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第一寵後 第二十五章 暗潮洶涌

作者 ︰ 淺墨香寒

夜色中的殺氣越來越重,娜芙蒂蒂和伯狄諾思騎馬來到了最外面的一圈包圍層,此時士兵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因為怕引來懷疑,所以全部都熄滅了火把,在黑暗中靜靜的待命。

伯狄諾思和娜芙蒂蒂下馬,來到一處僻靜的院落,這里已經荒廢了許久,正屋的門也已經破敗不堪。娜芙蒂蒂和伯狄諾思走進去,屋子里只點著一盞昏黃的燈,只照亮了桌子附近的地方。

坐在椅子上,娜芙蒂蒂正要開口詢問,就看到屋子里瞬間多出了好幾十個審批黑色斗篷的人,一個個在黑夜中猶如鬼魅一般站在娜芙蒂蒂面前。娜芙蒂蒂差點被這一幕嚇著,看著那一個個黑  的影子,那點微弱的光芒幾乎被他們遮的嚴嚴實實的。

「都準備好了嗎?」伯狄諾思低聲問道。

「準備好了!」黑衣人低聲回答,那聲音帶著一股股無法言明的寒意,讓娜芙蒂蒂覺得像是又回到了冬天一般。

「王後。」伯狄諾思轉向娜芙蒂蒂,娜芙蒂蒂才是真正的主子。下達命令的應該是身為王後的娜芙蒂蒂。

「那麼就去你們該去的位置,等著行動的命令吧!」娜芙蒂蒂冷聲說。在這樣子的環境氣氛的感染之下,她自己都不自覺的換了一個口吻說話呢。

「是!」黑衣人齊聲回答,而後像是一股黑色的煙霧一般,消散在娜芙蒂蒂的面前。他們來的快,去的也快。

起身來到門口,娜芙蒂蒂看著外面逐漸濃郁起來的夜色,心中竟生出幾分緊張來。她緊握雙手,暗中祈禱著最好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伯狄諾思看出娜芙蒂蒂的緊張來,但是這個時候他就算是上前勸說也不一定管用,這樣子的氣氛,他都有些緊張,更不要說是娜芙蒂蒂了。

暗潮洶涌,一場大戰即將來臨,屋子里的氣氛就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天空一樣,壓抑的讓人幾欲崩潰。

侍衛不斷的來報,一個又一個的阿蒙祭司進入了包圍圈,娜芙蒂蒂越是听下去,心就越發的緊繃。

伯狄諾思最終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對娜芙蒂蒂道︰「王後,接下來的事情會更加的緊張的,你要學會放松。」

現在的娜芙蒂蒂渾身上下緊繃的就像是已經被繃緊了的弓,只要一松手隨時就可能被發射出去。

「我沒有緊張,我只是無法放松。」娜芙蒂蒂回答的很快,語氣里也盡是壓抑的感覺。

伯狄諾思伸手放在娜芙蒂蒂的肩膀上,將自己手心的力量傳達給她。他希望這樣子可以讓娜芙蒂蒂放松下來。盡管這樣子的行為舉止很是不和禮儀,但是他不希望娜芙蒂蒂太過緊張。

這邊娜芙蒂蒂如此的緊張,另一邊阿肯那頓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他方娜芙蒂蒂出去獨自執行任務,他怎麼能不擔心娜芙蒂蒂的安全。

凱雷無奈的看著在大廳里不斷的走來走去的阿肯那頓,最終還是忍不住上前安慰道︰「法老,您就不要擔心了,王後會沒事的。不是還有伯狄諾思大祭司在一旁保護著嘛。而且王後又不接近敵人,不會有危險的。」

「你知道什麼!娜芙蒂蒂若是想要動手,你覺得伯狄諾思會攔得住她嗎?我就是怕她沖動行事,到時候破壞了這一次的任務倒是沒什麼,她受傷了可就難辦了!早知道剛才我就應該跟著去的。」

阿肯那頓懊惱的說,可是現在他要去的話,那麼就是打草驚蛇了,心中雖然焦急,但是卻不能去,只能干著急。

「可是法老,您這樣子走來走去不覺得累嗎?」凱雷無奈的說。雖然他也很是擔心,但是像法老這樣子一個人在這里胡亂的轉圈,也不是解決的辦法啊。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待消息,除此之外還能做什麼呢?再怎麼著急都是白搭的啊。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沒辦法安靜的坐下來等消息。我就是忍不住擔心娜芙蒂蒂,忍不住著急。」阿肯那頓皺眉,要是能坐下來安靜的等,他還在這里轉什麼呢。

「那不然法老您先去書房批閱公文,等到有消息了,我讓人直接去書房稟報。」凱雷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轉移注意力的話說不定會好一點。

