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衛奕豪帶著她即將要攀上**的巔峰的一剎那,他清楚的听到,秦沫沫雙手搭著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叫到,「阿豪,你慢一點。」
這是秦沫沫第一次這樣喚他,還是在她已經意識渙散的時候,這樣的稱呼,格外讓他感動。于是,這一整晚,衛奕豪始終都壓制著自己狂野的**,始終都只是以一種她能夠接受的力量佔有著她。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值得他這樣忍耐,但是,秦沫沫卻做到了。
他不斷地的在她的耳邊輕訴著同樣的三個字——我愛你。秦沫沫知道,自己應該回應給他同樣的話,但是,每當話到嘴邊,她卻總是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對以前完全沒有介懷,無條件的去愛一個曾經那樣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或者說,自己是否真的做好準備去愛一個男人。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每次衛奕豪說完那三個字之後,馬上就將自己的唇附在她的唇上,給她一個無比溫柔的吻,將她吞吞吐吐的話,全部吞進月復中,不想讓她覺得尷尬。
真的很難想象,衛奕豪已然從那樣一個霸道,**的暴君,變成了如今這個對她溫柔體貼的男人。其實,衛奕豪自己倒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變,在商場和黑道上,他依舊是那個別人不敢忤逆的Tyrone。Wei,只是,面對秦沫沫,他卻覺得自己欠她的太多,除了溫柔的待她,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樣來彌補她。
等兩人結束這場歡愛,已經是晨光微露的清晨了,兩人誰都沒有睡,也沒有開燈,只是接著一點自然光,肩並肩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你走了之後,我沒有帶別的女人進過那棟房子。」
秦沫沫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一個黑暗的屋子里,他這樣的一句突如其來的話,卻如同一縷陽光,敲進了她的心里。
「其實……你何必呢,如果不是那天衛奕豪硬逼著我見你,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想再見你,要真是那樣的話,難道你真能一輩子不找女人了?」說著,秦沫沫輕笑了一下。
「我說過,讓你離開兩年,已經是我的極限,你不出現,我自然也有辦法找得到你,你以為,我真的會讓你躲一輩子不見我?」
「如果不是心甘情願,你找到我又能怎麼樣呢,像之前一樣,威脅我,把我困起來?」
衛奕豪思考了一下秦沫沫的這句話,然後裝作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嗯,那可說不定,你這丫頭不一向都是非暴力不合作麼,不過暴力點也挺有意思的你說是不是?」
「是麼,誒,照你這麼說,你是不是特享受以前我反抗你的那種狀態啊,你是不是特滿足你那大男人的征服欲啊。」秦沫沫說著,一個靈巧的翻身就翻到了衛奕豪的身上,把身體整個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衛奕豪立馬贊賞的說道,「哇,看來你現在不光是伶牙俐齒,還火眼金楮啊,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這句話說完,秦沫沫馬上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下,「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的腦子里全都有這種變態想法,沒有一個例外,當年我要不是對你進行拼死的反抗,興許還入不了您的法眼呢是吧。」
「呦 ,現在變得膽子不小啊,連我你都敢掐了。」衛奕豪抓著她的兩只胳膊,一個翻身,他們兩個人的姿勢就顛倒了過來。這才是衛奕豪喜歡的姿勢,掌控一切的姿勢。
「誒,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秦沫沫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什麼事,說吧。」
「拜托你先起來好不好,你這樣壓著我我喘不過氣來,怎麼說話啊。」
衛奕豪也不想為難她,重新回到了平躺的姿勢,「說吧,怎麼了?」
秦沫沫討好般的故意往他旁邊又湊了湊,說道,「那……你先答應我……我說完了,你不許生氣。」
「那也得看是什麼事,你要是告訴我,你準備明天嫁給衛家啟,我現在就去把他殺了你信不信?」
「那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不說了。」其實這句話的畫外音是,衛奕豪啊衛奕豪,我要是真的不說了,你可不要後悔。
「好吧好吧,你說吧,我不生氣。」這小妮子現在可是把他吃的死死的,他可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其實……我……和衛家啟……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兩年……我也沒跟別的男人……做過那種事,我剛才……其實就是……想報復你一下,誰讓你以前……那麼在乎我是不是處女來著。」她越說越小聲,還一邊說,一邊偷偷瞄著衛奕豪的反應。可是她看了半天,也不見這男人有什麼反應。
