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怡兒是在擔憂這個,蕭明燦微微一笑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知道不關師姐的事情,是我強上了師姐,說起來師弟還要對師姐說聲抱歉。」
「不用說抱歉,只要師弟不怨怪師姐懲罰師姐就行了,昨天晚上師姐吞吸了師弟那麼多真氣,竟然一舉從煉氣二層晉升到了煉氣四層,說起來師姐虧欠師弟太多了,師弟不找師姐的麻煩就是好事了。」
曹怡兒干笑道,妖嬈如玉的臉上滿是尷尬︰「對了師弟,師姐吞吸了你那麼多的真氣,這才能夠進階到煉氣四層,師弟現在情況怎麼樣,不會從煉氣四層跌落到了煉氣二層吧……」
說著話曹怡兒以神識感應了一番蕭明燦的實力,旋即瞪大了明亮的眸子滿臉駭然地道︰「煉氣六層,師弟你竟然進階煉氣六層了,昨晚師姐采補了師弟那麼多的真氣,師弟怎麼反而進階了,而且還連進二層,成為煉氣六層巔峰的大高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師弟昨晚上被師姐采補了之後,又去采補別人了?」
「額」蕭明燦愕然當場,旋即瞪了曹怡兒一眼道︰「師弟修煉的不朽魔功情況師姐又不是不知道,那里能夠采.補別人。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因為昨晚上我誤服了那位高人師傅送給我的一顆金參丹,可是這顆金參丹里面蘊藏的藥力太過雄厚,以師弟的實力還承受不住。」
「藥力亂竄之下眼看著我就要爆體而亡了,師姐卻正好來了,所以我便將多余的藥力送入師姐體內了。說起來師姐誤打誤撞之下還算是救了我一命,我卻對師姐做了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對不住師姐。」
听了蕭明燦的話語,曹怡兒這才恍然大悟,旋即眉開眼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師弟昨晚怎麼那麼奇怪呢,猛然看去還以為師弟遭人暗算了呢。不過師弟的那位高人師傅真的好厲害啊,隨手拿出一粒靈丹妙藥就有這樣的功效。」
蕭明燦苦笑道︰「算是吧,不過卻也因此差點被那粒金參丹給撐的爆體而亡了,若不是師姐及時趕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欠師姐一命,而且對于昨夜之事,我會對師姐負責的。」
「負責?」曹怡兒一愣,旋即嬌笑道︰「負責就不用了,昨晚要不是師弟的話,師姐怕是還進階不了煉氣四層境界。說起來師弟可是圓了師姐畢生的夢想,讓師姐終于晉級煉氣中期了,師弟不找我要人情就是好事了。還是不要負責了,而且若是每個和師姐睡過的男人都要負責的話,師姐現在肯定煩死了。」
聞听此言,蕭明燦不由得滿頭黑線,有一種一片真心付之溝渠的感覺。
「不過師弟放心吧,既然師弟圓了師姐畢生的夢想,以後師姐一定會為師弟守身如玉的,再不會去找其他的男人。但是師弟記得哦,若是下次再服用藥力雄厚的靈丹的話,一定要喊師姐哦,師姐會幫你把殘余藥力吸.干的。」曹怡兒滿臉歡喜地道,嬌媚異常的俏臉上滿是得意。
見此情景蕭明燦不由得目瞪口呆,旋即滿頭冒火地撲到曹怡兒柔軟芳香的嬌軀上,開始狠狠地沖.刺起來,曹怡兒「咯咯」地嬌笑起來,開始全力迎合蕭明燦的沖.刺……
一個時辰之後,曹怡兒身披透.明薄紗,風情萬種笑容滿面地從魔王殿中出來,一臉滿足地走向她的桃花殿。
魔王殿的玉床上,蕭明燦滿臉疲倦地躺在上面,連動都動不了了。畢竟對于這具身體來說,蕭明燦還是第一次和女人風流,那里對付的了經驗豐富的大師姐,被榨干了倒也正常。
不過這幅場景說起來倒是極為詭異,知情的人自然知道是蕭明燦強上了大師姐曹怡兒,可是不知情的人見了,怕是會以為蕭明燦被曹怡兒強上了。
隨後的半r ,蕭明燦躺在床上開始養j ng蓄銳,彌補體內流失的j ng華,順便恢復一下不小心扭傷的腰肢。
只是還沒等蕭明燦恢復安好,便被一件突如其來的大事給打斷了,y n山老妖的歸降令比預料中來的還要早。
昨r 剛剛剿滅了白骨洞,並從白骨夫人那里得到y n山老妖y 圖佔據冥獄山的消息,今r 傍晚y n山老妖便迫不及待地發來了讓他投降的文書。
只是這封讓他的不朽魔教投降的文書,倒是頗為怪異,將蕭明燦看的火冒三丈,心中對于y n山老妖越發痛恨。
殘陽如血,漫灑輝煌,四面漏風的不朽殿中,蕭明燦高踞王座之上,臉s y n沉地看著手中的紅s 文書。
在不朽殿的左右,分別坐著曹怡兒柳雨馨和熊極壯三人,靜靜地等待著蕭明燦發話。
曹怡兒嬌媚的臉上滿是笑容,水汪汪的桃花眼時不時地在蕭明燦身上飄過,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可惜蕭明燦此刻忙著查看手中的紅s 文書,對此卻是一無所見,白白地辜負了曹怡兒一個接一個的秋波。
柳雨馨緊靠曹怡兒而坐,清冷如仙的玉臉上滿是疑惑之s ,明亮的眸子深處更有絲絲掩飾不住的震驚和駭然劃過,一會兒看看蕭明燦,一會兒瞧瞧曹怡兒,還不時以神識再三感應,然後越發的疑惑萬分。
倒是熊極壯面無表情,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視,看起來最為老實。
在不朽殿的正zh ngy ng,則放置著兩只大箱子,箱子上面還貼著雙喜的字樣,其中一個箱子中更是隱隱約約傳來蛤蟆的叫聲,讓坐在最上方的蕭明燦眉頭皺的越發厲害。
只是蕭明燦的目光依舊緊盯在手中的紅s 文書上面,吃力地繼續一遍遍看著,努力地將每一個字的意思給猜出來。
蓋因這張紅s 文書上面的字跡太過張牙舞爪,甚至比他當年在地球世界寫的毛筆字還要讓人驚悚,能認出來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一直看了數遍,蕭明燦才隱隱約約地半猜半看地將這張文書給翻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