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何潔要幸福’的打賞,今天中午要赴朋友兒子的婚宴,提前更一章出來。)
李紅衛伸手攬過她略顯豐腴的腰肢,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說話,鄭小霞也不忸怩,叉開腿騎坐在他腿上,伸胳膊抱著他脖子,她穿著及膝的一步裙,被雙腿撐得翻了上去,露出給內褲兜得緊繃繃的肥臀,李紅衛伸手輕輕揉捏著彈軟的臀肉,朝她抬了抬下巴,「一會說……」
鄭小霞啐了他一聲,嘴角掛著媚意橫生的笑意,由上至下一粒一粒地解開扣子,月兌掉襯衣,伸手去後面要解的搭扣,听他說了聲「這件別月兌」,佯裝生氣地嗔到︰「嫌我這里下垂了不好看?你也找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去啊。」
李紅衛回過手來把她的往下拉了拉,把一對豐滿柔膩的r 肉露出來擠在一起,手指從她修長的頸慢慢滑下來,感覺r 肉間溫軟的深溝,滿意地笑了笑,「小姑娘哪有這麼勾人的n i子。」探頭去含她的**。
鄭小霞生育過,**大而敏感,給他用舌尖撥弄著,另一邊還有兩根手指在捻捏,漸漸來了感覺,伸手去解他的腰帶和褲扣,李紅衛挺起腰配合她把褲子和內褲都褪到膝蓋下面,女人一手抱著他後頸,一手握住那又長又粗的物件輕輕捋動,能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堅硬與火熱。
李紅衛仰頭靠到沙發上,閉著眼楮享受女人貼心而溫柔的撫弄,緩慢地開口說到︰「今天南街的虎子找我商量合伙做買賣……」
鄭小霞一怔,手上動作便慢了下來,「哪個虎子?弄死老刀子的那個?」
「嗯……手別停。」
「平常沒少見他來打台球,也沒看出是那種狠角s ……」
「咬人的狗都不愛叫喚,何況那小子是屬老虎的。」李紅衛拍拍女人的臀,示意她爬到身邊去,「不用說話,听我說就行。」
鄭小霞又是嬌羞地啐了他一口,還是听話地趴在他旁邊,鼻子湊上去聞了聞,「有味!」伸手去桌上拿了水杯過來,往手心里倒了些,將那物件洗干淨了,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嗯……動快點……虎子說想弄個溜冰場,旱冰鞋的那種,想拉我入股,听他的意思是還要繼續上學,估計是想讓我安排人管理……」給她嘬弄得舒服,伸手從她身下模到兩腿之間,拉開輕薄的布片,能觸踫到豐盛的毛發,伸展了中指在兩片唇肉間摩挲兩下,感覺那里早已粘濕得厲害,勾起手指頭,滑膩膩地就擠了進去。
鄭小霞感覺著手指在那處進進出出地摩擦,唇尖上有令人渾身酥麻的觸電感,連鼻腔中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舌根有些麻軟,挺起腰來喘了幾口氣,重新跨坐到男人粗壯的大腿上,把襠布扯到旁邊,扶著那濕漉漉的物件,對準了肥厚的下唇,前後磨蹭幾下,屏著呼吸坐了下去,覺得心底的空虛一下子給填得嚴嚴實實,動了沒幾下就忍不住輕聲哼吟起來……
鄭小霞蹲在地板上,一手兜著襠下免得李紅衛弄到她身體里的東西淌到地上,光滑柔膩的脊背上全是汗珠——雖然開著吊扇,大熱天的做這事也真叫人好受——伸胳膊去桌上的坤包里拿出衛生紙,擦干淨了又墊了厚厚一層在內褲里面,把卷到腰際的裙子扯平了,也不穿襯衣,只把勒得r 根下緣生疼的拉起來,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李紅衛毛茸茸的大腿休息,那根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東西軟趴趴地耷拉在耳邊,伸手緩緩地捏弄著,繼續剛才未完的談話︰「你覺得他這買賣能掙錢?」
「見都沒見過,怎麼能斷定掙不掙錢,不過听虎子的意思把握挺大,就拿幾千塊錢陪他玩玩唄。」李紅衛手從她上緣伸進去,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綿軟溫膩的r 肉,「我最近手頭緊,先從你那倒借2000來?」
「要不也算我一股……虎子知道咱倆的事?」
「那小子j ng得跟鬼似的,我剛才就隨口說了句去台球廳說事,他就一副不懷好意的笑臉,也不知道那腦子怎麼長的,不過听他的口風不想找太多人參與進來,你的錢算到我這一股,到時給你分紅就是——就算掙不了錢,我還能虧了你?就是不知道你家那口子會不會疑心錢到哪去了?」
