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第七十八章 不做你姐姐

作者 ︰ 听晰

听這意思她是不該回來,安含飴走進門,先不急著換鞋,一把揪住漫漫的小耳朵,聲音比河東獅小點。「怎麼著,不待見我啊,這是我家,我為回家還要理由?」

黎宇煌和火鷹均愣著,反倒是漫漫反應快,迷糊的腦袋忽爾清醒,雙手抓住安含飴肆掠她耳朵的手,聲音可憐兮兮的求饒著。「媽咪,我錯了,真的錯了!」

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這是媽咪說的,所以這時候示弱求饒最好不過。

安含飴這才滿意的放開手,習慣性的把包包放在鞋櫃上,慢條斯理的換鞋,完全忘了身後的黎宇煌火鷹兩個男人。

「咦,叔叔,火鷹叔叔。」剛要關門的漫漫,看到門口的兩個男人,很是禮貌的打招呼,完全沒有被人看到自己被媽咪修理的窘迫,然後看了一眼正在換鞋的自家媽咪,心想,媽咪一定是忘了兩個叔叔的存在。

漫漫在心里為兩位叔叔默哀,她家媽咪就是這樣,專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會很自然的忘了周圍的一切。

「女圭女圭,晚上好!」

「小美女,晚上好!」

黎宇煌和火鷹同時出聲,向漫漫點了一下頭,欣慰極了,終于有人注意到他們了。

安含飴這才反應過來,看了黎宇煌和火鷹一眼問︰「你們要進來嗎?」

她家沒有男用的拖鞋,她不是真心想請他們進屋里坐。

火鷹剛想進門,黎宇煌攔住了他,轉向漫漫問︰「女圭女圭,傅叔叔呢,怎麼是你來開門?」

他記得安含飴是叫傅緯接漫漫放學,傅緯應該也在才是,他一個大人,竟然讓小女圭女圭來開門,傅緯真是不想混了。

「煌,一晚上沒見,沒想到你這麼想我呀?」清朗的男中音從後面響起,傅緯手上拎著個大西瓜站在那里,他和漫漫剛到家,漫漫忽然說想吃西瓜,他讓漫漫先進家門,立刻去附近的超市買。

女圭女圭的要求大于一切,至少傅緯是這樣認為。

讓傅緯意外的是,黎宇煌這麼快就把安含飴送了回來。

「你沒有陪在女圭女圭身邊?」他還真敢,黎宇煌瞪著傅緯,深邃里怒氣毫不掩飾,為傅緯的大意而發怒,有多少人在暗處伺機而動,漫漫一個小女孩,毫無反抗力,正是那些人擄走的對象。

火鷹有些訝異,黎總什麼時候這麼在乎安含飴母女了,為了她們甚至不悅的訓斥傅緯,以前漠然看待一切,即使不高興,也只會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眼神,看那個讓他不高興的人,訓斥,根本不會有,就黎總那冰冷的眼神就夠嚇人了,足以凍結一切。

想到黎宇煌擔憂的是什麼,傅緯模了模鼻子,沒有回話,是他大意了,一路上他並沒有發覺有人跟蹤他和漫漫,所以放心讓漫漫一個人進門,他忽略了那些人可能等在里,漫漫一落單,立刻伺機而動,擄走漫漫,讓後要挾煌和安安。

傅緯想想都覺得後怕。

漫漫看了看眾人的臉色,和安含飴對視一眼,解釋說︰「是我想吃西瓜,傅叔叔才去買的,叔叔,你不要怪傅叔叔了。」

垂下小臉,她不想給爹地留下不好的映像,更不想爹地認為她是任性,無理取鬧的孩子而不在喜歡她了。

但女圭女圭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傅叔叔因為她,而被訓斥,她會過意不去的,即使爹地因此不喜歡她,她還是要說。

安含飴輕撫漫漫的頭,讓漫漫靠著自己,用眼神剜了黎宇煌一下,心疼于孩子的顧慮和憂心,漫漫是那麼的希望黎宇煌能喜歡她,接受她著個女兒,是她的從中阻攔,才有了今天的結果。

黎宇煌也注意到了,茫然的臉上是不認同的表情,她剜他一眼是什麼意思,他哪里錯了,他不是怕被威脅,他是怕漫漫被人擄走,而他們又來不及救她,從而有危險,這很合理啊。

傅緯走上前,把西瓜遞給安含飴,蹲模了模漫漫的頭,和漫漫平視,用無比認真的口氣說道︰「叔叔保證,這回西瓜肯定不缺心眼兒。」

說完傅緯笑著眨了眨眼楮,。

想起上回的缺心眼西瓜,漫漫咯吱一笑,安含飴也不由自主的笑了,三人會心的笑,讓黎宇煌覺得很不舒服,刺眼極了,仿佛他們才是一家三口,完全將他當外人排除在外,他才是安含飴的男朋友,而眼前的三人好像沒有這個認知。

