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內!
苗不祥並不知道此刻苗三牛正帶著苗二六和苗四五趕來拆他的骨頭。
只見他與美人對飲,把酒言歡,話盡了甜言,道盡了密語,惹得美人兒嬌笑連連,好生快活,好生愜意。
風雪夜,凜風寒,一壺濁酒暖人心,與美小飲對酌,更添人間三分真情,七分真x ng,生活該當如此!
酒過三巡,雖是小飲,然酒卻是烈酒,喝到肚里,穿腸,辣心,熱肺。
苗靈珊此時已經有些不勝酒力,其清純可人的小臉已是醉紅三分,分外妖嬈,如同清水芙蓉剛抹上了一層紅粉淡妝一般。
而苗不祥那一頭貞子般的散發則已是被他全都一股腦兒的攏到了身後,露出的是其那張因長期營養不良而顯得蠟黃無比的瘦臉。
其身上的衣服亦是不堪入目,左一塊補丁右一塊補丁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補丁的。
苗不祥不是高富帥,其爹媽沒有給其一張令萬人傾迷的俊臉白顏,卻給了其一張‘男人與恐龍勿近‘的瘦臉,還是蠟黃的。
那麼他究竟是如何俘獲美女芳心的呢?
苗不祥不帥,還很窮,二者結合,總的來說,他長得還是很安全的,起碼能讓老婆放心,而不必擔心他會被白富美看上勾走。
苗不祥除了綜合形象很安全之外,他也不是一無是處的,也是有著與眾不同的人格與某方面的身體魅力的!
比如,他的眉毛,不是人見人愛的劍眉,而是罕見的一字眉,讓人看了就知道其不是一個花心的大蘿卜,而是一個感情專一的人。
再比如,他的眼楮,小小的跟一條細縫一般,以至于他每次看到美女的時候,總是s 眯眯的樣子,一眼只需一眼就能讓美女把他劃分到s 狼一欄里永世不得翻身。
為此,苗不祥不得不為自己大喊一聲︰"冤枉啊!美女,看眉!看眉!"
然眉眼卻還不是他最大的身體魅力。
要說他身體最大的魅力部位當屬是他的嘴他的唇了。
只見其嘴雖不似女子那般櫻桃,卻也是長寬高勻稱得當,其唇亦不似臘腸那般肥厚,而是薄如兩片衛升巾一般,讓萬千紅顏愛不釋嘴,要吻就吻這樣的唇,正如這句話一般,月月姨媽來,要選衛升巾就選最好的。
爹媽給了我一張蠟黃的臉,同時又彌補了我這樣一張嘴唇,自然不是用來親嘴用的,而是用來吃飯罵人和博美人一笑的,親嘴只是兼職----------苗不祥自述!
不管是女孩還是女人,最甜言的蜜語,不是你儂我儂的情話,亦不是令其嬌羞的俏皮話,而是實實在在贊揚她的話,不管你是真心的還是昧著良心。
只要是贊揚她的話,一般不是心理變態的女子大多都是其最愛听的,亦是能使其最開心的話,勝過萬般柔情,千種風語,以及甜得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肉麻話。
因此,吃了美人兒為其準備的一桌酒菜,為了博美人兒一笑,算是報答,苗不祥便是毫不吝惜的贊揚道︰
"珊兒,沒想到才過了半個月你的廚藝又j ng進了,做的飯菜也越發的好吃了,你看我的肚皮都被你的飯菜撐得圓滾滾了,可我還是舍不得停下筷子來。"
說著,為了證明他說的不是假話,苗不祥便又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菜。
果然,幸好苗靈珊不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女孩,听了苗不祥的一頓贊揚話,似是害羞一般,只見其臉頰又紅上了三分,矜持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自行斟了杯酒,又為苗不祥滿上,才道︰
"祥哥哥又取笑珊兒了,這哪是我的廚藝j ng進了,分明就是祥哥哥餓了三天的緣故,我爹前些r 子吃我燒的飯菜還嫌我燒得不好吃呢,老說我冬r 里偷懶,廚藝退步了!"
"是嗎?"
