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撒旦——索歡無愛 第三十七章 噩夢的秘密(求首訂)

作者 ︰ 日落烏啼

秦沫沫本來正在專心的玩兒著自己的手指頭,听到他叫自己先是一愣,馬上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會這些。」

「消個毒有什麼不會的,快點過來。」

秦沫沫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接過甘露手里的酒精瓶和棉球,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

「這個……」她剛想問甘露這個到底應該怎麼弄,可是甘露卻搶搶了她的話。

「我先到臥室去呆著,你們弄好了再叫我。」說完,甘露就自己一個人默默地走進了臥室,還關上了門,把客廳留給了他倆。

秦沫沫拿著沾了究竟的棉球,沒輕沒重地擦在衛奕豪的傷口上,她不禁有點佩服這個男人的忍痛能力了,傷口那麼深那麼長,這酒精直接涂在上面肯定很疼,可是這男人竟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于是,秦沫沫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報復他一下的念頭。

她在用酒精瓶往棉球上倒酒精的時候,故意手一滑,瓶子一歪,酒精就那麼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不少。

忽然的疼痛讓衛奕豪一下子提了一口氣,同時抓緊了沙發的扶手,但他還是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就在秦沫沫心里暗暗得意的時候,她忽然瞥到衛奕豪正在瞪著她,瞪得她心里直發毛。他他他…。不會是生氣了把,想到他之前每次生氣之後對待她的那些變態招數,她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她轉念一想,這男人之前讓她受了多少皮肉之苦啊,報復這一下算什麼,想到這兒,她便直接對上了他的眼楮,臉上是一片無所畏懼的坦然。

「你爽了?」衛奕豪一開口就是這樣幾個字。

「啊?」秦沫沫被他問得愣住了。

可是,下一秒,衛奕豪直接伸手拿過了她手上的那瓶酒精,然後,調轉瓶子,把整整那一瓶酒精全部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手握穿了真皮沙發的沙發套,額頭上瞬間冒出了汗水。換做別人,這絕對是一種能讓人尖叫甚至昏厥的疼痛,但是從始至終,衛奕豪只是微微皺著眉,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秦沫沫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的睜大了眼楮,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丫頭,這是我欠你的。你要是還覺得不爽的話,酒精管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衛奕豪這句話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他欠她的。秦沫沫不禁在心里重復著這句話,呵呵,他當然欠她的,她無緣無故的在他這兒受了這麼多苦,若是值得也就算了,偏偏他一邊霸佔了她的自由,一邊又把秦紹報復了個徹徹底底,讓她的犧牲變得一點價值都沒有。她對他的恨,是他想象不到的,她對整個衛家的恨,也是他想象不到的。

他以為,他欠她的,用這一瓶酒精就能還完了?

過了好半天,秦沫沫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你為什麼要來救我?」

听到這個問題,衛奕豪狹長的眼楮忽然眯起來,隨即又望向別處,顯然是並不想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可是秦沫沫似乎並不想放棄這個問題,「你不是說,我不值得閻門的人來救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來?」

衛奕豪壞壞的一笑,說道,「對啊,我是說過這個話,所以我才自己一個人去。」

「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秦沫沫看著他的眼楮。

衛奕豪從來都沒覺得這丫頭是個這麼執著的人,他伸出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握住了她的手,「丫頭,你上次不是連哭帶鬧的問我為什麼不救你,我怎麼能讓我的女人,對我失望兩次。」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丫頭,我想讓你好好的,好好的一直呆在我的身邊。」

臥室里,甘露背靠著門坐在地上,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甚至已經讓自己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仰著頭,閉著眼楮,努力地不讓自己的眼淚就下來。她多希望,這間屋子能再大一點,這樣,她就不會听到那些傷人的對話了。

十分鐘之後,甘露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楮,又做了幾次深呼吸,終于打開門走了出去。