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走,黎宇煌走的很急,他怕再不走,自己會做出破壞三人快樂的舉措,到時候女圭女圭肯定不會喜歡他,他和安含飴想要走到最後就沒指望了,因為他看的出來,安含飴把女圭女圭看的比她自己重要。

苦澀在嘴里蔓延,但他極力忍了下來,他是那麼的不想失去安含飴。

火鷹見黎宇煌離開,甚至連招呼都沒打,肯定心里不痛快了,他說了聲再見,立刻跟了過去,傅緯也趕緊說了聲再見,跟在火鷹後面。

安含飴看著黎宇煌倉惶離開的背影,她納悶,誰惹他了,走連招呼都不打。

她自動忽略後面追去的兩個身影,看了漫漫一眼,見她咬著唇,睜著烏溜溜的大眼,好不委屈,安含飴說︰「女圭女圭,爹地沒有不喜歡你,他只是還不知道怎麼和閨女相處,我們多給他一些時間學習,好麼?」

她記得,在森林里時,自己和黎宇煌說她有個女兒的時候,黎宇煌那張妖孽的臉上,是錯愕,然後問她要怎麼和女圭女圭相處,他是那麼的在意,所以她能肯定的說,黎宇煌是喜歡漫漫的,只是不知道表達,沒關系,她會教會他。

漫漫抬起小臉,看著安含飴問︰「真的嗎?爹地不討厭漫漫。」

漫漫最怕的就是爹地討厭她,她雖然聰明,但到底還是小孩子,和其他孩子無異,都希望得到父親的疼愛。

「真的,他和媽咪在森林還記得嗎?」

漫漫點了點頭,安含飴又說︰「他那個時候讓我多給他講講,寶貝你的事,他怕以後不知怎麼和你相處,然後招你不喜歡。」

漫漫有些訝異,爹地問過媽咪她的事,原來在她怕爹地不喜歡自己的時候,爹地也怕自己不喜歡他,真是太好了,她一定和媽咪一起教爹地怎麼和她們相處。

這樣,爹地就會喜歡她了,太棒了!漫漫在心里歡呼。

安含飴鄙視閨女,她對黎宇煌的關注超過了她這個媽咪,小小的吃醋了一番,心里其實是高興的,從她那揚起的嘴角就能看出來。

黎宇煌一路上都陰沉著臉,直到回了黎家,進了自己的房間摔上門,踫的一聲將跟在後面的傅緯關在門外,傅緯模了模自己差點被門親上的鼻子,轉身會了自己的房間。

黎宇煌心情惡劣,煩躁的想揍人,他走進浴室擰開淋浴,讓水流從頭淋到腳,澆熄他心里的無名火,從來自律的他,在看到安含飴母女和傅緯親近時,徹底的失了自律,差點做出瘋狂的事情。

好在理智還在,才怒了克制了揍傅緯的沖動。

黎宇煌正用洗澡來沖去煩躁,以至于沒有發現有人進了他的房間,他洗好澡,穿上浴袍隨手那了條毛巾,擦還在滴水的頭發。

心里計量著是該找人定做戒指了,亞太經濟會議個過,他就向安含飴求婚,盯著那女人的人太多,為免夜長夢多,還是趕緊讓她成了黎太太的好,一旦貼上了他的標簽,誰敢和來他搶人他砍了誰。

黎宇煌覺得自己這個辦法甚好,頭發不再有水珠滴落,他把毛巾丟在沙發上,拿出公文包,將白天在辦公室沒有處理完的文件拿出來接著看,亞太經濟會議還有三天召開,他要做最後的確認,以保障來參加會議大佬們的安全。

文件攤開在茶幾上,黎宇煌坐在沙發上,手撐著茶幾,不到五分鐘,他覺得這個姿勢難受,于是背靠向沙發背,拿起文件夾,沒有注意到文件夾下面壓著的紙張,倏然,他身子一僵,犀利的眼神瞪著茶幾上多余的東西,一杯牛女乃。

他沒有喝牛女乃的習慣,牛女乃卻在他的茶幾上出現,他進門的時候明明還沒有,也就是說,牛女乃是在他進門後出現,不可能是管家,沒有他的吩咐管家不敢隨便來他的房間,也不可能是殺手,他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黎宇煌在腦海里過濾著可疑人物,銳利的眼眸不著痕跡的四處掃描,最後鎖定目標,他深藍色的大床上,被子拱起了一邊,顯然里面有人,了然了,來人沒有動靜,只是躺在床上等他,目的可想而知,勾引他能得到很多好處,一步登天毫無疑問,做這樣夢的人很多。

