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火雲槍!
看到那通體赤紅,槍身之上那隱隱散發而出的火熱氣息,風禹也是微微有些發愣,然後嘴角露出一份苦笑。他來參加這拍賣的目的就是為了希望能夠得到一桿入品的長槍,如今他槍的確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無論是品級還是屬x ng都十分符合他,可問題是這火雲槍竟然達到了二品,而這一點也頓時讓風禹感到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二品火雲槍,起拍價一百萬金幣!
這一點也是已經超出了風禹的估計。其實風禹身上的現金並不多,而他之所以回來參加這一次拍賣會,其實已經準備從三十二塊靈玉中拿出幾塊作為支付只用。靈玉對于修煉的作用毋庸置疑,畢竟每一塊靈玉中都是蘊含著極為澎湃的天地元氣,所以放到市面上,一塊靈玉大概可以賣到十萬金幣左右,而風禹手中的這三十二塊靈玉也是就是差不多三百萬的樣子,風禹原先的估算是準備拿出十塊靈玉來換取一桿一品的長槍,但現在的問題是,他所希望的兵刃是出現了,可奈何這價值卻是大大超過了風禹能夠承受的極限。
是獲得一件趁手的兵刃還是用著靈玉加快自己的修煉進度,風禹如今就面臨了這樣的選擇。
就在風禹思索的這段時間之內,這火雲槍的價格卻是已經從剛開始的一百萬金幣上升到了一百三十萬金幣,畢竟槍類兵器雖然使用的人比較少,但至少這也是一件二品兵刃,僅僅就是這個品級就絕對值這個價。
「一百五十萬!」終于,二樓之上的一個包廂之內在沉默了如此之長的時間後,發出了第一個聲響,而听到這聲音,風禹看著那火雲槍,眉宇間還是有這份糾結,但很快便是堅定了下來。因為他已經判斷出來,這發出聲音的宗門赫然就是當初圍攻青玉宗的火魔赤煉宗,畢竟樓上的這些宗門也就火魔赤煉宗一個宗門是擅長火屬x ng攻擊的,他們想要得到這件二品火雲槍倒也並不是意外的事情。
「一百六十萬!」風禹也是低聲的說道。而在風禹報價之後,高台之上的那胖子洛重的目光俺也是看似無意的從風禹身上掃視而過,然後也是重復了一變風禹的報價,甚至就連風禹周身的那些修士都是轉頭看了風禹一眼。不過,風禹這一次特意穿了一件寬大的衣袍,所以倒也沒有人看清他的容貌。
一旦樓上包廂之內的這些頂尖宗門報價,樓下的修士都會選擇沉默。這是四海商行拍賣會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畢竟樓下的不過都是一些散修或者小宗門修士,誰會願意為了一件東西而得罪這些頂尖宗門的修士,所以他們對于風禹的報價也是感到有份訝異。
「一百七十萬!」樓上的這道聲音顯然也是如此的想法,但幾乎就在風禹報價之後立刻便是緊接著說道。
「兩百萬!」風禹是第一次參加拍賣會,完全不知道這些規定,不過在火魔赤煉宗報出這個價格之後,風禹也是一狠心,直接將報價提升到了兩百萬。
就平常而言,兩百萬買下一件二品兵刃,雖然不算高,但也不能算低了。
「兩百一十萬!」不過,火魔赤煉宗卻是一點都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便是跟著風禹報價,而在听到這報價之後,風禹心中最後的那點渴望也是化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兩百萬是風禹能夠承受的極限了,畢竟靈玉的作用對于他同樣重要,所以在火魔赤煉宗報出這個價格之後,風禹也是再也沒有出價。
「看來只有以後想辦法了!」風禹最後看了一眼那火雲槍,隨即便是完全沉默了下來。
「兩百一十萬一次,兩百一十萬兩次~」看到風禹停下了報價,洛重也是隨即開始大聲的喊道,同時手中的拍賣槌也是已經提起。
「切,十萬十萬加真沒意思,我出三百萬!」而就在洛重準備喊出第三次的時候,一聲響亮的聲音卻是隨即響起,而這聲音也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三百萬,直接在原來的基礎之上加了一百萬金幣,這真是好大的手筆。而循聲望去,他們卻是發現,原來這道聲音也是發自于樓上的一個偏僻包廂之內。
听到這聲報價,火魔赤煉宗參加這一次拍賣的長老眼中也是閃過一份怒意,不過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也沒有在報價。
「三百萬一次,三百萬兩次,三百萬三次!」終于在三次呼喊之後,沒有人在出價,畢竟三百萬買這麼一桿實際用處並不大的二品兵刃,所有人都是覺得不值。
至于全場最為開心的自然是那胖子洛重,畢竟這火雲槍也是拍出了他沒有想到的價值。
在這麼一個小插曲之後,拍賣會照樣進行著,而風禹也是一直保持著沉默,只是眉宇間多少有這份無奈,畢竟看著自己需要的東西從自己眼前錯失而過,這種感覺並不是那麼好。
在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胖子洛重在拍完一株罕見的雪域香蘭之後,忽然是停頓了下來,然後後面有人也是小心翼翼的將三個瓶子拿了出來,放置在了洛重的身前。
「丹藥!」看到那五個小瓷瓶,出于本能,風禹也是一下子判斷了出來,然後也是將目光落到了樓上的那些頂尖宗門所在的包廂。
「原來他們這一次來竟然都是為了這丹藥!」風禹在這一刻自然是已經猜到了他之前一直在思索的問題,不過他也是極為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丹藥能夠讓這些宗門都是如此的重視,甚至就連靈武宗都是如此。
「現在拍賣最後一件商品,也同樣是這一次拍賣中最為珍貴的一件商品,四品丹藥羅天上丹!」
仿佛是在回答風禹的問題一般,洛重在片刻的停頓之後也是高聲的喊道,甚至聲音之中都是帶著份興奮的顫栗之聲。
「四品丹藥!」同樣,風禹在听到這句話後,目光也是一凝,眼楮直直的盯著那三個小瓷瓶,神s 之間滿是一份震驚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