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昊帶頭上了車,感覺自己的手表越發的緊扣著自己的手腕,手上的青筋鼓起,再看看他鐵青犯黑的臉,冷默就知道今天晚上避免不了一場惡戰。
而李勁松這邊,因為黑子的報告,也加緊派人手去追捕,寬廣的馬路上,頓時警笛四起,車輛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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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
一直拿著槍指著自己的男人,始終都沒有開槍,好像再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果然不出十分鐘,一輛加長車停在了不遠處,急急忙忙的下來了一撥人,其中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人,遠遠的看上去分不清是男是女。
而且因為胳膊上已經中了一槍,蔣婍的另一只手,一直緊握著傷口,讓它不至于流血過多。
「是你?」遠處的人慢慢靠近,蔣婍才看清楚,輪椅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齊清昊的正房妻子,潘璐。
「是我,怎麼?很意外麼?我以為已經猜到了。」看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小女人。
可是即使這樣,她依然是那麼的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是這麼的吸引人,還是這麼的能勾搭男人,她的嫵媚勁是打娘胎里帶的麼?
上輩子是狐狸精轉世麼?天生的就是那股狐媚勁。
「呵呵,你終究還是不肯放過我。」其實在剛才蔣婍隱約的感覺到了是她,可是在她的心里,齊清昊的妻子不會太壞。
不知道是出于對齊清昊的了解,還是出于自己的內心不願把事情想象的太糟糕。
「放過你?誰來放過我?」潘璐冷笑了一聲「我為了他搭上了我的兩條腿,即使這樣他還是不肯老老實實的跟我過日子,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是啊,一個女人,為了自己一個愛的男人,搭上了自己的後半生,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棄。
自己是正室,為什麼要輪到小三來猖狂。
「我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而且你出現以後我已經決定要離開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我知道自己錯了,是我瞎了眼,是我看錯了人,難道我的疏離你沒有看到?你只是看到了我們的結合麼?」蔣婍在做最後的掙扎,嘶吼著。
她在知道了他已經結婚以後,就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他,當初決定的再陪他一個月,到最後的兩個星期。
現在自己離開他了,不再見他了,而且都已經要離開這個生她養她的的城市了,她為什麼還是不肯放手。
「哈哈哈,疏離?你的疏離只是讓他更加的沉迷你罷了,齊清昊是什麼人,他想得到的,豈有放棄的道理,我最是了解他了,既然他這麼的愛你,那我就要把你毀了,這樣他就算是在惦記你,陪在他身邊的始終都是我。」開著輪椅的機關,自己走了過去,看著鮮血已經染紅了她周圍的枯草。
眼神里除了嗜血的精光,沒有了其他的東西,現在的潘璐已經瘋了。
對于齊清昊已經到了精神分裂的地步。那個讓自己痴迷,瘋狂的男人,只能是屬于自己的。
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應該是屬于她的。
「你瘋了,潘璐你就是一個瘋子,齊清昊不會饒了你的,你要是敢傷害我,我敢保證,他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潘璐眼里的殺氣直逼蔣婍的內心,讓她全身瑟縮著。
「我死無葬身之地又如何,反正他已經失去了你,我不在乎了,你以為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做好那個打算麼?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們同歸于盡吧,我們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把 亮的小刀。
這個小刀還是齊清昊送給她的,這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禮物,今天就要用它來解決他們之間的一切。
從哪里開始,就讓它從哪里結束吧。