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故意弄臭他的名聲,這別墅內想害他的人可不少,除了傅緯和他的海蛟部隊,就只有姐不會害他,他一直這麼認為。

經過今晚姐的表現,姐真的不會害他嗎?黎宇煌不再那麼確定了。

只是想不出是哪個不長眼的女人敢來挑釁他,不過,不管是誰,他絕不輕饒。

面色一冷,黎宇煌眯起犀利眼眸,看著大床的方向,冷冽的聲音說道︰「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讓保鏢請你出來?」

仿佛來自地獄般的冷冽聲音落下,黎宇煌清楚的看到大床上,被子蠕動了一下,顯然是被他冷冽的語氣嚇到了,這麼膽小還敢來惹他,不是嫌命長,活膩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倒要看看,他又招誰不待見了,四周的監控攝像機應該不少,說不定還有人在門外等著抓奸,然後給他重創,不少人等著看他的好戲。

見被子下的人沒有起來的意思,黎宇煌危險的眸子更冷了一分,聲音如冰山上的冷風刮向大床的方向。「我數三聲,自己看著辦。」

「一。」冷冰冰的一字出口,被子下的人又是一抖,依舊不出來。

哼,有勇氣,黎宇煌冷哼一聲。

「二。」看來她不是膽小,而是無知,很好,黎宇煌冷笑。

三字還沒有出口,被子忽然揭開,床上的人坐了起來,一臉哀怨的看著黎宇煌,眸子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

黎宇煌一怔,怎麼也沒想到是她。

大床上坐著的不是黎知秋是誰,一身白色的吊帶絲綢睡裙,泛著紅暈的美麗臉蛋上,畫上精致的妝容,眸子顧盼生輝,坐在深藍色的被子和床單之間,那誘—惑不言而喻,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撲上去撕碎她的白色睡裙。

但黎宇煌是誰,先不說他一直把她當成姐姐看待,就以一個男人而言,他一沒興趣,他現在唯一有興趣的是安含飴,別的女人,不管是誰,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姐,你來我的房間做什麼?」冷冷的聲音有了一絲軟化,終究還是不忍對她太苛責,但黎宇煌冷冽的眼神里透著濃濃的不悅,他由著她,可不代表她可以為所欲為。

這樣矛盾的心里,連黎宇煌自己都處理不了,面對的是小時候幫過他的姐姐,他無法太狠心。

听出黎宇煌語氣的軟華,至于他的表情,黎知秋選擇暫時忽略,她眼神直勾勾的看了黎宇煌一會兒,垂下頭,小聲的低喃︰「小時候我們還睡一張床,現在怎麼不能來你房間了?」

黎知秋的聲音很小,但黎宇煌還是听見了,眼神倏然一冷,他想起她所謂的睡一張床了,那一年冬天,那時候她生病,要他在她的床邊守著,十一歲的孩子生病,讓八歲的孩子在床邊守著,當時沒人想過合不合理,只一味的寵著她,連他也不列外。

他照做了,後來到了下半夜,實在是冷,她讓他爬到床上和她一起睡,他當時心里別提有多高興,為他姐姐的體貼,加上自己又累實在撐不住,他又照做了。

誰知,第二天他還沒有醒來,就被人狠狠的從床上拽去起,再扔到地上,迎接他的是一陣拳打腳踢,讓他一個禮拜下不了床,那種痛,他現在還記得。

「姐,出去吧,我不再追究。」黎宇煌冷淡的說,忽然發現,小時候每次他挨打,幾乎都和他姐有關。

黎知秋見和他提及小時候的事,黎宇煌的臉色也沒有軟化的跡象,心里把出主意的黎宇翔狠狠的罵了一番,提及小時候根本沒有用。

黎知秋當下決定用第二個方案,她站起身,白色的絲質睡裙剛蓋過挺翹曲線,性感又魅惑,走起路來搖曳生姿,一身風情。

她走到茶幾邊,微微彎腰,白色睡裙低胸的設計,隨著身子前傾,胸前的宏偉一覽無余,伸出芊芊玉手把裝滿牛女乃的被子推到黎宇煌面前,脆聲說道︰「我是來給你送牛女乃的,喝了我就出去。」

黎宇煌沒有動作,犀利的目光從裝牛女乃的杯子掠過,忽略她胸前的誘人宏偉,最後落到黎知秋期待的臉上,淡淡的聲音劃出。「我沒有喝牛女乃的習慣。」

「那就從現在開始習慣,以後每晚我都給你煮一杯來,新鮮牛女乃最有營養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多不合適,黎知秋說的是理所當然。

