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一個能掐會算的朋友,還真是方便啊。」王蠻粗略的看了一下秘籍之後,抬眼看了看那上十萬冊的秘籍,和那一排排的書架,不由的感嘆道︰「這要是讓我一本本的找,找個三五個月都有可能。」
書籍成山成海,有的有注解,有的你需要翻閱之後,才知道修煉的路數和內容是什麼。所以,想要在這成山成海的書籍之中找到一本適合你的,是需要耐心和時間還有j ng力的。
能一下就找到適合自己的秘籍,真是能省去很多時間。
在這藏經閣之內找尋到了適合自己的書籍之後,王蠻翻閱了一會就看到水東流也挑了三四本書過來了。
「走吧,書籍拿回去慢慢看。」水東流說著話,王蠻也注意到他手上拿著的那些書。
幾本書都是理論知識方面你的東西——《陣法圖解》《觀氣之術》《地脈走向和天氣運行的關系》等,像這些書,大多是放在那里十年八年都不會有人看的,所以王蠻看到那書籍之上滿是灰塵。
「理論派啊!」王蠻看到那些書籍,笑了笑,跟他一起離開了藏經閣。
離開這二層樓房之前,王蠻再次經過了那個女師父的面前,這次她仍舊是沒有管,沒有問,只是看了一眼兩人拿走的秘籍,隨後大概是驚訝于倆人拿的都是那種奇門詭道,所以好奇的看了兩人一眼。
「看來這些書真的是很久沒有人踫過了。」拿著手中的書籍,兩人走在下山的路上,水東流感嘆道;「可惜現在的練氣士都追求力量和境界,忽視了那些最基礎的東西,其實能學好這些,打好基礎了。以後修煉起來也會事半功倍的。」
「大多人沒你這麼好的j ng力和耐心吧,不說別人,就是我也對你拿那些東西沒有興趣。」一天來幾個山峰來回趕路剛才又挑選了秘籍,在藏經閣耽誤了一段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而山峰和山峰之間也得趕路一段時間,所以,等王蠻背著水東流回到北十三峰的時候,天s 已經黑下來了。
兩人在山間沒有耽擱,直接回到了寢房之內。然後各自也沒有多話,就在床鋪之上翻閱起了秘籍。
時間慢慢過去,在天s 真正黑暗之後,外面的人逐漸回來了。
寢房是個大通鋪,條件說不上簡陋。但是絕對不好,人員陸續回來之後,誰也沒有跟誰說話,頂多是回來的人見到多了兩個人出來,好奇的看上兩眼罷了。
這些人回房之後,大多在看書或者直接休息了,寢房的聲音很小——直到一個人的到來。
是個女人。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年紀明顯比其他人大,氣勢也很足,來了之後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床鋪,看樣子也根本不是這寢房之人。來了之後直接大聲的吆喝道︰「今天是交例錢的r 子了,錢物都準備好了吧?」
女人大喝一聲,隨後張開了一個破布口袋,挨個走到了寢房中人的面前。
「一人一月一千塊金。趕緊趕緊,收完你們的我還得去另一邊忙。」少年神s 跋扈。身材卻很是火辣,只是一臉的雜面星破壞了她的容貌,不然也算的上是美女一個。
不過她到來之後,卻沒人欣賞她的容貌,王蠻注意到,自從這個女的到來,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苦s ,但是一個個門人弟子雖然看起來不情願,卻並沒有違背女人命令的意思,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從口袋里模出了金票——都是六扇門發放的那種金票,材質似紙非紙,似布非布的,看起來很難腐壞。
在這些金票之上,都刻著一種奇怪的陣法,陣法上面會發出光芒,來顯示出金票的數額——從一百到幾千的,都有。
王蠻以前在蜘蛛商會的時候,只見過一次金票,想不到在這山峰之上,就連這住通鋪的才入門弟子都各個身上帶著金票,看來能在一方成為第一天才,他們的山門在經濟上都給了他們不小的支持。
「我沒錢,幫我墊上吧?」水東流看到女人到來,提前跟王蠻打了個招呼。
「哦,我看看我有多少。」王蠻沒打算壞了別人的規矩,既然他們要收錢,他也不打算當出頭鳥,畢竟得罪了人,就算能打得過,也耽誤修煉時間,到時候麻煩事兒會一件接一件,會分心。
但是當王蠻看向儲物戒指之中後,卻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監查使給他準備的金塊數量,根本就不夠付兩人份額的。
里面只有一千多塊金,就算加上金票和所有金塊,也湊不足兩千之數。
「不夠啊。」一千金塊在外面絕對是個大數目了,本來殼東也知道六扇門之內的規矩,給王蠻準備的東西絕對夠他安穩度過前期用度的——至于之後,憑借王蠻的本事,殼東相信隨便做一些門派任務,也就能滿足他的基本生活需求了。
但是卻沒想過,他一來,就交上了朋友。
「有沒有東西,先頂上?」水東流明顯算不出王蠻儲物空間里有什麼東西,所以也低聲問道︰「有什麼東西也能頂上的……」
在他說話之間,那之前聲音跋扈的少女,就來到了兩人的面前,然後听到了水東流的最後一句話。
「東西的話,破爛可不收!」少女看著王蠻。
「嗯,丹藥要不要?」王蠻先把金塊和金票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然後又拿了一些殼東先前給的丹藥,卻不想少女直接就把貪婪的目光,頂在了他的戒指之上。
「戒指取下來。」
「這個肯定是不行的,我可以用別的東西頂。」王蠻說道︰「就幾百個金塊,我有一些丹藥,完全可以值這個價錢的。」
「我說戒指取下來,你听不懂嗎?」少女加大了音量,然後上前一步就想往王蠻腦袋上招呼一巴掌——卻被王蠻的手臂攔到了半空之中。
「你敢!」少女掙了一下手臂,發現竟然如同鐵鉗子箍住了一般難以移動後,一雙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