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監 第十二章準備造紙

作者 ︰ 夢難成

()武宗正德英明不英明,雖有土木堡之戰的戰敗例子在,但他仍然敢御駕親征,伸胳膊卷袖子的親自上陣,直接殺敵去,而且還真親手殺死了一個敵人。這樣的皇帝多好!在明朝中期這種戰績是多麼的難能可貴,但被文臣作賤成什麼樣子了?連皇上都親手殺人的大戰,最後只記了殺敵二十幾人,這樣的事騙沒腦子的人還差不多。可憐的正德連個兒子都沒生出來,三十來歲就掛了,真讓人想不明白。

大臣們說到底是被老朱殺怕了,皇權集中之時就是他們被刀斧加身之時刻,所以明朝只有三個皇帝不受文臣欺負,朱元璋、朱棣和朱由校。其他的包括天天磕藥的嘉靖都抬不起頭來。

整個明朝就是大臣們和皇上奪權的斗爭史,而「永不立相」其實就是一個笑話,首輔的權利差嗎?你不要大臣們拿權而用太監,這種苦果只能讓皇帝們自己來品嘗。如果皇帝英明一些也就罷了,但歷史上能有幾個皇帝是英明的?有明以來除了只娶一位皇後的明孝宗朱祐樘是英明皇帝,扭轉憲宗時朝政**狀況,驅逐ji n佞,勤于政事,勵j ng圖治,驅除宮內ji n臣,任用王恕、劉大夏等為人正直的賢臣,使明朝再度中興並發展為「弘治中興」的盛世,但天疾英才英年早逝,享年36歲。而正個封建歷史英明的皇帝十個手指頭就能數完,權力的集中並不是一個好事情,萬歷整天的不上朝、朱木匠也不喜問政事、不抓權,那是他們聰明,把事情交給內行去處理,雖然別人說只知魏忠賢不知道皇帝,但萬歷和朱木匠都沒有丟掉明朝的江山。而史上以勤政為名的皇帝崇禎朱由檢倒是什麼事都是事無巨細事必躬親,結果呢?丟了江山,落個君王死社稷殺妻滅女上吊煤山的局面,把小太子交給了成國公朱正純,還所托非人,給了人家投降的法碼,這命運真的是慘到了不能再慘了,但原因就是自己無能,還沒有自知之明,刻薄寡恩搞**、瞎指揮,死的也不算冤。

想多了,還是回到錢和兵這兩個字上來吧。賺錢首先要立項,今天在浣衣局上了一回廁所,倒是讓他發現了一個商機,衛生紙,這個朝代沒有,而這個東西是個人都需要,無論男女老少,誰不得用這個?而現在的時代卻是用的草紙,和給死人用的是同一種類,這可不太吉利,也是對死者的不敬啊,死人花的錢是你用來擦,這是尊敬嗎?而沒錢的人家更是用的小木棍或者小竹子銷成了廁籌來用,這安全系數可就不好說了。相信這個朝代沒幾個技藝高超的,大都應該被插過。

造紙是中國早在漢代時的一大發明,但是直到元朝,這一技術的產品才被運用于人們最實際的生活︰如廁。後人揣測,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對比較落後,沒有漢民族「敬惜字紙」的意識,所以才使得廁紙進入人們的生活。而之前,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大家都用竹片做如廁的衛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唐宋之前,人們用的是一種叫做「廁籌」的木頭片或竹片,寫了「ch n花秋月何時了」的李後主,可是一個銷‘廁籌’的高手,第次銷完了,都得用臉去蹭蹭,以試光滑度,因為竹子的問題在于毛刺甚多,萬一竹片不夠光滑,傷了使用者的臀部,實在是一件大煞風景的事情。唉,這樣的才子也真不適應治國,最後國被奪了、老婆也讓人霸佔了、自己還是被殺了。

而《元史》列傳第三後妃二記載,「裕宗徽仁裕聖皇後」伯藍也怯赤當太子妃的時候,對婆婆「昭睿順聖皇後」非常孝順,她要在婆婆拭穢之前,用自己的臉試試手紙的柔軟度,「後x ng孝謹,善事中宮,世祖每稱之為賢德媳婦。侍昭睿順聖皇後,不離左右,至溷廁所。」

連擦的紙都要先用臉試試軟硬,這孝心實在是可圈可點。如果有了衛生紙,這兒媳婦該多省心啊。

二十世紀初,美國史古月兌紙業公司買下一大批紙,因運送過程中的疏忽,造成紙面ch o濕產生皺折而無法使用。面對一倉庫的無用的紙,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在主管會議中,有人建議將紙退回供應商以減少損失,這個建議獲得所有人的附議。該公司負責人亞瑟•史古月兌卻不這麼想,他想到在卷紙上打洞,變成容易撕下成一小張一小張的。史古月兌將這種紙命名為「桑尼」衛生紙巾,賣給火車站、飯店、學校等放置于廁所中,因為相當好用而大受歡迎,並慢慢普及到一般家庭中,為公司創下了許多利潤,這就是衛生紙面世的歷史。

