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剛來你這里沒多久,人生地不熟,天又這麼黑,周圍環境又這麼復雜,很容易迷路。其實也不能怪我,因為我回來的時候停電了,有打火機可以作證,不信你可以問它……!」
吳天一臉真誠的向陳晨進行著解釋,希望得到對方的諒解。與此同時,他的腳下也沒有閑著,緩緩的向房門處移動。誰知道這女人到底有沒有練過像九y n白骨爪、斷子絕孫腳之類y n險毒辣的功夫?
「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保證沒有下一次……!」
見到陳晨還沒有任何動作,已經離門很近的吳天撒腿就跑,很快就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關門,反鎖,放小白鼠!
吳天身子靠在門上,看著白毛紅眼的‘小白’在地板上竄來竄去,內心當中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小白還在幼年,用一個水杯就能裝下,可是別看它個頭兒小,威力卻很大。當初在四合院,就是它把吳天老媽嚇哭的。小白在屋子里面左蹦兩下,右跳兩下,以前一直關在籠子里,現在被放出來,獲得了z y u,看起來很興奮。
五分鐘過去了,吳天想象中的砸門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外面依然很靜,但靜的又有些不安,吳天心里又沒底了。因為以他對陳晨的了解,這母夜叉以‘無聲勝有聲’的整人手段見長。‘隨風潛入夜,整人細無聲’是她的特點,沒少讓吳天吃啞巴虧。如果這時候放松j ng惕,那最後倒霉的很可能是吳天自己。
又等了幾分鐘,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吳天心中疑惑,難道母夜叉酒後悔悟,痛改前非,回頭是岸,投奔佛教,變身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吳天又不想睡覺,如果剛躺下就被砸門,這是多嚇人的一件事?最重要的是,晚上酒喝多了,一直憋著一泡尿。之前緊張沒感覺,現在放松下來,感覺快尿崩了。
吳天夾著雙腿扭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心想就算對方在外面守株待兔,他也要去撞。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吳天咬了咬牙,打開房門沖了出去,直奔衛生間,嘴里面還大呼小叫︰「讓開,讓開,要灑了……!」
「嘩啦啦啦……!」
「呼!」吳天重重的松了一口氣,一臉的陶醉,把陳晨的威脅忘在了腦後。
舒服!
等他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才注意到,客廳里面沒人,仔細回想一下,剛才從屋子里面沖出來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陳晨。
吳天瞄了一眼陳晨的閨房,房門沒關,燈還亮著。他攝手攝腳的貼著牆根兒走,然後扒著門框往里瞄,粉s 的大床上,陳晨還在那上面趴著,內褲依舊沒有月兌下,家居服也沒能穿上。她修長的長腿微微的卷曲著,大概是感到冷了。
「喂,你這美人計要施展到什麼時候?我早就對你說過,我對你沒興趣,就算全月兌光了,我也不會看你一眼。」
吳天盯著陳晨渾圓的臀部看,沒想到母夜叉月兌掉衣服之後還挺有料的,前凸暫時沒看著,後翹倒是真的。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將計就計了。雖然你長的差了點兒,胸部小了點兒,癟了點兒,但好歹也是個女人,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敢做?逼急了我連母蚊子都不放過。我會先扒掉你的內衣,撕開你的內褲……然後抽出里面的鋼圈和橡皮筋,掰成一個彈弓,狠狠的彈你,我就不信你還不起來。」
吳天說了半天,仍不見陳晨有任何反應,他壯著膽子再一次走進了陳晨的閨房,並在床邊停了下來,用腳輕輕的踢了踢床上的陳晨。
「小夜?醒醒!」
「小叉?」
吳天瞅著一動不動的陳晨,她的面容安詳,呼吸均勻,看來是真的醉了。
「哈哈,母夜叉,你也有今天!」吳天雙手插腰,看著床上的陳晨,大笑著說道,「你不是一直害我嗎?你不是一直很得意嗎?怎麼現在啞巴了?你說話呀?說話呀?」
「嗯……!」
陳晨的嘴里面突然發出聲音。
吳天嚇了一跳,身體緊繃,目不轉楮的看著對方。
陳晨動了動嘴角,頭轉向另外一側,又沒有了反應。
吳天松了一口氣,狠狠的瞪著床上的女人。都醉的不醒人事了,還一驚一乍的,真他媽是個禍害j ng!吳天抬起手,準備給對方一巴掌,以解心頭之氣,為自己壓壓驚。但手掌落下,在離對方還有幾厘米距離時,停了下來。
不行。打有耍流氓的嫌疑。而且這女人蛋兒上的肉不少,說不定他一巴掌下去,她不疼,反而彈的他手掌疼。
打臉,對,臉上肉少。吳天又看向陳晨的臉蛋兒,手揚起來,卻又放不下了。
也不行。臉這個位置很特別。打輕了不解氣,打重了腫起來,或者落下手印,第二天沒法解釋,倒霉的還是他。
瞅著陳晨的身子看了半晌,「啪!」的一聲,吳天給了自己一巴掌。
真他媽沒出息!
「水……水……!」
陳晨的嘴里面又發出了聲音。
吳天又被嚇了一跳,太嚇人了。這女人太可惡了,睡覺了還不放過他,這是要活生生的把他嚇死啊!
「渴死你!」吳天恨恨的說道。
陳晨緊緊的鎖著眉頭,上下嘴唇兒不停的動著,一只手在床上亂抓,嘴里還在要水。
吳天看了一會兒,「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恨恨的撂下一句話,吳天轉身離開了房間,去廚房給陳晨倒水。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竟然遇到這麼個極品女人。平時害他算計他也就算了,醉了睡了還要指使他嚇唬他。估計是攢了幾輩子孽,在這輩子同時爆發了。
吳天拿著一杯溫水走進臥室,「水來了。」他把水遞向陳晨,這女人的手只知道在床上亂抓,就是不抓水杯。等好不容易模到了水杯,又差點兒灑了。她一直趴著,頭也不抬,這怎麼能喝進去水?
看著一直叫渴的陳晨,吳天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用被子把陳晨的身子裹上,然後把對方抱坐在床上。陳晨的身子很軟,又沒有力氣,只能靠在吳天的懷里。吳天一手扶著陳晨,一手拿著水杯往陳晨嘴里送。嘴唇兒踫到水,陳晨也張開了嘴,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很快,一杯水喝光了。
吳天把陳晨放倒在床上,然後把杯子送回廚房。等他回來的時候,不由愣住了。原先裹在陳晨身上的杯子被攤開了,身子又暴露在外面,最重要的是,這次是躺著的。
一時間,波濤洶涌,山巒起伏。
「行,算你有良心,知道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吳天來到床邊,把被子從新蓋在陳晨的身上,並把被角掖好。
吳天又在床邊站了一會兒,見到陳晨安穩入睡,沒有再翻動,這才放心的走出屋子。
恩,確實有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