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撒旦——索歡無愛 第二章 丫頭,對不起

作者 ︰ 日落烏啼

就在這時,秦沫沫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我洗完了,你要不要洗。」

還沒等她說完,衛奕豪便忽然緊緊地抱住她。他抱的那麼用力,甚至讓秦沫沫有些透不過氣來。

「你……你怎麼了?」秦沫沫不禁覺得奇怪,除了那天衛奕豪似乎有點神志不清的那天晚上,他似乎還沒有這麼用力地抱過她,他這又是抽什麼風了。

「丫頭,對不起。」這是衛奕豪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出的一句話。

「什麼對不起啊。」他這突如其來的對不起讓秦沫沫心里直發毛,他是對不起她,而且他對不起她的事,絕對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事的,但是,他這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句話著實讓秦沫沫感到奇怪。

「所有……所有的事……對不起,丫頭。」

說完,衛奕豪便松開了她,拿了身干淨的衣服進浴室了,留下了一臉不知所措的秦沫沫,依舊保持著被他擁抱的姿勢站在那兒。

下午。

衛奕豪推掉了原本應該在今天下午進行的形成,獨自一人開車,到了秦邵所在的監獄。

當警察壓著秦邵走到會客的玻璃隔擋前面的時候,他也沒想到出現在對面的會是這個一手把他送到這里的男人——衛奕豪。

秦邵坐下,拿起了玻璃隔擋上的電話。

「衛大老板怎麼有空親自來看我,怎麼,是不是來看我,過得有多慘。」沒想到進了監獄之後,秦邵倒多了幾分骨氣,反正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也不用看衛奕豪的臉色了。

衛奕豪也沒有想到,他再見到秦邵的時候,他會是這副樣子,臉頰上還掛著明顯的傷痕,應該是不久之前才被打的,走起路來一還跛一跛的。

「我有事問你。」衛奕豪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秦邵也沒搭理他,只是訕訕一笑。

「我問你,我上一次到北京來的時候,你把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送到了我的酒店,那個女人是不是秦沫沫?」

他這個問題把秦邵問的一愣,隨即沒好氣的說道,「睡都睡完了,你竟然不知道是誰?」

「到底是不是?」衛奕豪倏地站起來,聲音也飆到了好幾百分貝。

「是。」秦邵故意把這個是字拉的很長,然後翹起了二郎腿,像個老痞子一樣地抖腿。就他現在這副樣子,真的很難想像,就在不久之前,他還是一個大企業的老板。

秦邵接著說道,「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丫頭沒把你伺候舒坦,要不,我怎麼會進到這里面來,過著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衛奕豪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和這種人再說點什麼,虎毒不食子,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比他衛奕豪還要冷血,「秦邵,你這個名字起的真好,你他媽就是個禽獸。」

說完,衛奕豪直接把手上的電話听筒一摔,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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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沫沫正倚在床上復習著語言班的筆記。

她本來以為今天晚上自己能夠享受難得的平靜,誰知這個時候,衛奕豪卻不請自來了。

「你進來干嘛?」秦沫沫問道。

「我睡覺啊,我還能干嘛。」衛奕豪臉上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你沒搞錯吧,這是我家的房子,這是我的房間,我好像沒有同意你進來住吧。」擦,秦沫沫不禁感嘆,這男人臉皮也太厚了吧,在美國,他一會兒讓她睡沙發,一會兒讓她睡甘露睡過的房間,一會兒又讓她睡他的房間,好吧,誰讓那是他的房子,她忍了,現在這可是她的地盤,她才不會讓他鳩佔鵲巢呢。

衛奕豪一邊大剌剌地坐到了她的床上,一邊說道,「秦沫沫啊秦沫沫,我想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不僅收購了秦氏,而且,由于秦邵拖欠我的錢未能按規定時間還上,他名下的合法財產已經全部歸到我的名下了,當然,也包括這棟房子。」

衛奕豪在秦沫沫驚詫的眼光中繼續說道,「所以,這現在可是我的房子,不過嘛,我這個人還是很善良的,就不把你從這兒趕出去了,還讓你繼續住在這個房間。」他一邊說還一邊伸了個懶腰,身子一橫直接躺到了秦沫沫的大腿上,「現在看出誰是好人了吧,像你這種人,有棟房子就想把別人從房間里趕出去,這明顯就是封建地主階級思想啊。」

秦沫沫知道衛奕豪是在跟她開玩笑,但是現在,她卻忽然沒有了這個心情,嘴巴張了幾下,卻不知道該跟他說點什麼。他說…。這個房子已經是他的了,那麼,也就是說,她這回算是徹底無家可歸了,同樣是住在這個房間,現在,她卻變成了寄人籬下。

