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監 第102章制望遠鏡

作者 ︰ 夢難成

()第二天農歷五月二十r ,起床也相應的晚些,沒辦法這一夜太折騰了。簡單的洗漱和吃了兩口飯,因為這時候已經有三波人在等著了,一是造凹凸鏡的劉明偉、二是做羽絨服的杜永明、三是編s 語的耿進祥。

劉明偉進來把一大包的凹凸鏡遞到了朱由校的手里,這是做了幾千個里挑出來的,無論是透明、光澤都是相當的不錯,而且度數也夠,拿到手里,朱由校相當的滿意,這個可比前世自己玩的時候用的鏡片質量強的多了。

從中間挑出了兩個鏡片,一塊直徑、焦距大一些的眼鏡片作為物鏡和一塊焦距、直徑較小的透鏡作為目鏡。再做一個簡單的台座,比劃了一下,找了幾張宣紙,自己動手做了起來。這東西技術含量不高,只要懂得物鏡、目鏡的成像原理,基本上都能做出來。但這次用宣紙卷了半天,也沒辦法把鏡片卡上,試了半天不由的氣餒,隨口讓旁邊的魏忠賢去把王朝輔帶個工匠過來。實在是做不了了,這個軟軟的宣紙讓他根本沒法做成功望遠鏡,認輸了。

把研究旗語的耿進祥叫來,耿進祥拿著一個小冊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朕需要的編出來了嗎?」

「回皇上,不負聖命,奴才編好了,只需要紅黃綠黑白藍這六種顏s ,每次四下,就可以準確的代表這三千多字了。請聖上御覽。」這耿進祥這次可是下功夫了,但沒別的就是個苦力活,把以前的字翻譯成顏s 而已。

朱由校拿過來之後看了看,就是一個編碼本,倒是沒什麼看頭。隨手遞給了耿進祥,讓小宦官給他拿來筆墨,便寫便說道︰「你把這段話給改成顏s ,‘曲不為直終必彎,養狼當犬看家難,墨染鸕鶿黑不久,粉刷烏鴉白不天,蜜餞黃蓮終清苦,強摘瓜果不能甜,好事總得善人做,那有凡人做神仙。’給,拿出改過來吧」

耿進祥接過了紙,然後一點點的對著每個字在‘翻譯’,看樣子不是一般的麻煩,這個東西絕對是熟能生巧的東西,單純的靠這樣找,那真是挺麻煩的。而且也不知道他編字的順序有沒有什麼規律。

但另朱由校想不到的是,很快耿近祥就把這五十六個字給翻譯了出來,朱由校接了過來,又把小冊子要過來,找了其中的幾個字專門的檢查了一下,嗯,一字不錯。

「耿進祥,你這字是怎麼編的順序?」那他查的這麼快,肯定有竅門。

「回皇上,奴才按著字的起筆的第一筆把字分成橫豎撇捺勾五個部分,然後再按筆畫的多少,這樣查的比較快一點。」

看來古人的智慧也不可小看啊,這不基本上和偏旁查字法差不了多少了。「你很好,朕賞你一百兩銀子,回去,再另行做一套出來,千萬別和這套重復了,要快。」朱由校想著的是,這東西得一套是軍用的一套民用的。省得有點軍用消息搞得全國都知道了。

耿進詳沒想到皇帝會如此的賞賜,高興的下去了,而這時,跑的氣喘吁吁的王朝輔也進來了。

「按這個圖紙和尺寸,用鐵皮之類的東西把這兩個鏡片給卡住了,馬上去做出來給朕。把這個望遠鏡也帶上參考。先不要考慮質量,做出來再說。」朱由校又拿紙畫了一個簡單的圖形,但把尺寸給標的很詳細,同時把以前進貢的望遠鏡也遞給了王朝輔他們。

王朝輔這連續著被皇上召喚辦差,這心氣也十分的足,急忙接旨,和工匠一起跑回了銀作局。看皇上這架式根本沒拿自己當外人,把要緊的事情都交給了自己,這個心里那個舒坦。

讓外面的杜永明也進來了,杜永明抱著件羽絨服就進來了。朱由校拿過來看了看,又叫杜永明穿上看看,杜永明一听穿這個,這大熱的天,穿羽絨服玩?這皇上是要整我吧?還好,穿上後,皇上來回的讓他轉轉走走,就讓他月兌了。

「很好,按這個標準,先把八千淨軍和二萬多錦衣衛那邊的尺寸大體量量,搞個大中小三個號如果有身材特別高或者特別矮的,那再特別訂做一下。就是這個羽絨的收集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這一件就得一斤,三萬件衣服得三萬斤,一只鴨子才有四兩左右的羽絨,這就要七萬多只鴨子,看來只能開家烤鴨店了,否則哪里去找這麼多鴨子去。

