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流過淚了,但淚水已經止住,是因為她早已流干了淚水。當左道第三次猛烈而灼熱地噴灑到她的體內之後,她就已經失去了一切感覺,連同那撕裂的疼痛。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或許並不是最差的結果。真正讓她感覺到驚恐的是,當左道一次次不停地入侵,當這個十六歲的孩子不知疲倦地不斷來回馳騁之後,那原本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竟然傳來了一絲絲快感!
這或許才是最為可怕的。她竟然讓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給侵犯了,而且不但如此,她竟然被侵犯出了感覺!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的眼中只有著屈辱。她在等待著死亡,等待著冷子君那鄙視和輕蔑的眼神。
但是她沒有等到,除了「啪啪」的聲音,和左道時不時的低吼之外,她竟然一點聲音都听不到了。或許她並不知道,早在左道第三次噴灑,也正是她失去知覺的那一刻,這片東海漁村之中,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已經再也沒有任何一個活人了!
冷子君自然不會呆在一個沒有活人的地方,他太自信了,他不信一個受了傷的女子,能夠將地暗星的能力,支撐得這麼久。冷子君感受不到她的j ng神,她,並不在這里!
「吼!」最後一聲低沉的吼聲在左道的喉嚨深處響起,那滾燙的j ng華再一次注入到她的身體之中。已經沒有人去算過多少次了。當那撕裂的痛苦與快感都達到最頂端的時候,她終于感覺到了那一根粗大的金剛杵總算是漸漸消退了下去。
伴隨著左道的轉身,終于是抽離了她的身體!那一刻,她為自己心中竟然感到一絲不舍而覺得震驚,她甚至恨不得立刻殺了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竟然會產生如此不堪的想法!
左道眼中的紅光已經漸漸消退,不斷地來回馳騁,不知道多少次的噴灑,耗盡了這個男孩身上所有的力量。眼中的y 望已經消失殆盡,有的,只是一種滿足。無論是誰,能夠在這樣一個仙女姐姐的身上這樣馳騁,恐怕足以滿足一輩子了。
只是滿足之後,左道忽然覺得好累,他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憤怒,為什麼自己會有著一股y 望與沖動想要發泄。他只是想起了父親,這種渾身充滿y 望想要發泄的感覺,小時候似乎經常出現。每當沒有月亮的夜晚,自己似乎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他只是知道,自己渴望,渴望發泄。y 望與貪婪,殺戮與嗜血。那一刻的他,就仿佛化身成了魔鬼。而每當這個時候,那一雙溫暖的臂膀,就會抱起自己。然後,一雙被割開一道傷口的手,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那個時候,他總是貪婪地吮吸著那些鮮血,只有當那溫暖的鮮血進入自己的月復中的時候,自己那躁動的靈魂,才會得到一絲安慰。
隨著自己年齡不斷地成長,對于y 望的控制,似乎越來越好,雖然沒有月亮的那一天還是會x ng情大變,但卻不再如以前那一般,渴望鮮血,渴望殺戮,渴望著抒發y 望。這種事情似乎很久才再會發生一次了。
而今天的這種感覺,就跟以往的時候是一樣的。只不過以往的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父親那一雙滿是鮮血的手。而現在,是一具無比誘人的成熟軀體。在這個時候,左道終于明白了。他終于明白為何,秦漢的雙手滿是縱橫交錯的傷疤。
就算只有十六歲,左道也能夠明白了,為何自己的養父明明只有三十多歲,看起來,卻如同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一般。是的,當一個人用自己的鮮血去喂養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用的,其實就是自己的生命!
父親,其實一直都是在用自己的鮮血與生命,來養育著自己的孩子啊!左道想哭,他的心口好疼,他覺得他失去了什麼東西,一下子讓他整個人的心頭,都是空落落的,好難受,好想哭。
只是,如此狀態之下的左道,自然是再也不能夠控制地暗星的傳承之力了。隕石上面那藍s 的火焰漸漸消失了,一直在左道身上閃耀著的琉璃光彩,隨著隕石上藍s 火焰的消失,也跟著逐漸消失了起來。在一片黑暗的樹林里,兩個人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了星光之下。
「竟然在這種時候!」感受到了地暗星能量的徹底消失,陷入了屈辱之中的仙子卻一下子清醒了起來。之前有著地暗星的保護,外圍無論怎麼樣,她都不受影響。但是,現在夜晚的樹林之中,那清涼的風兒吹過她那完全**的軀體之後,就仿佛用一捧冰冷的水,將她從頭淋到了腳。
可是,就是這一盆冰冷的水,反而激發出了她身體之中那早已被抽干的能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驚訝地發現原本自己被冷子君擊中的嚴重傷勢雖然沒有痊愈,但卻已經好了大半起來,目前傷勢的情況對她的影響並不算是太大!
