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是簡單的想象著可以弄點鋅電池,或者固定在武器之上,從半自動武器向前才走走,變成自動武器;或者弄個照明燈,玩個夜襲之類的;或者、、、、、、但鋅電池需要走的路還很長,看看宋應星弄的這一大塊,存的電卻是不多的,不足用的,看來增大電池容量應該有什麼配方、工藝才是,但自己卻從來沒有接觸過。所以一時半會,電池只能放在試驗室里慢慢的研究了。而電網這東西,只要肯研究、不斷的實驗,制造出來還是相當可行的,但這工程量是相當巨大的,不是實驗室里一個小發電動、電動機,可以解決的,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僅僅靠著宋應星一人,根本無法完成。
「皇上所說,臣當然是欣然從之。只是學生?」有助手給自己當然好了,自己也就是兩個小童,幾個僕役做起事來,的確是慢多了,雖然說皇上給的錢很多很多,但實驗室就這麼小,人多也插不上手。若是建水電站,可就不同了,需要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學生的問題,愛卿可以自己挑選,也可以去求極宮隨便挑選,要知道愛卿可是求極宮二號人物,當然有權教學生了。」
「如此,臣尊旨,不過皇上,如今河流已經結冰,水電站恐無法建設啊。」听到皇上說自己是求極宮的二號人物,宋應星還是相當高興的,雖然搞科研的動不動就獻身科技,不顧什麼錢財之類的,但對身份地位的追求還是無法免俗的。
「愛卿不可操之過急,剛才朕就說過了電壓的問題,那里的電壓很大,容易傷人,所以在這段時間,愛卿先教教學生。再把絕緣體、電線、開關等問題解決了再說。朕的建議是在這段時間里,還是慢慢了熟悉了電的特征,再穩步前進。」電這東西太厲害了,朱由校就相當的怕,基本上是不敢和其他帶電作業的神人相比。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讓宋應星小心再小心了。
「是皇上,臣一定在這段時間好好拉一批人過來。一起研究、學習。」
「宋愛卿啊,今日朕听著美食街已經然開業幾日了,生意相當的紅火,換身衣服,陪朕一起品嘗如何?」這才是來這里的本意,好在順路。所以朱由校沒有傳宋應星進宮去。「敢不從命,請皇上稍候。」宋應星急忙的去洗臉、更衣。
本來是踩著中午的飯點去的,但在宋應星家里耽誤了一個多時辰,所以到了美食街的時候,人已經少多了,雖然還是人來人往座無虛席,但最起碼沒有人山人海挨肩擦背那種擁擠不堪的現象了。
小吃實在是太多了。種類繁多琳瑯滿目,讓人數不勝數,看著都有食欲。那四周的味道更是香飄四溢,而周圍小吃的棚子之下,那眾生的吃相更是百態萌生,細嚼慢咽的、狼吞虎咽的,肥吃肥喝的囫圇吞棗的一個個大快朵頤,好不痛快。
兩人一路指指點點。對著路邊的小吃挨個的評頭論足,雖然兩人的肚皮稍稍的有點餓,但還是堅持抵制著色香的吸引,決定逛蕩逛蕩之後再決定把肚子奉獻給何種小吃。但這種想法在走到了一家雲南米線旁邊之時,已經是忍不住了。
這時候的米線可不是朱由校前世的過橋米線,還沒有發展到那個時期。米線的制作基本上是用相對不太好的米,或者是陳米。據說以前人們因為這些米不好吃,才把它做成米線的,沒想到制出了好吃的美食出來了,也算是化腐朽為神奇了。
兩人走到了棚子里面。人是滿坑滿鼓,沒有座位了,朱由校很自覺的等了一會,這種先來後到的排隊意識肯定是有的,要是憑著身份趕人讓座,那還有什麼意義?