「這也好,那我就先去書房了。有事必須要第一時間向我匯報。」阿肯那頓點點頭,或者將注意力集中到公文上面也許會好一點也說不定。

阿肯那頓快步朝著書房走去,打算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一下。而看到剛走,拉莫爾和納莎就來到了大廳。

兩人一邊走一邊還在碎碎念著,凱雷一听又是擔心王後的,他只覺得自己頭都快要爆炸了。

「納莎,拉莫爾,不要再說了,我剛剛才勸了法老去書房,你們怎麼又開始了。」凱雷無奈的說。

「可是我們就是擔心王後啊!」納莎披著斗篷說道。拉莫爾也是因為擔心睡不著所以才叫了她一起來大廳等消息。

「你們快回去,你們這樣子若是被法老看到了,他會更加的擔心的。」凱雷擰眉,現在他只能這樣子平息大家的擔憂和不安了。

「好吧。」納莎不情願的說。

拉莫爾根本就不配合,想要呆在大廳里,卻被凱雷給推了出去。無奈之下,拉莫爾只得和納莎會房間去了。

送走了納莎和拉莫爾,凱雷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去書房門口守著,卻又看到阿肯那頓出來了。

「怎麼?法老有什麼事嗎?」凱雷上前問道。

「沒什麼,我還是在這里等著吧,那些公文我一個字都看不進去。」阿肯那頓無奈的說,剛剛坐下,他拿起公文看了半天,竟然看不明白里面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盡管他強迫自己必須要看下去,但是還是沒辦法,就是看不進去。而且呆在書房,他覺得有且悶,心煩氣躁的,所以他又從書房出來了。

娜芙蒂蒂那邊,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就緒了,就等著阿蒙祭司們放松警惕了。

一個偏僻的院落內,黑壓壓的聚集著一群人,足足有好幾百個,一個挨一個的站著,密密麻麻的,幾乎將院子都擠爆了。

不遠處相鄰的院子里,一處不起眼的牆壁上方趴著幾個黑影,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人。因為這些人全部都一個個的趴著,一動不動,就好像是生長在牆壁上的一樣。

不久,就看到有一個算是首領的男人,走上了台階,站在屋門的正中央,對著下面的人道︰「大家安靜一下,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要和大家商議一下,關于法老想要徹底的鏟除阿蒙祭司的事情。」

听到這話,下面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為首的男人並沒有阻止這種討論,因為討論越是多,就說明他的煽動越是成功。而他還不知道,他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而且他們這些祭司即將被送上思路。

就在他們展開討論的時候,隔壁院落牆壁上的黑影在一個一個無聲的消失著,很快便全部都不見了。這一切都是在無聲中進行的,他們就像是鬼魅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這邊娜芙蒂蒂已經等得快要急瘋了,那邊終于有了消息,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侍衛進來報告道︰「王後,人全部都已經聚齊了,我們現在要行動嗎?」

娜芙蒂蒂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來了,這下子好了終于可以動手了。她點點頭道︰「讓外圍的士兵們準備,全部將火把點亮,將這里團團包圍,不可以放過一個想要逃出去的人!」

「是!」一個侍衛領命,轉身離開。

「伯狄諾思,殺手那邊就由你領著去吧,那些阿蒙祭司一個不留。」娜芙蒂蒂轉身又對伯狄諾思說道。

「王後,我吩咐下去就可以了,無需親自前往。」伯狄諾思皺眉,回答。他還要在這里保護娜芙蒂蒂的安全,即便是阿肯那頓不說,他自己也是會這麼做的。

「怎麼?你這是不听從命令了?」娜芙蒂蒂擰眉看著伯狄諾思說道,她知道伯狄諾思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可是這里有這麼多的侍衛守著,而且還有無數的殺手對著那些阿蒙祭司,她這里很安全,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不是,我只是擔心您的安危。」伯狄諾思無奈的說。他不想看著她受傷,僅此而已。

「伯狄諾思,我這里有這麼多人保護著,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倒是阿蒙祭司那邊,若是出什麼差錯,在想要補救可就很難了。我不想外圍的那些士兵看到一個妄圖逃跑的人,你明白嗎?」

娜芙蒂蒂嚴肅的說,若是伯狄諾思在前面將這件事處理的很完美的話,她這邊是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可是……」伯狄諾思並不死心,畢竟這其中潛藏的危險不是可是實現預知的,誰都無法保證這里就一點點的危險都沒有。若是娜芙蒂蒂受到了任何的傷害,他寧願直接去死。

