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伯光的一頓拳打腳踢之下,凶狠殘暴的蠻狼沒有半點節c o,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地痛呼聲,深深刻在猛虎幫眾小弟腦海中的硬漢形象徹底崩塌潰陷,就連三長老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蠻狼的凶殘野蠻在整個域外蠻荒都是出了名的,怎麼會因為挨一頓拳腳,受一些皮肉之苦就發出這麼沒有氣概的慘嚎聲呢。
難不成蠻狼本身就是一個沒有節c o的軟蛋,弟兄們這麼多年來都被他威猛的長相,霸道的外表欺騙了?
除了令狐沖之外,包括正在賣力毆打蠻狼的田伯光在內,沒有一人發現蠻狼那真切淒慘的慘嚎聲非常的有規律節奏,這家伙趴伏卷縮在地上,嘴里雖然哀嚎不已,但眼中卻隱蔽地閃過一道j ng光。
這家伙果然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莽漢,都到了這般絕境還不忘偽裝,故意示弱,用來降低恆山派眾弟子的戒心,順利麻痹了田伯光等人,認為這蠻狼也不過如此,只是一個欺軟怕硬、浪得虛名的窩囊廢而已。
蠻狼被令狐沖吞噬了全身功力,現在非常的虛弱,想要強行逃離科城山莊顯然是不可能,不說有那個恐怖的令狐沖在這里坐鎮,就單單與他交過手平分秋s 的田伯光就不是他現在的狀態能夠抵擋的。
既然逃不了,那就一定要想辦法降低令狐沖等人的戒心,讓眾人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浪得虛名,頭腦簡單愚蠢,對恆山派已經沒有絲毫威脅的廢物,這樣他才有可能活下來。
人的潛意識都會本能的忽視對自己沒有威脅的事物,倘若這一次蒙蔽過關,讓令狐沖等人陷入他制造的假象,那他就極有可能不被當場殺死,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嚴刑逼供之後關入大牢。
關入大牢不重要,只要保得x ng命,就可以慢慢恢復,一旦恢復得差不多,他的機會就來了。恆山派眾弟子放松緊惕之時,就是他蠻狼破牢而出,逃出生天之際。
只要能夠逃回域外蠻荒,猛虎幫那三位深不可測的創始人必將親來恆山為他出頭,到時候不光大仇得報,說不定還會得到三位創始人的獎賞,獲得絕世奇遇,武功更上一層樓。
在令狐沖恐怖的神識下,整個科城山莊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法眼,蠻狼自認為自己的演技出s ,足以瞞過在場的任何人,卻沒有想到令狐沖的武功早已突破凡人的極限,擁有許多不可思議的能力。
任你ji n詐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你以為做得隱蔽就能瞞過我令狐沖嗎,真是異想天開。
令狐沖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將茶杯輕輕地放在座位旁邊的茶幾上,緩緩起身,走到蠻狼的身旁,阻止了田伯光的繼續施暴。
「好了田兄,就到這里吧,這家伙已經被你打怕了,估計應該會老實招供了,可不要打死了,否則這猛虎幫的核心情報找誰去問。」
令狐沖露出一絲莫名其妙的怪異笑容,對田伯光勸道。
「什麼域外蠻荒第一猛男,簡直就是一個孬種,還不是要跪在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老田腿下。」
田伯光面露不屑道。
令狐沖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不再理會趴在地上裝死魚的蠻狼,而是側轉過身,再一次走到三長老的身前,毫不客氣地將手伸進了三長老胸前的衣兜里。
「我擦,令狐兄莫不是要模mimi?想不到令狐兄還有這愛好?只是這老家伙又老又瘦,mimi估計沒多少肉,干巴巴的肯定不過癮,令狐兄要模不如模那蠻狼的,肌肉多,鼓鼓的有彈x ng。」
對令狐沖的行為,田伯光感到大吃一驚,竟然大聲地將心中所想月兌口而出,羞得一眾恆山派的妹子面紅耳赤。
「我狂擦你三千六百下,再胡說八道老子抽你!」
令狐沖被田伯光地大呼小叫弄得手臂一僵,滿臉殺氣地怒視著田伯光,將這家伙嚇得倒退四五步,躲在那幫掩嘴嬌笑的恆山弟子身後。
也不怪田伯光誤會,從田伯光的這個角度上看過去,令狐沖的動作的確非常猥瑣,再配上臉上那**的笑容,真就像一個即將對三長老實施「抓mimi**」的變態男。
當然,恆山派眾妹子的思想還是非常單純的,沒有想歪,抓mimi的行為也僅僅只是田伯光個人的推測,這家伙最近對mimi上了癮,動不動就mimi不離口。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令狐沖之所以讓田伯光出手痛揍蠻狼,就是想要殺雞儆猴,給三長老造成心理壓力,三長老所修習的逆天功法才是他的目標,至于那個遠在域外蠻荒的猛虎幫的詳細情報,自然遠比不上那可以增強武者肉身自我復原的逆天功法。
對著喪失反抗能力,面露驚恐之s 的三長老,令狐沖的臉上自然布滿了得意的笑容,非常自然的將手伸進三長老胸前的衣兜,想要搜尋一下,看能否得到那神秘的武功秘籍。
原本是非常愉悅的一件事,被田伯光這個大嘴巴歪曲誹謗之後,就變成了一種極度猥瑣的變態行為,讓令狐沖徹底失去了淡若清風的表現,情緒一上來壓都壓不住,臉s 漲紅,差點動手揍了田伯光。
強行將那別扭的思緒轟出腦海,令狐沖繼續將右手深入三長老胸口的衣兜,仔細地翻找搜尋。
「我的天啊,令狐兄真的是在模那老家伙的mimi啊,這愛好太奇特了,我還是不要說出去,免得令狐兄揍我。」
躲在恆山派眾妹子後面的田伯光探出大腦袋,目不轉楮地盯著令狐沖的右手,分析令狐沖的動作,心中越發地肯定了自己的推斷,不過這一次他將自己的結論憋在了心里,沒有再次大嘴巴似的大聲嚷嚷。
模索了一陣,令狐沖的眼楮一亮,臉上露出驚喜之s ,雙手扯住三長老的衣襟用力一拉,嘶啦一聲將三長老上好的絲綢衣裳撕裂,從衣裳中的夾縫里掉出一本泛黃的黃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