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廚邦牌醬油就這樣在京城里面打響了,更因賣量實在是太大了,再一次創造了夜里排隊打打醬油的奇觀。而現在的六皇店已經實在容不下如此多的商品了,衛生紙、醬油、油、醋,這些小東西基本上都是天門就賣完了,倒不算什麼,但皇上竟然把沙發這東西也往這里塞,那東西並沒有得到大眾普通的認可,一時半後還沒有人太注意他,但那體型也太大了。所以另開家俱店已成必然。
而第五件讓百姓興奮的事當然是七勛貴的抄家了。從五月二十六r 起,百姓們就發現了這一奇景,從英國公家被封到六位候爵家被封,然後一家家的抄,東西都是幾十車上百車的往宮里拉,那場面壯觀極了,有閑的無聊的百姓就守在門口數車為樂。
第六件事則是做生意的小商人比較高興的事,現在存錢有利息了,而貸款的利息也低的多了,這皇上開的大明銀行的確是好啊,只是手續繁瑣一些而已,但低了近一倍的利息著實讓人興奮。
就這樣整個京城在悄然變化著。
五月二十九r ,朱由校起了個大早上朝,朝中其它的事情,朱由校也沒什麼心思,直接等著自己的大戲,已經吩咐魏忠賢找人把山西八大商人的事情在朝中捅出來,然後就看自己的表演了。
果然不出所料,有人提出來了,朱由校接著說︰「既然此八家走私武備的漢ji n,逃到了歸化城,那就得想法把他們給要回來,總不能一走了之了吧!眾愛卿,歸化城屬于哪州哪府啊?」
「回皇上,歸化城並不在中原,而是在邊牆以外,屬蒙古順義王管轄。」黃立極站出來回答。
「那順義王是何人所封?」
「回皇上,是神宗所封。」
「那歸化城可屬我大明江山?」這才是問題的主要所在。
「回皇上,在我朝建國百年來,一直控制著,但從土木堡之戰後,就不屬于了,只是有些象番王存在一般。」
「黃愛卿此言差矣,河套地區自古就是我中原所屬,無論是先秦時的雲中郡,還是朔方郡、五原郡(今包頭西)。都是我中原對其建立政權統治的鐵證。且我朝百年前對那一地區的統治也明確了其歸屬,我大明不割地、不賠款,雖被人強佔,但所有權卻是我大明的,愛卿可一說,萬萬不可再說!」這里朱由校沒有用大明,而是改成了中原。現在國家的定義還不明確,指望著這些大明j ng英來為中國領土糾紛出力基本上是妄想。
大臣們一听這話,可不是什麼善意啊,皇上這什麼意思?難道想要收復河套地區?誰都知道︰「黃河百害,唯富一套」、「天下黃河富河套,富了前套富後套」,這樣的話就可以看出來河套地區的富足,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擅啟邊事可不是大明現在能干的事,東邊有建奴虎視眈眈,如饑似渴的盯著,而國內剛剛平息了四川的叛亂,現在又正收拾貴州叛亂。而這幾年的收成又因北方大旱而變得差之又差,財政更是赤的血紅。這樣的多事之秋,平事還來不及呢,在這種情況下啟邊,那不是自找頭痛嗎?
「皇上的意思是?」張瑞圖站出來問。
「朕y 派行人司的行人,前去傳旨,著歸化扣押住山西八漢ji n,押送至大同。」
「皇上,蠻夷之人不受教化,若不肯听從皇上的聖旨,皇上意y 何為?」張瑞圖現在被迫從效忠,心里卻對皇上如此的幼稚感到不屑一顧,你以為你是誰啊?就一張聖旨就能讓人家乖乖的听話,如果聖旨如此有用的話,建奴還打什麼仗啊?
