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若過去了許久。
再醒來時,身旁的環境已不再有熟悉感。
一間不大的瓦坯房,一些簡單的生活器具,僅此而已。
而他,就躺在牆角那張床上,一臉迷惘。
我不是死了麼?怎麼會還活著?這里,是哪兒?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怎麼變得這麼小了?我……我穿越了?秦然看著這具瘦小的身體驚駭的想。
隨後,一股記憶信息涌入腦海,秦然這才知道,原來他穿越到了一個孩子身上,這個孩子是個孤兒,六歲的時候被一個姓柳的長老收養在道源派,昨r 已滿十二歲到了適合修煉的年紀,測試根骨時,卻被檢查出來丹田中有封印無法修煉。
而這封印,就連道源派掌門親自出手了也無法破解。
于是這個孩子,便成為了道源派某些弟子的笑柄,不停的對他出言譏諷。
因為柳長老在道源派也是有對頭的,對方也是道源派長老,與柳長老素來不和,而出言譏諷這個孩子的,正是那位長老的弟子。
而這孩子x ng子也是剛烈,被人一羞辱,就悲憤的投湖自盡,這才會被秦然穿越。
秦然了解了這些之後,心里也是一嘆。
畢竟是孩子,被人一激就受不了,不然又怎會如此憋屈的身死。
許久,秦然冷靜下來,開始思考現在的處境。
這個也叫做秦然的孩子,丹田被封印,無法修煉,在這個世界,無疑是難以立足的。
以秦然心高氣傲的x ng格,怎能忍受這樣的處境?可是,他又該怎麼辦?
「 !」木門被人急速的推開,一個須發盡白的老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來到秦然床前,焦急的問道︰「孩子,你怎麼樣了?听人說你投湖自盡了,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傻呢!」
「沒事了爺爺,我沒事。」秦然月兌口而出,然後自己也嚇了一跳。這話,可不是他想說的啊,剛才在說出口的時候,秦然明顯的感覺到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和關心,似乎對老者極為的親切。
難道那孩子的情緒,還在影響著自己?
「你這孩子,還說沒事,要不是有人見勢不妙把你撈起,你可就一命嗚呼了知道嗎?傻孩子,你要是死了,爺爺非得和清賢那個老東西拼命不可!」老者極為生氣的說道,顯然對他的老對頭清賢長老很是惱怒。他也不傻,知道這件事明顯就是清賢教唆的。
秦然心里月復誹︰你的傻孫兒可不就是一命嗚呼了,那個傻小子,可真是……
然後當心里升起一絲抗議的情緒之時,秦然只有苦笑,在心里說道,既然我接管了你的身體,自然會好好對待爺爺,你放心便是。
隨後,秦然頓時感覺身體突然一陣輕松,似乎擺月兌了某種束縛,秦然知道,那孩子殘留的意識,應該已經離去了。
穩了穩心神,秦然開口說道︰「爺爺,既然我已經沒事,您就不要再去大動干戈了。我現在有些累了,想要睡會兒。」
「好,孩子你好好休息,爺爺就先出去了。」柳長老關切的說道,隨後就要走出去。
到柳長老即將走出門的時候,秦然突然開口說道︰「爺爺,這件事,就不要去追究什麼了,對方明顯是沖著您來的,要是你真的沖動之下前去相鬧,怕是就要中招了。」
柳長老听到此言一怔,似乎感覺到了秦然現在的不同︰「不用擔心,清賢會用手段,爺爺也不是吃素的,呵呵,欺負我孫子,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麼?」
隨後,柳長老便走了出去,只留下還躺在床上的秦然,真心的因為柳長老而感動。
除了前世的父母,能如此對自己好的人,也就只有這位柳長老了。
那些小兔崽子們,那孩子傻的看不出個中的奧妙,難道我也看不出來麼?
把秦然這孩子激的丟掉x ng命,讓柳長老沖動的前去鬧事,然後合眾人之力對付柳長老,從此之後道源派再無那位清賢長老的對頭,這樣上不得台面的把戲,也玩的出來,果然智商低下的夠可以。
前世作為地球商業世家長子,秦然自然擁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分析能力,和對人心的了解,如此之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在秦然強大的分析能力面前,也就清晰可見了。
不過,既然秦然接管了這具身體,他們還能有機會麼?
不過是一群毫無頭腦的十三四歲孩子而已,即便不能修煉沒有力量,僅憑頭腦,我秦然若是玩不過你們,前世那三十年就算白活了。
既然穿越到了這里,就等著看我秦然如何玩轉吧,敢招惹我,就要做好倒霉的準備,看我怎麼把你們一個個虐成半殘。
況且只是丹田被封印,只要有機會解開,我秦然仍有希望成為強者,到時候你們這些跳梁小丑,又怎在我秦然眼里!
如此想著,秦然心中郁結之氣也消散了大半,剛坐起身,忽然發現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發現胸口竟是有著一個鼎形的印記,看那模樣,感覺極為熟悉。
咦,這不是那個青銅小鼎麼,怎麼跟著我一起穿越過來了,還變成了我胸口的一個印記?
