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如你所說,衛奕豪現在肯定會想到我們要打那個女人的主意,那他肯定不會輕易讓那個女人出門的。」衛家啟說道。
「腿長在那個女人身上,咱們只要想點辦法,到時候還怕她不出來麼?」說這話的時候,這男人臉上一臉猙獰的笑容。其實,這次他之所以這麼積極的給衛家啟出謀劃策,一方面,是怕衛家啟追究他這次干的蠢事,另一方面,他也希望借衛家啟的手,來報自己的斷指之仇。
「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引那個女人出來?」
「老大,就沖這丫頭一磚頭把我腦袋開成這樣兒,都他媽得算個貞潔烈女了。那天晚上,我看她和一個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撒酒瘋,就這麼一貞潔烈女,要不是她完全信任的男人,她能跟人家喝成那樣?要我說,咱們只要抓住這個男人,就不難把那個丫頭引出來。」
「呵呵。」衛家啟冷冷一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要是辦不好,咱們就新帳舊賬一起算,辦好了,你就當是給自己報了仇。」他一眼就看出來他心里的那點兒花花腸子。
「老大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說著,他的眼楮里露出了無比陰狠的目光。
與此同時,這天早上,秦沫沫早早就被衛奕豪從被窩里撈了出來。
「這麼早,你干嘛?」秦沫沫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丫頭,你記住,最近這些日子,沒什麼特別的事你不要出門,要是一定要出門的話,給我打電話,我派人陪著你。」衛奕豪一臉嚴肅。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有人恐怕已經盯上你了!衛奕豪想了半天,他沒有把這些說出口,他還是不希望秦沫沫了解太多黑道上的事,就像甘露一樣,女人一旦進了黑道,就會變得比較不「可愛」了。
「丫頭,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他只給她撂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秦沫沫不斷在心里重復著他的最後一句話——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
呵呵,衛奕豪還真是好笑,他要她怎麼相信他,就算她對于以前他虐待她的種種都不計較了,那麼前幾天呢,在她被人強暴的時候,他選擇了觀望卻不是救她。這樣,也算是不會害她?更何況,以前的種種虐待,她根本就還深深地刻在心里,一刻也不曾忘懷。
這天晚上,陳宏佐剛剛在一家商務會所里跟DK的財務經理進行完一些商業洽談。進入地下車庫,按下車鑰匙……他不會想到,下一秒,有一個人從他的身後用什麼東西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只掙扎了兩三下,便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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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哥,人帶來了。」說著,他把一個頭上罩著麻袋,手腳都被捆的嚴嚴實實的人扔在了地上。
被他稱為仲哥的人,正是那天被衛奕豪斷了十指的人。他一把扯下陳宏佐頭上的麻袋,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陳宏佐的頭上。
而這一腳,也讓處于昏迷中陳宏佐一下子睜開了眼楮。只不過,迷藥的作用讓他一時間還沒有那麼清醒。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非常危險的處境。
「你們是誰,想干什麼?」陳宏佐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兩個面相凶惡的人。
「陳先生不用害怕,我們請你來,只不過是想請陳先生幫一點小忙而已。」
「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麼?」陳宏佐在心里納悶,自己應該是怎麼也不會招惹上黑道上的人吧。
「陳先生放心,像陳先生這種正直的人,我們是不會讓你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的,我們需要你做的事,你一定能做到,關鍵就要看你,能不能好好的配合我們了,哈哈哈。」說著,仲哥大笑了幾聲,還用他那只包著紗布的手踫了踫陳宏佐的臉,話里的威脅意味十足。
陳宏佐沒有說話,而是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等著這個男人接下來的話。
「陳先生不想說話沒關系,我來說。你應該認識一個叫秦沫沫的女人,對吧。」仲哥注意到,他一提到秦沫沫的名字,陳宏佐的臉色馬上就發生了微微的變化,心里不禁暗爽這次終于押對了寶,「我們老大,想請秦小姐到這兒來做客,可是這位秦小姐,似乎有點難請啊,所以,我們才想請你幫個忙,幫我們把秦小姐約出來。」
「你們想把沫沫怎麼樣?」陳宏佐這句話直接吼出來,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雙眼頓時充滿的血絲。
「你不用這麼激動,我說了,只是請秦小姐來做做客而已。」
「我是不會做的,你們休想傷害沫沫。」他簡直就是一副英勇就義的口氣。
「陳先生,有句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考慮,我們可不希望把事情做絕。」
于是,現在的場面就是,陳宏佐被人捆著手腳躺在地上,而那兩個人就坐在一旁,像看一只狗一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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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抱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