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上午十點鐘,秦沫沫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她要出去的事告訴衛奕豪,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對她做這樣的要求,但是她知道,衛奕豪不會做沒有理由的事。
但是她轉念一想,如果讓衛奕豪知道她去見誰,那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再說,她只是出去一小會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吧……
想到這兒,她終于還是自己走出了大門。
十點五十八分,她準時抵達那間西餐廳,她走進去,卻發現西餐廳雖然開著門,里面卻空無一人,正當她覺得奇怪的時候,已經被人從背後用一塊沾著乙醚的手絹捂住了口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環顧了一下四周,卻發現不是她所熟悉的環境。她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它們完好的穿在身上才讓她暫時舒了一口氣。
她想要想清楚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卻發現自己的腦子不是很清醒,她讓自己做了幾次深呼吸,慢慢放空自己的腦袋。她記得……她出門,是要去那間西餐廳見阿佐,然後,那間西餐廳里好像沒有人,再然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阿佐?阿佐!難道是阿佐!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進來的人,正是那天晚上想要強暴他的那個男人,還有……阿佐。
一進門,阿佐就跪在了地上,「沫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不斷地重復著這一句話,還不斷地用力扇著自己的耳光。
秦沫沫注意到,陳宏佐的左手上纏著紗布,而且……他的拇指好像……而且他的臉上,脖子上,凡是能露出來的地方,全都掛著彩。
這時,仲哥忽然大笑了兩聲,「哎呀,真是有意思啊,一進門就忙著跟女人下跪,秦小姐,我們這次可是多虧了他啊,要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地請來秦小姐呢。」
秦沫沫沒有理他,而是直直地看著陳宏佐,其實她的心跳很快,快到已經快要蹦出來了,可是她的表情依然很平靜,衛奕豪昨天剛剛告訴過她,你不怕對方,對方就會怕你。
「阿佐,你站起來,男人不能輕易下跪。」她鎮靜地說到。
陳宏佐搖搖頭,依舊跪在那兒,表情很痛苦。
「阿佐,我不怪你,真的,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這麼做的,你能為我挨這麼多打我已經很感激了。我永遠都會記得,你為我割掉過一根手指,你為我做的已經夠了。」
其實,她說的這些話並不是為了能讓阿佐心里好過一點,而是她的真心話。
從監獄出來之後,她對陳宏佐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那種依賴,不依賴,也就沒有了期待,對于一個在她心里已經沒有任何期待的人來說,他能為她扛到這兒,她感激,若是他直接就答應了對方引她出來,她也不會怪他。
秦沫沫想著想著,甚至沒有注意到仲哥是什麼時候叫人把陳宏佐給拉出去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床邊,一下子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媽的,那天沒能嘗著你的滋味兒還真是遺憾,臭娘們兒,這回可沒人來打擾我們了。」她一邊說,一邊就像吻上秦沫沫的嘴。
秦沫沫身上乙醚的作用還沒有完全退去,這讓她的動作變得有些遲緩,她拼命的閃躲,可是卻怎麼也躲不開這個男人的鉗制。
就在那個男人正在用他那兩只已經接近殘廢的手想要月兌掉他自己的褲子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老……老大。」仲哥趕緊把月兌了一半的褲子又艱難的穿了回去。
「出去。」簡單的兩個字,卻是不容忽視的命令,而他這樣的語氣也讓秦沫沫不自覺地想到了衛奕豪。
「是。」一個是字還說的點頭哈腰,剛才還是吆五喝六的仲哥一下子就變成了小仲子。
「你抓我來想干什麼?」秦沫沫勉強坐直身體,直截了當的問道。
衛家啟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床邊,彎下腰,把臉貼近她。
「你想干什麼?」秦沫沫瞪著他。
衛家啟笑了一下,隨即又站直身體,雙手抱胸,「小丫頭,你放心,我這人雖然心狠手辣,但還不是沒有底線,我弟弟的女人,我不會踫,也不會讓我的手下踫。」
「你弟弟?」秦沫沫被他這句話里的稱呼給驚訝了。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衛家啟。」說著衛家啟還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哼,怪不得。」秦沫沫微微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卻並沒有伸手回握他的手。
不過對方似乎並沒有介意這件事,徑自把手收回來,微微挑眉,「什麼怪不得?」
「怪不得你們說話一個腔調。」
「哈哈哈。」這句話不禁讓衛家啟笑出聲來,「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我想,我要是在衛奕豪之前遇到你,也許,我也會想把你牢牢的攥在手心里不給別人看。有趣又美麗的女人,誰都喜歡。」