「消完毒了吧,我給你上藥吧奕豪哥。」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輕松。

「嗯。」衛奕豪應著,目光卻始終沒離開秦沫沫,而他的手也一直攥著秦沫沫的手。

秦沫沫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嘗試了幾次終于以失敗告終。于是,這間屋子里就形成了一個無比奇特的場面——甘露在左邊給衛奕豪的左手上藥,而衛奕豪用右手抓著秦沫沫的右手,一點也不介意這樣的姿勢會刺激到甘露。

過了一會兒,衛奕豪忽然開口問甘露,聲音一點也沒有剛剛對秦沫沫說話時的那種寵溺感,「你怎麼會在八號倉庫?」

「我在那兒藏了兩個小時了。」

「衛家啟要把秦沫沫帶到八號倉庫的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甘露有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她知道衛奕豪懷疑什麼,他在懷疑她始終跟衛家啟有聯系。

「我是幫過衛家啟沒錯,但是,其實我是更想幫你的奕豪哥,衛家啟的身邊,一直都有我的眼線。」甘露說完這句話,剛好把衛奕豪的傷口包扎完。

「眼線?我不管你安排了多少人都給我撤回來,在衛家啟身邊布眼線,你活膩味了?」衛奕豪嚴厲地說到,眼楮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不過甘露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依舊自顧自地說道,「你的傷口注意不要踫水,還有……」甘露想了一下,又補上了一句,「動作不要太劇烈。」

秦沫沫听了這句話之後,一臉黑線的看了她一眼,而衛奕豪則是一笑了之。

「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秦沫沫你出來一下吧,我有句話跟你說。」說完,甘露走向門口。

秦沫沫看了一眼衛奕豪,後者隨即放開了拉著她的手。

她跟著甘露走到電梯間,先開口說了一句,「今天,謝謝你救了我。」

甘露也不看她,就像是對著牆壁說話一樣,「你是該謝我,我可是找人花了一個小時才把那些鐵皮桶搬進八號倉庫里的。」

她的話足以讓秦沫沫驚訝,她一直以為那間倉庫就是放置那些鐵皮桶的,沒想到,那些竟然也是甘露為了救她所做的準備。

「能告訴我為什麼麼?你應該恨我不是麼。」

「秦沫沫你給我听好,我當然恨你,我當然希望你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救你不是為了你,是為了衛奕豪,雖然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你,但是我不能讓他為了你去犯險,沒想到……他真的來了。」甘露強壓下心頭的難過,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秦沫沫,從現在開始,我們互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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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沫沫再次進入衛奕豪的房子的時候,那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兒,儼然一副大爺等著小妞兒來服侍的樣子。

「說說吧,不听我的話,自己偷偷跑出去,害我受傷,這事兒怎麼解決。」

秦沫沫下意識地往後一縮,一臉警惕地說道,「你說過你不對我動手的。」

衛奕豪微微挑眉,一臉無奈的說道,「誰說要對你動手了,過來。」

秦沫沫再次警惕的看了他一樣,卻沒有動。

「過來。」這次變成了命令的語氣。

秦沫沫慢慢地挪過去,剛走到沙發邊,就被衛奕豪一把拉住,一個翻轉就把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丫頭,從剛才,我就在想著,把你身上這件襯衣給扒下來。」

他允吸著她的耳垂,就在秦沫沫覺得自己被他吻得渾身發軟的時候,他卻在她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的秦沫沫嗷的叫了一聲。

然後,秦沫沫的耳邊傳來了無比邪肆的耳語,「我是說過不對你動手,但是我沒說不能動嘴吧,嗯?」

說著,他就在秦沫沫憤怒的眼神中,又吻上秦沫沫的唇,輾轉舌忝弄,然後,就在秦沫沫放松警惕了之後,他照著她的下唇又是一口,這一口咬的比剛才還要用力。

「你……」秦沫沫被她氣的眼楮睜的滾圓滾圓的。

衛奕豪的臉上則是掛上了一抹嘲笑戲謔的笑容,「我都說了,動嘴不動手,你還不提防著點,你說,你這次闖了這麼大的禍,是不是該受點懲罰。」

「你還想怎麼樣嘛?」秦沫沫可憐巴巴地問了一句。

衛奕豪覺得自己被她這句話整的瞬間就沒脾氣了,「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不听話,決饒不了你,記住沒有?。」

