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奕豪沖她冷笑了一下,「怎麼,有膽子留在這兒不跑,沒膽子承認?」
「我沒做過的事,干嘛要承認,干嘛要逃跑,衛奕豪,我看你他媽根本就是找不到凶手,所以只能找我來當替罪羊了。」秦沫沫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格外不怕死,根本就沒想到自己這樣說的後果。
衛奕豪揚手就給了她一個巴掌,他下手很重,秦沫沫的臉當時就顯出了五條紅紅的手指印。
秦沫沫只覺得自己挨了他這一巴掌,腦子一下子就懵了,眼前半天都是一片黑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開始被被衛奕豪拖著走,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里,只是下意識地邁著步子跟上他的腳步才不至于摔到地上。
他們似乎是繞到了房子的另一邊,然後,他拽著她進了一道門,一道她從沒在這里見過的門,確切的說,是那道門被很好的隱藏起來了,秦沫沫的眼前依舊是一片重影,她只是隱約看到衛奕豪好像是把什麼轉了一下,那道門就出現了。
然後,他們又進了一個電梯,等到她再出來,眼前便是和剛剛那個純歐式裝潢的房子完全不一樣的場景。昏黃的燈光,潮濕的味道,還有牆上布滿的詭異的圖畫,還有這里濃重的血腥味,都讓秦沫沫覺得無比的陰森恐懼。
走著走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她來過這里,就是把她和那只狼關在一起的那一次,那間屋子,和這里的感覺一模一樣。
難道,他又想把她再跟它關在一起……或許這一次,他不會再把她放出來了,他會讓那只狼直接把她啃死,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想到這兒,她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的腿開始發抖,她覺得自己現在從里到外都冷的要命,連牙齒都在打顫。她甚至在想,如果她現在先跟他承認這件事,那他會不會考慮放過她,不過這個想法馬上又被她否定了。現在,甘露和Barton都生死不明,如果她承認了,肯定會死的更慘。
所以,她今天橫豎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他把她拽進了一間屋子,當秦沫沫看清眼前的一切時,她只覺得自己惡心的想吐。事實上,她真的開始干嘔,卻嘔不出東西來。
她從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場面,哪怕是在監獄,那個常常見血的地方,她也沒有見過如此可怕血腥的場景。
一個男人被釘在十字架上,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的手上,腿上都被人用鋼釘穿過,傷口顯得格外醒目,那種疼,真的是她無法想象的。除此之外,他的身上還布滿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口,足見是受到了怎樣非人的虐待。地上是一灘灘的血跡,有的是新鮮的,有的已經干涸了。
衛奕豪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仰頭看著他,說話的語氣冷得嚇人,「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說實話,你的下場,就跟他一樣。」他一邊說,還一邊指著那個可憐地男人。
秦沫沫不知道衛奕豪特意帶她來看這個人的目的,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連聲音都在打顫,「沒做過的事,我……干嘛要承認。」她知道自己今天橫豎是個死,倒不如給自己留點氣節。
可是她的恐懼,在衛奕豪的眼里就變成了是因為見到了同伙慘狀。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勾結衛家啟?」衛奕豪一字一頓得說道,他不可能一直陪她在這兒耗著,他總有辦法讓她承認。他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那我也最後再說一次,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衛家啟。」
她真的覺得如果老天有眼的話,就該讓衛奕豪現在就猝死。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不相信她,為什麼所有人都是想當然的把屎盆子扣到她頭上而不講證據。
當初在監獄里,她也很害怕,但是起碼她還可以選擇跟她的獄友們求和或是反抗。可是現在呢。她真的害怕自己會受到和這個人一樣的折磨或是更可怕的折磨,可是,她承認,是個死,不承認,就變成了抵賴,同樣是個死。
想到這兒,她索性釋然了,閉上眼楮等待宣判,就像是那些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在行刑之前,干脆求個痛快。
看到她這樣的反應,衛奕豪甚至開始有點佩服她了。其實剛剛他雖然生氣,卻並沒有真的想把她怎麼樣。他以為,讓她見識一下同伙的慘狀她就會說實話了,沒想到,她還真挺有骨氣。
那麼,就讓他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他衛奕豪要听的實話,還沒有听不到的。
他直接把她扛到了另一個房間,然後一把摔在了地上。這時,秦沫沫才看到這間屋子里站著四個又高又壯的男人。
「給我打,打到說實話為止。」衛奕豪冷冷地對著那幾個人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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