「如若歸化城不听,還真如了朕的意,那朕只好親自前去拿人了。」朱由校充滿自信、又語帶驕傲的說。這就是他的目的,也算是先禮後兵吧。收復失地,就先從河套地區開始吧。
雖然現在外有建奴內有貴州叛亂,更有西北的農民隨時隨地起來造反,按理朱由校理應一點點的解決。攘外必先安內,這是常理。但朱由校卻不這樣想。在他的眼里,大明需要一場大勝來提高勢氣,把國內的矛盾轉嫁出去,提高國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而奪過來河套地區,以地主階層對土地的貪婪,不難用土地把他們的糧食換出來,比如想在河套地區弄地,那就修路,修多少里的路給你按比例換算成河套地區的土地。而修路需要大量的工人,這個年頭有多少糧食就有多少工人,只要把主要的修路目標定在了重災區,如陝西、河南、山東等地,也是農民造反最多的地區,有了口飯吃的農民哪里還會有什麼造反的想法。
大明不是沒有糧食的問題,是糧食分配極度不均的問題,如果缺口真的如此大的話,那些動輒幾十萬的農民軍恐怕根本不需要去打,自己都餓死了。只要把屯在糧倉里準備爛掉的糧食拿出來,差不多就夠百姓們吃的了。再說了如果不夠完全可以去南方的一些國家大量的購買,一只船隊就能拉回來不少。還有海產品等都是食物來源。所以說人家站在一定的高度看百姓挨餓都看不過眼的問︰「豈不食肉?」想到這里朱由校也不由的一笑,是啊,蒙古的牛羊多了,為什麼大明的百姓餓了,不吃那些肉呢?
現在朱由校基本上算是放開了手腳,有二千持弩淨軍在手,(這幾天雙送來一千多套神弩、豎盾)自信心開始無限的膨脹了,說話也不象以前一樣,而是更加的偏激。量變的積累終于導致了質變的產生。
「皇上還請三思,現在的大明處在風雨飄搖之中,連當中神宗之時,兵力、國力遠勝如今,張居正都先擇了妥協,換來了大明和蒙古幾十年的和平相處。而今如皇上擅言開邊用(武力開拓疆土),會使我大明陷入險地的,還請皇上三思。」張瑞安一听皇上竟然有此意,不由大驚,滿朝文武也是大驚,這可不是小事,在如此內憂外困的狀況之下,如果再和蒙古那邊開戰,可真是四面楚歌了。
「皇上,此時是借蒙古牽制建奴的時刻,萬不可輕言開邊啊!」
「皇上一旦開邊,必將陷明朝月復背受敵,形勢逼人,萬不可輕言開邊啊!」
大臣們當然怕打仗,不因別的,著實是打不過人家,即便是對付蒙古,大同、宣鎮也是以燒邊牆外的草為主,來抵抗蒙古。
「夠了,大明馬上立國,太祖、成祖把蒙古打的是落荒而逃,惶惶不可終r ,現在江山到了我輩之手,而蒙古更是四分五裂,如此景況,每年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蒙古人越過邊牆,來大明打谷草,守城的兵將卻只是漠然的看著同胞被蒙古人劫掠、殺害,如有女同胞更加上了隨意凌辱。都是朕的子民,朕如何能吃著他們的供養而任由異族欺凌!」想想一個堂堂正正的歷史文明古國,卻被野蠻民族如此騎在頭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明如今之形式,不是需要忍讓,而是需要鐵和血,古語有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大明的生死敵人又豈能假他人之手報之,此生死大仇必將我大明親雪之!眾愛卿難道不見宋朝如何同遼戰多年,聯合金後,反被金所滅。到南宋之時,又聯合金抗蒙古,結果又被蒙古滅之,前事不忘後世之師,有此血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假他人之手,不如自己靠自己。況區區一建奴小兒,總人數不過二百萬而已,若無蒙古族不斷的聯姻支持,恐早已瓦解崩潰,可憐眾朝臣卻妄想依靠此等異族牽制建奴,此無異為與虎謀皮、痴人說夢。眾愛卿視建奴為虎,朕卻輕視之,小小部落亦敢與我泱泱大國叫板,直如螳臂當車不知死活。朕來r 必將親赴遼陽,直搗黃龍滅之全族。而河套地區本是我大明所有,朕如何可能令失于大明。漢時,尚有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之語。一代新人勝古人,難道我大明就沒有勇氣和血x ng為我漢族大吼一句嗎?朕意之決,傳旨給歸化城,若有一絲的耽擱,朕兩月之內必將在歸化城中親審八大漢ji n!」
「皇上,為了大明社稷,還望三思而後行啊!」大臣們都慌了神了,紛紛跪下來求告皇上三思。
「眾愛卿,你們食君之祿,就應思君之憂,看看你們那膽小怕事的模樣,哪里有我大明江山氣吐萬里如虎的氣蓋?朕視蒙古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一小小歸化離大同不過五六百里地,朕無須大軍,只帶淨軍,到的城下,此城一r 可下!大明對付蒙古,如大人耍頑童爾。」對待地形一馬平川蒙古,有必要緊張嗎?現在的形勢還真象一個大學生對待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