秦沫沫一邊順從地點頭,一邊想著似乎自己最近裝可憐裝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而且看來這個男人也越來越吃她這一套了。她相信,自己能得到他的心的日子,一定不遠了……

是的,直到此刻,就算他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她也依舊沒有放棄自己報復他的想法,因為有些傷害,根本不是善待就能彌補的。

「丫頭,要開始來真的了。」衛奕豪在他的耳邊輕呵。

「誒,你的傷口好像又流血了。」秦沫沫注意到。

「別管它。」

這句話,宣告著一場驚天動地的歡愛的開始。秦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沙發上到他臥室的床上的,反正,從始至終,他始終以最溫柔的方式進入她。不僅僅是他,她也在這個晚上,得到了極致的歡愉。

事後。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秦沫沫說道。

衛奕豪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那個衛家啟,他說他是你哥哥,既然你們是兄弟,那你們怎麼會……」

「反目成仇?」衛奕豪劫下她的話,「丫頭,這個世上不是所有的親人都會相親相愛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早就明白的吧。」

秦沫沫一下子被他這句話戳中了心里的痛點,她不語。

「有些事,等我想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衛奕豪說道。

秦沫沫依舊沒有說話,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閉上眼楮,把今天這一天的糟心事從腦子里清空,強迫自己趕快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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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過來。」

「不要……救命……」

半夜的時候,當秦沫沫出了一身冷汗,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又再一次被那個熟悉的噩夢驚醒了。夢里,依舊有一張陌生的臉,不斷地侵犯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她用手撫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著,想讓自己盡快平靜下來。

「你沒事吧?」衛奕豪的聲音突然傳來,把秦沫沫嚇了一大跳。

秦沫沫打開床頭的燈,看到衛奕豪已經醒來,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我沒事。」她沖他微笑了一下。

「到底怎麼了?」

「就是做了個噩夢而已,沒事。」說著,她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衛奕豪忽然側過身子,一把把她攬進了懷里,伸出手摩挲著她的頭發,用無比溫柔的聲音說道,「好了,睡吧。」

他以為她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做惡夢,也難怪,她畢竟是個沒經過什麼大事的小孩子,難免害怕,一個小丫頭哪能指著她多堅強呢。

他沒有抱住她還好,他這麼一抱住她,她更加睡不著了,可她又不能說出來,只能閉著眼楮假寐著,眯著眯著也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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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衛家啟的手下正狼狽的排成一排站在衛家啟面前,一個個嚇的連頭都不敢抬。

「人呢?」衛家啟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老……老大,屬下無能。」其中一個人大著膽子回答道。

「無能?」衛家啟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那個說話的人的面前,「你們這麼多人,追不上兩個女人?」從甘露沖出鐵皮桶把秦沫沫撲倒的那一刻,衛家啟就已經看清,那個救下秦沫沫的人根本不是衛奕豪,而是之前那個跟他合作過的女人甘露。

「老大……本來……我們已經能追上了,但是,衛奕豪卻忽然開車來接應她們了,把……把我們的車給甩掉了。」那個人回答的戰戰兢兢,生怕衛家啟一個不高興馬上就要了他們的命。

听到這句話,衛奕豪忽然眯起了眼楮,像是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的信息,「你剛才說,是衛奕豪的車去接應她們?」

「是。」在這兒,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就像是衛奕豪的標志一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車上還有什麼人?」衛家啟問道。

「沒了,就他一個人。」

「看清楚了?」

「是,屬下看的很清楚,就他一個人開著車,沒有別人。」

听到這句話,衛家啟忽然冷笑一聲,這樣的笑聲恐怕任何人听了都會發顫的,自言自語道,「看來他倒是真不怕死,竟然真的自己來救那個丫頭,既然如此,衛奕豪,那我不妨陪你好好玩玩。」說著,他的手已然在身體兩側攥成了拳頭,甚至已經听到了骨節在吱吱作響。

