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宇沒好氣地干笑一聲,「你腦子進水了,我今年才上高三,我爸把大學都給聯系好了,這會讓我爸媽找人上門提親……我有幾層皮夠他們扒的?」
劉陽賠著笑和他踫杯,看著鄭飛宇灌了一大口才端著杯子繼續說到︰「所以說嘛,你又不想娶她,干嘛還這麼戀戀不舍的。」
鄭飛宇長嘆一聲,「吃不到嘴里的總是好的……」
劉陽眼中邪氣一閃,俯首小聲說到︰「要是只想嘗嘗鮮還不簡單,上次陪你喝酒過夜那妞叫啥來著,哦對,雅麗,她跟蘇眉不是同班同學?叫她想辦法把蘇眉約出來,嗯,就說初中老同學聚會,瞅機會給她下點藥……」
鄭飛宇用看白痴似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沒動過這主意?那小妮子j ng明得很,沒那容易上當,何況她那脾氣——你別看她既文靜又秀氣,x ng子卻烈得很,不像廠里那幾個女工,給些錢換個好點的崗位就打發了——就怕事後鬧起來沒法收場。」
劉陽咂咂嘴,「玩個小妞而已,偏你就有這麼多顧慮,說句糙話你別不愛听,那個蘇眉不也是倆**一個洞,比別人能高貴到哪去,咱廠文工團領舞的那妞不比她漂亮?那身材、氣質是她一個小黃毛丫頭能比得了的?她男人還是廠辦副主任呢,被你搞大了肚子不也屁事沒有?」
鄭飛宇舉杯作勢要砸他,「你叫個雞毛啊叫,小聲點!我就跟她睡了兩夜,還都戴著套子,她肚子根本不是我弄大的……」
劉陽一縮脖子,還想辯解幾句,看鄭飛宇臉s 不大好看才沒敢繼續追問下去,轉過話頭說到︰「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們是沒轍了,你自個兒拿主意吧。」
鄭飛宇y n沉著臉考慮了半晌,低聲吩咐劉陽︰「你在明陽那邊有沒有熟人,打听一下那小子什麼來路,咱抽冷子y n他個***一回,就算不能讓小眉回心轉意,好歹也出口惡氣!」
劉陽點點頭,「這事包在我身上,看那小子的作派,家里恐怕不是當官的就是做買賣的,要是當官的還罷了,如果是生意人,怕不光是跟蘇眉搞對象這麼單純,說不定也惦記著從鋼廠往外倒騰什麼東西呢,咱們不妨在這方面也打听打听。」
鄭飛宇點頭稱是,拿筷子挾肉時見火鍋里的高湯不再沸騰,低頭朝炭爐里看看,吩咐劉陽︰「叫服務員加點炭來。」
劉陽回頭喊了一嗓子,等30來歲的女服務員過來加了炭轉身要走時,伸手在她滾圓的上模了一把,那女人就回頭看著他吃吃地笑,劉陽邪笑著捻捻手指頭,「手感還不錯,打一炮泄泄火氣?」
鄭飛宇鄙夷地歪歪嘴,「不知道給多少人捅過的**,也就你能看上這種貨s !」
趙都鋼廠年產成品鋼材上百萬噸,加上配套的高爐、煉鋼,每年光消耗爐料、焦炭、廢鋼及各種原材料、備品備件價值就以千萬計,一天到晚不知有多少搞供應、銷售和運輸的個體戶和廠家代表在圍著這塊大肥肉打轉,這條長不過百十米的小街上大小幾十家酒館、飯店、旅社便是應這些人的需要而生,其中絕大多數都兼做皮肉生意,連帶幾家治x ng病的診所、賣計生用品的小店生意也異常興隆,鋼廠里不少貪杯好s 的單身青工都是這里的常客,鄭飛宇雖然鄙夷這里的髒亂環境,卻也從不少狐朋狗友口中听說過這里的情況。
劉陽伸右手朝那女人比出三根手指頭,見她朝樓梯口的小門擺頭示意,回頭朝鄭飛宇笑到︰「這破地方也就這種檔次,你大少爺玩慣了良家,自然看不上眼,不過這里的娘們有一點是那些妞們比不了的,只要舍得給錢,啥花樣都能滿足你,你一年換好幾個妞,有哪個肯用嘴幫你弄的?」
鄭飛宇沉下心仔細回想片刻,平時勾搭來排遣寂寞的女人或女孩子里,不論是廠里的女工、賓館的服務員還是學校的小太妹,還真沒幾個玩得開的,給劉陽攛掇得有些意動,見那暗娼拉開門朝這邊勾手,端起酒杯將二兩多白酒一飲而盡,問劉陽︰「有沒有年輕點的?」
劉陽嘿嘿一笑,「越是這種半老徐娘才越敗火……」
鄭飛宇舌忝舌忝干澀的嘴唇,點點頭,「給蘇眉那小蹄子搞得火大,今兒就換換口味!」
劉陽從褲兜里掏出倆避孕套遞過來,鄭飛宇搖搖頭,「我有,你先憋會,完事了換你。」
