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並不是故意要闖進女衛生間的,他只是看到卓文君很久沒有回來,擔心對方一時間想不開,做出把鏡子砸了之類的傻事,所以才推門走進去。畢竟鏡子是無辜的。雖然吳天自己也經常有在照鏡子之後,想把鏡子摔了的沖動。但是,他的東西,他自己摔行,別人摔就不行了。
就像卓文君,他可以泡,但別人不能泡。想泡?找死!
吳天上下打量了一番卓文君,沒想到幾分鐘不見,對方來了個大變樣兒。準確的說,是給他帶來了非常大的驚喜。
「你來洗手間洗澡?」吳天對卓文君問道,他的眼楮卻一直死死的盯著對方的胸口處。也不知道他是想把卓文君遮擋在胸前的雙臂看穿,還是卓文君做了保護遮擋措施之後但仍有ch n光乍泄的地方。
雖然盯著女人胸口看的舉動很不禮貌,但誰讓卓文君到了他的地盤了呢?既然到了他的地盤,那就應該有任他蹂躪的覺悟。視ji n,也只是最簡單的蹂躪而已。如果連這都接受不了,那還過來干什麼?忍受不了視ji n的女人,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誰,誰來這里洗澡了?」卓文君不滿的瞪著吳天反駁道,不過當她看到吳天直直的眼神之後,更加的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她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吳天目光的重點,就是她的胸口。
卓文君看過很多s s 的人,不過那些人都披著紳士的外衣,背後s 迷迷的,但是在她的面前時,絕對是紳士的。而像吳天這樣,當著她的面,毫不忌諱的露出s 相的,她還是第一次遇見。到底是該說對方流氓呢?還是該說對方真實呢?
雖然雙臂已經擋在了胸前,但是卓文君又緊了緊,仿佛被吳天看到。這不禁讓她想到吳天在龍潭湖跳湖自殺那次,在吳天跳湖之後,她跳水把吳天救出來,當時衣服也是濕透了。卓文君開始考慮,自己今後是不是應該換一身衣服了。這身白s 的連衣裙,怎麼總是在吳天的面前變成透明的呢?這事還不能怪吳天,畢竟兩次都是由她引起的。如果說第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說是她見義勇為的結果,那麼這一次呢?完全是她自己的原因,跟吳天沒有任何的關系。
「那,你是來洗手間曬太陽的嗎?」吳天接著問道,不過他的目光依然沒有離開過卓文君的胸口。上次卓文君雖然渾身濕透,但那是在夜里,雖然離的很近,但是光線不好。現在就不同了,大白天的,陽光很足,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正是佔便宜的好機會。
「當然不是。」卓文君說道,她實在受不了吳天如狼似虎的目光,轉過身,面對著窗戶,背對著吳天,可是這樣一來,她更像是在曬太陽了。
「哦?」吳天拉著長長的音調,看著卓文君慢悠悠的說道,「既不是來洗澡,又不是來曬太陽,那你在這里干嘛?」
「我,我……!」卓文君‘我’了很久,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說詞,哪怕是一個爛的理由,她都找不到。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在衛生間內,濕了衣服,站在窗口,除了自殺這個理由像樣點兒外,其他的還真不好解釋。
像她這種曾經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人,竟然也編不下去了。
難道要把實話說出來?
不行,絕對不行。那還不被對方笑死?
雖然自己現在的形象已經很好笑了,但絕對不能因此而墮落下去。形象是肯定保護不了了,但是尊嚴是一定要好好保護的。
借著不會被吳天看到正面的機會,卓文君把擋在胸前的手挪開,把胸口衣服濕了的地方暴露在陽光下,與此同時用手捏著衣服領子輕輕的扇動,希望能夠早早的曬干,這樣她就不用尷尬的站在這里面對吳天了。
就在卓文君低頭沖著衣服吹氣的時候,突然從身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在玩什麼?加我一個唄。」
雖然知道是吳天,但卓文君還是被嚇了一跳。當她轉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吳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幾米外的門旁走到了她的身側,而且眼楮依然往她的胸口處盯著。
為了能夠讓衣服干的快一點兒,她一直拉著衣領輕輕地扇動著,不免會ch n光乍泄。她是因為背對著吳天所以才這樣做的,可是吳天現在站在了她的身邊,背身就失去了意義。
「你,你怎麼走路不帶聲音啊?你是鬼啊。」卓文君趕緊捂住胸口,再一次轉身背對著吳天。不過這一次她學j ng了,微微的側著頭瞄向吳天,防住吳天再有什麼動作。
「我不是鬼,是你心里有鬼。」吳天一本正經的看著對方說道,「說吧,來我這里到底有什麼事?」
「你能不能先出去?」卓文君皺著眉頭問道。她本來就不好意思跟吳天開口,而現在,此情此景,更說不出來了。哪有在濕身的情況下,在洗手間里面聊問題的?