衛家啟在心里想著,這次雖然沒能了結了衛奕豪,但是,卻試出了那個女人在衛奕豪心中的地位,也不算白忙活一場。有句話怎麼說的,來日方長,想要對付衛奕豪這種難啃的骨頭,就必須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忽然,他的眼楮又變得凌厲起來,看著那些早就一個個嚇的發抖的手下,冷冷的說道,「你們幾個,一人給我卸一只耳朵,小懲大誡。」

「是。」幾名手下齊聲回答,不敢有絲毫的異議。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老大這次,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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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天早上,也不知道是幾點,反正從窗外的大太陽看已經不早了。秦沫沫一睜眼,就看到眼前是一雙帶著笑的眸子,再往下一看,發現她和衛奕豪依舊維持著昨晚那樣**果相擁的姿勢。

「幾……幾點了?」秦沫沫別扭的問道。

「十一點。」

「這個點兒難道你不應該在公司?」

「我手都受傷了就不能晚點去?」他回答的語氣分外輕松。

「隨你便。」秦沫沫隨即起床,想把昨天的那件襯衣再套上。可是還沒等她拿起那件襯衣,衛奕豪就從他那邊的床頭上拿起了兩個袋子,扔到了她的腿上。

她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套嶄新的女裝。「這些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剛剛。」

「剛剛!那我這個樣子,豈不是都被別人看見了?!」秦沫沫的語氣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放心,我特意讓女人來送的,沒有男人看到你這副不怎麼香艷的睡臉。」說著他還伸手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秦沫沫也沒有理他,套上衣服就到衛生間洗漱去了。哪知她才一關上衛生間的門,衛奕豪的聲音就從門外床來,「先告訴你,這兒只有我的一把牙刷,你想刷牙只能用我的了。」

啊~秦沫沫覺得自己要抓狂了!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衛奕豪就站在門口,雙手抱胸看著她。

「我餓了,你這兒有沒有吃的?」秦沫沫問道。

衛奕豪搖搖頭。

「那原料呢?」

「原料倒是有,不過,你會做?」他可是記得她跟桂嫂學炸油條那次把廚房整的有多慘烈。

「鼓搗熟了不就能吃,哪有那麼多講究。」秦沫沫說的不以為然。

「那好,隨你。」說完,衛奕豪直接越過她進入衛生間。

「你要不要吃?」

听到她的這個問題,衛奕豪回頭鄭重其事對她說,「首先,你得先做出能吃的東西,再來問我要不要,否則你會很丟人的丫頭。」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衛生間,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秦沫沫沖著那扇門做了一個鬼臉,心中念叨了一句,愛吃不吃!

十分鐘之後,當衛奕豪走進客廳,看到的就是盤子里有個黑乎乎一片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指著那個盤子問道。

「這個是……煎蛋。」秦沫沫越說越沒底氣,擦,這哪里是煎蛋,分明就是一黑色小手雷。

衛奕豪覺得自己差點沒因為她這「煎蛋」倆字憋出內傷來。煎蛋什麼時候變成這副德行了?

「你確定這個能吃?」衛奕豪一臉糾結的問道。

「這個當然……不能吃了。」她來了個大喘氣,「不過我剛剛看你的櫥櫃里有泡面,就煮了一包。」

「那面呢?」

「爐灶上煮著呢。」

「那你還不去盯著!」衛奕豪忽然提高的嗓門。

「哦。」秦沫沫一溜小跑跑進了廚房。衛奕豪只覺得哭笑不得,這丫頭那槍跟人家火拼的時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但是一到廚房里簡直就是一二等殘廢。

不一會兒,一鍋香噴噴的面端上了桌子。

「你怎麼就拿一雙筷子?」衛奕豪看到她的手里只有一雙筷子。

「你不是不要?」

「誰說我不要了。」說完,就到廚房里又拿了一雙筷子兩只碗。

衛奕豪剛把碗擺到秦沫沫的眼前就被秦沫沫一把推開了,「你要用你用,我才不要碗,吃面用鍋才爽。」說著,她已經把鍋放到了自己面前,大口的吃了起來。

「好,我也不用碗。」衛奕豪一把把她面前的鍋拉到了桌子中間,也開始從鍋里跟她搶食吃。

于是,這頓不知道是早飯還是午飯的飯就變得無比歡樂。

「喂,你不要搶,公平一點。」

「我靠你干嘛吃這麼多,面是我煮的。」

「你懂不懂得謙讓女性啊!」

「你都吃了那麼多了不要吃了!」

衛奕豪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吃的這麼滿足過了,半包泡面,竟然比他吃過的任何山珍海味都來的讓他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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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衛奕豪的辦公室。