「怎麼了,不高興了?」衛奕豪看出了她眼底的落寞,他當然知道這丫頭是因為什麼不高興,但他還是忍不住想逗弄她一下。

「沒有啊,既然這是你的房子,那我當然沒資格趕你出去了,你想睡在哪個房間就睡在哪個房間。」秦沫沫自嘲呃一笑,「現在,我家的公司,我家的房子,還有我這個人,已經全變成你的了。」秦沫沫在心里補了一句,是我這個人的身體,僅僅是身體而已。

「嗯,最後一句我喜歡听。」說著,他把手伸進了口袋,似乎是在掏什麼東西,「就沖你這句話,我怎麼也得給你點獎勵,是不是?」

說完,一張紙出現在了秦沫沫眼前。

「這是什麼?」秦沫沫並沒有接下。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沫沫終于一臉懷疑的接下了那張紙,打開,赫然是一張房產讓渡書。

「只要你簽字,這房子就還是你的。」

秦沫沫拿著那張紙看了好久,終于還是放下了,「首先,這房子從來都不是我的,其次,我不想接受你的施舍,所以,這房子我不能要。」

衛奕豪沒想到秦沫沫會是這樣的反應,他還以為她會很開心呢。于是,臉上的表情不禁變得嚴肅,「這不是施舍,我只是不想讓你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是我的東西,我是一定會想辦法得到手的,但是,這棟房子既然是作為秦邵欠你錢的抵押,那它就是你的,這合情合理,所以,這是你的東西,我不能要。」秦沫沫把那張紙隨手扔在了床頭。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這張讓渡書就放在你這兒,等你想簽字的時候,隨時可以簽,我不勉強。」衛奕豪不想再跟她談論這些小事,畢竟,今晚還有「大事」等著他們呢。

他一把奪下秦沫沫手里的復習資料扔到了一邊,一個翻身,直接把秦沫沫壓在了身下,然後,他的吻開始落在了她的額頭上,眼楮上,唇上,脖子上……

現在,秦沫沫已經很習慣這種事了,馬上就進入了自己的角色——一個曾經在發高燒時跟他表白過的女人。對于跟他上床這件事,她不能說是享受,但可以說是習慣。畢竟,跟一個曾經那麼傷害過自己的男人上床,若是她真的享受的不可自拔,那她才真的會覺得自己很賤的。

他吻了好久,都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忽然,他執起她的手,他的唇開始落在她的手指上,一根接著一根。

她的右手很漂亮,伸出來,很白淨的縴縴五指,可是她的左手,食指明顯帶著因為骨折而造成的微微的扭曲,在她的十根手指中顯得格外突兀而丑陋。曾經,在她拆開紗布看到自己的手指已經有些變形的時候,她還這樣安慰過自己——還好,不是戴婚戒的那根手指。

當衛奕豪的唇落到她的左手食指上的時候,他微微皺眉,隨即把那根手指攥在手里細細的摩挲著,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丫頭,當時,你一定很痛對不對。」

「都過去了。」秦沫沫輕輕地吐出了這幾個字,一抹淡然的笑容浮現在她的臉上。

衛奕豪終于月兌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進行以往的程序,而是一把把她的身體翻過去,開始細細的吻著她背上那條丑陋的傷疤。而這條傷疤,就是那次,他把她拖到地下室讓人鞭打所留下的。

他吻的那麼認真,那麼專注,甚至都沒有發現,秦沫沫的雙手,已經在身體兩側握成了拳,指甲就快要嵌進她的皮肉里。

衛奕豪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提醒著秦沫沫,這個男人曾經帶給過她何等的傷害,甚至已經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永遠也抹不去的痕跡了。所以,無論他現在怎麼彌補,她都一定要報復,毋庸置疑。

于是,接下來的這場歡愛,秦沫沫就是在一種懷揣心事的狀態下機械地配合著,沒錯,在她看來,這就是機械。

忽然,衛奕豪的手不小心壓住了他的頭發,讓秦沫沫下意識的哼叫了一聲。

衛奕豪賣力的動作忽然停下,微微皺眉,像是在極力忍耐,眼楮里卻露出了一絲擔憂,「怎麼了?弄疼你了?」

秦沫沫沒想到,他會因為自己的一個輕微的反應就停下動作,心里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沒有,是你壓到我頭發了。」

這樣一句話讓衛奕豪不禁一笑,伸手撫上了她的頭發,「丫頭,要是我弄疼你了,一定告訴我。」

听了這句話秦沫沫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她不知道衛奕豪今晚為什麼這麼在意有沒有弄疼她。在美國的時候,有哪一次他不是讓她疼的要死,仍憑她怎麼求饒都沒用,現在他竟然在意起她的感受來了,呵呵,這個男人變臉還真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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