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不喜歡她和左絕軼接觸,顏語喬愣了一下,「昨晚有個朋友叫我出去,我看我在你那里也沒有其他的事,所以我就先走了。」
「哪個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在美國還有朋友?你昨晚還在朋友那里過夜了?」雷諾斯咄咄逼人,壓得她快要透不過氣來。
「我………」她百口莫辯,感覺很無奈。
「雷總。」ray打擾他們的談話,把一個照相機交給雷諾斯。「樓上還有一個,怎麼解決他們?」
「帶他去狼堡,找出幕後的人,我雷諾斯的女人不許任何人動。」雷諾斯命令道。
「明白了。」ray走到他的手下面前,吩咐了幾句,那些人帶著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去了她剛才開來的那輛車。
雷諾斯打開照相機,看起了里面的照片,臉色越來越鐵青。眼楮里微微的有了些猩紅的血絲。
他犀利的瞪向顏語喬,目光寒冷,快把她凍成冰塊,他舉起照相機,「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昨天到底去哪里了?」
她的心被一震,背脊都涼透了。
「昨天左副總打電話給我,說他爸爸逼婚,心情不好,所以我才會去的。」顏語喬匆忙解釋。
雷諾斯握住她的下巴,擺過她的臉,顏語喬看向他冰冷的眼底,身體害怕的瑟瑟發抖。
「就因為這個理由你陪他一晚上,用身體安慰了?我說過不要去勾引左絕軼,你當耳旁風是吧?我看你這雙耳朵是不要了。」
「我沒有。」
「沒有?這是什麼,你自己看!」他把相機丟在她的腿上,她的腿上被砸的有些疼。
她立馬拿起照相機看。
第一張是左絕軼進入酒店的照片,第二張是她進入他房門的照片,第三張是左絕軼牽她手出門的照片,第四,第五是在餐廳的照片,由照片上看來,他們有說有笑,動作曖昧,也不怪雷諾斯會有這種想法。
到這個時候,她突然鎮定下來,淡定的放下照相機,目光清澈的看向他生氣的臉。
她苦笑一下,「我被別人陷害習慣了,這種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我更是百口莫辯。說吧,你想怎樣?把我丟了還是殺了?」
他討厭她現在這般諷刺的臉孔。
他冷哼一聲。「突然有底氣了?他答應幫你了?我告訴你,顏語喬,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能幫你,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包括左絕軼,你打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嗎?」
被人誤會,說著天花亂墜不著邊際的事情,別人還以為是篤定的事實,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她淡淡一笑,「雷諾斯,我告訴你,我只是被叫去安慰他的,其他的事什麼都沒有,你要相信就相信,你要是不相信我也無話可說。」
他不喜歡她現在這樣的笑容,「ray。」
Ray開門進來。
「帶顏小姐去狼堡的夢幻島上去。」他冷冰冰的說道。
顏語喬知道那肯定是一個不好的地方,可是她又能怎麼辦?晚上和左絕軼說好約見客戶的事情也做不到了,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擺月兌眼前的困境。
雷諾斯再次擺過她的臉,冰冷的看向她傲氣的眼底,「驕傲是人上人才配有的東西,如果你明天還能活著的話,我就相信你現在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