黎宇煌蹙眉,妖孽的面容一片冰霜,他嚴肅的說︰「姐,你不必為我做這些。」

黎知秋扭著腰肢走至黎宇煌面前,把他手中的文件抽出,放到一邊的茶幾上,居高臨下,媚眼如絲的凝視他,真摯無比的說︰「煌,你知道的,無論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小時候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很小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姐……」黎宇煌任她把文件拿走,坐著沒有移動。

「不要叫我姐,我不是你姐姐。」倏然打斷黎宇煌要說的話,黎知秋坐到黎宇煌身邊,一手抓住黎宇煌的手,媚眼內一片深情。「煌,從我來到家里,我們相識,相知,一起長大,我就知道,我不會是你的姐姐,你也不會是我的弟弟。」

「姐……」

黎知秋抬手輕點黎宇煌的唇,阻止他將要說出的話,黎宇煌蹙眉。

黎知秋幽幽的道︰「不要說,你听我說,煌,我愛你,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以前是我不懂,每次把你對我的愛當成理所當然,是我不對,但現在不會了,我會好好的愛你,和你的那些女人都斷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像小時候那樣。」

「沒可能,我們什麼都沒有,小時候沒有,現在更沒有,姐,我一直拿你當姐姐,從來沒有變過。」漠然的話語,平靜的沒有起伏,黎宇煌妖孽的俊沒有一絲溫度,犀利眼眸冷漠的看著黎知秋。

仿佛看陌生人般。

深情的告白並沒有打動黎宇煌,他大力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他怎麼都沒想到她敢說出來,她對他的感情變了質,以為她會裝下去,沒想她竟敢說,他們是沒有血緣的姐弟,但他只當她是姐姐。

「不,我不要做你的姐姐,我要做你的妻子,煌,我們結婚好嗎?」媚眼了水霧迷漫,黎知秋淒楚的祈求著,以前的煌,無論她要什麼,他都會給她,要是她再掉兩滴眼淚,更沒有什麼事辦不到。

黎知秋認為這次也是一樣,可是她忘了,強扭的瓜不甜,靠祈求得來的愛,更是那大海里的海市蜃樓,終將成為泡影。

「我的妻子只會是安含飴。」不再和黎知秋廢話,黎宇煌直接說出自己的決心,走到門口處。「很晚了,姐,你回房休息吧,我當你今天沒有說過這些話。」

他自認已經和她說清楚了,他們之間本就沒什麼,免得以後麻煩不斷,快刀斬亂麻的道理他懂,一直狠不下心才導致了今天。

「快二十年了,我就站在你身後,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突然地,黎知秋聲音尖銳的叫了起來,指控的目光看著面不改色的黎宇煌,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處他,苦澀在她心里蔓延,腦子里只有一個認知,那就是,煌不要她了,他昨天才帶了女朋友回來吃飯。

黎知秋直覺得的心好痛,好痛,仿佛即將要失去她最為在意的東西般,她想抓住,但她又無可奈何。

對于黎知秋的質問,黎宇煌不可否認,看著眼前這張淒楚可憐的精致臉龐,小時候為了他堅定的和她的母親安若英爭執,就是不準她母親打他,而那一次的維護,成了他心里放不下的債,他這麼多年來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不和她計較,甚至是用車禍來欺騙他,他和安安起了爭執,最終導致安安離開了五天,前幾天他不知道,後面可謂是度日如年。

他不想再一次承受了,他無法看到安安離開他身邊,去任何一個人的懷里,那都會讓他崩潰地想殺人。

「煌,求你,不要趕我走。」黎知秋臉上淚水流淌的更凶了,甚至花了她精致的妝容,她不顧一切地一把抱住黎宇煌的勁腰,放聲痛哭起來,她不要做他的姐姐,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姐姐啊!

可能真的而是他錯了,他以為對她好,寵著她就是回報她小時候的維護,最後卻讓她陷入到感情的漩渦,黎宇煌低沉的一聲嘆息,拉開腰上手,漠然的推開哭的淚人似的黎知秋,還是那句話,只是這回聲音冷硬到了極點。「姐,回房休息。」

黎知秋不敢置信的看著黎宇煌,以前她只要一哭,煌就會立刻投降,任她予取予求,現在她都哭得和淚人一樣了,他居然還能狠下心,頓時覺得跟委屈了,哭的更不能自己。

低聲的哭泣著,黎知秋忽然想起了她親弟弟,黎宇翔跟她說過的話。「小時候的一切要不能讓他對你憐惜,牛女乃又沒有起到作用,那就只剩下色—誘了,實在不行,你就月兌了衣服抱住他亂吻,就不信他黎宇煌會是柳下惠,面對這麼漂亮地你的身體還能不動心。」

黎知秋雙手立刻纏上黎宇煌的脖子,將他的頭拉向自己,踮起腳尖,急切的吻向黎宇煌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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