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竹林,仿佛外面的世界多了幾分陌生。
王冠不禁再次回了回頭,竹林里有一位親人在等待,為了完成他的願望,王冠要獨闖這片陌生的天地,不僅要面對無法想象的磨難,更要觸模更高層次的武學境界,不得不說這是一份責任,厚重無比的責任,但人生本就是要扛著責任不斷模索著走下去,更何況是為了親人!
想到此,王冠不僅豪氣頓生,天地雖大,危險雖多,但我一人雙掌獨闖之,誰能阻攔!
柳園的大弟子柳亞子正奉師父之命等在竹林之外,見到王冠走出,急忙上前,「王兄,別來無恙,本人柳亞子,擂台之上也曾見識過王兄的風采。」
王冠認得是柳亞子,忙還禮道,「柳兄客氣了,我對柳兄也是仰慕的緊,不知柳兄至此有何貴干?」
原來柳園家主听說老祖要與王冠獨處兩天,不由得驚訝非常,老祖可是好多年沒見過外人了,此番接見王冠已經出乎意料,依柳園猜測,可能是老祖對這少年如此心x ng產生了好奇,故而才做出反常之事,但二人要這般獨處兩天,可是無論如何猜不出老祖的用意了。
難道王冠有什麼特殊之處值得老祖重視?又或者老祖閉關的久了,心情過于沉悶,想找個年輕人說說話?這讓老祖都看的上的年輕人可有些不得了啊?柳園左思右想也沒有主意,但無論如何,自此後柳家也必要拿王冠當做自己人看待,畢竟連老祖都認可了這個少年人。
兩天之後的早晨,柳園早早的把大弟子柳亞子叫到身邊,叮囑他去竹林外等待,若見到王冠,就立刻將他請來,柳家也該表示一下了。柳亞子領命,這才趕到了竹林之外。
柳亞子說出來意,王冠不敢怠慢,整理了下衣冠,跟隨柳亞子來到了客廳。柳園家主正坐在太師椅上,與人邊喝茶邊聊天,王冠舉目一看,原來旁邊的人正是師傅武文樓。
此刻,客廳內的二人也都見到了王冠,武文樓微微頜了頜首,柳園卻早已搓著手站起了身,「賢佷來了,快快請坐!」柳園的表情讓一旁的武文樓不由一陣愕然。
王冠施禮後,坐了下來。
「賢佷,最近老祖心情可好?」柳園還是按捺不住好奇,試探道。
「老祖一切安好,前輩可放心。這兩天老祖談起了他年輕時的事情,又指點了晚輩的武功,故而拖延了時r 。」王冠干脆一股腦說了出來,免得柳園繼續追問下去,自然王冠早已將關鍵部位省略了去。
柳園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眼見再問下去必然失禮,只好就此打住。武文樓瞅了瞅身旁的柳園和王冠,哈哈一笑道,「冠兒真是好福氣,能得到柳家老祖的指點,武功定有所j ng益,柳家主一定要替我好好感謝老祖一聲啊。冠兒身體如何了?」
其實武文樓之所以一早就趕到柳家,不外乎是擔心王冠的身體,但他還真有耐心,直到現在才表現出來。
王冠略有感動,「師傅放心,我的傷勢已好了大半了。這段時間多虧柳家主的照料,在此深表謝意!」說罷,王冠起身對著柳園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
的確,王冠的身體差不多已恢復了,畢竟這次的傷未觸及筋骨和內髒,只要慢慢修養將虧損的氣血彌補回來就是。
更何況現在的王冠已溝通先天,體內自然生就了一絲神秘的元氣,只要王冠將心神浸入丹田,這絲元氣自然會听從指揮,逐漸修復身體,故而這點傷已不再是值得擔心的事。
三人寒暄了一陣,武文樓就要起身告辭,畢竟家里二弟武文修還有幾個徒弟都在等著呢。自然,武文樓一走,王冠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柳家主卻呵呵一笑道,「老友不急,慢來,慢來。」武文樓知道柳家主還有吩咐,只好耐下了x ng子。
只見柳家主啜了口茶緩緩道,「賢佷為了我柳集鎮做出了如此大的貢獻,柳集鎮各家家主都銘感五內,我柳家同樣如此,小小薄禮不成敬意,無論如何賢佷都要收下!」
說完,啪啪啪手掌連拍三下,門外有兩名僕人手托紅漆盤而入,紅漆盤中有物突出,由紅布蓋著,也看不出是何物。
柳家主繼續道,「第一份禮物名為天陽參,此參體長三寸,已ch ngr n形,生長于高山極寒之處,已愈八百年有余,用于治療內傷、補養氣血,堪稱一品佳物;第二份禮物名為赤火珠,此珠圓潤異常、通體火紅,內含一絲元火之氣,佩戴于丹田之上,有加持功力之作用,與陳家金炎珠不遑多讓。」
單听這些功效,王冠就知是重禮,趕忙推讓,「前輩太客氣了,晚輩能為柳集鎮做點貢獻乃是分當所為,可萬萬不敢貪圖功勞,前輩如此大禮,晚輩何德何能敢受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武文樓也在旁邊幫襯著,盡管他熟知天陽參和赤火珠的珍貴,但禮節卻不能忘,畢竟他也算得王冠至親的長輩了,另一方面他也看明白了,柳園此舉有拉攏自己徒弟之意,武文樓不由一陣得意,自己的徒弟論天賦、心智都是上上之選,被別人惦記是遲早之事,柳家主的拉攏也在情理之中啊。
但柳園卻一再堅持,非要王冠收下不可,最後還是讓僕人直接送到武文樓的小院也就是王冠的住處,方才算罷。
王冠暗忖道,這下自己與柳家可月兌不開干系了,無論柳家老祖還是柳園家主,待自己的恩情都甚為厚重,憑自己現在的本事根本無法報答,只能在心里默默承了這份情了,待來r 有機會再說吧。
告辭歸來,只見武文修師傅與雙子、李侖都在小院里等著呢,陳志則不知去向。
王冠向二師傅見了禮,陪著二師傅說了會話後,就與雙子、李侖嘻嘻哈哈的胡吹海侃起來,兩位師傅見到王冠完全恢復了,又露出了少年人的活力,自然捻須微笑不語。
听雙子說,陳志父親生了點小病,回家照顧父親去了。
吃完晚飯後,二師傅帶領雙子、李侖告辭離去,王冠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吁……」王冠長出了一口氣,終于安靜了下來,這一天所知所感的事情太多,得好好理一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