「他疑心個屁,假娘們蛋子一個,自己褲襠底下不干淨,又能管到老娘頭上?要不是怕孩子受罪,早跟他拆伙了。」
「我可不敢答應能娶你。」
「都到這歲數,早想開了,r 子過一天少一天,為什麼不過得舒心一點?」鄭小霞抬手摩挲著男人泛青的下巴上,感受著硬得扎手的胡荏兒,「一會抽空給你取錢去。」
「房租的事還沒個影兒呢,也不急這兩天。」李紅衛跟女人說了會子話,不應期過去,那活兒給她忽輕忽重地揉捏著,又逐漸**地抬起頭來,向前挺了挺胯,鄭小霞在它頭上輕輕打了一下,側過頭張嘴一寸一寸地吞了進去……
馮平騎車回到家,劉淑雲見他臉上泛紅,以為中午跟他爹在一起喝酒,就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俺爹跟預制板廠的胡廠長在一起,估計快回來了。」馮平也不說自己的事,支好車子就往屋里鑽,馮燕正拿了玉米棒子逗著小虎一跳一跳地玩,拿手指指他,「又偷偷喝酒了吧,臉紅的跟猴似的。」
「有這麼明顯?」馮平站到衣櫃的鏡子前照了照,不覺得臉紅得厲害,就是半個月過去,頭發倒長了不少,轉身坐到沙發上,拿胳膊擠擠老姐,「困得很,給咱騰個地方。」
「吃飽了就睡,小豬仔轉世的你。」馮燕站起身來,拿起茶幾上的書本往外走,「正好,跟小家伙一起睡一起醒,夜里他再不好好睡覺,換你來照看。」
剛合上眼沒多大會,馮長軍喝得半醉回來,說話嗓門大了些,睡在里屋炕上的小寶寶給驚醒,放聲大哭起來,馮平也就消了睡意,幫著哄了會孩子,等老娘騰出手接過去,才輕聲問老爹︰「喝得不少?」
「仨人兒喝了兩瓶洋河大曲,有點上頭了。」馮長軍接過馮燕遞過來的大茶缸子,拿在手里問馮平,「怎麼又跟那幫痞~子攪到一起去了?」
「開張那天人家送了匾也沒吃酒,我尋思著叫出來簡單請一頓,也算不欠他們人情。」
「不是什麼正經人,沒事少跟他們摻乎——老胡給的清單里面有5.5毫米的盤條,咱沒現貨,明天再跑趟鋼材市場?」
馮平不以為意地呲呲小白牙,「直接打電話叫老周發貨,價格跟他摳死點,錢讓司機捎回去……一捆盤條也就2噸多重,為這點事單跑一趟犯不上。」
「還沒見著掙錢呢,又往里頭下本!」劉淑雲沖好了n i,手舉著n i瓶喂小家伙吃n i,嘴里忍不住嘮叨到,「前天還說好不賒不欠,一扭臉就把貨賒出去了,就不怕給人家誆了騙了!」
「老娘們不懂別亂說話,做買賣哪有不擔風險的?何況這單子弄完了,倆月功夫能賺小8千塊錢,咱以前一年能掙這麼多?」馮長軍咕咚咕咚灌了一氣涼白開,總結到,「要想掙錢快,還是做買賣!」
「買賣越大,賠得越快!」劉淑雲覺得有責任給自家老頭子提個醒,「到時催賬催緊些,你要是臉皮薄,抹不下面子,我天天去坐他廠里頭要賬。」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吧,也不怕外人听見笑話。」听見大門外有人叫他名字,馮長軍猜到是老胡派人來拉貨,出門一看,是三個壯年漢子推著一輛拉空心板用的推車——也就是排子車 轆上面固定著六米長的厚鋼管,鋼管兩頭各有一組鐵吊鉤,可以兼作短途拉送鋼筋用——其中一個看著眼熟,認出是剛才在預制板廠拿著水管子做養護的工人,還是詳細地問過,才合上電閘,要去c o作土吊車,馮平中午喝得不多,攔住了他,「爹你沒開過這東西,還是我來吧。」
挨個兒拆開鋼筋上的打包帶,按胡擁軍給的清單上的規格各樣稱了少半捆,加起來也有3噸多重,約好了明天開三馬子車來裝盤條,馮長軍拿二聯單叫來人打了收條,珍而重之地收好,暗自感慨了一句︰「終于他娘的開張了!」
馮平拿濕毛巾擦著頭頸上的汗珠子,跟他老子抱怨到︰「我看還是得狠狠心買個吊鉤磅——老周那吊車上用的那種就行,這磅台太小,稱一回連吊帶裝相當于過了兩遍手續,太耽誤事了。」
「那玩意咱這兒可沒有,一會給老周打電話時問問市里頭哪有賣的,實在不行請他給代買一個,明天正好給送過來。」馮長軍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工y 善其事的道理他雖說不出來,可腦子里也有相應的概念。
馮燕見爺倆忙活完了,從里屋拿了書本出來,朝馮平晃了晃,馮平尷尬地撓撓頭,隨手把剛才記數時用的圓珠筆和小本子塞進褲兜,「頭發長了,剛才一忙活就頭皮子發癢,我去理個發,一會就回來。」撒腿就往外溜,到門口吹了聲口哨,小虎丟下啃了半天的玉米棒子,連蹦帶跳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