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台上依舊時不時的敲著小錘,秦沫沫就不明白了,衛奕豪到現在為止根本就一樣東西也不買,他到底是干什麼來,還非得帶著她。
又過了一會兒,台上的那個人也不是說了什麼,就有人拿上來了一小團有點透明發粉的東西,秦沫沫想看清那究竟是什麼,可是無奈自己自己的視力不濟。
就在這時,衛奕豪忽然甩給她一個小牌子,「用得著你的時候到了,一會兒,只要有人舉牌,你就舉,舉到沒人舉為止。」
「這就是你要拍的東西,那是什麼啊,根本也看不出來。」秦沫沫還真就納了悶了,前面那麼多瓶瓶罐罐名人字畫什麼的,他不買,當然了,既然是高級仿品也沒什麼好拍的,那也比這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一團不明物好吧。
「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呢,讓你舉牌就給我好好舉,哪那麼多廢話。」
秦沫沫不禁在心里想著,擦,你當我樂意跟你這個又我又暴力毆打我的變態男人說話啊,我要不是為了跟你多套套近乎,讓你能早一點被我拿下我才懶得理你呢,讓我拔你的皮抽你的筋還差不多
拍賣開始,秦沫沫就按他說的,只要有人舉牌她就跟著舉,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錢,她才不管呢。
終于,一陣掌聲傳來,恭喜她拍得了這次拍賣會的最後一件拍品。
「誒,那個到底是什麼啊?」秦沫沫最終還是沒管住自己心里的好奇寶寶。
「高仿鑽石。」
「我操這些人的節操呢,那些瓷器油畫什麼的仿一仿也就算了,連鑽石也要仿?!也就只有你這種人會買。」
衛奕豪也不管這里現在是有多少人,當即一個熱吻印了下去,給秦沫沫玩兒了個天旋地轉。
「還扳不過來你這毛病呢,你好歹是個女人吧,天天不是操就是他媽的,像什麼樣子,難不成,你其實是特別想得到我的吻,才故意說髒話?」又是一番無比邪肆的話傳進了秦沫沫的耳朵里。
「你……胡說八道。」他這一句話把秦沫沫氣的小臉通紅,直接撇過頭去,不想看這個自戀到令人發指的男人。
不過,她的臉紅在衛奕豪的眼里,就變成了一種正中下懷的感覺。他直接把臉貼向她,「呦,現在知道害羞了,跟我表白的時候怎麼不臉紅的,還死命的抱我,就跟要把我了似的。」
就在秦沫沫覺得自己要崩潰的時候,終于有一個人過來解了圍。一個高高瘦瘦的白人。
他先是和衛奕豪簡單的打了招呼握了手,隨即又操著一口讓人听起來無比難受的中文說道,「恭喜衛先生,拍到了這顆九百八十萬的粉鑽。」
他的這句話直接讓秦沫沫傻了眼。九百八十萬?他剛剛不是說是高仿鑽石麼!怎麼就變成九百八十萬了,還是美元?!
「喜歡的東西當然要得到手了。」這是衛奕豪給對方的回應。喜歡的東西要得到,這就是衛奕豪一向的人生信條,對物、對人,都是如此。
兩人又說了幾句英文之後,那人便離開了。只剩下一臉錯愕的秦沫沫。
「那個東西,值將近一千萬美金?」
「嗯。」
「你不是說那是假冒鑽石?」
「誰讓你在這兒就是一文盲,听不懂人家說的話,我說假冒你就信,那我說月亮上有巴西龜你信不信?」
秦沫沫白了他一眼,她智商是不高,不光英語,她從小各科學習成績都給人家墊底。可是,她適應能力強啊,以前,他衛奕豪對她非打即罵的她也挺過來了沒死,現在他動不動就對她嬉皮笑臉還給她送花她也學著慢慢適應了。她猜衛奕豪一定是雙子座加AB型血,不然怎麼能人格分裂成這樣。
她轉過身,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聲音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千萬,這得多少克拉啊,真是暴發戶,也不怕出門別人搶了。」
然後,一秒鐘之後,秦沫沫的頭頂冷不丁傳來一句,「這顆粉鑽10。24克拉,還有,我真的很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搶我的東西。」說著,衛奕豪環著她的腰就向門外走去。
車上。
「你的鑽石不要了?」秦沫沫問了一句。
「我已經讓剛剛那個人幫我用那顆果鑽打一套首飾。」
「十克拉誒,誰敢帶,帶上也不怕被墜死。」秦沫沫真難想象,這是哪個如此「幸運」的女人,要是她能帶著十克拉的大粉鑽出門買個菜,那場景一定吊爆了。
衛奕豪忽然在馬路上來了一個急剎車,然後轉頭上下打量了秦沫沫一番,「我倒是覺得它跟你今天這條裙子挺配的,你覺得呢?」
「你……你不會是要把它送我吧?」這樣的認知讓新沫沫覺得肝兒都顫了。且不說她可不敢帶著十克拉的大粉鑽出門,就說眼前這個男人,幾天之前還差點沒把她打死呢,昨天送花她就忍了,現在居然還想送她這麼這麼這麼大一顆鑽石,他就算是對她有點愧疚,也不會變的這麼徹底吧。
「送你不行麼?」他倒反問回來。
秦沫沫不禁開始懷疑,這男人不會也想用她現在的這招,先是假意對她好,等她放松警惕了,再來個絕地大反攻,讓她死無葬藏身之地吧。
這樣的猜想嚇得秦沫沫一個勁兒的擺手,「別別別,我天生命賤,可受不起這個。」
衛奕豪突然把臉壓向她,伸手摩挲著她的臉,「我給得起,你就要的起,知不知道?」
看吧,她就知道這個變態反復無常,剛剛還是一張帶笑的臉,轉眼就又變成這幅邪惡的德行了。
于是,回去的路上……
「誒,你什麼星座啊?」
「雙子。」他很痛快的回答她的問題。
「那血型呢?」
「AB。」
怪不得!變態!人格分裂!鑒定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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