劉陽知道他辦那事不喜歡別人看著,朝他抬抬下巴示意請便,鄭飛宇跟著那女人鑽進低矮的門洞,隨手把門鎖踫上,沿著光線昏暗的樓梯上去,二樓有個房間門敞開著,女人先一步進去打開了壁燈。
臨街的窗戶上掛著厚厚的紅絨窗簾,外面的光線絲毫透不進來,壁燈的燈泡功率太小,鄭飛宇在門口站了一會才適應了室內的光線,見屋子里只並排擺著兩張單人床,有些不放心地問︰「這里安不安全?」
那女人月兌掉上衣,穿著薄線衣坐在床頭解褲子,聞聲答了一句︰「放心吧,這條街上幾十家飯館都是干這個的,派出所的根本查不過來,又是大中午的,沒事,別傻站著了,快月兌褲子啊。」
鄭飛宇皺皺眉頭,邊解褲帶邊問她︰「你也不先洗洗?」
女人把褲子連同秋褲褪下來扔到旁邊的床上,扯過薄被掩住只穿著內褲的,「昨晚睡覺前洗過的,今天還沒開張,干淨著呢,別愣著了,快點的,一會你朋友再等急了。」
時已深秋,室內的氣溫有些低,鄭飛宇嫌冷,提著褲子走過去,女人伸手模他鼓囊囊的內褲,吃吃地笑︰「好大……」
鄭飛宇給她調笑得心頭一陣火熱,把內褲連同褲子一起褪到腿彎處,將那**的物件送到她嘴邊,女人伸手攥住套弄了兩下,抬頭問他︰「已經這麼硬了,還要我幫你嘬?得加20塊錢啊。」
鄭飛宇覺得喉嚨有些發癢,清清嗓子,嗯了一聲,女人滿意地笑笑,一只手握著那話兒後半截,張嘴把前端的肉蘑菇含了進去,一邊吞吞吐吐,一邊還用另一只手揉捏著它下面的零碎,鄭飛宇「 ~」地深吸了口氣,享受著女人溫熱的唇舌,伸長胳膊去模她的胸,女人嘴上不停,反手到背後解開搭扣,把xiong罩推上去方便他動作。
n i被鄭飛宇捏得有些疼,女人仰頭把那話兒吐出來,問他︰「你一般多快完事?弄我嘴里可要另外加錢的。」
鄭飛宇不滿地悶哼一聲,「不給你錢還是怎麼著,哪來那麼些廢話?」攬住女人後頸就把那話往她嘴里塞,動作有些猛,一下杵到她的喉嚨里,女人別過頭干嘔了兩下,不滿地埋怨了一聲,才接著手口並用地替他磨槍,鄭飛宇彎腰伸手到被窩里,扯開她的內褲探指進去摳了摳,收回手湊到鼻端一聞,倒是沒什麼異味,掀開被子吩咐她︰「反過來。」
女人扯掉唇邊粘著的一根卷曲的毛發,依言反過身趴在床上,上身伏低,將豐滿肥腴的臀高高翹起,鄭飛宇咽了口唾沫,撕開一只套子戴上,也不月兌她的內褲,只將襠布扯到旁邊,端著家伙在她豐盛的毛發間蹭了幾下,找準了兩片肉皮子之間,緩慢而用力地頂了進去,用手指夾著套子的橡皮圈前後抽挺了幾下,才扶著女人的腰胯全力做起了活塞運動。
鄭飛宇剛才喝了有不下半斤高度白酒,趕上今天心情不好,酒勁上頭快,感官神經難免有些反應遲鈍,上下前後一連換了好幾個體位,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也沒完事,不顧女人連聲的抱怨催促,正閉了眼幻想把千嬌百媚的蘇眉壓在身下蹂躪的情景,就听見樓梯口的鐵門「 當」一聲被人拉開,一陣亂糟糟的腳步聲順著樓梯傳了上來。
鄭飛宇心里大驚,顧不上摘掉套子就慌慌張張地拿起褲子往身上穿,還沒來得及系腰帶,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幾束手電筒的燈光晃了進來,有人大聲喊到︰「別動,蹲下!」
鄭飛宇下意識地抬手擋光,有倆人過來扭住他胳膊就往下按,他急得大叫︰「干什麼,你們想干什麼?」
第三個人拿手電在牆上照了照,找到大燈開關,啪的一聲按亮了,這才關了手電,轉身走到鄭飛宇面前,「大白天地辦這事,急s 鬼投胎的你,跟咱們到所里走一趟吧。」
「反了你們了!」鄭飛宇拼力掙開兩名聯防員,大聲咆哮到︰「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叫你們所長過來,敢抓我,信不信老子找人扒了你這身皮!」
「喲 ,還挺橫!」一個聯防給鄭飛宇亂掙亂擺的胳膊肘撞到臉上,一急眼在他腿彎里狠狠地踹了一腳,「給我老實點!」
鄭飛宇疼得腿一軟,單膝跪地,頭發又給另一個聯防揪住,情急之下顧不上考慮影響,大叫到︰「我爸是鄭東來,釣魚釣到老子頭上,瞎了你們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