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明燦著急的宛若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盤膝坐在養魂塔中,痛苦的小臉皺成一團的小女鬼欣兒忽然低低地道︰「主人,我要沖擊一級上階的瓶頸,可是體內陽氣不足,無法做到y n陽調和,有可能遭受反噬的危險。還請主人讓我吞取一些你體內的陽氣,沖過這層瓶頸,否則的話……」
「好,我答應了,可是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吞取陽氣?」沒等欣兒把話說完,蕭明燦已經急聲道。
小女鬼欣兒虛弱地笑了一下︰「謝謝主人,主人只要將我放出來,然後親我的嘴唇就可以了。」
「啊……」蕭明燦愣在當地。
片刻之後,欣兒端坐在魔王殿的玉床上面,秀眉微顰,全力運轉功法突破一級上階的瓶頸。
蕭明燦則坐在她的身邊,探頭吻在她的嘴唇上,嘴唇觸踫之後軟軟的柔柔的,還有一些冰冷,更是隱隱約約能夠嗅聞到淡淡的芬芳,只是卻有一種朦朧不定,頗為虛軟的感覺,宛若棉花糖一般。讓蕭明燦意識到欣兒還是女鬼,並非是真人。
只是即使如此,看著面前這張j ng致的宛若畫面的小臉,秀氣的讓人自慚形穢的臉龐,蕭明燦仍舊心中一動,有一種想要永遠擁有的感覺。
腦海中正轉悠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蕭明燦陡然感覺渾身一冷,旋即被小女鬼欣兒狠狠堵住了嘴,然後貪婪地吮吸了起來。
小嘴清甜,香舌軟軟,讓人心醉,只是從這張櫻桃小口當中,卻傳來陣陣強大的吸取之力,將蕭明燦體內某些東西飛快地吞吸進去,化為小女鬼欣兒突破瓶頸的力量。
蕭明燦只感覺渾身一震,有一種沉入冰窖的感覺,本能地想要擺月兌小女鬼欣兒的吮吸,可是這本能瞬間便被蕭明燦鎮壓下去,他繼續老老實實地任由小女鬼欣兒吞吸。
一絲絲一縷縷無影無形的陽氣,被小女鬼欣兒閃電一般地吸取過去,進入了她的體內,小女鬼欣兒緊皺的眉頭漸漸地開始舒展開來。
可是被不斷吞吸陽氣的蕭明燦臉s 卻是一點點變得蒼白,渾身更是慢慢冷了下去,同時原本開始變得結實的身體再次緩緩癟了下去,朝著干瘦的方向轉變。
蕭明燦此刻才感受到了吞陽術的恐怖,還好自己並非是欣兒的敵人,否則的話若是被欣兒惡意用到自己的身上,那可就糟糕了。
不過這會兒好像自己就在享受吞陽術的威力,不同的是自己是心甘情願的,而以前那幾個被小女鬼欣兒吞吸了陽氣的修士,則是因為無力反抗,被強行掠取了陽氣。
臉上劃過一抹苦笑,蕭明燦強忍著體內的不適,繼續老老實實地任由小女鬼欣兒吞取陽氣……
在蕭明燦的身體快要完全發冷的時候,小女鬼欣兒終于停止了吞取陽氣,蕭明燦頹然地倒在小女鬼欣兒身邊,身體再次恢復了原來干干瘦瘦的模樣。
不過還好的是臉龐並沒有瘦回去,仍舊劍眉朗目,頗為的俊俏,雖然干瘦了些單薄了些,卻越發顯露出文弱書生的形象,給人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
若是讓曹怡兒給看到了,怕是立即便會母x ng大發,朝著蕭明燦撲過來,將他好好疼愛一番。
蕭明燦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地看著盤膝坐在身邊的小女鬼欣兒,搖頭嘆了口氣,這次真是損失大了,怕是體內大半的陽氣都被這只小女鬼給吸走了,沒有幾個月的休養估計是恢復不了了。
看來從明天開始自己要去深山當中多獵取一些妖獸回頭,以它們的血肉為食,這樣也能夠盡快彌補身體的損耗,盡快恢復原來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最重要的是隨著陽氣的缺失,他的實力也隨之減損了大半,若是不盡快彌補陽氣的話,對身體大有害處。
但願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後,小女鬼欣兒能夠順利地進階,不過即便是不能夠進階成功,那也沒什麼,只要能夠活著就好了。
看著身邊秀眉慢慢舒展開來的小女鬼欣兒,蕭明燦也隱隱感覺到小女鬼欣兒怕是沒什麼大礙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感受了一下虛弱了身體,干脆躺在小女鬼身邊睡了過去。
當蕭明燦睜開眼楮的時候,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張秀致如畫的小臉,以及一雙璀璨若星辰的眸子,欣兒乖巧地躺在他的身邊,正盯著他看個不停。
見到蕭明燦醒來了,欣兒探頭在蕭明燦的臉上親了一下,嬌俏如玉的小臉上露出自責之s ︰「主人,對不起啊,我吸取了你那麼多的陽氣,你沒事吧?」
看著小女鬼欣兒可憐兮兮的模樣,蕭明燦搖頭道︰「沒事,以後多吃點肉食就好了,很快就能彌補回來,欣兒別擔心。不過之前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開始進階了,不是說y n魂厲鬼修煉極為艱難,輕易進階不了嗎?」
欣兒點了點頭︰「嗯,一般的y n魂厲鬼若是沒有機緣的話,幾百年也不一定能夠進階,可是欣兒和他們不一樣,我體內有特殊的資質,所以進階起來絲毫不會比人類修士慢,而且比尋常的人類修士進步速度更快。」
「特殊的資質?」蕭明燦一愣︰「那是什麼資質?」
欣兒搖了搖頭,秀眉微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幾百年前听到別的厲鬼說起過,但是因為時間隔得遠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就忘記了。而且那厲鬼還說過,正是因為我的資質和天賦的緣故,所以我的樣貌和別的y n魂厲鬼大不一樣,而且還能擁有一些特殊的天賦法術,就像吞陽術就是其中的一種,別的y n魂厲鬼極少擁有這種特殊的法術。」
蕭明燦這才知道小女鬼欣兒為什麼會和別的y n魂厲鬼不一樣,可是又是什麼樣的資質,才讓小女鬼欣兒變得與眾不同呢。
看著小女鬼欣兒一臉迷糊的模樣,蕭明燦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又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