「大伴,去把尚膳監的掌印叫來。杜掌印,你先回去,著手準備布料吧,改進一下,把里面的羽絨放在膽里,月兌掉了膽外面的衣服可以隨時洗,明白嗎?」這些東西就好辦了,現在先把這三萬件衣服準備著,等‘全聚德’烤鴨一開,羽絨相對就好解決了。一天二百只鴨子,一年就賣七萬只,這個帳好算。現在離冬天還五個月,得多開幾個店。

「奴才遵旨。」

「劉明偉,回去把經驗總結一下,接著為朕燒出更多的這種鏡片來,好嗎?」朱由校看著這個第一個燒出玻璃的宦官。

「奴才遵旨,一定多燒出皇上喜歡的鏡片來。」劉明偉現在屬于信心極度澎湃型的,連皇上都對他的能力認可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宦官了,現在在宮里誰不高看自己一眼?

「嗯很好,順帶著再燒一種比這個小,但比這個中間要薄上許多或者厚上許多的小鏡片出來,朕有用,」這倒是朱由校忽然想起來的答應了十五個醫生,送他們一份禮物,這禮物當然是顯微鏡了。

「奴才遵旨。」劉明偉高興的謝了旨,出去了。

「奴才芻義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時正好尚膳監芻義來了。

「芻掌印免禮,」朱由校說︰「朕時常品嘗到烤鴨這倒菜,但不知,這種做法是不是宮里獨特的作法?民間可曾有這種做法?」

「回皇上,的確是宮里的秘制作法,民間並不曾有。」

「那尚膳監有幾個會這手藝的?」

「回皇上,有七個人專門管烤鴨一事。」

「哦,那把他們給朕調過來。」既然有秘方有人,那就好辦了,可著京城開那麼十家出來,還是挺簡單的。

「奴才遵旨,另外奴才還有一事,想向皇上回稟。」

「哦,說說看?」

「奴才以前在尚膳監收受他人賄賂和貪墨,一共有八萬余兩白銀,自知罪該萬死,奴才抄家,請皇上處罰。」芻義也不傻,雖然在宮里沒有大靠山,但風聲也是知道一些的,現在的大太監就分成了幾塊,已經自首的,準備自首的,和醉死不認這壺酒錢的。就這三種人,很明顯,已經自首的都受到了重用,而一些準備自首的也在找合適的機會。而抱著僥幸心理的當然也有受寵的,如杜永明,現在形式實在是太復雜了,根本讓人無法判斷皇上到底想干什麼,玩的什麼迷蹤。他們哪里知道朱由校這個小白根本就沒搞過什麼政治,只是想著處理一部分、感化一部分、逼迫一部分、發動一部分斗一部分,制造沒有硝煙的宮廷整頓呢。

但芻義早已準備好了,他一生都活在謹慎之中,沒有大功也沒有犯過什麼大錯,年齡也不小了,別老了老了,再載個大跟頭,那就不值了,張光年的事他當然听說了,他比張光年大了幾歲,同在尚膳監學的藝,在張光年落難的時候,也經常去看看他,但沒法幫張光年,因為那是王體乾的死對頭,他犯不上再陷進去。

兩個人的關系還說的過去,在那次張光年去尚膳監要人要食材的時候,兩人就談了皇上的變化。以後張光年又在尚膳監找人教徒弟,兩人更是卿了很多,特別是听到劉若愚的事情後,他就決定找機會自首了。今天就是他的機會。

「很好,芻掌印能認識到錯誤,及時的來朕這里自首,是好事,交出髒銀接著回去做你的掌印吧,另外朕想在京城開幾家烤鴨店,名字就叫全聚德烤鴨店,要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開十家,一天要賣五百只鴨子。這個就由芻掌印兼管吧,給你一萬兩銀子當本錢,盡快開張。」本來想著用浣衣局的人管理呢,這不來一個現成的,而且熟門熟路,也好管理。

「奴才這就去準備,」一听這樣就給了一個差事,芻義當然心喜,心想果然不出所料皇上不僅沒有處罰,而且還給予了重用的機會。這步走的正確,冒險也值得。

「還有二件事,第一呢,每次屠宰鴨子,務必先把鴨絨收好了,這是重中之重,如有發現浪費者,每一只扣一個月的工錢,這個沒有任何面子可講。弄好了,每天送到宮里的針織局。第二呢,你出去之後問問,讓別人給你說說朕放差事出去的規矩。」這個可是重要的一點,這個生意的主要目的可是奔著鴨絨去的,別把這事弄錯了。

「奴才一定遵守這兩條規矩。」

「嗯,那下去吧。」今天又得了一大筆錢,如果宮里的太監們都那麼開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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