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啊,現在都已經凌晨了,還要回去拿嗎?」樸顏也突然想起我們搬家居然把最重要的被子給忘了。我撓撓頭,很郁悶,就在這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了前面廚房的一個小角落。走去角落里,低頭一看有一個黑漆漆的盆子,盆子里還有幾塊木炭。
我突發奇想,在那天晚上提議用木炭烤火,我們睡在沙發上。
樸顏也覺得挺有意思的,我們便湊在盆子周圍,燒起火來。盆里的木炭倒是沒點燃,廢紙缺少了一堆,眼看燒了半天木炭連微紅的跡象都沒有,樸顏有些困了,一不留神就躺在了我的肩膀。
我微微一笑,將樸顏抱起來放在沙發上,接著將自己幾件大棉襖當被子給樸顏蓋上。
自己繼續瞎玩著火,最後也不知道凌晨幾點,木炭終于被我點燃,感覺到了身邊有一陣溫暖也就這樣睡去了。
第二天,猛地一驚醒,發現自己倒在了沙發上,昨天晚上我給樸顏蓋的在我腦邊,留了一張紙條。是樸顏留下的,她說自己先去餐廳工作了,記得我自己吃早餐,還抱怨了一句我重死了之類的。
我笑笑…我和樸顏合伙開了一家餐廳,餐廳主要由樸顏管理著,我基本上是不聞不問。餐廳其實簡單的靠餐飯是掙不到錢的,不過我們遇到了一個貴人,土老板胖子孫,他覺得我們店里的一些特s 食物還是不錯的,打算幫我們店里的黃蓮粥做成罐裝速食銷售給市場,最近已經進入軌道了。
我呢,在一家絲襪廠的人事部上班,絲襪廠是我後媽的。但由于後媽年紀大了,又剛生了小寶寶,所以打算把公司交給她女兒,也就是我的妹妹陳美悅和我來管理。
陳美悅以前我和在瑪莎拉公司工作的時候就發現她很有工作的潛力,沒想到去了她媽媽家的公司之後,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工作狂。不過急于求上進的她,前不久也好上了一個惡心的男人,那個男人是投資公司的。悄然的關系,這個叫郭明的男人和我攤牌,他有個復仇計劃,陳美悅便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我從不喜歡拖拖拉拉,也是我的記憶能力不大好,我喜歡把事情先做完。就比如我一起來,就趕回原來的地方取被子了。
背著一大堆被子回到五洲小區,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左右,天氣挺不錯,太陽暖洋洋的,是個適合曬被子的好天氣。
我哼著小曲,拎著被子走在小區中。前行著,突然一陣風刮來,只听啪的一聲,什麼東西飄到了我的臉部。
我連忙把臉上的東西掀開,一拿到手上,居然發現是一條蕾絲的內褲。
這是誰的?我一抬頭,一位美麗的少婦樓房的陽台上,很抱歉的招著手看我。
「真不好意思。」少婦道歉的表情還有兩個甜甜的酒窩,俯身看著我︰「麻煩能不能幫我把那個,拿上來嗎?」少婦指著我手中的蕾絲內褲,有些害羞。
「好吧,你等等。」我沒當作這什麼大事,拎著她的小褲褲,就上樓。
和我們那棟樓基本上相同的格局,相同的門。我輕輕敲了幾下,剛才那位女子便開門迎了出來︰「謝謝你了,你看這風大一不小心它就被吹到下面去了。」
我微微搖搖頭,原本想把內褲還給人家就走開,一不小心就看到她家廳里正對門的一副照片。
我指了指,照片後面的地點特別眼熟︰「那個,你丈夫是z縣人?」
少婦有些吃驚,回頭看了看照片,驚疑的看著我︰「我老公他不是z縣人,我倒是那里長大的。」
「是嗎?太巧了!」我有些意外︰「我也是z縣人,沒想到來s市這麼久,終于遇到個老鄉。」當然女神劉穎就不算了。
少婦一听我們倆同是老鄉,一下子開朗多了︰「真的嗎?你也是z縣的?沒想到在s市這麼大的城市,也能遇到老鄉,快快進來坐坐。」說罷,少婦就要把我邀請進家。
「那個…進去就不用了吧。」我拎拎我的被子,給她看看,意思是我還有些事情。
沒想到少婦很熱情,拽著我的胳膊︰「沒事,進來坐坐唄,我正好想問問你老家現在的情況呢,我都三年沒回家了,也不知道那邊變化的怎樣。」
耐不住少婦這麼的熱情,我扭捏的真進了她家。
她家和我租的地方差不多大,但是人家裝修的比我們那華麗多了,牆壁電視,還有吧台魚缸什麼的,一看就是現代化家庭。
少婦給我倒了杯水擱在桌上,我們聊了聊老家的事情。
這位少婦叫夏霜,年紀應該不大,應該在二十五六歲左右,發絲自然的垂落,長得也挺白淨,漂亮嘛算還行,不過我對人妻一般沒什麼興趣,多數是因為她是我老鄉才聊那麼久。
「誒,是嗎?前不久《同一首歌》還去我們縣了?」夏霜听我講述著老鄉的故事驚訝不已。