秦然回想起來,這是他前世收藏的一個青銅小鼎,當r 弟弟秦天暗害于他,小鼎就在身邊,似乎最後自己的血也灑在了小鼎上。
伙計,是你帶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麼?
秦然目光柔和的看著這個印記,顯然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能看見熟悉的事物,讓他感覺極為的親切。
只是,為什麼這小鼎會變成印記呢?秦然疑惑的想。正想著,秦然突然感覺手里有什麼東西,乍一看,正是那個熟悉的青銅小鼎,而再看胸口,卻是什麼也沒有。
秦然似乎明白了什麼,心念一動,小鼎便又變回了秦然胸口的印記。
原來這小鼎可以用意識來控制變成印記或者實體,前世百思不得其解其秘的青銅小鼎,此時卻似乎解開了一點,這讓秦然心中一喜,在手中把玩一會兒之後,秦然將其變回印記,隨後頭一倒,睡了過去。
不管未來發生什麼,覺總是要睡的。秦然沒心沒肺的想,隨後便沉入夢鄉。
第二r ,秦然早早便起了床,洗漱一下,出門前往**樓。
雖然丹田被封印,但有柳長老在,秦然仍能擁有記名弟子的待遇,與其他弟子一起聆听長老**,只是無法修煉而已。
秦然徑直走向**樓,路上踫見不少道源派弟子,看見他之後,都停住了腳步,對其指指點點。
「看見了嗎?那個少年就是秦然,前r 被陳晨他們一伙人羞辱的投湖自盡,不過僥幸被撈起未死。」其中一人說道。
「哦?就是柳長老的那個孫子秦然?果然是命大,未曾修煉竟然能落入湖中不死。不過貌似昨r 柳長老上道源宮討了說法,掌門迫于壓力命刑法樓將陳晨等人押去鞭笞五十,嘖嘖,真是解氣啊!」另一人說道。
「可不是嗎?這陳晨仗著自己後面有清賢長老做靠山,欺負我們這些普通弟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卻是吃了癟,那刑法樓的鞭子是那麼好挨的嗎,這秦然也算為我們普通的記名弟子出了一口惡氣呀,哈哈!」先前一人如此說道,顯得極為幸災樂禍。
「不說了不說了,這些恩怨可不是我們能參與的,要是不小心多說了幾句被遷怒了,那可就倒霉咯!」
「是啊,不說了,走吧走吧,該去**樓了。」
隨後,兩人停止了議論,匆匆奔往**樓方向,而秦然則停在此地,陷入了思索。
這柳長老還真和那個秦然一樣的剛烈,不過竟然能逼得掌門表態懲治陳晨等人,看來也不是那種處于道源派權利層外圍的人物,倒是有些手段。
至于陳晨等人,秦然倒是有些期待了起來,昨r 吃了那麼大一個虧,想必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吧?如果他們還敢來招惹自己,那麼個中絕對大有文章可做!現在身處道源派的他,可不是那個被羞辱了就只會跳湖自盡的少年!
想到這些,秦然心情大好,于是繼續前往**樓。
說是樓,實際上面積卻是不小,一個佔地兩畝的院落,其中擺滿了座位,院子的北面是一個木閣,朝向院落中這些座位,供長老們坐于其中**。
秦然來到**樓前,正要進入,卻听見身邊一個譏誚的聲音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前r 那個投湖自盡的廢物。怎麼,丹田被封印的東西,還想來這里學會凝聚靈氣之源修煉麼?」
秦然淡淡說道︰「哪家的狗,來這里亂吠?難道昨r 的鞭子還沒吃夠?」
說完,秦然停下了腳步,不用看也知道,說這話的,必然是陳晨等人之一!
果然,期待的東西,這麼快就來臨了!
正要進入**樓等待**的弟子們也停下了腳步,就連已經進去了的听到聲音也陸續走了出來,漸漸圍攏過來準備看熱鬧。
「你這個廢物,敢這麼跟本少說話?活的不耐煩了?」陳晨y n沉著臉走過來說道,他比秦然大了兩歲,兩人站在一起,陳晨倒是比秦然略高一些。
「怎麼?莫非你還想打我麼?」秦然譏誚的側過頭說道,「來吧,你可以盡管打我試試,我不還手,絕對不還手!要是不敢打,你陳晨就是狗養大的,別跟我說你不敢!」
陳晨听聞此言臉s 漲的通紅︰「秦然,你別太過分!要不我們約戰試試!」
這陳晨也不是傻到極點,知道道源派門規不允許私斗,所以想通過約戰的方式教訓秦然,只要秦然被他激的同意約戰,那就不算觸犯門規,就算是柳長老,也無話可說。
不過,陳晨不傻,秦然更不傻,前世活了三十年的人了,這點小心思,秦然豈能不知?
「哈哈,大家听見了嗎?這就是本派長老教出來的弟子,以凝出j ng氣之源踏入氣源境的實力,挑戰我這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好勇氣!好氣魄!好威風啊!」秦然大聲譏笑道,好像听見了這個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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