「攥在手心里?」秦沫沫笑了一下,「你們還真是兄弟倆啊,連做派都這麼一樣。」
衛家啟忽然伸手捏住秦沫沫的下巴,眼楮直直地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樣,「丫頭,你錯了,我跟衛奕豪不一樣,對于喜歡的東西,他是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得到手,而我,寧可毀掉,也不會讓衛奕豪得到。」
秦沫沫用力甩頭,甩掉了那只禁錮著她下巴的手,「首先,你也得確定,你手里的東西,是不是衛奕豪想要的吧。」
「是與不是,我們一會兒就知道了。」說著,他把頭轉向門口。對著大門說了一句,「進來。」
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身材火辣高挑卻面無表情女人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些什麼東西。
「好好伺候秦小姐換衣服。」衛家啟對那兩個女人說道,隨即便離開了這個房間。
那個女人一步一步地都到床邊,讓秦沫沫感到了一股連男人都比不上的無形的壓迫感,「你們要干什麼?」她雖然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靜,身體卻還是不自覺往後靠。
「小姐,你是想先掙扎一下,還是老老實實讓我幫你換衣服。」她一邊說著就已經開始動手解秦沫沫上衣的扣子。
秦沫沫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腿一蹬,就往床的另一邊滾去,誰知,她的腳才一沾地,那個女人立馬堵了過來,一手擒住秦沫沫的胳膊,用腿把她的腳一別,直接一個過肩摔就把她撂在了地上,撞的她後背生疼。
這時,這個女人臉上終于有了表情,卻是一副嘲笑蔑視的表情,「掙扎也掙扎過了,小姐最好還是配合一點,這種游戲做多了,可是很容易受傷的,小姐好像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吧,不妨告訴你,我以前是女子特種兵,怎麼樣,還想跑麼?」
秦沫沫知道,現在的她,根本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想拼硬的從這里逃跑根本就沒有可能,所以,她必須冷靜,必須先順著這些人,他們才有可能放松警惕,她才有逃跑的機會。
于是,她就那麼躺在地上,任憑那個女人月兌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又給她換上了一套……女佣裝。這件衣服根本就是一情趣用品,前襟開衩一直開到肚臍,後背上基本沒布,裙子短的只要稍微一彎腰就能看到內褲。
秦沫沫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是這樣的穿著讓她渾身都不自在。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件惡心的衣服才僅僅是這場變態游戲的開始。
那個女人整個人跪在她的身上,雙腿壓著她的腿讓她完全動彈不得。然後,她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條繩子,繩子先是繞過了她的脖子,又繞過了她的胸部,然後,把她的手扳倒背後,綁在一起,然後又把她的腳抬起來,跟手綁到了一起。
這樣的姿勢讓秦沫沫不自覺的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也讓她對自己接下來要經歷的事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房門打開,衛家啟再次走進來,看了一眼地上被捆成一團的秦沫沫,滿意的笑了一下。
「干的不錯。」他對那個把一手把秦沫沫捆成粽子的女人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就像是給她一個辦事得力的獎勵一樣。
秦沫沫不禁悄悄地瞥了一眼那個女人的反映,她剛剛那副驕傲冷漠的表情不見了,而變成了雙頰緋紅,一臉的陶醉,手指還停在自己的唇上,似乎是對剛剛那個吻意猶未盡,真像是得到了什麼天大的驚喜一般。
秦沫沫覺得她剛剛帶給她的壓迫感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鄙視,呵呵,一個曾經威風颯颯的特種兵,居然像一個哈巴狗一樣渴望著一個男人的吻,真是惡心。
「你先出去。」衛家啟對那個女人說道。
現在,屋子里又剩下他們兩個人,衛家啟蹲了下來,伸手在秦沫沫的臉上摩挲了一下,「我覺得,衛奕豪一定會喜歡我給他準備的這份大禮的。」
「衛家啟先生是吧,我覺得有件事情你可能沒有搞清楚。」就算是以一種這麼奇怪的造型出現在這個男人面前,秦沫沫依舊讓自己的眼楮與他保持直視,讓自己看上去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我是秦紹的女兒,而秦紹是衛奕豪的仇人,你用我來威脅他,是不是有點不太明智啊。」
「秦紹?這個名字听上去好像有點耳熟啊。」這句話像是衛家啟的喃喃自語一般,隨即又對秦沫沫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你得記住,理論,永遠都不等于現實,你會不會成為我威脅衛奕豪的砝碼,你,我,我們,說了都不算。」
接著,衛家啟先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手絹,勒進了秦沫沫的嘴里,在他的腦後打了一個結,然後又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對著牆按了一下,那面白色的牆馬上就變成了一個巨型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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