今天一如廁一直習慣的衛生紙竟然就成了硬邦邦的草紙,這是朱由校不想忍受的。所以朱由校打算造衛生紙,這種紙的造價比書寫紙的造價便宜好幾倍,而且市場完全空白,絕對是暴利!而且原料也便宜的程度無限接近到零,宮里的宦官有十萬之眾,吃飽了沒事干,讓他們揀點柴拾點草的正好也煆練體,有他們在就是有大把大把的原料,當然由于這些技術相對來說是簡單了點,只能生產出低端的不能再低的衛生紙了,不過也足夠了。

重點的解決動力源的問題,因為以前的工藝那都是用電作業的,現在沒電了當然得另外想辦法了。動力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說核能,暈,現在比較用的上的就是水動力了,只要有河流的地方都可以,當然也可以搞個發電站玩玩,這不是個難題上過高中的人都知道搞塊磁鐵用銅絲繞上,然後切割磁力線就能有電流產生,這是發電。電動的時候再反過來就可以了,這些知識對于朱由校不算什麼,要說整出個蒸汽機發動機困難點,但搞個發電機和電動機還真不是多難的事。但電這個東西怎麼存又怎麼輸出,首先沒有電池和電線,其次這是開工廠用也是動力電,用個電池也裝不了多少電啊,所以還是得考慮直接用水能轉換成動能,這個倒也簡單,只要做好傳送就可以了。設計吧,好在以前沒少做衛生紙廠環評的業務,對那個工藝也是熟悉的很,現在已經是三更半夜了,估計得開夜車了。

散朝後,有一些平時走的近的大臣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了一起,談論今天的事,當然首先談的就是皇上預言災難的事,朝廷本沒有什麼秘密而言,估計現在這個‘謠言’已經傳遍了四九城,大臣們都在商量。

施來鳳的書房之中,「張大人,今天皇上說的這個事,你覺得靠不靠譜?」吏部尚書王永光總覺得這個事蹊蹺,本時皇上也算是老實本份,立足于本責工作的人了,怎麼今天就變了個樣煞有介事一本正經的來了這一套?

「王尚書,這樣的事也就是騙騙皇上那個年齡段的人罷了,怎麼你真的相信了?」張瑞圖仍然堅持著不信說。

「張大人,我也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皇上雖然年輕,但一向沉穩,從不說什麼妄言,別看平時他不管什麼政事,但大事可都是他拿的主意,魏公公只不過是他手中的廷杖而已,今天卻如此嚴肅的談論此事,依我看不象是單純的听了什麼人的忽悠,否則不會有此自信!」黃立極也表示了疑問,他的疑問不從問題本身出發,而是從皇上平時所為與今天的異常出發。

「我同意黃大人的觀點,皇上說話那語氣,自信的沒邊了,根本不象是听了什麼ji n人之語,會不會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渠道可以預知,這還真不好說,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如果到時候沒有災難,那皇上的威信可是要大受打擊的。」施來鳳接過話來說。

「轉移視線?我猜皇上玩的這一招目的可能就在于此,看來皇上這次真的怕了,親自去了災難現場不說,听說還收養了一個女孩,是從廢墟里扒出來的。這事都傳遍了,以前可從沒听說皇上對民間如此的上心,這說明什麼?說明皇上對災難的重視,為什麼重視?因為天災基本上就意味著天子的失德,所以皇上拋出如此的言論,如果不是被人誘惑,那就是為了轉移視線,他怕大臣們和百姓們都將此次災難的責任集中到他的身上,然後民心不穩。至于一個月後,事情自然會平息下去了,有沒有災禍還有什麼大問題嗎?大不了再來句誤信人言,推出個犧牲品以堵悠悠之口而已。」張端圖一副什麼都別想騙過他的高深模樣。

「張大人說的也有道理,反正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大家等著就是,只是現在京城的賑災工作讓魏公公給得了,這倒是出人意料之外,皇上這城府也被大家搞的沒有多少了。」施來鳳還在婉約的表情出了淡淡的醋意。年紀不小了,如果把這個差事辦好了,清史留個名那是不錯的。

「這正是皇上以進為退之計,就是用老魏來鉗制大家,現在他當了賑災的主使,誰還能有什麼異議,六君子的血可還沒干呢,听說在獄中那個慘,可能是冤情太重引發了天災也不好說。」黃立極也不無感慨的說。

「好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現在京城里除了談這次的災難大都在談皇上的預言,倒是沖淡了一些悲傷。」唉聲嘆氣的吏部尚書王永光說。

「散了吧,看看形式的發展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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