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不錯的態度,看在你認錯態度這麼好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把懲罰降低為五分之一。」他拉著她的手,一根一根摩挲著她的手指,清楚地感覺著她的手始終在顫抖。
「什……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就是……」他的手忽然停在她的左手食指上,然後……
秦沫沫一輩子都忘不了這種痛,手指硬生生被人扳斷,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她惹不起的魔鬼。
尖叫到沒有力氣,她就那麼抱著自己的一只手蜷縮在地上。她很想就這麼暈過去,可是她沒有,這樣的痛苦清醒地折磨著她,痛到讓她想死。
衛奕豪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秦沫沫今天究竟是想要逃跑還是真的迷路都不重要,他只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或許他這樣對一個女孩子是太狠了一些,不過他必須要讓她知道在他們之間,她對他必須有絕對的服從,另外,秦沫沫是秦邵的女兒這個事實的確讓他無法釋懷,讓他無法善待她。
除了這兩件事之外,衛奕豪的心里還隱約芥蒂著她不是處女這件事。
如此種種,衛奕豪只能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而她秦沫沫的命運,注定不會快樂。
就在秦沫沫以為所有的折磨都結束了的時候,她沒有想到,這一切的疼痛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衛奕豪忽然一把把她扛在肩上向樓上走去,這一夜的折磨,就此,拉開序幕。
「衛奕豪,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秦沫沫以為自己在大叫,可是實際上她的聲音在衛奕豪听來不過是小聲的申吟,而這樣的聲音恰恰更加會激起男人的嗜血的**。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留到床上去叫。」
「你就會強迫我,你不是個男人。」她想用腿去踹他,可是她發現只要她一動,就會牽動自己剛剛斷掉的手指。
「我是不是個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靜謐的夜里不時地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哭泣的聲音。
「我求你,不要這樣,求你……」秦沫沫滿臉的淚痕。
「你休想。」回答得真決絕。
「衛奕豪,你這個魔鬼,禽獸。」
「那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魔鬼。」
這一夜,秦沫沫才真正的知道,男女之事,原來也可以變得這麼的可怕,這麼的痛苦,痛苦到她想就這麼死了一了百了。衛奕豪故意時不時地去踫她那只受了傷的手,這一夜,她永遠都不想再回憶了,而這一夜,也成為了她對他心中永遠的芥蒂。
她是怎麼失去知覺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沫沫只是慶幸這個男人還沒有徹底的喪心病狂,她醒來的時候,躺在他房間里的沙發上,手上纏著紗布,打著夾板,整只手腫的像豬蹄子。
如果今晚這個男人在來這麼一手兒,她覺得自己可以現在就去死了。她真是希望衛奕豪可以一覺醒來變太監,這樣她就安全了,當然,這種事她也只能想想。不過,她雖然不能把他怎麼樣,但她還是可以想辦法自救的。
用一只手給自己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那里根本疼的走不了路,秦沫沫不禁在心里把那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沒辦法,走不了路也要走,為了避免那個男人今晚繼續折磨她,她只能想點辦法來自救。就在她一步以蹭地終于打開房門之後……
「你……你是誰?」門外竟然站著一個男人,好在看上去應該是中國人,交流無障礙。
「我叫Barton,老大讓我來給你當翻譯。」
這個男人回答的倒簡短,只是秦沫沫覺得他的眼楮里流露出來的是對她的不屑和蔑視。吼,她都已經這麼慘了還要被蔑視,這里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還Barton,你以為你是巴頓將軍啊,你確定你不是來監視我的狗腿子?」秦沫沫說話也不客氣,她現在是一肚子悶氣不知道對誰撒。別人家的孩子遇到委屈都可以找爸媽哭訴,她呢,想想都覺得心酸。
可是……心酸就心酸吧,這個時候肚子叫什麼叫。真是士氣大減!
那個男人倒也不生氣,依舊是面無表情中帶點小蔑視,「你有空兒在這兒跟我斗嘴,還不如先下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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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算是小小的小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