經這麼一說,加之苗不祥許是吃得太飽的緣故,又吃了幾口菜,漸漸的也覺得苗靈珊燒的飯菜確實沒有往r ch n夏之季燒的好吃了。
不過方才才贊揚了人家,這時苗不祥倒也不好說出口來,只能是昧著良心,大大的撒了一個美麗的謊言道︰
"珊兒,你爹說你燒的菜不好吃,那是他不懂得品味,我看你爹比較愛吃番薯啃窩窩頭,這以後只要是你燒的飯菜,你爹要是不喜歡吃,就別讓他吃了,全部都拿與我吃,我保證連盤子都給你添個干干淨淨了去。"
撒這個謊的時候,苗不祥還帶上了幾分視死如歸的語氣,好似苗靈珊做的飯菜比那狗屎還難吃一般。
只見苗靈珊便是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開來,她的心亦是彌漫著一股異常之感,只覺是酸酸的,甜甜的,好似喝了‘妙戀‘一般。
"對了,珊兒,今晚你爹不在家,是不是又往半百坡守夜去了?"又飲了數杯,苗不祥便是向往常一樣詢問道。
"嗯!爹他往半百坡已經守了五天五夜了。"
巫神族的人,不管是男是女,亦不管喜不喜歡,從小便被教得要會喝酒。
十歲前,女的每r 至少要飲三小杯,男的則每r 至少要飲三大杯。
十歲後,女的每r 至少要飲三大杯,男的則每r 至少要飲三大碗。
可以說在巫神一族里,不會或不能喝酒的人那是要被全族上下從頭到腳鄙視一番的。
因此,經過此習俗的燻陶教養下來,不僅苗不祥能喝,就連苗靈珊同樣亦是能喝。
此刻,酒早已過了三巡四巡五六七八好多巡,雖還未醉,不過酒力發作,即便是天氣冰寒,身體亦是早已發熱。
只見苗靈珊臉頰醉紅,還透著幾分粉白,就如同那七月里七分熟的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要捧在手心里,一番愛護。
同時其身上的那件貂裘大衣,脖頸和胸口處亦是被她扯得有些凌亂,那雪白泛紅的玉頸,那胸口乍現的ch n光,在酒j ng的作用下,隨著其有些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著。
這是一番怎樣的情景?怎那堪了得!
醉酒的女人不美,但半醉的女人卻是最美!
不過此刻苗靈珊最美的時刻,苗不祥卻是沒有注意到。
因為他在想著別的事情。
族長往半百坡守夜在往r 里也是有的,不過一般卻只是一天半夜便回了,像這樣一連守了五天五夜倒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蹊蹺!
按理說這件事情即便有古怪,苗不祥亦是不該理會的,再說了也輪不到他理會,他連自己的溫飽問題都還沒能解決呢,就算有天大的事情發生也與他風馬牛不相及,沾不上邊。
不過這事與苗靈珊有關,族長又不在家里,只留她一個女孩子在家,雖然村子里的人都是熟人,不怕她會被非禮,但苗不祥多少還是有些擔憂,只見他皺了皺眉頭問道︰
"珊兒,你說族長往半百坡已經守了五天五夜了,莫不是村子出了什麼事不成?"
許是酒勁上頭了,苗不祥不問還好,這一問卻是惹來了苗靈珊的一陣古怪目光,好似苗不祥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一般。
不過很快苗靈珊發現坐在她眼前的是苗不祥而不是村里的其他人,只見她自嘲的拍了下有些暈乎乎的腦袋道︰
"瞧珊兒這記x ng,倒忘了祥哥哥已經半月沒下過千墳山了,不知道祥哥哥有沒有听村里人說起過,在暗黑森林里住著一條千年蛇妖。"
"嗯!"
苗不祥點了點頭,有關這千年蛇妖一事他是知道一二的。
而暗黑森林則是處在半百坡以南幾千里之外的一處y n濕之地,乃是蛇妖的老巢。
蛇妖雖號稱千年,不過據說在百年前在其化蛟之時,因為擔心其化蛟成功,而一旦真讓其化蛟成功,巫神族則危矣,屆時村子上下將無人能夠將其制服。
因此,上一任族長便趁其月圓之夜化蛟之時,拼死重創過它,並將其徹底打回原形,險些將其誅殺,不過最後還是讓它給跑了。
與蛇妖一戰之後,上一任族長因為深中蛇毒,不僅侵蝕了全身筋脈,就連肺腑器髒亦是中毒無解,不久便駕鶴西去了。
提到蛇妖,苗不祥也大概猜到族長往半百坡守夜的原因了,許是如今經過百年的修養,蛇妖恢復了些許功力又出來興風作浪了。
而蛇妖想要到村子來作惡,半百坡便是其必經之路,為守護村子的安寧,族長這才不得不往半百坡守夜。
雖然苗不祥心中的猜想已是仈ji 不離十了,不過他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道︰
"蛇不是最怕寒的嗎?怎麼這大冬天的,還飄著雪,蛇妖不躲在山洞里冬它眠,好端端的怎的就跑出來作惡了呢?"
"誰知道呢,許是餓了吧,就像祥哥哥一樣,餓了就會從千墳山里的墳墓爬出來找吃的。"
苗靈珊顯然已經有了三分醉意,這時便是開始說起了半醉的玩笑胡話來了。
"你這丫頭……"
被打趣了,苗不祥剛想回她一句,不料這時門外卻是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