「呦,衛老大,昨兒個英雄救美去了?」听這腔調就是馮昊宇。此刻他正繼續昨天未完的關卡,在那兒攻打小僵尸呢。

「這你都知道了?」

「要不您老人家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別告我是貓撓的。」衛奕豪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他手上的紗布了。

「昨天去救她的可不止我一個人,還有一個你認識的人。」

「誰?」馮昊宇隨口一問。

「甘露。」

听到這個名字,馮昊宇的手一震,眼看著一大波僵尸成功地攻克了他好不容易建好的植物大軍。

「她……沒事吧?」馮昊宇猶豫的問道。

「沒事,昨天多虧了她,否則我們真沒有那麼容易月兌困。」

馮昊宇這才放心的點點頭,他沒有問甘露為什麼會去救秦沫沫,他心里再清楚不過,小露做這一切,是為了誰……

「阿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秦沫沫?」

過了好久,就在你馮昊宇以為自己問不出答案的時候,衛奕豪終于開口了,「那如果我問你,你明知道甘露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你還會喜歡她麼?」

「阿豪,首先,秦沫沫和甘露不一樣,甘露她是因為愛你愛的太極端了,才會做出許多不該做的事,但是無論如何這些事是她主動做的,而秦沫沫她並不能選擇自己的爸爸是誰,她是你仇人的女兒沒錯,但是卻是被動的。其次,即使是我知道小露做過那麼多錯事,我還是喜歡她,因為喜歡沒有應不應該。」

馮昊宇關掉了電腦上的游戲,把身體往後靠在了椅子上,「作為兄弟,我必須得說,殺父之仇很重要,是男人就一定得報,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因為這個毀了我兄弟一輩子的幸福。」

衛奕豪被馮昊宇的這些話說的有些不自在,隨即笑道,「什麼就一輩子的幸福了。我對那丫頭還沒到那個份兒上呢,說實話,她在我心里是很特別,但是也僅此而已,至于什麼喜不喜歡愛不愛的,我還沒想過呢。」

馮昊宇對他的話笑而不語。怎麼說呢,總之他一個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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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衛奕豪和秦沫沫在一張黑色的大床上一陣翻雲覆雨之後。

秦沫沫剛想起身離開,就被衛奕豪一伸手勾住了腰,將她困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太晚了,我要回房間睡覺了。」秦沫沫說道。

「不用回去了,就在這兒睡。」衛奕豪把唇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為什麼?」

「我的手受傷了,而且是因為你受的傷,難道你不應該留下來照顧我?」衛奕豪一臉無辜的說道。

秦沫沫因為她這句話一下子瞪大了眼楮,馬上把身體轉向他,瞪著他的眼楮說道,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里往外擠,「你睡覺也需要別人照顧?!」

「那當然了,我睡覺的時候會翻身吧,翻身就有可能踫到傷口吧,踫到傷口就有可能再流血吧,我要是流血了你不得起來給我上藥麼,丫頭,我可是為了救你受的傷,所以你就得隨傳隨到,認命吧。」衛奕豪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串歪理邪說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擦,這男人剛剛趴在她身上做俯臥撐的時候怎麼不看他在乎手上的傷呢。

「你簡直無理取鬧。」秦沫沫一臉憤怒的再次把身體轉回去背對他,不過此刻,她的心里卻在暗暗竊喜,竊喜她跟這個男人的關系,終于可以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

半夜時分,這間屋子里再次傳來熟悉的呼救聲。

「不要過來……我求你……」

「爸爸……救我……」

「不要……不要……」隨著一聲叫喊,秦沫沫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息著。他伸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模,發現竟然還有未干的眼淚。