「你要干什麼?」看見潘璐掏出了刀子,蔣婍捂著自己的傷口,不斷的往後躲著。
她可以不活命,但是現在肚子里有孩子,她必須保護好她。
「我要干什麼?呵呵••••••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會以實際行動告訴你,我要干什麼的。」說著,就拿起刀子,往蔣婍的另一只胳膊上揮去。
「啊!」人的下意識動作,總是會用手去擋迎面來傷害自己的危險,蔣婍也不例外,潘璐的刀子揮下去,她用另一個胳膊擋了回去。
血紅的傷口再一次噴涌著鮮血。
「你懷yun了,對不對?那我就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孩子是怎麼離開你的!」說著,拿著刀子又往蔣婍的月復部揮去。
蔣婍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使勁全身的力氣往後躲著。
一個坐著輪椅的人,始終不是一個腿腳方便人的對手,或許是人的極限,讓蔣婍躲過了那一刀。
但是也因為她往後躲的時候,力氣太大還是傷到了肚子,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流出來。
肚子一陣疼痛,讓原本就臉色蒼白的蔣婍,滿頭大汗,嘴唇發紫。
「賤人,我讓你躲。」剛才蔣婍的躲過去,讓潘璐更加的憎恨她。她就憑著自己的腿腳伶俐就躲過去了自己的刀子,那自己就偏要她死在自己的刀下。
這一次,潘璐並沒有想著自己還要坐輪椅,直接就是一只手支撐著輪椅,一只手拿著刀子刺了過去。
接著輪椅的力量,整個人向蔣婍撲了過去。
這一刻,蔣婍終于明白了,自己沒救了,孩子也保不住了。
一只手緊緊的捂著肚子,牙齒緊咬著下唇,心里默默的想著「寶寶,媽咪陪你一起離開!」
「彭!」一聲槍響,讓緊閉著雙眼的蔣婍暈了過去。
緊接著後面急匆匆的上來一群人,齊清昊拿著槍,左手戴著手表被勒的手掌麻木。
眸子深邃望不到底,眼神的刀子嗖嗖的射殺著周圍的一群人。冷默帶著人,立刻清理了周圍一圈的人。
「賤人!她不是你該踫的!」說完,沖著她的雙手一個上面打了一槍。
「對不起,我來晚了,寶貝,堅持住。」看著懷里不斷鮮血直涌的小女人,此時的齊清昊終于體驗到了,祁楷澤說的那種刀割的痛。
「齊清昊,我恨你。」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算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感覺著屬于自己身體的寶貝,一點點的月兌離自己的身子,蔣婍還是講出了一句令自己都痛到窒息的一句話。
是他讓她由千金小姐變為了人人痛恨唾棄的第三者,是他讓她從剛剛懷孕的喜悅當中進入悲痛欲絕的境地,是他一手毀了她的平靜快樂的生活,所以她恨他。
齊清昊抱著鮮血直涌的小女人立刻就讓冷默開車,直奔最近的醫院。
李勁松帶著人過來以後,蔣婍還在急救室里沒有出來,看著坐在門口毫無生機的齊清昊,看著他滿臉的痛苦,李勁松恨不能一槍斃了他。
要不是他,自己的寶貝也就不會這麼的辛苦,也就不會這麼的傷心,更加不會鬧成現在這樣生命危在旦夕。
「這就是你想要的?把她的生命懸在一線?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你心里就舒服了?」現在李勁松使勁的壓抑著自己的內心的憤怒。
在寶寶沒出來之前,他不想做任何的決定,甚至這個時候還在想,要是古洛在,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可是世事難料,又有誰說得準呢?
「不會的,她不會有事的,這個仇,我會給她報的,我要讓她親手解決!」那個女人他不會姑息。
之所以剛才沒有要她的命,是因為他知道寶寶醒來肯定要自己解決。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一個戴口罩的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
「我是。」齊清昊趕緊跑過去拉著醫生的手,焦急的問著「她怎麼樣了?」
「孩子沒保住,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需要休息。」醫生交代了完了事情,戴著口罩又進了急救室。
听到醫生的那句,孩子沒保住,齊清昊一個踉蹌。
他不是因為失去了孩子而傷心,而是因為沒有了這個孩子,蔣婍就會對他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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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累死了,采訪跑了一下午,晚上犒勞自己去吃了火鍋,嗚嗚••••••尼瑪,最悲催的是,吃完火鍋回來,腸胃消化不了,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