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監 第195章錦衣驛站

作者 ︰ 夢難成

()「那明r 愛卿就替朕走一趟吧,讓百姓們感覺一下,朕和朝廷都沒有忘記災民,會對他們有一個妥善的安置的。」此事朱由校算是放出了一個善意的信號,接下來還有可能要重用牡丹大使的。

「臣謹遵聖意。」

這時田爾耕來了,雖然晚了點,但這幾天忙著報名的事實,也著實有些累了。這不跑皇上這邊來表功來了,什麼叫天子近臣,天天被扔在外面不理,還談什麼近臣,皇上不叫就不來,那多被動,想做近臣就得貼上去,隨時隨地跟著皇上,當然不可能和魏忠賢比了,人家揮刀自宮的優勢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現在的田爾耕可是今非昔比,在錦衣衛是成了絕對的靈魂人物,地位如r 中天、不可動搖,可謂是說一不二,沒有任何人敢不信服的。替錦衣衛找加了皇上的聖眷不說,這次宮廷政變在所傷人數極少的情況下,讓大家人人佔功,所受封賞不少。而且為錦衣衛開創財源,豐盛小金庫。在京的錦衣衛有一個算一個,人人爭相入股,僅絲綢一項就創收不少,更何況還有更多的諸如其它的生意。在京城這個地界,消費能力還是相當足的,賺個貨差還是挺容易的。只是你能平安的從外面運過來,不增加其它的費用。而錦衣衛干這樣的事,可能有什麼人能從他們身上撈什麼油水嗎?想不賺錢都難。現在想賺錢給田頭走,誰若敢再向小商小販的平頭百姓收錢,一律趕出錦衣衛,(當然店鋪的例錢除外。)一旦因這樣的小錢毀了整個錦衣衛,那無疑就是整個錦衣衛的敵人了。所以這一條也執行的相當好。

進來之後,田爾耕先行謝恩,因為皇上給自己賜了一套沙發,那可是親近大臣的一種殊榮,雖然不是給袁可立那種,皇上的御用之物,但田爾耕也是相當滿足了,因為據他的情報網所知,魏忠賢、孫承宗、徐光啟等都和自己一個標準,當然劉志選和霍維華這樣不入流的小官也是一樣。

然後就談到了征兵事宜,一問之下,竟然有十二三萬的人報名,而且官兵、百姓報名的熱情絲毫沒有減弱,外省的人都有趕來報名,這趨勢要是不停止的話,估計能報到二十萬去。

朱由校以前的安排是讓錦衣衛那邊主持報名,而後再由孫承宗安排時間、方式考核錄取。所以現在這個人數已經可以考核了,這也是下邊錦衣衛們集體的呼聲,名額就那麼多,報名的人越多,自己人的子佷想出線就越難。現在還不知道孫承宗會出什麼鬼點子考核。所以想讓田爾耕請示一下,人數差不多了。

朱由校一听,這熱情洋溢的報名熱ch o實在是太好了。十七世紀什麼是緊張——人才,才這方面自己雖然是小白,但也算個‘白菜’,現在最缺的就是人了!朱由校立刻想著把這十幾萬人統統的吃下,把三萬體能最好的選出來充當戰兵,肯定比以前錦衣衛的老爺兵的底子要好的多,也容易管理的多。

剩下的再抽出工匠、識字的、算術好的,給自己到地方上開作坊、酒店去。然後二三萬人抽出來當驛卒,驛站現在也是皇上的直屬部隊,正宗吃皇糧的人。再剩下的就是只能干活的人員了,這樣的人也用的著,讓他們拿著薪水去找劉若愚,挖井的人缺口大了去了。

「田愛卿,此事再等三r ,然後再行考核,即便是不能考入錦衣衛,朕也有對他們做出相應的安排的,所以在報名時要注明每個人的特長,以善加利用。」

「皇上是想把如此多的人全部留下?」田爾耕一听也是大吃一驚?全部留下那得需要多少銀兩來養活?但隨即一想,皇上現在缺錢嗎?僅僅此次的抄家,皇上可是發了大財了。因為是淨軍、東廠、錦衣衛三廠聯合抄家,要是僅東廠和錦衣衛,那水份還有點,但淨軍這個‘單位’卻是皇上的忠實的‘走狗,’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伸這個頭。得到的抄家之物是相當完整的,根本就是天文數字,僅地產一項,就可比上林苑,這還是福王那邊的那個大頭還沒動呢。再想想皇上那些什麼衛生紙、金行、醬油等等,所以皇上根本就不會缺錢的。別說這二十萬人,就是四十萬養活起來也沒有任何問題。