「伯狄諾思,不要說了。我是這里的主帥,你要听從命令!」娜芙蒂蒂開始拿出職位壓人了。

「是!」伯狄諾思最終無奈的點點頭,娜芙蒂蒂這般的倔強,他只能是服從命令了。

來到院子里,伯狄諾思拿出早就放在身上的一個小哨子,而後沖著殺手們聚集的地方輕輕一吹,寂靜的夜空立刻被這尖銳的聲響劃破。

緊接著,後方不遠處的街道上瞬間亮起無數的火光,幾乎將整個天空都著涼了。夜風習習,一切寂靜無聲,但是卻又聲勢浩大。每一個人都做好了絕殺的準備。

而就在殺手們得到命令而開始動手的時候,阿蒙祭司也發現了這異常的現象,于是一個個的拿出隨身攜帶的兵器,開始朝著黑暗中逃竄。

破敗狹小的街道此時成了絕佳的捉迷藏的好地方,而老鼠仔地上跑著,無論到哪里都是抬不過在天空中盤旋的獵鷹的眼楮的。

殺手們像是一個個嗅覺林敏的獵鷹一般,順著味道逐一的找出自己的獵物。黑暗中,一切都是那的悄無聲息,而血腥味卻在這黑夜隱隱的彌漫開來。

听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的刀劍相撞的聲音,娜芙蒂蒂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在沒有開始的時候她在擔心著開始的時候會不會一切都順利的進行,而現在,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她卻又再一次的懷疑,會不會順利的結束。

這樣子的心情,娜芙蒂蒂覺得恐怕會持續到所有的事情都結束,回到王宮之後,才會慢慢消散吧。

不久之後,喊殺聲越來越大,娜芙蒂蒂知道,那是那些妄圖逃跑而奮力廝殺的阿蒙祭司們逃竄過來的聲音。

偶爾她甚至還能夠听到刀刺入骨肉所發出的的悶響,刺激的她渾身上下不自覺的一顫。死亡對人類來說永遠都是充滿恐懼的,哪怕是听到那種死亡的聲音。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娜芙蒂蒂閉上眼楮站在院子里,只覺得自己的四周都已經被血腥味彌漫了。

就在娜芙蒂蒂閉著眼楮听著四周的聲響的時候,院子里卻忽然騷動起來,娜芙蒂蒂聞聲睜眼,正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阿蒙祭司正站在院門口,一雙眼楮在黑夜中散發著嗜血的光芒,猶如叢林野獸一般。娜芙蒂蒂知道這是殺紅了眼。

她沒有料到,竟然會有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逃出來了。伸手從腰間抽出自己的鞭子,娜芙蒂蒂將鞭子握在手中。

整條鞭子通體呈火紅色,在夜里婬婬散發著幽藍的光芒,那是鞭子淬毒之後才會顯現出來的顏色。而仔細的看看,辮子上還有許多細小的刺,這也是阿肯那頓當初在改造這條鞭子的時候的特殊用意。

娜芙蒂蒂的力道較小,有時候若是遠距離的攻擊的話,是無法將對方的皮膚劃破,那麼毒藥也就無法發揮作用了,而這些刺則會在第一時間將毒送入對方的血液中。

再說那個阿蒙祭司,很明顯已經認出了娜芙蒂蒂,沖過幾個侍衛,直接就朝著娜芙蒂蒂襲擊去了。

娜芙蒂蒂一個靈活的閃身,躲開了那已經被血液浸滿的刀,而後手腕翻轉,用力的一甩,鞭子就猶如一條蛇一般,蜿蜒著朝著那個阿蒙祭司而去。

阿蒙祭司顯然沒有料到娜芙蒂蒂的武器竟然會是鞭子,一時間躲閃不及,臉上被娜芙蒂蒂鞭子上的毒刺劃破,一條血道子登時就出現在那人的臉上。

伸手模了一下被劃破的臉,那人不屑的一笑,到底是養尊處優的王後,力道不過是如此。探知了娜芙蒂蒂的實力,阿蒙祭司便開始主攻娜芙蒂蒂,只要將王後作為人質,他自己想要逃出去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打定了注意,阿蒙祭司開始避輕就重的朝著娜芙蒂蒂發動主要的攻擊。娜芙蒂蒂將鞭子揮舞的極其靈活,躲閃間好幾次纏住對方的胳膊,脖頸。致使那阿蒙祭司身上多處受傷。

那人起初只覺得娜芙蒂蒂的鞭子也就一般,而且力道較小,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這種想法卻在逐漸的改變著,娜芙蒂蒂手上的力道是小,可是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卻劇痛無比。

