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監 第237章重見張嫣

作者 ︰ 夢難成

()朱由校在乾清宮接見了前妻張嫣,第一眼,就看到張嫣清減了許多,以前還稍稍的正常一些,而今卻顯的那樣的骨感美,張嫣一見皇上,忍住在眼圈里打轉的眼淚,上前行禮道︰「草民張嫣,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人相距甚遠,大概有十米左右,朱由校坐在龍書案後的龍椅之上,听著這句草民,顯得如此的陌生、遙遠。愣了一下說︰「平身,賜座。」

一旁的魏忠賢將張嫣招呼到了沙發處,魏忠賢和張嫣可是死對頭,現在更因張嫣去後,佷孫女容妃得寵之際,還真的怕他們再來個舊情復燃了,重新奪了皇後的位置。如果放在以前,張嫣這樣的失敗者,魏忠賢肯定會斬盡殺絕,但現在朱由校手段強,把他壓的死死的,哪里敢有半點的行差錯步。這都馬上要當監國太監了,這可是太監中絕無僅有的榮耀,哪里敢拂了聖意,搞東搞西呢。

坐在了沙發上的張嫣有些拘束,小也沒來得及感受一下這舒服的沙發。而龍椅上的朱由校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先讓上了茶,然後沉默不語了一會,既然已經到中午了,正好也把魏忠賢這樣的電燈泡支走,于是,讓準備一下午膳,正好留張嫣吃頓飯。

他這樣一吩咐倒沒什麼,因為在他的眼里離婚太正常了,雖然沒結過婚,但听說離婚率已經到了三分之一的程度,就是說三對人結婚有一對離的。而‘買賣不成情義在,’夫妻做不成,完全可以做個朋友,趕上飯點了吃頓飯再正常不過了。

但這話說者無心听者有意,老魏暗叫不好,而張嫣那小心肝也是一個勁不爭氣的跳著。

魏忠賢走後,朱由校才走了過來挑個沙發坐下,問張嫣此來所為何事。

張嫣這才打開話匣子,把謠言四起的事說了出來。

朱由校一听還挺奇怪,這什麼招數,來了一段說唱歌謠。說實話這歌謠寫的真是一般一般再一般了,既不合轍壓韻,更沒有抑揚頓挫之感,文字也是如此的粗制濫造,不堪入耳。但意思表達的倒是清楚,一是說張嫣和朱由檢的私情,二是談及了客印月,三是提及了福王母子,四是談宮變,五是說天災示j ng,六是說遍地亂民。

一听就知道是有心人在c o作此事,而且人數不少,能把這事c o作的如此到位,這又是小孩子的童謠,又是貼傳單的,能量不小。所指的對象也相當的明確,就是自己的皇位。以前在處置客印月的時候,就已經思及這方面的事情。不料,該來的還是來了。

搞這樣事的人,無所謂就是幾方面的人,閉著眼朱由校也能猜測出來,一是福王余黨,二是東林黨,三是其他的王爺為了爭皇位的(這也不是不可能,有了信王、福王的開端,一切都有可能,只是這個可能比較低而已。)四是外圍的蒙古或者建奴勢力。蒙古那幫人倒不一定會這樣干,主要是沒那個腦子。而建奴那邊倒是有這樣的實例。

到底是誰朱由校就不好說了,但此來勁頭不小。

「你那邊有什麼影響嗎?要不到哪個行宮避避風頭?」思慮了一會,朱由校對張嫣問道。這樣的事用腳後跟都能想到,一個被休的女人,現在再遭這樣的謠言,承擔的壓力肯定山大。

「草民謝謝皇上關心,草民是犯罪之人罪孽深重,雖萬死亦不足惜,然如此帶累皇上,草民心有不甘。」張嫣听了朱由校如此暖心窩的話,那控制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噴薄而出。

「此事不關你事,是有人在c o作,針對朕的,只不過是一個掃堂腿,帶累與你而已。待朕下旨到太康伯家中,如有亂言者,以污蔑皇家談處,你那邊自然就會沒事的。」

「皇上,萬萬不可,草民死不足惜,但如此所為,肯定會授人于柄,說皇上y 蓋彌彰。皇上怎能為了草民這個已休之妻,如此大干戈再次給造謠惑眾者一個再次中傷皇上的機會呢?」張嫣來是想解決事情的,不是來添麻煩的。

「嫣兒,謠言止于智者更止于公開,此事、、、、、、」朱由校听了張嫣的話,看著她那真誠的表情,說實話挺感動,此女的確能設身處地為他人做想,就象她傻傻的為了國家,能把自己的丈夫出賣一樣,雖然做法上著實蠢不可及,但品格上卻顯得稍稍有些高貴,只是有些弱智罷了,正想接著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人打斷了。