依她的經驗判斷,這男人生氣的時候,就是這幅板著一張臉的死樣子。
忽然,衛奕豪一個翻身,嚇得秦沫沫以為他這是準備要動手了,馬上把臉扭到另一邊。
「我……我跟你說……你不許打我,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就秦沫沫現在說話這語氣,那可真是,別提有多可愛了。
再看衛奕豪,只能一臉無奈的說道,「誰說我要打你了,快點給我扭過來。」
「我不。」她可不想看到這男人那張臭臉。
「快點,你要是再不扭過來我就真的動手了。」
這句威脅果然奏效,秦沫沫馬上不情不願的扭過頭來,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行啦,別在這兒假惺惺的裝可憐了,你不就是吃定我不敢對你動手,才敢這麼玩兒我的麼。」
听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揭穿,秦沫沫一張小臉兒馬上就垮下來了。
衛奕豪接著說道,「是,我是挺生氣的,氣你不該拿這種事來騙我,可是,除了生氣之外,更多的是高興,高興你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跟這個比起來,生氣好像就不那麼重要了。」
這段話,對秦沫沫倒是頗為受用,頓時感動的眼淚就要出來了,馬上做小鳥依人狀,乖乖的鑽進衛奕豪的懷里。「謝謝你,謝謝你願意這麼愛我。」
「我說過,我想听你說的不是謝謝。再說,你要是真的感謝我,當初也不會什麼都不帶走,就那麼一聲不響就走了。」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當時可是提前跟你打過招呼的,不能算是一聲不響,而且……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帶走啊。」
「對,你不是什麼都沒帶,你帶了我的錢走。」
「不光是錢啊,還有別的東西。」
「你連我買給你的衣服都沒帶走,還能帶走什麼?」他走了之後,衛奕豪還特意檢查過那間屋子,發現,她只帶走了她第一次來到那棟房子的時候帶去的行李,其余的,什麼都沒帶走。
「不是啊,我帶走了這個。」秦沫沫伸手從自己的床頭櫃里抻出了一個……小貓抱枕。
「這是什麼啊?」衛奕豪雖然覺得這個東西有點面熟,卻並不記得這個抱枕。
「你忘了,你當初給我買了整整一床的貓咪抱枕,這個就是其中一個。」
衛奕豪終于想起來,當初,秦沫沫去中國散心的那幾天,衛奕豪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特意按照她的喜好給她裝了一間屋子,而且當初,那張床上的每一只抱枕,都是他親自為她挑選的,只不過,時隔兩年,他也不能記住每只抱枕的樣子罷了。
「那麼多抱枕,我好像也記不清了。」衛奕豪伸手一攬,就把她攬進了懷里,那只貓咪抱枕就那麼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間。
「我就知道你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我可是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它才睡得著。」
「那你抱著它的時候,會不會想起我啊?」
「這個嘛……你猜。」
「我不用猜,反正以後,你睡覺的時候不需要再抱著它,抱著我就行了。」
這句話,本是衛奕豪的一句無心的玩笑,可是听在秦沫沫的耳朵里,倒有了另外一層含義。
「衛奕豪,我們現在……。不能同居的,畢竟……我還是你哥哥的未婚妻,我們不能做的太過,否則的話……」
衛奕豪打斷她,「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可以等,兩年多我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這幾天。不過……先說好,以後我想見你的時候,你不準給我躲起來。」
秦沫沫點點頭,其實她真的很慶幸,這個男人現在可以這麼無條件的理解她,包容她。第一次,她在這個男人的懷里找到了一種安全感。此刻,她不想去想自己以後那些不太平的生活,也不想糾結于自己是否愛這個男人,她就只想依偎在他的懷里,享受這難得的片刻的幸福感。
「還有,不要再連名帶姓的叫我,搞得我們很不熟一樣。」
「那我要叫你什麼?難道像以前一樣,叫你禽獸?魔鬼?」秦沫沫故意尋他的開心。
「你又皮癢了是吧?」
「是啊,怎麼樣,打我啊?」對于氣他這件事,秦沫沫現在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等了半天,她只听到了衛奕豪在那兒運氣的聲音,簡直都快憋出內傷來了。眼看他一副要火的架勢,她馬上又一邊用手指劃著他的胸口,一邊嬌滴滴的說道,「好嘛,那你說,要我叫你什麼?」
她的動作,就像是汽油一樣,再次把衛奕豪心里的那點兒小火苗給燎旺了,他的手又開始在她**地後背上不安分了起來,「跟剛才一樣,叫我阿豪。」
「我……我叫不出來。」他的動作,足以讓秦沫沫臉紅心跳。
「剛才我們做的時候,你不是叫的很好麼?」衛奕豪故意用這樣露骨的話來挑逗她。
「剛才是剛才,現在……哎呀,反正就是好奇怪,我叫不出口。」秦沫沫不禁開始懷疑這男人是不是真的兩年沒找女人,否則,他只是這麼隨便撩撥她幾下,她怎麼就要堅持不住,甚至要反撲過去了呢。
「那好,那我就給你制造點,讓你叫的出口的意境。」
話音一落,迎接秦沫沫的,可就不是小小的撩撥了,而是……大大的揉捏和虎模。新一輪的激情,似乎是才要上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