秦沫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每天都做同樣一個噩夢已經嚴重地影響她的睡眠,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情明明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她還是依舊無法直視,她也不知道,這場噩夢究竟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就在她陷入一片沉思的時候,屋子里忽然亮起了一盞燈,衛奕豪的聲音傳來,「又做惡夢了?」

秦沫沫點點頭,隨即重新躺下,眼楮直勾勾地望向天花板,頓時睡意全無。

「閉上眼楮,乖乖睡覺。」說著,衛奕豪一個翻身兩手撐在了她頭的兩側,雙唇落在了她的眼楮上,然後再向下,吻干了依舊掛在她臉上的淚水。

衛奕豪只當她是還沒有從綁架的陰影里走出來,對于她連續兩天做惡夢並且都說著同樣的夢話的行為並沒有太過在意。

直到第三天,當秦沫沫再次揮舞著雙手喊著不要不要,並且被噩夢驚出了一身冷汗。衛奕豪終于覺得這件事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在秦沫沫的心里,似乎盤踞著一個陰影,而這個陰影正是她做惡夢的原因。

突然,他竟然有些害怕,害怕她的噩夢是因他而起的。

「到底怎麼回事?」衛奕豪起身一臉嚴肅的問道。

秦沫沫搖搖頭,「沒事,就是做惡夢。」說著,她就像躺下,卻被衛奕豪一把拉住了。

「究竟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每天都做一樣的噩夢?」衛奕豪並不想輕易放棄這個真相。

「哪有什麼一樣的噩夢,只不過就是……」

衛奕豪並沒有讓她把話說完,「你騙不了我,告訴我,我一定要知道怎麼回事。」

「我……」秦沫沫頓了好久好久,才終于開口緩緩說道,「我被一個陌生人強暴過。」

她這句話一出頓時讓衛奕豪瞪大了眼楮,可是他沒有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的第一次,被秦紹送給了一個陌生人。」秦沫沫閉上眼楮,眼淚就那麼滑了下來,她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講述著這段如同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一般的回憶,「他給我下了藥,把我送進了一個陌生的房間,後來,就進來了一個男人,我想反抗,可是我根本連動都動不了,我甚至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我……」

她沒有說完的話,連同她的眼淚,一並融化在了衛奕豪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里。他那麼溫柔,溫柔到讓她害怕,溫柔到讓她情不自禁地去回應這個吻。

秦沫沫在心里問自己,為什麼要把這段不堪的記憶講給這個男人听,因為衛奕豪的逼問,因為她想要借此得到他的一點憐惜,或許都有,但是她知道,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真的需要一個傾听者,除了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跟誰說。跟秦紹?跟陳宏佐?還是跟那些因為她進過監獄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她的「朋友」?與其跟他們說,還不如跟這個男人說。

「我會殺了那個男人。」這是衛奕豪在結束那個吻之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他的話惹得秦沫沫一聲嗤笑,「連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你去殺誰啊?」

「我說我會殺了他就是會殺了他。」衛奕豪的語氣里不帶有一絲玩笑的氣息。雖然直到前一刻他都一直懷疑她是秦紹談生意的工具,甚至懷疑她跟秦紹之間本身就有什麼不倫的關系,因為她曾經騙過他說自己個處女。

但是此刻,他卻願意相信她說的這些話,或許是因為她在睡夢中做出的真實而不做作的反應,激起了他的憐憫之心,又或許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讓他對她有了重新的認識,覺得她不會是那樣一個不干淨不自愛的女人。

也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想要殺了那個奪走她貞潔的男人,雖然他曾經說,過只要她乖乖听他的話,他就不再介意她是否是處女這件事,但是,他他媽的當然在意,而且在意極了。不能完整的佔有一幅美好的身體換做哪個男人會不在意。

「你要是真的殺了他,才真的會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件事,過去的就過去吧,我不想再提了。」秦沫沫平靜地說道。

衛奕豪一把抱住她,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這個丫頭,這個讓人不得不憐惜的丫頭,以後,他不會讓她再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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