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的上班去了,該工作的自然也不敢在兩個老板面前晃悠,肖山和朱勇在貴賓房里玩台球。
肖山那球技實在是慘不忍睹,他在前世只會這種平民十五球分黑八打大小,這夠簡單了吧,朱勇讓六球,肖山還沒贏過。高手果真是寂寞的,全是朱勇一個人的表演,邊上的球童心里也c o爹,你不會玩也不要玩這種打法的呀,擺球都擺死人。
朱勇可能是有心在他心里留下心里y n影,上手就清台。實在被虐得不好意思了,肖山縮在椅子上都不願意起來了。
「我听南方人稱打球為打波,我看你呀,大波玩得溜,這小波怕不是你的愛好呀。」
「人嘛,j ng力總是有限的,我一生專注于大波,對小波自然下的功夫就少了,唉,勇哥,J城是全國的中心,治安號稱世界第一,地方上的勢力會不會來拜碼頭?」
「J城的黑惡勢力是沒有生存空間的,但是這種介乎于白與黑之間的需求空間卻巨大無比,就說地方官進J吧,這應該說和我們沒有關系吧,可其實呢,我們有一個專門的俱樂部,供這些跑部錢過的人溝通,還有一些官二代沒有零花錢就像以前賣批頭一樣在里面賣信息,你還別說,那行情火爆得很。你說富豪們在地方算是一人物了吧,到了J,那沒有門路想進我們的門都不行,你知道現在一R大代表資格能賣多少錢嘛,在下面花了幾千萬上億,不來J跑跑那全得打水漂。這樣子和你說吧,我們就屬于一個特大灰s 中介群,本身的實力不見得有多強大,要和地方的某些勢力火拼的話,那肯定渣都不是,但他們要想由黑變灰或者變白,那就不得得來認老大。不瞞你說,我一年出J的次數不多,但只要下了地方,那比部委那些部長們要風光多了。下面的大商人可是打心理真心實意的歡迎的。」
「那我向你打听一個人,X疆的唐萬新你認識吧?」
「X疆這地方比較特殊,那邊是沒有黑勢力的,只有zh ngf 勢力和地方勢力,國內勢力和國外勢力的分別,每一股大的勢力都涉及到國家的安定團結,他們沒有正邪與黑白之分,只是工具而已。」
「楞子這人雖然不是X疆各方勢力中的人,但他卻還真是個傳奇人物,唐萬新就是楞子。還是我給他起的。」
「喲,看不出來幾乎從來沒有來J的唐萬新還和勇哥有這麼一段親密接觸。」
「誰說唐萬新從來沒有來J,發跡後沒有來J這是現實,這中間還得從他的傳奇經歷說起,他出生于XJ建設兵團一個中級干部家庭,由于是家中最小的一個孩子,從小比較叛逆,人也特別聰明,十四歲就已經讀高中,西北的人比較早熟,他在高中就處了一女朋友,兩人感情很深,楞子高中畢業後直接考上了大學,那女的成績差了些沒有考上,楞子本是要和她一起復讀的,由于各方壓力,他還是去上學了,讀了二年,那女孩子終于也考上了本地的一所大學,他義無反故的退學,復讀,考進了那女的同一所學校。」
肖山不由在贊嘆︰情種呀。
「可後面就杯具了,他這樣折騰家里對他也是不滿,更慘的是,那女的比他還高一級,一畢業直接被一**和諧了。他一氣之下再一次退學了,我記得那時他獨身一人來J的時候,蠻慘的,混跡在小混混里面,什麼事都是沖鋒在前面,有一次惹的事還不小,是我親自去撈的,我見他膽氣義氣過人,便留在身邊跑腿,金子在哪都會光呀,他也不是甘于久居人下的人,他看中了彩s 相片的沖冼業務,我借了一筆錢給他回家發展,三四年也給他弄到了近千萬身家,到了89年,這是個大動蕩的一年,世界都不安,華夏各地的牛鬼蛇神全往J里跑,J城的地下勢力也受到了嚴重的挑戰,HB幫,TJ幫全來了,楞子自發地跑到J城助力,在一次交鋒中,他以前一位鐵兄弟被搞成了重傷,他自己領了幾個最好的兄弟制造那一年最大的一次流血事件,直到大動亂結束後我求到趙總理才撈出來,我跟他說,你義氣太重,真不適合摻與到這一行,以後你就不要再來J了。展翅指點他玩股票,玩資本市場,他從此進入發財致富的快車道。」
「真是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呀,這麼說他還算是你的嫡系呀。」
「我把他送出這一行,就沒有想過他有再回頭的一天,也算是我的一個兄弟吧,我的話一般他都會听的。」
「勇哥,我沒有見過楞子,早一段時間看他的發展歷程也發現由于他太講義氣,現在盤子越高越大,依附他的子公司也越來越多,怕是要出亂子了。」
「有一次展翅也跟我說過要我提醒他悠著點,有高層對他這種侵略式的發展模式大為不滿了,你別看我董事長頭餃掛了一大堆,其實這公司經營狗屁都不懂,不想影響他自己的決斷就一直都沒有和他說。」
「勇哥,你和他打個招呼,什麼時候有機會我想和他交流一下。我是很欽佩他的,他是我目前見過最有良心的資本運作人。」
「是呀,他這輩子怕成也因為這x ng格,敗也會因為這x ng格了。我現在就幫你聯系一下,你和他在電話里打個招呼。」
朱勇還真是一語成讖,前世唐萬東自己掙足了百億資產,已經跑到國外,但因為怕兄弟們受牽連,又主動跑回國內受審。一個人攬下了所有的責任,其他人得到了保全。
朱勇呼了一下唐萬新的電話,那邊馬上就接通,「大哥,最近好嗎,有什麼要我出力的。」能听出他的聲音哽咽。
「楞子,我好著呢,只是你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展哥,前一段時間說你吃相太難看了,今天一個朋友也主動提到你,說你的發展策略有些問題呀。我雖然不懂你的事業,但你叫我一聲大哥,我總是擔心的。」
「大哥,讓你跟著擔心了,我也知道,但現在攤子大了停不下來了,我現在是吃不好,睡不著,眼睜睜的看著公司往懸崖邊跑呢。不過大哥,你放心,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跟展哥他們說不要提心我。」
肖山朝朱勇比了個手勢,「一個兄弟說想和你聊聊,有沒有問題?」
「大哥的兄弟不就是我的兄弟,兄弟關心我還有問題,我不是找抽嗎?」
肖山接過電話「楞子哥,我是Sz瑞悅投資的肖山,仰慕你很久了,有些想法想當面跟你聊聊,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
「兄弟這麼客氣干嘛,這個月我在H洲,下個月我會在SH,你打電話給我,我隨時歡迎的。」
「那行,我們當面聊。」
掛了電話,朱勇問,「楞子不會有事吧,要有什麼散失,也是我害了他,那時我可以把他留在身邊的。」
楞子能沒有事嗎,別人都已經準備好口袋,只等著分他的肉了。
肖山只能說︰勇哥,做生意哪里會沒有風險,生意跨了最多是錢沒了,人還在呀,要是以他的x ng格在你身邊搞不好是錢沒了,人也沒了。」
朱勇心里才為自己做出的決定快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