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的體內確實是蘊含著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體內的煞氣無比強橫。畢竟是在那地獄之中被幽禁已久的惡鬼集結在一起的力量。
但是,這些力量大部分都化成了左道的**,現在的左道,可以說是那些惡鬼用自己的一切所修補而成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留在左道體內的力量並不多,可以說根本就沒有。
這些煞氣還是因為自己被修復的**的存在才有的,也不是取之不盡的,每用一次之後都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現在這些凶靈的數目已經無法去數了,特別最後剩下的這一百個進行游戲的人,每一個都是高手。當這些人一個個都被變成凶靈之後,這就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特備是每一次失敗每一個人的不甘于怨恨再一次強化了這片天地之中的怨氣,當所有凶靈集合到一起之後,面對著左道這特殊的能力,它們也根本不用忌憚!
左道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了,整個人的速度一下子變得緩慢了下來。盡管接近自己身邊的凶靈速度也被動減緩了下來,但是這對于左道來說,還是第一次!
當第一只凶靈從左道的身體穿過的時候,左道整個人的神經線,完全扭曲糾結在了一起。凶靈從來沒有對左道用過這種攻勢,所以左道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想伸手抓住那些凶靈,但是因為左道自己的速度變緩慢了,所以他想踫也根本就踫不到。
一只只凶靈不斷從左道的身體穿越而過,左道整個人已經躬得像一只蝦一般,那仿佛無數的針刺入自己的身體一般,那劇烈的痛苦直接讓左道的眼楮都凸出來了。
但是,那些凶靈完全沒有其它動手的意思,似乎並不想和左道有任何其它接觸。而左道也明白了,這些凶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特殊能力,所以他們根本不讓自己有踫觸到他們的機會,它們用自身的怨念強行擠進左道的身體之中,這些不屬于自己的怨念如此強行擠進來,根本不會被左道吸收,反而會刺激左道的**,那種刺痛的折磨完全可以令人瘋狂!
是的,不給自己接觸到它們的機會的話,自己就不能夠破解掉它們的攻勢,而它們給自己造成的傷害雖然不能夠直接奪取自己的生命,可是,它們擁有著無比可怕的數量,無比可怕的怨念!當這所有的一切都結合到一起的時候,就可以再消耗戰之中將自己一步步磨死!
與左道相比,殷渃就輕松多了。說起來也簡單,因為她手中的九曲連環鎖本身就是罪惡之主給予她的武器,這個東西里面所蘊含的力量,正是這些凶靈最為恐懼的。當被九曲連環鎖控制之後,這些凶靈根本就無法動彈。盡管所有凶靈都是無比扭曲,那強大的怨念恨不得將一切都撕碎。但是它們確實根本奈何不了殷渃,所以眼睜睜看著殷渃就那麼登上了台階。
于是左道就更加悲劇了,這些奈何不了殷渃的凶靈,最終只能夠將自己的所有怒火都發泄到了左道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凶靈全部朝著左道飛奔而去。
「唉……」望著那密密麻麻的一片凶靈,根本已經看不到左道的身影了。或許這個小朋友正在被凶靈吞噬著,但她無法,也不可能出手去救左道的。這個游戲能贏的人只有一個人,而她必須要贏!
自己,一定要徹底破壞那個男人的計劃,自己一定會證明給他看,這一切不是他想要c o縱就可以c o縱得了的,有些東西,是他永遠都無法控制的!
登上了台階之後,殷渃終于看到那最終的勝利品。那是一個看起起來被一片黑s 霧氣所包圍的怪鐵。說是怪鐵,那是因為這個最後的獎勵根本就看不清是什麼獎勵。即像是一把長劍,又像是一把斧頭,也可能像是一把刀。看起來什麼都像,又什麼都不像,所以根本不知道是什麼。
唯有那種被黑s 霧氣所包圍的感覺,給人是一種不祥不安的感覺,讓人本能就不願意去接觸這件武器。
「果然是你的風格了,這樣的武器,恐怕也只有你才會擁有。」殷渃的臉上皺起了一絲眉頭,她本能很排斥這一件武器,因為上面那種讓人不安的感覺是那麼強烈,怕將會是一把絕世凶器。用的人怕也會十分不祥。不過,如果想要挑戰他的話,自己就是需要這種武器!
因為已經沒有凶靈敢于接近自己,所以殷渃並不擔心。徑直走到了這一把凶器的面前。
凶器就那麼直直地插入到一個石台之上,可以看出,這個石台本身怕也是一種十分稀有的礦石。也只有這樣才能夠承受住這一把凶器。
從這一把凶器插入得密不透風,讓石台一絲裂縫都沒有就可以看出,那絕對是用十分j ng準的力道插入的,想要拔出來,沒有那麼簡單呢!
殷渃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玉手伸出,輕輕地放到了那一把凶器之上。只是一瞬間,殷渃的手一下子就縮了回來,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怪異。
那一刻她看到了地獄,人間地獄!血流漂櫓的世界,漫天都是血s 的。無數的尸體堆積得如山一般,那震撼的場景根本不是這北城區能夠比擬得上萬一的!那究竟死了多少人死無法預計的,而每一個人似乎都十分強大。就是在這樣的世界里面,正有著一個人拿著這一把武器,只是那一個背影,那股凶煞之氣就已經讓人無法睜開自己的眼楮。
殷渃整個人的手都在顫抖著,為這一把凶兵而感到恐懼。殷渃知道要拔出這一把武器,恐怕首先就要抵御那一片可怕的j ng神沖擊,心智稍弱一些的人,恐怕就要當場喪命了!
可是此時殷渃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仿佛被冰凍住了一般,隱隱有些知覺,但是卻源自于自己的手發顫。想要再去拔出那一把武器,心中竟然有著一絲絲隱隱的恐懼。看來這一把武器曾經是某一個人的凶兵,不知道已經屠戮過多少生靈,上面那一種血腥之氣完全不是她可以輕易就馴服住的,想要拔出這一把凶兵,很難!
「看來你娘這些r 子雖有所進步,但始終還是沒能夠達到這個程度嗎。」在那昏暗的殿堂之內,罪惡之主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實際上,這一把凶兵上面的凶煞之氣已經被他化解去許多了,不然他知道憑著殷渃的心x ng肯定無法駕馭這一把凶兵。並且,凶兵早已經被他馴服過,而殷渃身為自己妻子,他早已經將這一份默契注入到凶兵之中,所以凶兵理所當然對殷渃會更加親近一點,至少如果說別人拔出這凶兵需要十分力量的話,殷渃只需要一分的力量就可以了。饒是如此,想不到依著殷渃的實力竟然還是無法將其拔出。
「爹,也許你錯了。」阮兒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的母親,動人的聲音帶著一抹無奈,道︰「我覺得並不是娘她不行,而是這一把凶兵太過恐怖。就算是遠遠看著,我也能夠感受到從上面撲面而來的凶煞之氣。不是所有人都是爹你這樣的怪物的,若是想要娘將其拔出的話,恐怕爹你還得幫幫娘才行。」
「但這並不行。」罪惡之主沉沉的聲音響起︰「如果這都還無法拔出,她將永遠無法約束這一把凶兵,反而會被反噬!」
殷渃听不到罪惡之主的話語,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夠退縮。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為的是什麼?是的,盡管自己現在依然還是依賴著他,可正是因為如此,她更必須將他的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並且,破壞他的計劃!所以,盡管十分難受,殷渃還是伸出自己的玉手,握住了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