那種疼痛鑽入皮膚,像是一根釘子釘入骨頭一般,痛的人毫無招架之力。娜芙蒂蒂自然是知道鞭子上有毒,所以她只要保證自己不受傷,就可以將對方制服。

「王後!」伯狄諾思追著一個阿蒙祭司殺到了院子附近,听到院子里有聲響,立刻結束了那邊的戰斗,迅速的來到了院子里。

剛剛進門就看到娜芙蒂蒂正在和一個阿蒙祭司糾纏著,侍衛們因為害怕傷害了娜芙蒂蒂而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伯狄諾思一道上去挑翻了那個阿蒙祭司,原本就因為毒物的關系已經堅持不住的阿蒙祭司被伯狄諾思突如其來的力道一挑,整個人就迅速倒退,最後撞在了院牆上,將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院牆一下子就撞破了。

體內原本游走緩慢的毒素被伯狄諾思這麼一催,那個阿蒙祭司倒在地上後,便再也沒有了直覺。唇角慢慢溢出一抹黑色的血液,身體痙攣似的顫抖了幾下,就不動彈了。

娜芙蒂蒂握緊手中的鞭子看著伯狄諾思,只覺得自己還是有些笨拙,力道不夠,動作不夠,總之就是還是不夠強大。

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武功對付敵人,可是最後還是有伯狄諾思幫忙,那個阿蒙祭司才會那麼快的被解決掉。

伯狄諾思擰眉,若不是他來的快,娜芙蒂蒂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現在開始他哪里也不去了,就專心的守護著娜芙蒂蒂。

將娜芙蒂蒂護在身後,伯狄諾思集中精力感受著四方傳來的殺氣。盡管他這邊都是武功高手,精英中的精英,可是對方的人數就佔據了優勢,他們也同樣不能放松警惕。而且那些阿蒙祭司已經被逼到了絕境,自然會誓死抵抗,戰斗力也會因此而提升不少,這就更加的不呢過放松警惕了。

「我沒事,你快去整治局面。那些阿蒙祭司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定要往外沖的,人要是在快要死的時候所能夠爆發出來的戰斗力可是驚人的。」娜芙蒂蒂皺眉看著擋在她面前的伯狄諾思。

她有能力保護自己,剛才那個阿蒙祭司是因為自己沒有注意,所以才會讓他有了可乘之機,現在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以對付那些阿蒙祭司了。

「不行,你是埃及的王後,你若是出事的話,我就是用我的性命去換,也是不夠的。」伯狄諾思搖搖頭,他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是什麼男人。

「伯狄諾思,你怎麼那麼固執,我剛才就算是沒有你,我也一樣可以將那人制服的。」娜芙蒂蒂氣急敗壞的說。

現在這個時候,要緊的是趕快結束這一切,而不是在這里保護她。要知道那些阿蒙祭司逃月兌了,對未來的埃及將會是多大的危險啊。

盡管娜芙蒂蒂一再的強調自己沒事,但是伯狄諾思根本就不听她的話,無奈之下,娜芙蒂蒂只能後退幾步,道︰「伯狄諾思,你若是不去,那麼我就自己去。」

說著就要從方才被那個阿蒙祭司撞到的牆上的破口處離開院子,伯狄諾思無奈,只得拉住娜芙蒂蒂道︰「我去,你呆在這里。」

說完伯狄諾思一躍而出,立刻消失在了夜色中。娜芙蒂蒂站在院子中央,警惕的看著四周。

烏雲遮蔽了月光,本就漆黑的夜里越發的黑了起來。娜芙蒂蒂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已經習慣了黑夜的她仔細的听著四周傳來的聲音,聲音似乎越來越弱了,偶爾才會傳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娜芙蒂蒂知道,這是那些阿蒙祭司人數越來越少的緣故。

看看不遠處的寄到上依舊明亮著的火把,並沒有什麼大的動靜,也就是說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阿蒙祭司從包圍圈里逃月兌出來。這樣子一來她就放心了。

轟隆隆……轟隆隆……

天空中響過幾聲悶雷,娜芙蒂蒂抬頭看看天空,這個時候怎麼會打雷呢?是要下雨了嗎?

四周的空氣逐漸的被壓低,娜芙蒂蒂覺得一股悶悶的感覺由高到低壓了下來,看樣子這一場雨恐怕是不會小了。

這樣子也好,等到這一次的殺戮結束後,勢必會留下許多的血跡,還有濃重的血腥味。這一場雨倒是可以將這一切沖洗的干干淨淨的,不留一絲痕跡。

這一區域的街道上,到處是橫陳著的尸體,而暗殺還在繼續,那些阿蒙祭司無一不是渾身是血,遍體鱗傷。但是求生的**在指使著他們,不能倒下去,否則就只能沉尸與此了。

空中的雷聲逐漸的變大,那些瀕臨死亡的絕望的呼喊聲被掩蓋過去了,一場絕殺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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