終于有人吃完會帳,等伙計收拾完了之後,在桌子旁坐下。評論著條件太差了點,雖然小吃要的就是這個味,但衛生還是需要加強的。這時伙計端上來一個大托盤上來了。
里面二盤子菜,有豆芽、白菜、海帶絲、豆腐絲、鵪鶉蛋,還有些豬肉、火腿、豬腰等,都是切好了的,還有二個大碗,里面放上了面條一樣的東西,朱由校當然知道那就是生的米線了。餐具洗的倒是干靜。擺放在了二人桌子上說,又舉著一個鐵壺,讓兩二小心一下後,從鐵壺往碗里倒滾熱的高湯,把肉類的東西也放了進去,又拿盤子蓋上了碗。
小伙計的嘴很甜,客官長客官短的,把自家的米線介紹了一下,讓人听著都想吃。片刻之後,就把盤子打開了,再把蔬菜類的東西通通的倒了進去之後。告訴兩人稍稍等一下就可以吃了。需要什麼調料他再來。因為又來客人了,他還得招呼去。
味著香噴噴的骨頭高湯,二人是大贊,湯的溫度也因為因放入了生菜,而飛快的下降著,慢慢的,里面的肉和菜都燙熟了,湯也可以吹著喝了。
正當兩們吃得津津有味贊不絕口之時,突然,隔一個桌那邊,竟然傳出了外語,是的,就是外語。雖然朱由校的英語沒過六級,但四級可是過了,而且經常看大片,基本上都可以時不時的看一下中文字幕了,這英語水平還是不錯的。(明朝時,英語還不是流行語言,那是後世的事,這里的設定,希望讀者見諒。)
斷斷續續的听到了英語在說,「大人,如今明皇死了心的不許在大明傳教,現在已經沒人能夠說上話了,我們回去如何于教皇交待?」
「是啊,我們想要上帝的福音傳到大明,前些年好好的,雖然比較困難,但也都在堅持,如今卻被這皇上一道聖旨,不許在大明傳教,就全部摧毀了。待在大明,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可嘆,我們在大明做了這麼多的好事、善事,教給他們數學、物理、天文等知識,沒想到明皇卻如此的無情無義,斷然的與天主教絕裂,我教在世界之上還從未有此遭遇。且明宮屢次三番的表示,教皇高與國王是他所不能接受的,這若傳到了西方,也是對教宗的一種挑戰。估計教宗肯定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展下去的。」另一個聲音說。
「是啊,這是我們無法控制的,說實話,來大明這麼多年,我都愛上這塊土地了,這里的百姓相當的樸實無華,正是接受上帝福音的最好人選,而且這里的人口太多了,哪怕發展出百分之一來,那也是上千萬的教民來,但明皇偏偏的冥頑不靈,說著一些異教徒的話來。一副井底之蛙的樣子,他根本不知道教宗的強大。」
「明皇之所以如此的囂張,憑借的無非就是強大的軍力,但海軍而言,他卻是處于劣勢地位的。這次回去,教宗肯定會向荷蘭的東印度公司或者其它在大明附近有船隊的國家發出相應的命令的,拿來不信上帝的異教徒,都不會有好結果的。相信等著諸國的堅船利炮到了大明之後,大明皇帝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這天下並不是只有一個強大的大明的。」
「大人,那豈不是說要打仗了?」
「打不打仗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上帝的福音傳播受阻,教宗必然會有所行動,這樣才符合本教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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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這些話的朱由校不由的一驚,漸漸的听明白了他們所談的正是在大明受阻的天主教的傳教事宜。見過李之藻之後,也有言官可能是受了天主教的錢財還是怎麼的,也上折子把某些傳教士的善行上奏,雖然朱由校听知道這點,但言官們也聰明,就是僅僅記敘一下事實而已,不做任何的評判。朱由校對于這個當然也就不置可否,把折子收上來也就算了。就這樣十幾天都過去了,看來天主教是已經死心了。
現在一听,這是打算回去了,而回去之後,听他們的意思,因為喪失了大明這個傳教的大市場,恐怕他們的頭頭教皇或者教宗,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可能還要用荷蘭等國的船隊過來威脅。天主教對外發動聖戰就是找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什麼十字軍東征之類的。
正吃著的宋應星當然听到了那外國語傳了過來,本來沒有在意,但一看皇上,似乎在專心致志的听著。也不敢打擾,就是不明白,皇上怎麼還懂外國話呢?
兩個外國人走了,朱由校也陷入了深思,如果把在大明的天主教眾人扣押起來,無疑也就是拖延時間而已。這種宗教侵略是必須抵制的,但這種抵制卻不是玩手段可以達到的。而且剛才這兩位明顯也只是推測教宗可能的手段而已。如果自己心虛的把人都給扣起來,反倒是落了下乘。有時候該打的仗,肯定是要打的。算算天主教的歸程,再走關系跑外交的,沒有一年的時間,肯定也是不夠的。恐怕一年之後,大明的三萬水師都已經形成戰斗力了,怕他何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