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在她的傷口處輕輕地吹著氣。秦沫沫依舊不斷地發出支離破碎的囈語,衛奕豪就有一句沒一句應著她,慢慢地竟然變成了兩人無比神奇的對話。
「別踫我……疼……」
「好了好了乖了,馬上就不疼了。」
「嗚嗚嗚……@#@%#@#%%*%#&……」
衛奕豪也听不清她一嘟嚕一串的說了些什麼,反正翻過來調過去說的就是這兒也疼那兒也疼,于是他就只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不疼不疼了,你乖乖別亂動就不疼了。」
「疼……後背疼……」
「你不好好听話讓我給你上藥當然疼了。」
衛奕豪覺得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給惡心了。平時都是女人想方設法的來哄他高興好不好,曾幾何時他也學會用這麼惡心的話哄女人了,呃,害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不容易給她上完藥了,衛奕豪想順便把剛才這只小瘋狗在他手上制造的傷口處理一下。于是他一抬手,就看到了兩排袖珍又可愛的小牙印。
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樣兩個形容詞——袖珍可愛。他笑了一下。
算了,這丫頭都挨了這麼多打了,這次就當是讓她小小的報復一下好了。想到這,他便把藥瓶隨手放到了床頭,任憑自己的傷口自生自滅好了。
把她的身子重新翻過來,又模了一下他的額頭,發現似乎沒有之前燒的那麼厲害了,可依舊還是燙手。
此刻的秦沫沫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她開始覺得口干舌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覺得自己很冷,是從里往外的那種冷。她開始抑制不住的發抖,下意識地抓緊被子,卻還是包不住那種寒冷。
衛奕豪沒想到有了意識的秦沫沫竟然比之前還要難伺候,不僅得好言好語的哄著,現在看她眉頭緊皺嘴唇發白連牙齒都在打顫的這幅樣子簡直比早上還要嚴重的多。
就在他又找了兩床被子給她蓋上,她卻依舊冷的發抖之後,衛奕豪終于決定犧牲一下自己寶貴的龍體——幫她取暖。
他直接鑽進被子,把渾身**的她抱進懷里,可是呆了還不到一分鐘衛奕豪就被那厚厚的五床被子打敗了,他是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怎麼在這個小火爐里面呆著還能瑟瑟發抖的。于是,他索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月兌了個精光……
所以,他們兩個人現在是赤條條的貼在一起。
可是秦沫沫似乎還是不知滿足,她還嫌自己得到的溫暖不夠多,于是便又不自覺的往衛奕豪的懷里縮了縮,身體扭來扭去的似乎怎麼呆著都不舒服,胳膊還不知死活地纏上他的腰。
殊不知,此刻的衛奕豪是頂著多大的毅力才能不直接翻身把她撲到,好好的來段翻雲覆雨的戲碼。
她時不時呼痛的囈語申吟,因高燒而變得熨燙而細滑的肌膚,還有那張看上去無辜又嬌弱的臉,哪一樣不是男人定力的死敵,如果不是看這丫頭真的病著,他還真是懷疑她是不是想故意折磨他。
忽然,他懷里的女人再次睜開眼,直勾勾的盯著與她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只不過眼神依舊迷茫,讓人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智是否清醒。
可是下一秒,這個女人就做了一個讓衛奕豪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動作。她突然抬起手,撫上了他的臉,然後,就在衛奕豪驚詫的眼光中開始撫模他的五官,從上到下每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
「你長的……真像衛奕豪。」她開始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說胡話。
衛奕豪不語,不想理會她的胡言亂語。呃……不過他倒是覺得她現在臉上那白痴迷茫的小表情萌爆了。
「可是你不是他……他……才不會這麼溫柔的看著我,他只會……折磨我……」
很奇怪,她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卻能讓衛奕豪把每個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要是你……多好……那樣多好……」
衛奕豪終于把她推開一定距離,眉頭緊皺,用一種異樣而犀利的眼光看著她,似乎是想要弄懂她話里的含義。
「唔……你才是衛奕豪……你的眼神……永遠那麼凶……嘿嘿」她忽然笑了兩聲,還不要命的用手指猛戳他的胸膛,又繼續她的胡言亂語,「我告訴你……剛剛……有個人長的……好像你……可是……他不會那麼凶的看著我……只有你……壞蛋……禽獸……」
呵呵,衛奕豪在心里默默地笑了兩聲,這丫頭說胡話都不忘了罵他,可是他現在看她這副胡言亂語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還有幾分可愛。
「衛奕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她說著還皺起了眉頭,「你知不知道……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家……我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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