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三位叔公都不贊成讓苗不祥走上修煉一途,無奈族長便是將他為苗不祥佔得的那四天神褂一事細細說了一遍。
只見三位叔公听了之後,便又是陷入了一陣沉默。
正所謂,在其位謀其政,作為一族之長,自然是要視帶領族人強勢崛起作為第一己任了。
因此,見得三位叔公還是一副死活不同意的樣子,族長便是再次口水噴噴,並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般的苦口說道︰
"三位叔公啊,三千年前,我巫神一族便中道衰落了,如今也只能是在這蠻荒死域地帶苟延殘喘,就連一些阿貓阿狗的妖孽之輩都敢隨意侵犯我族,加之此片地域,經過三千年的消耗,不管是天地靈氣,還是礦脈靈藥,都已經不能夠再滿足我族人的需求了,按照如此勢態發展下去,我族必俱亡矣!"
"若是換作三千年前,我族鼎盛之勢時,像千年老蛇妖這般宵小的妖類,隨便從我族中走出一人來,必是彈指間便將其灰飛煙滅了去,而如今我族勢衰,即便我身為一族之長,亦是族中的最強者,然則現在卻也只能與那千年的老蛇妖打個平分秋s ,誰也奈何不了誰。"
"再者,不祥子雖然身帶厄運,但其命途古怪難測,乃是兩千萬年前曾經只出現過一次的四天無解神褂,所以他的出現亦不失為一次希望,一次能夠帶領族人再次強勢崛起問鼎中原的希望。"
嘰嘰呱呱的說了這麼一大通話下來,說得族長那是一個口干舌燥,最後還不忘來句帶著幾分感嘆x ng的結束語道︰
"巫神族已經來到了一個族滅的垂死邊緣時期,是該做出一次破釜沉舟的時候了!"
"好!"不得不說族長的游說很成功,一番話听下來,听得三位叔公眉頭舒展,憂慮雖未盡消,但大叔公卻已是拍板了道︰"我族已經苟延殘喘到了這等地步,跟滅族也沒多大區別了,是該破釜沉舟一次了,不成功便成仁,若是破釜失敗,那麼便讓我巫神一族就此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中吧!"
不成功便成仁,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果斷與抉擇。
雖然這件事大叔公是拍板了,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令三位叔公都甚為憂慮的事,只听大叔公接著道︰
"人離,即便我和你二叔公三叔公都同意讓不祥子走上修煉一途,不過他體內的那股災厄怨氣得必須解決,不然什麼都是枉然的,你可想到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將其體內的那股災厄怨氣化解掉,亦或是鎮壓封印起來?"
對于三位叔公的擔憂,族長早就有所準備了,此刻听得大叔公的問話,只見族長便是信心十足道︰
"三位叔公,不祥子體內的那股災厄怨氣乃是伴隨其出生便有了,想必是天數命劫,且經過這麼多年來的細心觀察,只覺得其體內那股災厄怨氣實在是過重,並非人力能夠化解得了一二的。"
"不過鎮壓封印起來倒還是可行的,而鎮壓封印的辦法我也早已經想到,並在不久前也將鎮壓封印所需的藥材集齊,但不祥子體內的那股災厄怨氣實在是厲害,單憑我一人還無法完成這鎮壓封印的事,到時候還需要三位叔公相助一番才行。"
"好啊,人離,感情你這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這東風便是我們這三個老頭子,今天你拿此事並不是要與我們商量來的,而是要訛我們三個老頭子當苦力來的,你這算盤恐怕早就打得‘ 啪‘響了吧?"
听到族長早已將什麼都準備妥當了,而他們三個老頭子只是充當苦力,三叔公便是氣得一陣吹胡子瞪眼的,很是沒好氣的打趣道。
二叔公氣得亦是不輕,只見他同樣沒好氣道︰"人離啊,你這族長當得是越發好了啊,這訛人的功夫已經是被你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我們這三個老頭子都被你訛得找不著北了,被賣了還幫你數著銀兩。"
如此,一陣打趣下來了之後,大叔公的一句話才又將話題拉回到正題上來道︰"要我們三個老頭子出力沒問題,不過人離你打算什麼時候著手封印的事?"
"嗯"只見族長想了想才道︰"這個冬季也快到頭了,那便等來年開ch n吧!"
正事商定之後,三位叔公又飲了一小陣,這才各自離開了去。
房間內,只見族長心情大好,便是有意無意的向苗靈珊的房間瞥了一眼,看見其還在睡著,只不過是在裝睡而已,于是便開口道︰
"我說閨女,三位叔公都走了,你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啊?你祥哥哥的事你都听到了,看你裝睡就裝睡吧,也不裝得像一點,你看你嘴根笑得都快要咧到腦後跟去了。"
"討厭!哪有做爹爹的這樣取笑女兒的。"被族長揭穿她在裝睡這一事實,苗靈珊便再也裝不下去了,只見她起身披了衣服之後,便是來到族長的跟前替他斟滿了一杯酒道︰"爹爹,你都是一百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這般不正經,就愛取笑女兒尋開心。"
苗不祥的事情解決之後,族長此刻心里正樂呵樂呵的,邊喝著小酒,邊哼著嚴重跑掉的小曲,看著眼前的女兒,臉上那掩飾不掉的開心神情,便又忍不住要拿她來尋開心道︰
"不正經?你爹爹我若是個正經人,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既調皮可愛,胳膊又愛往外拐的女兒來呢?說說吧,你是不是又把家里的熟干肉還有一些好酒都拿予那不祥子吃了?"
"不然爹爹我才出去了五天,家里的酒肉就不見了大半個月的分量了,別跟爹爹說這都是你五天內自己一個人給吃了,爹爹我可不會相信!"
"哼!爹爹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怎麼還來問女兒,分明就是在欺負女兒,你若是再取笑女兒,我就讓你以後都沒酒肉吃,只予你地瓜和窩窩頭吃。"
"別,別,別,女兒,我的乖乖女兒,有事好商量,爹爹我錯了,不取笑你了,可別再讓爹爹我吃那番薯和啃窩窩頭了,上次你可是讓爹爹我連續吃了十天的番薯,啃了二十天的窩窩頭,啃得你爹我現在的臉都長畸形了,長成了三分地瓜樣和七分窩窩頭的模子,怪影響市容的。"
"哼,誰讓爹爹老愛取笑女兒,活該長成了地瓜樣和窩窩頭的模子。"
"好了,乖女兒,爹以後不取笑你了還不成?酒沒了,快去給爹拿一壺新的來吧!"
看見其爹妥協敗退了,苗靈珊自然也不好再與他計較了,于是便去幫他爹取了一壺新酒來,又替他爹滿上了一杯,才道︰"爹,你方才與三位叔公所說的事可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了,難道還能騙你不成?你看你這不是關心則亂嗎?你祥哥哥他"
說到這,族長接下來的話本來是要拿苗靈珊來再次尋開心的,不過一想到那番薯和窩窩頭便又及時打住了,趕忙轉移話題道︰
"嗯嗯,女兒啊,等開ch n了你便去那千墳山一趟,把那不祥子給爹叫來,爹要和你的三位叔公幫他將體內的那股災厄怨氣給鎮壓封印了,這樣他以後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
得到再次確認,知道她的祥哥哥很快便能夠和正常人一樣了之後,苗靈珊自然是心中歡喜得不得了,便一口應允了下來,而後又陪她爹說了會話之後,這才回到她的房間里休憩起來,只待來年開ch n之際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