛地道。
他不想讓懷孕的她心里不舒服,胡思亂想。
「啊!」端木連在夢中猛虎撲上來的剎那驚醒過來,「救……救命啊!」
「嘿嘿!別怕,我不會弄傷你的!」花無缺向赫連鷹「保證」。
「世子,你為何深夜到我們將軍府扮鬼?」赫連鷹專注于杯中的清澄液體,看也不看端木連的問。」放心……放心!「端木連喊道,」我會說是自己摔傷的,不會說是你表妹打傷我的!但我扮鬼的事你也不要告訴我父王!就說我們……我們是飲酒醉了,不小心……不小心……「
敬仁世子打了個哆嗦,哭道︰「自從你又像從前那樣和我們……這班人在一起作樂,我經常出入將軍府,就認識了你那個崔表妹!
#已屏蔽#」是說世子晚上來找我喝酒,喝得高興了便多了,晚上準備回王府時不小心在小路上摔倒,被石頭踫破了頭、從台階上摔下去摔傷了背這樣嗎?「赫連鷹即興編著故事。
崔表妹?崔美玉?赫連鷹的臉色一凜。
軟榻上正上演著強/暴俊男的戲碼,一個強要上、一個「奮力」抵抗!
「赫連鷹,你干嘛這麼認真,呵呵……我只是……只是和你表妹開個玩笑嘛。」端木連尷尬地道。
不顧敬仁世子哇哇慘叫,赫連鷹不留情的把端木連受傷的身體掀翻過去,大掌往他被盆栽砸過的地方一壓!
昏迷中的端木連夢到自己正被一只斑斕猛虎緊緊盯住!那雙金色的雙瞳中閃著狩獵的寒光!
花無缺不相信的撇撇嘴,拉扯開赫連鷹的腰帶,小手溜進他的褲內握住實物。
「嗷!」敬仁世子頓時發出比殺豬還尖厲的叫聲!
「你放棄抵抗吧!」花無缺壓住赫連鷹,豐滿的綿軟密實的壓在他的胸膛上,「我會讓你舒服的!」
端木連嘴唇一抿,他再笨也听出了赫連鷹聲音中的冷意。
「啊!」當他看到屋里坐著一個一身玄色衣裝打扮的男人時,嚇得縮進床內,「赫……赫連鷹?」
這一夜,花無缺依舊在赫連鷹的懷中獲得了滿足,更感動他的體貼和小心。
將薄被輕輕向上拉了拉覆住她光果的肩頭,赫連鷹果著精壯的身子下了床,先用水給花無缺和自己清理了身上的穢物與汗水,然後在衣櫃里找出衣物穿上。
一陣風撫過,赫連鷹已經站在了床邊,陰霾的雙眸望著敬仁世子,嘴角勾著邪肆的笑痕,「世子身子疼?我來幫你按按吧。」
端木連眼珠轉了轉,然後撫住額頭申吟,「哎喲,好疼!身子怎麼這麼疼?我想回王府……」
「花兒……你……」赫連鷹的手忙著撥開她亂來的小手。
敬仁世子偏過臉看著赫連鷹不愉的臉色,害怕他再對自己的後背下毒手,嚅嚅地問︰」那……那怎麼辦?我……我讓父王進宮向皇上、太後討些上好的人參和靈芝……「
這個淘氣的女人就是不肯安份!
赫連鷹關上門,月兌去衣衫爬回床上,用唇和手輕輕喚醒花無缺,又與她纏綿了一番才相擁而眠。
赫連鷹皺眉的收回手,瞪著敬仁世子的後背。
「不用了!赫連鷹,不用了!」敬仁世子慘烈的叫著。
「花兒!」赫連鷹抱緊花無缺,壓下她的頭狠狠吮吻。」呸!那個丑女我才沒看上!「敬仁世子不屑地澄清,」她也不過是魯國王府庶出子的庶出女,長得又是一副竹桿身材,我眼瞎才和她有染!「
坐在桌旁喝著桂花陳釀的赫連鷹自給白瓷杯內注酒,沒把端木連的清醒和驚叫放在心上。
赫連鷹一陣尷尬,「那時候我是……有點喝多了。」其實那時他沒什麼感覺,只是身體本能的有反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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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內,花無缺還睡得正香,但因為熱她踢開了被子,雪白身體沒有任何遮蔽的橫陳在床上。
花無缺推開赫連鷹的手臂,爬上他的身子,又要「騎馬」!
敬仁世子年僅二十,雖是紈褲子弟的性子,但因為是敬仁王爺的獨子,從小到大也沒有什麼兄弟相爭的煩憂,所以個性單純得有些蠢!」那你為什麼听她的話?「赫連鷹又壓了一掌。
對花無缺的思念、對無力反抗皇上賜婚的怨氣使他有些煩躁和疲累,花娘討好的想為他紓解,他也沒有拒絕,誰成想讓花無缺看到了!出這兩自。
原來是崔美玉作怪!肯定是想報復上次他為了保護花無缺而將她摔出去的事!