「是啊,如今百廢待舉,前一段時間和田愛卿說的一句玩笑話,不知愛卿可還記得?」

「回皇上,不知皇上何指?」田爾耕一愣,偷眼看了看坐在沙發一端的薛鳳翔,但並沒有猜出來是什麼。

「那時,朕問愛卿傳信到上海多長時間,愛卿回答是三天左右,朕說太慢了,愛卿說人力有窮盡之類的話。朕說,過段時間朕轉手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愛卿嘴上雖說信,但心里卻是不信的。現在朕就要著手解決此事。愛卿記得否?」

朱由校一說完這話,這屋里除了魏忠賢听著有底外,田爾耕和薛鳳翔都听的一陣驚奇,皇上不比尋常人這點已經是眾所皆知了,水能從井里流出來,說的什麼風雨雷電的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但萬事總有個頭吧。這樣的事也能解決?

「恭喜皇上終于可以實施這一利國利民的盛舉了。但不知皇上打算如何解決?」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不信,但田爾耕抱著信任無比的表情說。

朱由校少不得又把望遠鏡和驛站建光報系統的事一說,驚的旁邊的薛鳳翔是目瞪口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皇上的聯想力怎麼可以如此的豐富呢?但拿著望遠鏡到了外邊一看,可不是望的很遠嗎?看來皇上這是早有‘預謀’了,一副痛心疾首痛恨公款吃喝的樣子把驛站給裁撤了,然後又一副悲天憫人菩薩心腸的情懷,把驛站收歸宮有。現在終于還是圖窮匕見,露出了狐狸尾巴,真是賊不打三年自招啊!這皇上也太壞了,你有這樣的辦法,為什麼不拿出來給朝廷,讓朝廷把驛站這個包袱徹底的解決了,讓其自負盈虧豈不更好,那樣大家還照樣的吃?這樣一看,拋開朝廷單干也是不錯的,但把朝廷重臣都狠狠的擺了一道。不簡單啊。

「田愛卿,驛站以後還要建塔、修路等等,朕想暫時的給歸你管轄一下,這樣也方便錦衣衛體系更好的為其提供幫助,以便好好的配合默契起來。愛卿的意思呢?」兩個體系現在都是自己的人,而驛站是個沒有武裝力量的純行政人員,在地方上說話辦事,都不會有太大的威力可言。但錦衣衛可就不一樣了,擁有司法權不說,還是偵查、提起訴訟、審判、執行與一體的機關。就是公安、檢察院、法院、監獄、武j ng五大行政司法執法部門與一身,當然還包括城管、建委等行政職能。這樣的單們在地方上,那是絕對的特權階層,有他們護著,等于給驛站找了個靠山,縣官不如現管,僅僅指望皇權那是沒用的,連派下去的礦監鹽監等宦官都能打死,何況是驛卒了。

「回皇上,臣願效忠皇上的任何旨意安排。」田爾耕當然相當高興如此職務了,有了這一條,對錦衣衛的幫助那可是太大了,小實體賺錢靠的就是路上的艱難。但有了驛站,這艱難首先解決了一半。

「好,朕對驛站相當的器重,下一步建塔、修路,傳遞信件、運客人、送貨物,對大明的繁榮富強是相當重要的一環,愛卿務必盡心竭力的去管理。驛站是因為公款吃喝之風被朕裁撤,風氣不正。再好政策也是人來執行的,其好壞全在愛卿一人之手,可謂任重而道遠,切勿行差走錯!愛卿可明白?」這樣的重話還是朱由校第一次對田爾耕說,就是明確告訴他,別把錦衣衛的那一套拿到驛站里去。用你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鎮住驛站的歪風邪氣,你要是再鎮不好,並把錦衣衛的作派給加上去,那這驛站就徹底毀了。

「皇上但請放心,現在連京城的錦衣衛們都殺住了公款吃喝之風,那驛站只要下決心管理,應當不難改變。」別說是驛站那小的不能再小的吏員了,就是一品二品大員,也被錦衣衛整的y 仙y 死的,搞這些錦衣衛可是強項。

「嗯,朕也听說田愛卿現在在辦一些賺錢的買賣了,很好,大家都有錢賺了,眼楮就不老盯著朕的銀子了。我大明的俸祿也的確是太低了,僅僅能夠官員一個小家用度,但不能夠三妻四妾等豪華型生活,所以貪污、漂沒起來也是理直氣壯,此風不可長啊!」朱由校說著還向薛鳳翔那邊看了看,好象就是說給他听的一樣。其實說實話,薛鳳翔還真是大明官員的一個代表x ng人物,把官員的基本特征都有。當然是指好的一面,而漂沒之類的當然也是不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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