可惜那被抽空的身體一下子來不及完全恢復,否則她就可以立刻殺死身旁的這個男孩!伴隨著力量的逐漸恢復,她的雙手緊緊地攥住。她的手指已經將她的掌心攥得發紫,攥出了鮮血。可是她卻並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打算。或許,這正是她渴望的痛苦,只有這樣的痛苦,才能夠讓她的力量恢復得更快!
「呼!」當她的呼吸越來越平穩之後,伴隨著一口深呼吸,還有那顫顫巍巍抖動的雙峰,仙子整個人一下子坐了起來。
「嚶!」從傳來的那一股撕裂的疼痛告訴著她,剛才究竟是發生了多麼荒唐而激烈的一幕。在夜s 之中,她甚至能夠看到那屬于自己的鮮血,那紅s 的血絲,看起來是那般刺眼,證明著,她的純潔,已經徹底失去!
「嗯!」忽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縮,因為她竟然發現,被自己布下,保護著自己的j ng神力不被影響的靈寶,竟然還在發揮著作用,而她那所剩無幾的靈寶,依舊,還是能夠感應得到!她幾乎是失聲地喊出來︰「怎麼會這樣!」
她甚至一度懷疑到了,這個門規,是不是哪個思想太過守舊的人定下的。可她卻是知道,門派里面確實有因為偷食禁果而永遠無緣使用祖師靈寶的人,所以這件事情不至于有假。那麼,這究竟又因為是什麼原因呢?
她忽然感覺到很荒唐,既有著憎惡,也有著竊喜。因為,那撕裂的疼痛傳來的位置,並不是那最開始濕潤的位置,而是要更加往下一點。她終于明白,為什麼自己坐起來的時候,自己的俏臀竟然會如此撕裂的痛苦。她,依然還是處子!
是的,她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她確實已經是被侵犯了,可是,她依然還是處子!只是,她無法想象,那巨大無比的金剛杵,竟然在自己那嬌女敕的雛菊上進進出出,而自己,自己那羞恥的所在被侵犯,竟然,竟然還能夠產生感覺,這是她最無法容忍的事情!
但是她依然感覺到了僥幸,如果不是這個十六歲的孩子,根本不懂人事的話,或許這一次,自己就徹底完蛋了。或許她一輩子都不可能想到,自己那羞恥的所在會被侵犯,可是,至少她還活著,至少祖師的靈寶還能使用,她的實力依然能夠不受影響。或許,這是唯一一件值得慶幸了事情了。
雙手一翻,伴隨著一道光芒的閃現,左道殘留在她身體之中的證明,被全部排擠了出來。這些東西並不會給她帶來生命的孕育,但是她不會允許這種東西,繼續在她的體內存在!
夜光之中,一個絕世美人在一絲熒光的圍繞之下,一個轉身,將所有東西甩出,隨後,一襲嶄新的水綠s 長裙,再一次覆蓋住了她那完美的身軀。這一刻的她,看起來依舊是那如水的美人,依舊是那般的高貴與聖潔。沒有人知道她身體的某個部位,曾經被深深地入侵過。
轉過身子的時候,她的臉早已經冰冷如霜,望著那如死豬一般開始沉睡的左道,她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殺機。這是她一輩子的恥辱,最大的恥辱!她不可能允許這樣侵犯自己的人繼續存在于這個世上,就算他剛剛救了自己,可是他更是侵犯了自己,自己就算死,也絕對不願意受到這樣的羞辱!
雙手虛空一抓,碎成兩瓣的隕石,已經再一次落在了她的手中。而後,她款款地走到了左道的面前,那遺世d l ,凌波微步的樣子曼妙而醉人,可是,這醉人的美人,現在要做的,卻是要殺人!
「滴答」晶瑩的淚水滴落到地上,噴濺出來的水花閃閃動人。
那雙已經舉起來的手,忽然不動了。她從來不是一個因為孩子哭就會心軟的人,但是為什麼左道的眼淚,竟然讓她忽然有著一種心疼的感覺?為什麼這個孩子的表情看起來,仿佛比任何人都要來得滄桑悲涼?
