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著眼前這個在後世那些媒體上不斷熱炒的小蘿莉,怎麼看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斑斕的。真是好奇,這樣一個面露天真的小女孩,是如何與洪承疇來上一腿的。
史載,1642三月,清軍俘獲明朝薊遼總督洪承疇,皇太極下令把洪押到盛京,派漢臣範文程等輪番勸說,洪承疇始終不屈,為此皇太極頗費躊躇,食不甘味。孝莊(又見謚號)看到這種狀況,毛遂自薦,親自去勸說,「以壺承其唇」,一口一口給他灌下人參汁,動之以情,喻之以理,經過數天的努力,終于說服洪承疇投到清軍轅下。此事件廣為流傳,後世也多有作品演繹,但詳細記載並不見于正史,真實性學術界尚有爭議。
不過這個‘以壺承其唇’到底是什麼意思,倒真讓朱由校費思量,是‘用唇托著壺’還是‘用壺承受住他的嘴唇’,亦或是別的?
而這個女人和他的小叔子多爾袞那事,也真讓人看不透,因為依著建奴的無恥,真有這種‘繼承說’,即父輩或者哥哥死掉了,那就由叔叔或者兒子繼承死者的女人,前文書也提到了代善之事就是如此。而‘太後下嫁說’中,「上壽觴為合而尊,慈寧宮里爛盈門。昨日新儀注,太禮恭逢太後婚」,其一,多爾袞尊稱為「皇父攝政王」;其二,據蔣良騏《東華錄》記載,詔告多爾袞的罪狀中,不僅有自稱「皇父攝政王」。還有「又親到皇宮內院」;其三,孝莊遺囑康熙不要將其與皇太極合葬,是否因下嫁多爾袞而有難言之隱。也真的表明了這一切。
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和她姑姑的身份,如果把他們弄到京城的勾欄胡同,胡同名,(最早的妓院分布在內城,多是官妓。現東四南大街路東有幾條胡同,曾是明朝官妓的所在地,如演樂胡同。是官妓樂隊演習奏樂之所。這條胡同比八大胡同還要早得多。)而勾欄胡同是由妓女和藝人扶著欄桿賣唱演繹而來的。以後「勾欄」成為妓院的別稱,當然這些是官妓,是國有企業。
大明時,當官的和有錢的飲宴時要妓女陪酒、奏樂、演唱。叫做「叫條子」。在妓女一方。則叫「出條子」。不知道最後港台怎麼把條子弄成警察了,這混社會的有沒有文化不說,但對警察的憎恨到了這種地步。還真是惡毒。
想想看,花點銀子,就能叫上‘我大清’的正牌嬪妃這樣的條子,那將是多有面子的事情。
現在朱由校的想法就是炒作這些建奴的嬪妃、宮女,這種噱頭,可是很招人眼的。
大明之時,我大明的業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在國民生產總值里,佔著一定的比例。朱由校手里控制著大量的官妓,但往年都被教坊司弄的不倫不類的,看的朱由校相當的不爽,一真想著將國娛樂業,搞成產業化、規模化,上檔次,上層次。
在搞公共澡堂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但那個時候怕風言風語,自己小命都不保了,哪里還有心思搞這些。
現在機會到了,有了這樣一批建奴的嬪妃、宮女,再加上建奴的這王爺那貝勒的,以及那幫漢奸的妻女等,紅粉帝國的規模可是足夠了,身份也高的嚇人。再把教坊司改革改革,投資下巨款打造一番。弄成個全國no.1還是有把握的。
到時候以全國主義教育為主,開展為建奴偽皇上、王爺以及漢奸等戴綠帽子為主的愛國運動。大明的爺們,無法上戰場屠奴,但這種上勾欄糟蹋一下建奴的事情,也是為大明漢人爭口氣的一種表現!為大明爭光,往建奴頭上抹綠,這是多麼光榮的事。
越想朱由校越是高興,這樣一搞,絕對的能把這些女人的利用價值給提高百倍以上,那銀子還不如水的一樣流過來。這個思想可比單純的揚州瘦馬,搞點風花雪夜那是要高尚許多,出現點就不一樣。一個是愛國情操,一個是才子佳人那種風流,高下立辨。
大明的官妓可是相當恐怖的,對于罪臣的懲罰已經算是極品了。比如「永樂十一年正月十一日,教坊司于右順門口奏︰‘齊泰妹及外甥媳婦,又黃子澄妹,四個婦人,每一日夜,二十余條漢子看守著,年少都有身孕。除生子令作小龜子,又有三歲女子,奏請聖旨。’奉聖旨︰‘由他,不的到長大便是個婬賊材兒。’」
「鐵鉉妻楊氏,年三十五,送教坊司,茅大芳妻張女,年五十六,送教坊司,張氏旋病故。教坊司安政于奉天門奏。奉聖旨︰‘分付上元縣抬出門去,著狗吃了。欽此。’」
兩道聖旨,看得人心里發毛,所謂聖明之君永樂帝朱棣,原來在如何更野蠻地處罰手無寸鐵的婦女時也顯得特別有創意︰每夜令二十多條漢子奸宿一個家破人亡的苦命婦人,一旦死了,則抬去喂狗;才三歲的女孩子,就決定她長大了「便是個婬賊材兒」。
朱由校當然知道這些事情,但對于將建奴的嬪妃、宮女、姐妹,以及建奴諸多的王公貝勒、大臣、武將以及漢奸的家眷如此歸入教訪司,其一點的心理負擔都沒有。
旁邊的孫承宗、袁可立,看著皇上那賤賤的樣子,還真有點奇怪,皇上的自律,不得不讓人欽佩。怎麼見到了眼前的一個建奴嬪妃,竟是如此的失態。
而對面的大玉兒,一見朱由校那一臉的豬哥模樣,心里不由的高興,想著如果能被明皇看中,那可算有了一個好的歸宿了。最起碼不用被屠殺或者被賣、被罰一輩子的苦役。
大玉兒這段時間可是相當的害怕,遼陽之事早就把她嚇倒了,一個十四五的小女孩,能有多大的心計,在宮中與一幫老娘們斗斗還有這麼回事,這個‘小豬’那個‘小豬’的,但一跟國戰相比,那些也就是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