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這種人的房間,窗簾,床單,被子,凡是能看到的東西,全都是黑色的,她真是搞不懂,這個人有必要用這種方法來顯示自己的月復黑麼。打開房間里的另外一道門,果然不出她所料,浴缸也是黑色的。
旅途勞累,秦沫沫倒真是想舒舒服服地泡個澡。剛剛她還在忐忑,這個男人會不會像小說里寫得那樣,在女主角洗澡的時候突然出現,來個鴛鴦共浴什麼的,事實證明,是她想太多了。
泡在溫暖的水里,秦沫沫忽然覺得自己這幾天簡直就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從被不知名的男人奪去了貞潔,到現在,又被秦邵推進了一個未知的黑洞。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的日子會過的怎樣,但是,既然決定是最後一次幫秦邵她就不會退縮,現在的她,還有什麼是不能忍受,不能解決的呢?
走出浴室,衛奕豪就坐在臥室里的沙發上,不知道正在看著什麼東西,秦沫沫就這麼站在那兒,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坐吧。」衛奕豪看著她,拍了一下旁邊的位子。
秦沫沫坐在沙發的一個角上,她的確是不習慣靠近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男人。只是她剛一坐下,就被衛奕豪一把攬進了懷里,還掬起她的一綹頭發聞了一下。這一連串的動作,都讓秦沫沫覺得惡心。
「我不喜歡惡心的香水味,所以,你以後也盡量不要噴香水。」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讓他想起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我知道了。」
「知道你是來做什麼的麼?」他冷冷地道。
「不就是做你的女人,陪你上床而已,你總不會大費周章地找我來當保姆女佣的吧。」
她的話讓衛奕豪微微挑眉,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有趣。
「我很喜歡你的直率,不過我也要提醒你,我只是暫時放過秦邵而已,如果你惹惱了我,我還是隨時可以把他送進監牢。至于你,既然是秦邵的女兒,就該有心理準備,我不會對你太好。」
「你對我好不好的,我也逃不掉不是麼。」
衛奕豪略微勾起唇角,「你很聰明,所以,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
秦沫沫認命地月兌掉衣服躺到了他的床上,動作沒有一點遲疑。現在的她,這幅破敗不堪的身體給了誰又有什麼區別呢,反正她是泡沫,沒人關心,沒人在乎。
他開始在她的身上點燃激情。她細微的顫抖逃不過衛奕豪的眼楮,而她這樣的反應讓他十分滿意,他一向喜歡干淨的女人。
「你是不是處女?」衛奕豪壓在她的身上,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凌厲的眼神緊緊地瞅著她讓她無法逃開。
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甚至不知道那個奪走自己貞潔的男人是誰,可是如果她說不是,她甚至可以想象接下來她會得到怎樣可怕的對待,于是,她選擇了沉默。
她不知道,正是她的沉默,讓衛奕豪以為她默認了他的問題。
「很好,我喜歡干淨的女人,從現在起,除了我,你不能有別的男人,否則,後果自負。」他刻意把最後四個字說得很慢,好讓眼前的女人明白,他衛奕豪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其實,我……」她不是處女這件事,早晚也是瞞不住的。
「給我記住,我不喜歡女人在床上說廢話。」他冷冷地發出警告,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這一次她可沒有被下藥,她的反抗完全是處于本能。他的手沒有再動,也沒有說什麼,可是她清楚地察覺到,眼前的男人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她不再反抗,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就在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衛奕豪便狠狠地佔有了她。
「好痛……」她下意識地叫出聲。
「痛?」他冰冷的聲音從唇間溢出,「看來,秦邵用你騙過不少人,女人,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一場翻雲覆雨,秦沫沫沒有得到一點應有的愛護,身體從痛苦不堪到麻木,這個男人始終在用最粗暴地方式對待她,如果這是一場噩夢,那麼秦沫沫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點醒來。
「快點給我滾下去,像你這麼髒的女人,沒資格躺在我的床上。」就在秦沫沫以為這一切終于結束的時候,這個男人又甩給她這樣一句話。
秦沫沫沒再辯解什麼,忍著身體的疼痛穿好衣服下了床,拖著她剛剛放進來的行禮箱,只是她沒走幾步,便跌在了地毯上,她站起來,走了幾步,再次重重的跌倒,大腿撞在行李箱的拉桿上。
所有的這一切,衛奕豪都看在眼里,卻沒有一絲的同情。他要讓她知道,欺騙他的下場,還遠不止這樣,既然敢騙她,就該做好準備承受後果。果然,秦家的人,都是騙人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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