她的視線忽然轉了過去,看的不是別人,而是已經冰冷的秦漢。她忽然覺得,這個死去的人,似乎哪里有些不對。
秦漢已經死了,毫無疑問。他的尸體已經冰冷,那被砸爛的臉已經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他的月復中卻有著一點光芒,一點閃耀著星蘊的光芒。
「他難道是修者?」一絲疑惑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心頭。但是她很快就否定掉了這個想法,如果秦漢真的是修者,他絕對不可能會被一個凡人一招砍下自己的臉。可是,這個世界上卻只有附著星之靈力的東西才會散發出星蘊的光芒。
抱著心中的疑惑,她緩緩地走到了秦漢的身邊。盡管秦漢的死狀可怖,但畢竟是已經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的人,她壓抑住月復中的反胃,輕輕蹲子,目光落在了秦漢伸入懷中的那一只手上。
這只手上面布滿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恐怖傷口,讓她也是柳眉一跳。秦漢那要抽出來的手卻還是在徹底斷氣時停止住了動作,但是,卻有著一塊白絹露出一角,在風中輕輕飄著。散發著星蘊光芒的,正是這一張白絹。
秦漢的手握得很緊,在最後一刻他用盡全力將這張白絹抽出來,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已經來不及了。
但抽出白絹比她想象中要來得輕松得多,秦漢,絕對不是一個修者。哪怕是一個死去的修者,他根骨的力量也不會輕到讓她這般容易將白絹抽出。
只是當目光投向手中白絹的時候,她一下子滯住了。這白絹上面有字,一個個血淋淋的字!那上面的血仿佛還是新寫上去的一般,看上去那麼鮮艷,仿佛還未干透。但她知道這血已經干了。之所以還能如此鮮艷,是因為書寫這張白絹的人是個強大的修者,才能保持星蘊這麼久不散,並且如此鮮艷。
上面的字體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書寫的,只有女人才能夠寫出這麼縴柔靈韻的字體。但,書寫這張白絹的人當時內心一定滿是憤恨,滿是絕望,連這帶血的字體也透露出一股悲傷絕望的氣息。隨後,她便仔細地觀看起了上面的內容。
「不可能!」緊緊攥著手中的白絹,當看完了上面的文字,仙女姐姐的臉上充滿了一片不可置信。隨後,她更撇見了在白絹末尾的一個印符。
「居然還有印符!」這下子她是真的吃驚了。所謂印符有很多種,而留在這種信尾的印符,往往是具象印符,只要書寫者願耗費大量星之靈力,便能夠讓人查看到書寫著在之中所留下來的具象化的記憶。但也只有擁有相當實力基礎的人才能夠查看,否則普通人的j ng神力根本就無法承受。
這個印符依著書寫者的實力程度進行保留,這白絹雖然仍如新的一般,但上面的字跡恐怕有十幾年了!能保留到現在,要麼是書寫者十分強大,要麼,是她已經知道自己絕無生還的希望,所以拼盡一切!
以她現在的實力,就算書寫者的實力十分強大也是不怕自己的基礎不夠的,因此,閉上眼楮,指尖觸及到了白絹的印符之上,一股星之靈力瞬間透過指尖傳達過去,而後一股暖流從指尖之中反饋回來,沖擊向仙女姐姐的腦海,讓她的眼前一下子出現了五光十s 的光圈,仿佛將她拖進了時空隧道一般。
「轟!」巨大的雷鳴震耳y 聾,崩裂的閃電將整片天空扯碎,電閃雷鳴將每一張臉映照得慘白如紙,猶如鬼魅!
巨大的宮殿仿佛矗立在世界之巔一般,充滿威嚴與神聖。但此時,它已經被破壞殆盡。壓抑的世界讓仙女姐姐覺得自己的心髒也仿佛要停止一般。盡管這只是記憶之中的景象,但是她知道出現在這里面的每一個人都是絕世強者!這里每一個人的眼神都足矣令自己感到窒息!
她數不清這里究竟是有多少人,但是每一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盡管每一個人的臉s 都很難看,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猙獰如厲鬼一般,那如y 嗜人的模樣讓她感到心悸。但是,他們的眼神有的是暗喜,有的是驚恐,有的是迷茫,有的,則是憐憫!
讓她覺得驚訝的是,在這一張張變幻莫測又詭異萬分的強者臉中,讓她看到了冷子君那一張難忘的臉龐。這個時候的冷子君,根本沒有今晚這般傲視一切的姿態。他躲在了人群的後邊,驚恐地看著那個被圍在中心的男子。
他的胸月復有著一個巨大的傷口,他的肋骨與內髒**果血淋淋地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他的左手已經化成了肉末,傾灑在大地之上。但是,縱然如此,面對著所有人,不,縱然面對著千軍萬馬,他始終是一臉睥睨與傲視,眼神滿是剛毅與霸氣。他偉岸如山一般雄壯,他堅毅如磐石一般堅硬!
