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來此,憑著這剛剛修建奴的耀州城,如何能夠擋得住這虎狼之師?楊古利打跑了毛文龍,就親自重修的蓋州城,修建時就沒想過,這樣的城池會被攻擊,最起碼近期之內不會。但人算不如天算,這明皇崛起的實在太快了。不足一年的時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三次沿海突襲,喜峰口大戰,現在又添了一個大清河大捷,不理蓋州、港口,直接耀州。這一下讓他有感措手不及。
楊古利有勇有謀,當然想成就一個神話,回狂瀾于既倒,支大廈于將傾,揭r 月之昭昭,破y n氛之冥冥,為大金分憂。但想破了腦袋,他也想不出什麼招數,憑著他這三千人馬可以能夠逆天之戰。按著城在人在城毀人亡的觀點,自己算是交待了。
好在貼心的大金皇上沒有讓他為難,來了一道聖旨,全力拖延時間阻止明軍行程,並把耀州城內的所有人口,極力的撤退到海州城,並同海州城、鞍山城的人全部撤退到遼陽城。
這道旨意安然是及時雨了,如此撤退雖然難看了一點,不戰而逃。好在是皇上的聖旨如此,于已威名不減。現在的他正在奉旨處理,只希望明軍來的晚一點。
耀州城的滿族與八旗兵那是割不斷的關系,他們不是官屬就是八旗軍屬。大金在蓋州前線阻擊明軍,所有的供給也都是從耀州路過的,對于前線的消息,當然相當的靈通。大清河一敗,這個消息一經轉來。他們立刻有天塌地陷的感覺。
八旗兵是什麼存在?建州不滿萬,滿萬不可敵,英勇的八旗兵,對于明軍。以少勝多那是常有之事。薩爾滸之役3萬明軍敗在1萬5000左右的八旗軍手里,這些不是剛剛過去的事情嗎?怎麼這天怎麼變的如此之多?
許多人忙著闢謠,認為根本不可能,大金皇帝。親帶大金國近半的兵力,阻擊明軍,怎麼可能一下子被消滅掉四萬余人,明軍一共出戰才多少人?一定是哪個環節搞錯了,誤傳了。
雖然這種闢謠的聲音沒有什麼依據,但耀州的建奴偏偏喜歡這種,否則的話,那大金就沒有什麼希望了。
但這種呼聲並沒有堅持多久,就玩蛋了。因為總兵府發出了明軍來攻。全城撤退的命令。
建奴們的天。到底是掉了。一個個如喪考妣,無限的失望,天真的要變了。現在連大金皇d d 要求了他們撤退。那肯定是大勢已去了。
「皇上,有光報。說耀州城的建奴,正在出逃!」一名宦官進到朱由校的座駕回報說。
「出逃?以火阻路?這建奴不斷的阻路,如此極力阻止,看來是不願我軍早到想爭取時間啊,」孫承宗分析著說,這些建奴來的頻繁多了,的確是有點過點了。這一道道的火牆,真的挺煩人。他與袁可立兩人均在朱由校的座駕里,車隊里就這個車是貴賓級的,普座的確不太適合,所以皇上特意請他們在這里,一是為了讓他們舒適一點,二是為了指揮作戰需要。
「孫老師所言極是,這些建奴來攻,純是為了阻擋明軍的腳步,拖延時間。目的x ng相當的強。」朱由校當然明白建奴的的軍事意圖。現在不打蓋州、港口,留給駐大清河部隊解決,大軍反而直挺過來北伐,一定讓建奴有點失措了。
「皇上,耀州建奴正在逃跑,要不派白桿兵或者天雄軍出擊一下?」袁可立插言道。現在明國有騎兵,在速度上,並不差建奴多少,更有望遠鏡的存在,可以一戰了。
「吩咐部隊盡快趕路,用投石機把火牆轟開,讓人將樹枝拉走就是。現在以最快的速度趕路才是,只要到了城下,一切阻撓都沒有了。現在建奴大盡的北逃。去晚了,可能建奴連燒城的心思都有。傳旨秦良玉,帶本部人馬,直擊耀州城,路上所遇敵軍,殺無赦,到耀州後不必攻城,繞過城池去北城門,圍獵出北城的建奴,二十里為限,有不降者,不必留手!」
逃?哪有這麼好逃的,一個侵略成x ng的民族,每家都有漢人的包衣奴才,奴役我大明百姓,哪里有什麼婦孺之說。不好好的接受勞動改造,還想著逃跑,哪里有那麼好的事。看看這破路,沒人修怎麼能行?這些俘虜不正是廉價的勞動力嗎?抓來修,不要他們愚公移山,一代又一代的,免了,就是這一代人,當是一次x ng的用,死光了也就絕種了,對于大明的威脅也就沒有了。
恨?這個字下地獄的時候給那三百萬遼民說去,看看他們的婦孺怎麼樣了。殺人者人恆殺之!殺人妻女弱小者,就不能怪別人殺y n你的妻小!