「皇上,午膳準備好了,另外遼東的滿桂和趙率教求見。」魏忠賢此時回來了,並把兩位遼東將領來的消息告之。這不是他的大膽,而是朱由校要求的,無論何時,只要他們來了,就快速回稟,必定出現在即,耽誤不得。

「哦,那請他們一起午膳吧,另外去太康伯府下個旨,任何人敢因謠言之事毀譽張嫣,視為污蔑朕,將會嚴罰,再把田爾耕和王朝輔叫來。」朱由校對著魏忠賢說。

對于滿桂和趙率教這樣的忠義之仕還是早些找到手里的好,吃頓飯也算是增加感情了,更因時間不等人,明天早上就得出發了,得讓他們快速進入角s 才是。

而叫田爾耕和王朝輔兩人,顯然是針對謠言之事的。

「皇上,草民是否需要回避?」張嫣挺尷尬的問,如果只留自己進膳,這個是皇上仁慈,不忘舊情,兩人吃個飯那是皇上的恩寵。倒也沒有什麼。但陪同皇上召見外臣,商量軍國大事,自己如此插一杠子,象皇上女人一樣,搞皇後外交?這算什麼事?決定腦袋,在其位謀其政,自己不是皇後了,再如此行事,自己都定位不準了。

「無妨,是朕招來明r 隨軍出征的將軍,嫣兒一起就是。倒是剛才所說之事,嫣兒無須放在心上,朕自有道理。」

「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輿論壓制,以一種宣傳手段對抗就是,這樣的事沒別的好辦法,單純的鎮壓顯然不是好法,但朕有一種新奇的玩意,可以不斷的重復一段話,只要讓京城的百姓知道,這些謠言是別有用心之人,為了顛覆大明朝的統治而造謠中傷朕的,朕為了免除天下農稅做了這麼多的事,朕相信,民心是站在朕這邊的。」

「皇上,是什麼新奇玩意兒,能不斷的重復一段話,是鸚鵡學舌嗎?」

「不是單純的學,是完全的學,一絲一毫都不差,明r 、後r 嫣兒就知道了。」

「臣滿桂(趙率教)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時兩位武將在門外進來了。

「兩位愛卿平身吧,一路風塵辛苦了,正好朕為愛卿來接風洗塵。」朱由校一看,基本上可以一眼分出兩個誰是誰來,那位有儒將之風的,應該就是都督同知,實授總兵官,鎮守山海關的趙率教。而身形剽悍的,應該就是都督僉事,加總兵官餃的滿桂了。

「臣謝主隆恩。」

用膳吧,朱由校也沒向兩位介紹張嫣的身份,就一同進膳了。趙、滿兩人初來乍到,當然也不會認為這是朱由校請的姐兒陪他們吃花酒的。

「兩位愛卿,時間關系,朕長話短說。如今何可綱正在草原之上東征西討,兩位和何可綱一樣,俱是朕信得過之人,朕明r 即將遠征草原,不知兩位可願隨朕親征?」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朱由校說出了真實的意圖。因為再不說,估計這兩位能疑惑至死。

的確,兩位從接到聖旨後就是一肚子的疑惑,現在是什麼時候,是皇上廢除遼餉,限期三月自守的時候,這時候宣自己進京,能有什麼好事?遼餉里面,當然有他們的一份,只不過到了他們這些總兵一級,少了點而已,但少也是相對的,憑著這個數額,足夠砍頭N次的了。

但不去能有什麼辦法?兩人不是遼東的土著,都是河北的,到了遼東是倍受排擠,這時候總不能投到土著懷抱里吧。是富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年頭講究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兩人就抱著這樣的心思進的京。

現在一听,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搞清算,拿他二個遼東邊緣化人物開刀,而是要重用。還提及了何可綱,對于何可綱和袁崇煥兩人在京城冰火兩重天的天差地別,遼東早就傳遍了。何可綱受了皇上的重用,如今皇上提及,顯然是沒拿兩個當外人了。

兩人也不是傻子,皇上如此抬舉,再不接著那就太弱智了,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的跪拜︰「臣願意隨萬歲鞍前馬後以效死力」

「臣願意承皇上親征,助皇上開疆拓土,成就一代明君。」

「兩位愛卿平身,時間緊了一些,膳後兩位就將親兵帶進皇宮,抓緊時間和淨軍見個面,將必要的裝備換上,休息一晚,明r 辰時出發。」听著兩人不同風格的宣誓效忠,朱由校相當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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