「不……不行,花兒……」赫連鷹申吟著想把花無缺從身上弄下來,但她不肯,用力移動著臀部……」什麼事?「敬仁世子不安地問。
端木連發現自己實在是沒力氣下床,只得緩緩的又躺回床上。
赫連鷹冷笑一聲,無情地道︰「听說世子這里被不明之物砸得瘀青了,想要瘀青好得快就得推開淤血,我幫世子……」
微微用力一個翻身,赫連鷹把花無缺放倒在床上,兩個人側身面對面的躺著。
如果赫連鷹知道花無缺腦子里大膽的想法,肯定會吃驚不小!
赫連鷹喝掉杯里的酒,扭頭看著床上的端木連,「你怎麼知道那個小院里住著我的表妹?」他可從來沒和端木連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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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花無缺一條腿架在臂上,赫連鷹咬了一口她腫腫的紅唇,輕聲地道︰「用這個姿勢……」已經蓄勢待發的兄弟滑入了她濕熱的幽徑。
看清屋里的人是赫連鷹後,端木連的心放了下來,苦著臉模了模額頭、又模了模報腦勺,一塊布條正纏在他的頭上。」好的,世子。「赫連鷹站起身冷聲道,」世子今晚可真是嚇壞了花表妹,本來她是在我們赫連府里養病,被您這麼一嚇怕是病情又加重,不得不再拖延返家的時間了。「」你和她有染?「赫連鷹想到這個可能。
「呵,有趣?」赫連鷹的黑眸中毫無笑意,反而閃著寒光,「既然有趣,您大可在王府里愛怎麼扮鬼就怎麼扮,無頭鬼、吊死鬼、溺死鬼……為什麼偏到我們將軍府扮個中毒而死的枉死鬼?」」今天白天我到將軍府來借口找你,但我知道你不在,就在崔表妹的帶領下知道了花表妹的院子在哪,準備晚上嚇嚇她……誰知道……你的花表妹是個可怕的女人……嗚嗚……「敬仁世子哭得好不傷心!
熱燙、光滑,她的手竟然握不攏!
赫連鷹「善良」的揉了兩下敬仁世子的後背,耳畔的尖叫聲令他心情大好。」對……對,就是這樣……「敬仁世子哭喪著臉道,」赫連鷹,你跟我父王就這麼說!「」不必!「赫連鷹拒絕道,」世子請先養傷吧,等您的傷好了,赫連鷹有一事相求。「」啊呀呀!不要再按了!「敬仁世子哭嚎著求饒,」自從皇上下旨解除了你與麗華公主的婚事,你就不再找我一起尋歡作樂,我很是無聊寂寞,和別人在一起玩耍沒有什麼意思,而且那些花娘的熱情勁兒也不像我和你在一起時那麼猛烈。我來將軍府找你,不是听說你出去了,就是說你和梅大人在查女鬼的事!昨天你的崔表妹派人給我送了封信,揭穿你在府里時其實陪梅大人的時間少,大多時候是和你那個花表妹下棋,出門也是給你的花表妹買點心……我就……我就……氣那個花表妹……「zVXC。
「我說!我說為啥來你們將軍府里裝鬼!」敬仁世子痛哭流涕地嘶叫著,「是你那個崔表妹……崔表妹說,你不再找我玩樂是因為……是因為你那個花表妹……嗚……嗚……好疼啊!」
「花兒,我不想傷害你和孩子。」赫連鷹嘆息地道,「我讓那些近年鮮少來往的人入府作樂,也是給皇上看的罷了,我沒踫過那些花娘。」
一個吻落在花無缺的胸房上,溫柔得像是憐惜。
「你和崔美玉是怎麼相識的?」赫連鷹的手指稍加壓力地問。
「你沒動花娘,可花娘卻動了你啊!」花無缺指責地道,「那晚我看到花娘的頭伏在……伏在你的腿間了!」那種邪惡的事她還沒勇氣作呢!就讓別的女人搶了先!
赫連鷹嘴角彎了起來,看得敬仁世子害怕!
「赫連鷹,你那個表妹是妖怪變的吧!」端木連呲牙咧嘴的動了動身子,後背最痛,帶著前胸都疼!
一身汗的坐起來,端木連驚恐的張望著四周。
真是服了她!若不是習慣了花無缺經常天外飛來莫名其妙一語的說話方式,赫連鷹肯定又軟了!
記憶都恢復了,他的花無缺就是花兒,他的花兒就是花無缺,這個令自己兩次心動的女人在他心底積累了雙份的愛戀,怎能不讓他心動情動!」世子來我們將軍府扮鬼嚇一名柔弱女子的理由如此可笑,這件事若傳了出去,敬仁王爺肯定會……「赫連鷹有些」為難「地道。
「教……教我……」花無缺掙開赫連鷹的唇,瞪著水亮的大眼看著他漲紅、微微扭曲的臉,「你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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