「那可不,這幾年國家也富裕了,我們那邊也發展了起來,都有肯德雞,沃爾馬加盟了。」我洋洋自得,前不久因為***忌r ,我有回去一趟z縣,變化挺大的。有些像城市邁入了。
「真的嗎!」夏霜一拍手,听到家鄉發展了起來,很高興,眼楮里閃著光。
「還行啦,不過繁華的也只是一小圈,比如我家那邊還是挺古老的。」我實話實說︰「對了,夏霜那你怎麼這麼久沒回去過老家了。」老鄉見面都很喜歡問這個問題。
一說到這里,夏霜的眼楮明顯失去了光澤︰「因為…當時家人反對,我背著家里和我老公結婚,後來我家人知道了,就不認我這個女兒。我現在也沒臉回去。」夏霜講述的有些淒楚。
「不過…你老公應該對你也挺好吧。在這個時候能讓妻子呆在家里家務的男人,應該都很優秀。」我客套的夸獎了一句。
「好什麼呀。」夏霜明顯不贊同了︰「我老公只會天天賭博,這只不過前段時間他贏了點錢,才改善了點生活。以前這房子空蕩蕩的,什麼家具都沒有,房子還是他家人貸款買的。有些時候他賭博沒錢了,就要把我趕去工作,掙得工資還要全被他拿去繼續賭。」夏霜低著目光。
別人家的事情,我不好攙和,听著是這麼說,但我也不好說她老公壞話吧。
端起桌上的被子,想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沒想到夏霜一看我準備喝水的動作,連忙很夸張沖動的想阻止我,一把伸過手來,想讓我把茶杯放下。
沒想到她這一搶,卻把被子里的水都晃了出來,一下全部撒到我的衣服上。
夏霜很尷尬,表情很抱歉︰「我是想說,水是剛燒開的,燙。」
我眨眨我的小眼楮,胸口果然如同千萬度火堆里的烙鐵印在了身上一半。還好注重形象,我沒喊出來。
夏霜出自真心的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把你衣服都弄濕了,要不然,你月兌下來我幫你烘干吧。我這里有烘干機,很快的。」夏霜很客氣的陪理道歉,說讓我把衣服月兌下來,她幫我烘干。
我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濕的衣服在冬天穿的挺難受的,便全部月兌了下來,準備拿去烘干,反正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大白天,在別人家里,和著別人的老婆,光著膀子,是不是很不厚道?
我月兌去了衣服,雙手相叉捂著自己胸前有些害羞。
夏霜看我表情忍不住偷偷一笑,人家多半也是個身經百煉的女人,而我只是個純情小男生。
就在樣貌很賢惠的夏霜在烘干機面前烘干我衣服的時候,突然我听見外面門鎖轉動的聲音,我突然一陣不妙。
門很快的打開了,走進來一位滿身酒氣的男子︰「霜霜,我回來了。」男子多半酒還沒醒,一回來就呼喊自己老婆的名字。沒想到一走進房間,卻看到了一個光膀子的男人用被子捂住身體,老婆唯唯諾諾的烘干著衣服。
衣服上還有小塊濕濕的…
我捧著被子的原因,一方面是我害羞,另一方面我想說︰「大哥…這,我和嫂子…哦,不對,我應該是去回家取被子,然後…?」我胡亂的想解釋,卻越說越亂。
事情的經過是我去以前的住處取被子,回小區的時候你老婆內褲飄到了我臉上,然後我幫她送上樓,又發現我們居然是老鄉,然後她端茶給我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我的衣服,最後就有了房間里這一幕。我靠,這也太復雜了吧。
不過我這樣說,他信嗎?
「親愛的,不是這樣的。」夏霜一下子感覺老公表情不善,連忙出來想解釋。
只見夏霜連忙放下手中我的衣服,小跑著到老公身邊,沒想到老公凶神惡煞,剛才s 迷迷的眼神,現在像要吃人起來。
他一把用力的把自己老婆推到在地,一步一步狠狠的向我這邊走來。
「大哥…你真的誤會了,這是我自己的被子,我只是去取被子然後想回家的。」我知道過程很難解釋清楚,但仍然把被子捂在胸前。我只是想說,這真的是我的被子!
我沒想到,夏霜的老公一步走到我的身前,很不禮貌的直接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眼楮要冒出火來︰「在老子的房子里,和老子的女人偷情?」
「不…不是。」我噎著嗓子,想說什麼。
男子卻不給我留一點解釋的機會。
「親愛的,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你多慮了。他只是我的一個老鄉。」夏霜爬了幾步,卷著身子拉住她老公的腳。
「你給老子滾開,賤女人。」男子一腳將自己老婆踹開,重新看到我︰「老子今天要砍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