「不行。」吳天態度堅決的說道,「這里是我的地盤,所以什麼事情都由我說的算。你的話,不好使。如果你想發號施令,那麼就請你回到東華大廈的時候再對你的手下下命令吧。在我這里,你只有听我的份兒,按照我說的去做,回答我的問題。」
吳天的話,讓卓文君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卓文君不禁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這里呢?可是,不來這里,又怎麼跟吳天說那件事情呢?矛盾啊,糾結啊。
卓文君想了想,說道,「我去其他的洗手間。」
「那我跟著你。」吳天說道,他現在是狗皮膏藥,粘定卓文君了。
卓文君頗為無奈的看著吳天,在西餐廳那次,雖然也是被對方欺負,但是她感覺對方很爺們兒,強硬霸氣。可是現在,整個就一無賴。這才幾天的時間而已,變化也太大了點兒吧?
卓文君想了想,對吳天說道,「你這里還有衣服嗎?」
「沒有。」吳天搖了搖頭說道。
「可以借我一件白大褂嗎?實驗室里的那種就行。」
「我也想借你,但是那衣服,每人一套,沒有多余的。」
「我出錢買。」
「不賣,我又不缺錢。」
「你到底想怎麼樣嗎?」卓文君真的急了,先不說她今天來這里的目的能不能達到,怎麼走出這棟大樓現在都成了問題。這衣服上面的水,一時半會兒也干不了,總不能就這麼走出去吧?難道,真的讓她就這麼面對面的跟吳天說‘正事’?
「我沒想怎麼樣。」吳天說道,「其實主動權一直在你手中。我是我,你是你,你想要什麼,就必須付出同等代價的東西。我們現在就好像在做生意,只不過是最原始的那種交易,以物換物,懂嗎?你看上我的東西了,那麼就必須拿出能令我心動的東西,否則我不換。這交易,很公平吧?」說完,吳天的眼楮不停的往對方的胸口瞄著。想怎麼樣?一目了然。
卓文君知道對方的想法,不就是希望她主動的投懷送抱嗎?休想!至少現在如此。吳天的無賴行為,激起了卓文君的好勝心,她似乎忘記西餐廳里面發生的事情了,堅決拒絕吳天,不讓吳天得逞。
卓文君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平靜,她拿眼楮在洗手間里面一掃,看到洗手池旁的紙巾,就走了過去,抽出幾張,然後對吳天說道,「我們回辦公室談吧。」
吳天看見後微微一愣,笑著說道,「好的。「
回到辦公室,兩人面對面坐下,與之前離開時不同的是,卓文君的胸前多了幾張紙巾。紙巾貼在她的衣服上,從肩膀一直到胸口處,貼了好幾張,而且一層壓著一層,原本透明的,連內衣都能夠看到,現在卻什麼都看不到了,卓文君的上半身就好像批上了一層鎧甲似的,只不過這層鎧甲是紙糊的。打仗不行,卻能很好的抵擋住吳天那銳利如刀子般的目光,雖然看起來有些滑稽,但也算是發揮到了它的作用。
「說吧,今天找我來,到底是什麼事?」吳天坐好之後,笑看著卓文君問道,目光在對方身上的鎧甲上面不停的打量著,好像在說︰早說不就結了?哪會受這份兒罪?
「今天我來,是想請你去我家吃個便飯。」卓文君淡淡的說道。強烈的自尊,讓她戰勝了心魔,雖然樣子很狼狽,但是卻能平靜的面對吳天了。
「吃飯?」吳天怔了怔,然後身子向後靠在沙發上,捏著下巴,眯著眼楮看著對面的卓文君。卓文君要請他去家里吃飯?這倒是件新鮮事。這就是她之前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事情嗎?「就這件事嗎?」
「是的。」
「為什麼想要邀我去你家吃飯?總得給個理由吧?」吳天笑眯眯的說道。
「我爸媽想見你。」卓文君說道。
「哦?」吳天听見後眼楮睜大,這個理由,倒是出乎他的預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