他笑了,笑得輕蔑。抬頭望天,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那如朗星一般的眼眸掃視了眾人一眼,里面只有著傲然與不屑。他的手高高舉起,用盡全身的力量,發出了一聲響徹天地的狂吼︰「天要我來,豈是爾等能殺!」
「轟!」那充滿力量的一掌仿佛擊穿的是時空,擊穿的是她的心髒,擊穿的是他自己的天靈蓋。仙女姐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流淚,但她就是流淚了。天上的紫微星與左輔星黯然失s 。她記得那一天,那一天整個蝶夢宗的人全都不由自主地跪下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那個雄偉的男人倒下去了,在自己的手中倒下。但即便是倒下,仿佛他才是勝利者一般,那睥睨的眼神至始至終沒有變換過,連同他嘴角的那一抹笑。
還沒有來得及回味那一份震撼,眼前的景象再一次變換起來。那是一個頭發灰白的穩婆,她的手中正懷抱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她的臉上有著諂媚與歡喜,將孩子捧上前去。然後,她懷中的孩子,忽然就變成了紅s 的。
一條紅s 的血線從穩婆的頭頂到下y n猛然噴濺了出來,濺滿了她手中的那個孩子。而在下一刻,原本還是一臉歡笑的穩婆,伴隨著那灑落了一地的內髒還有噴濺而出的腦漿與血液,已經分裂成了兩瓣。那整齊的切口還有穩婆那一臉微笑的臉龐,完全讓人無法想象,究竟需要多麼快的劍,才能夠讓人連表情都來不及變動,就已經被整齊地切成了兩瓣!
「不要!」原本一臉慈祥充滿母x ng光輝的女子在那一瞬間變得猙獰了起來,眼眸之中閃過一抹戾氣,如同化身夜叉一般,她的頭發一下子膨脹起來,瞬間交叉成了一直齜牙裂嘴的猛獸,猛然張口咬向了黑暗之中隱藏的三個身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仙女姐姐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是在做些什麼。任畫面在自己的眼前一片片變換,她仿佛連思考都已經失去了!
「不要再走這一條道路了!」女子的臉上蓄滿了淚水,望著順著激涌江流轉瞬即逝的那個孩子,梨花帶雨,淒慘婉然︰「孩子,無論如何,活下去!既然天要你來,我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殺害你!,你,一定要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道路!無論多麼困難,無論多麼卑微,無論受了多少傷害,無論負載著多麼沉重的傷痕,活下去!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如果壞人壞,那你一定要比他們更壞。如果他們卑鄙,你要比他們更卑鄙地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繽紛的光芒逐漸消失,眼前的世界似乎開始變得扭曲黑暗了起來,隨後整個世界又再次豁然開朗。她已經回到了現實,但是,她卻忽然對這現實充滿了恐懼!
如果之前她還不明白這張白絹上面寫的究竟代表著什麼,那麼,看過那具象化的記憶,她已經完全明白了!她也終于知道,為何這個凡人因何會收養這個孩子了。
望向左道,她的眼里出現了一抹掙扎,自己應該殺了他嗎?她迷茫。從莊周創立蝶夢宗開始,他們追求的便一直是那種至淨的修煉,至淨的人生與至淨的靈魂。
那個孩子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是至污,盡管這並不是這個孩子自己的意願,但他,注定是和自己對立的存在!
或許他本就不應該存在,或許自己最正確的選擇就是立刻殺了他!但,至淨真的就是對的?至淨真的就能夠創造出那理想的世界嗎?這一條至污的道路,又將走向何方?
「不若交給丑惡來開墾,看它造出個什麼世界!」她為自己心中忽然涌動出的這股想法而感到震驚,甚至是羞愧。可是,被那孩子入侵過的身體仿佛已經被播種下邪惡的種子一般,那種念頭一旦涌出便再也無法停止!
熟睡之中的左道面容之中帶著點點悲傷,或許她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心軟的人。她不會幫助他,也不會殺他。她只是忽然想知道,想看看這個孩子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那個男人的一抹微笑,那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喚,從這個孩子從生出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他的枷鎖,將他拖入烈獄之中!
走到左道的身邊,她知道只有讓這個孩子自生自滅才是最好的選擇。那具象化的一幕幕她雖然看到了,但並不完整。那一抹笑容,她始終無法理解。但她知道那一晚,這個帝國的左輔大將軍左昊便是在那一夜隕落。很多事情她不能插手,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選擇。轉身,她已然決定離開。
只是,天空之上一張冷然而充滿嘲諷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再一次出現了!
「莊傲蝶,我找得你,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