秦良玉這邊早就被炮兵部所累,在那邊如牛車一般,慢慢的走著,還要忍受著建奴的挑釁而不能追,這是相當讓人窩火的。
「馬祥麟听令!」
「末將在!」
「命你帶二千人馬,火速帶往耀城北門之外,不得有誤!」
「末將遵令!」
「小心建奴埋伏。」
「是。」
馬祥麟這會被建奴給撩撥的,早就忍無可忍了,現在皇上一道旨意,又得了先鋒官的職務,立刻整隊飛速的穿過了火牆而去。
「眾將官听令,隨本帥奔赴耀州!」白桿兵們本來就是凶悍無比,老部隊就是轉戰大半個中國,遼東、四川、貴州,都是從尸山血海里鑽出來的。現在的新部隊,也經過了陝西之戰,四五千里的長征拉練,又經過了大青河的血戰。全部都是j ng兵強將,此時一時令下,如出匣的老虎,急沖沖的而去。
不遠處就看到了正在組團破壞樹木,阻礙交通的一伙三四百人的建奴,他們時時刻刻的注意著明軍的行程,本來以為明軍過來還得有一會,沒想到,此次的明軍如此的不守時,提前的來了,一時間立刻放棄了手中的樹枝之物,拔馬便走。
「明軍來了,快跑!」
馬祥麟一馬當先,大喊著「屠奴!」就追了過去。
建奴們跑的快的,一個個都搶到了馬,玩命的跑,但沒搶著馬的,立刻就被第一個趕到的馬祥麟一刀削去了腦袋。但現在的明軍不以腦袋來記軍功,否則的話,這一腦袋就是三十兩,這個可是貨真價實的韃子。
沒有馬的建奴立刻想著向兩邊跑,但人的速度哪里有馬快、弩箭快,他們很快就被馬隊給淹沒了。
馬祥麟不理其它,帶著人直追前邊的建奴,嘴里還一邊喊著什麼‘休走,’‘站住’的廢話。但人家根本不理他,玩命的跑。
一路上遇到了好幾拔建奴,看著氣吞萬里如虎的白桿兵,哪里還有戰的勇氣,被第一技建奴夾裹著,直接的北逃。
因為前邊有建奴在逃,馬祥麟當然高興,因為這個小心埋伏的事情算是解決了,有這一幫越來越多的建奴探路,比什麼都好說。
趕到耀州的時候,耀州那邊早已看到了這追兵的情形,哪里還敢放建奴進城,城門都沒來得急關,吊橋被直接的拉了起來。楊古利是一陣皺眉,這來的也太快了點。這下麻煩大了。
馬祥麟直接的鄙視,就跟誰稀罕攻城似的,俺不是來干這個的,停都沒停繞過耀過城牆,直向正北追去。
這個時候建奴出北門的已經不少了,稍稍的有點晚了。耀州的北門正在呼呼拉拉的往外走人呢。建奴們帶們自己的包衣奴才,大車小車的正在趕著往外逃。人雖然不多,但道路就只有一條,從南門到北門的主路。建奴們大包小的去逃命,這條路一下子就迎來了高峰期,但這路的確是不給力,堵車現象提前幾百年在這邊出現了。
南門一見明軍來,這屁大點的地方,立刻就傳了一個遍。那建奴們一個個擠的更歡實了,誰不知道這里只是個彈丸之地根本守不住,留下來,那就是一個死字,恐懼的建奴們已經不顧一切了,玩了命的往外擠。
結果馬祥麟趕到北門的時間,連城門都關不上了。只是把吊橋升了起來。
馬祥麟沒有追上那幫建奴兵,比馬術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自己手下的騎兵,頂多了也就當是騎馬步兵來用,這就是皇上最大的要求。既然到了即定位置,現在的馬祥麟當然不會違抗軍令聖旨去攻城。但追不上建奴的騎兵,追追建奴平民還是還是可以的。
「兄弟們,追擊前方二十里,凡有不降者格殺勿論!」既然堵到了城里,想跑那就很難了,一會的時間母親就會帶著白桿兵趕到。現在重點的是把逃跑的那幫人給追回來。
「是!」
兩千白桿兵相當的興奮,騎著馬追殺逃兵或者逃跑的建奴,那是相當讓人興奮的事情。建奴如何屠城的,白桿兵們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奔波了四五千里干什麼來了,不是玩仁慈來的,是來報仇的,報血海深仇,為了白桿兵,更為了同根同源的大明百姓,那是自己的同胞!被建奴活活的虐殺了三百萬,這個仇是血仇,但凡有點良知的大明人,都不會忘記這一點!
大明百姓為了報此仇,每年要上繳二千萬的遼餉,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殺盡建奴!為三百萬遼東報仇!現在機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