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宮里的圖特摩斯一直等了幾天都沒有娜芙蒂蒂的消息,這讓他抓狂不已,阿蒙諾菲斯每天行動很是正常,根本就沒有異常的地方。
「怎麼樣?今天還是沒有嗎?」圖特摩斯惱火的看著自己的貼身侍衛,跟蹤了好幾天了,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沒有任何的不妥,二王子一直都在軍營里,根本就沒有去過別的什麼地方!」侍衛有些膽怯的回答,這都好幾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在失敗的話,他怕自己的命運胡i就此結束了。
「滾出去!」圖特摩斯暴喝一聲,手一掃將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打落在地上。
侍衛見狀,也不敢多帶,立刻退了出去,卻在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剛準備進門的奇雅,被奇雅白了一眼。
「你來做什麼!」圖特摩斯不悅的看這奇雅,這個女人怎麼專挑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還真是不怕死啊!
「來看看大王子你啊!」奇雅妖嬈的走到圖特摩斯的面前說。這幾天她知道圖特摩斯一直在找娜芙蒂蒂,以至于好幾次大祭司說行動,他都拒絕了。
「放開你的手!」圖特摩斯厭惡的看著奇雅,這個女人還真是恬不知恥,現在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對他動手動腳的了。
「大王子難道不想知道娜芙蒂蒂公主在哪里嗎?」奇雅將自己的手從圖特摩斯身上拿下來,媚眼微挑的說。
「怎麼?你知道她在哪里?」圖特摩斯冷聲說,對于奇雅的話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女人不過是想靠他奪取一些利益抬高自己的身份而已。
見圖特摩斯語氣明顯的軟化了,奇雅目光中充滿怨毒,娜芙蒂蒂,是因為娜芙蒂蒂,他才會對自己如此說話吧!
「快說!」見奇雅久久不說話,圖特摩斯多少有些按耐不住。只要找到了娜芙蒂蒂,將她圈禁在即的身邊,他就可以對阿蒙諾菲斯動手了。
「著什麼急嘛!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娜芙蒂蒂在哪里!要知道王後也在找她呢!若是大王子不同意我的條件的話,那麼我就將這個消息告訴王後!王後得知了娜芙蒂蒂的消息,我想大王子應該會比我還清楚是什麼結果吧!」
奇雅唇角含笑,對于圖特摩斯的表情病不是很在乎,她要的是上等人的身份和地位,有了這些她才能徹底的擺月兌奴隸的身份!才不會有人貶低自己!
「什麼條件?」圖特摩斯譏諷的開口問。
「娶我!」奇雅抬高下巴驕傲的說。
「哼!可笑!」圖特摩斯冷哼一聲,對奇雅的條件嗤之以鼻。
「那大王子你是不想知道娜芙蒂蒂在哪里了?」奇雅擰眉,她是太著急了嗎?可是不這樣的話,她會很快的在這宮殿中消失的。
「本王子做了法老之後,必定會抓了阿蒙諾菲斯,到時候,娜芙蒂蒂自然就會出現了!」圖特摩斯不屑的看了一眼奇雅,這個女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是嗎?那我就主大王子早日找到娜芙蒂蒂公主了!」奇雅嬌媚的一笑,轉身妖嬈的離開了。
圖特摩斯雙手握拳,皺眉看著奇雅,如今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威脅,實在是可惡。想到這里,圖特摩斯轉身出了宮殿。
他決定盡快動手,娜芙蒂蒂失去了阿蒙諾菲斯的庇佑,自然就會出現了!他就不想信娜芙蒂蒂能夠逃到天涯海角。
一路狂奔,圖特摩斯策馬來到沙漠邊緣,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沙漠,心中充滿的不甘願。自幼他就一直需要扮演著一個好哥哥的角色,阿蒙諾菲斯就被寵在手心里。就因為他出生的時候差點害死了母親,所以他就應該被遺忘被厭棄嗎?
他不甘心,他怎麼能甘心!同樣是一個母親生的孩子,為什麼他和阿蒙諾菲斯的生活境遇就要相差這麼多!
來到軍營里,圖特摩斯看著正在操練的士兵們,心里打定了主意,他要來是行動,奪回原本屬于他的一切。
來到帳篷里,圖特摩斯叫來信使,寫了一封信給大祭司,通知他今晚開始行動。他不想在等了,若是娜芙蒂蒂到時候不服從,那麼他就殺了娜芙蒂蒂,他得不到的,誰都不要得到!
召集了自己信任的幾個首領,圖特摩斯將他們各自的任務全部都布置好之後,又檢查了一邊士兵們的訓練情況,這才放心的回王宮去了。
他還要回去找梅麗塔提,他要給梅麗塔提最後一次機會,讓她做出選擇,是選擇自己還是阿蒙諾菲斯。若是阿蒙諾菲斯,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陰冷著一張臉,圖特摩斯策馬回了王宮,而他不知道,阿蒙諾菲斯早已經派人跟蹤了他,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手里。
得知圖特摩斯去了沙漠中的軍營,阿蒙諾菲斯估模著圖特摩斯怕是要開始行動了。他回到王宮里,和阿伊阿尼恩見了面,並且商量了一下對付圖特摩斯的計劃。圖特摩斯在王宮里是單打獨斗,所以找一個身手好一點的人就可以對付了。
而阿伊是最好的人選,至于阿尼恩,自然是負責對付神廟里的那些祭司們了,尤其是大祭司。
赫倫希布年輕身手矯健,負責配合阿伊對付圖特摩斯。一切準備妥當之後,阿蒙諾菲斯來到了軍營里。
娜芙蒂蒂已經從軍隊的首領那里得知今天晚上他們要動手的事情了,所以她特意擺月兌他們幫忙,自己做了一些埃及特有的食物。
這一次圖特摩斯是賭上了所有,所以阿蒙諾菲斯的危險就可想而知。她不能做什麼,也無法跟著阿蒙諾菲斯上戰場,那樣子只會拖累他,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讓阿蒙諾菲斯沒有後顧之憂!
阿蒙諾菲斯一進到帳篷里就看到了娜芙蒂蒂為自己準備的食物,心底感動不已。他深情的看著娜芙蒂蒂,一個箭步上千將娜芙蒂蒂緊緊的箍在懷里,久久不舍放開。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娜芙蒂蒂心里一軟,腳下幾乎站不穩了,她這幾天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她的心是不是已經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