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誰在外面?」盡管錢豹被這聲音給嚇到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時房門開了,從外面走出一個年輕人,一頭碎發在這個年代很顯另類,j ng致的五官蓋不住他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一件很普通的粗布衣,這是張老頭的衣服,他自己那件衣服破的不行,就換了一件。
「好漢,你是什麼人,我兄弟二人並不認識你,何故闖我山寨。」徐虎雖是身有傷,但還是很鎮定的道,這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死人見多了,殺氣也見得多,所以他很快就能調整過來。
瑞斯這才注意兩人,錢豹應該就是那站著的漢子,身材很是高大,應該有兩米左右的個子,滿臉絡腮胡,一雙豹眼瞪著瑞斯,皮很黑,全身肌肉鼓起來。徐虎則是坐在一張椅子上,上身**,胸前有一繃帶從右肩直接拉到左側腋下,纏了好幾圈,可能是胸口受傷了,他雖然身子比錢豹略顯瘦小,但比瑞斯還是強壯,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你們的人今天做了不該做的事,你們兩應該要負責的。」瑞斯很淡定的說道,仿佛在闡述一件家常便飯的事情一樣。
「不知我的手下做了什麼得罪了英雄,如若有錯我兄弟定當賠罪。」未知的危險就是最可怕的危險,徐虎二人並不知道瑞斯是何方神聖,在沒模清底之前還是不要撕破臉好。
「今天下午,有幾個黃巾黨殺了我朋友的爺爺,我是來討個公道的。」瑞斯還是很平靜的說道,仿佛面前的這兩位不是強盜,是欠他錢的人,他就是債主。
「我二人並不知情,不知兄弟為何肯定是我們的人,這方圓百里的黃巾黨不少,不能因為他們也是黃巾黨就肯定是我們的人。」徐虎說道,他還是很謹慎,眼神示意錢豹不要輕舉妄動。
「你們是不是叫你們的手下下山去抓大夫了?」瑞斯問道。
「是又怎麼樣,我大哥傷了,當然要找大夫了。」錢豹很不服氣的道。
「那就是你們的人了,也就是說我找對了。」瑞斯很淡定的道,如果這時候有煙,他會取個煙出來點著,一般高手都是這樣裝逼的。
「既然是我的手下做的,敢問英雄你要怎樣,我二龍山雖是小寨,但也有二百多人,豈能容你亂來。」徐虎感覺對方不能善了就開始強硬起來。
「也沒什麼,就是來取你二人首級回去祭奠,順便把那幾個嘍給殺了。」風輕雲淡,絕對是風輕雲淡,視人命如草芥,對方若不是高手就是**,但是哪有**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里,這可是寨子的最深處。徐虎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哪來的小兒,如此放肆,看你豹爺爺宰了你。」錢豹說完就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直向瑞斯捅去,瑞斯則依舊站在原地不動。錢豹嘴角開始帶著微笑,他相信這麼近的距離突然向他捅刀子,他不可能躲過,他開始已經感覺到血的味道了。可是,下一刻,錢豹感覺自己刀子不見了,對方的身子也不見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疼,他趕緊去捂住,但是有一股暖暖的液體從手指間流出,他想喊叫,但是就是喊不出來,只能張張嘴,無力的倒下。徐虎呆住了,因為他看見錢豹倒下去了,而錢豹的匕首則在那妖異的青年手上,他是個旁觀者,他看得很清楚,對方真的太快了。
原來當錢豹匕首捅過來時,瑞斯則身子一側開,讓錢豹刀子走空,讓後用了一招反擒拿手用右手扣住錢豹的手腕,用左手把匕首奪過,往前一移動,順勢把匕首劃過錢豹的脖子。這一切說的很復雜,其實就在一秒之內完成。
「還是影響了速度,不然也不會沾到血了。」說完瑞斯揉了揉右邊小腿肚子。徐虎吞了吞口水,這才發現他腿上的傷,再注意一下發現他左手衣袖上沾了一點血,雖看得到,但不多。你媽這還是人嗎,殺了人還不願沾血,你怎麼不去死啊,是人還是鬼啊。
徐虎完全在震驚中,連錢豹死了他都沒露出多少悲傷之情,他現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命,怎樣讓這個惡魔饒了他。
「英雄饒命,你朋友的爺爺的死不是我做的,是那些下面的人做的,我沒下命令,英雄,你也殺了我二弟,不如就這樣算了吧,饒命啊,英雄。」徐虎也不管身上的傷,連忙跪下求饒,他認為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我說過要取你首級的,我可不能說話不算話,不然別人會說我不守信用的。」說完就要手起刀落殺了徐虎。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片混亂聲,接著就是殺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